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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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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令狐冲出言维护,只能让东方不败对林平之恶感更甚。“你同你师弟关系还真好。”虽然这样说了,但东方不败可没指望对方应答;令狐冲这人他看得通透,以对方的性子,多半会答上一句“当然”予以肯定。

    东方不败不喜欢令狐冲那位“林师弟”、更不喜欢这二人交好,因此立时话锋一转:“本座送你的曲子你可学会了?”他提起此事本是为了转移话题,不想却见令狐冲面上猛地一僵;想到令狐冲前来黑木崖之时并未携带包袱,东方不败的脸是真黑了:“令狐冲,本座赠与你的东西你也敢丢掉?”

    就知道会是如此,令狐冲心中轻叹,连忙站起身来解释道:“岂敢如此?虽然我对音律没甚么天赋,但东方你送的东西我都是妥善保管了。那夜在开封,岳掌门要下手杀我,我差点未能逃出生天,哪里有功夫回去取包袱?所以那柄箫以及曲谱……是落在华山派行路的船上了。”

    东方不败面色稍缓,道:“坐下罢。洛阳到开封时间甚短,你定是没学来甚么。这曲子正是我当初送你那套曲谱所书,你先听听。日后得了闲暇,本座自当亲手教你。”令狐冲见对方面上褪去了怒意,遂放心坐下。但他对音律之事实在毫无兴趣,听得东方不败要亲自教自己吹箫,当下只盼对方与自己皆没闲空、将此事永远搁置。

    再闻箫声,却是与这人以往吹奏曲中的恢弘气势、悲壮慷慨大不相同;这曲子极柔和,又富于抚慰之意,令听者不自觉地陶醉其中。然而听了不过片刻,令狐冲便觉眼皮愈发沉重,心中大呼不好:若自己当真睡着,不知东方会气到何种地步?然而任他如何抵抗睡意,却总是收效甚微。

    感觉肩上忽地一沉,东方不败将洞箫搁置一旁:他原本就是要这人歇上一歇。余光瞥见令狐冲安然的睡颜,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似乎自己的心境也被这人的淡泊之心所感染。

    说来也怪,由于前世的遗恨,东方不败此生最大的执念本是至高的武学与权势;过去匆匆十数载之中,他皆是为了这二者努力。但他此刻与令狐冲并肩而坐、得对方枕在自己肩上,却觉得此情此景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半点也不亚于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自己最初与令狐冲相交,只是抱着“有趣”的心态,想将对方放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不那么无聊罢了;不想到了现今,只是放在身边也远远不够,自己竟是想与对方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说起来,自己一早就将心态变化看清,却是放任自己愈加在意对方——他行事向来肆无忌惮,自然不会被世俗眼光束缚了去。

    其实按东方不败以往的行事作风,他相中的人定是一早就到了手——无论对方愿是不愿。想到此处,东方不败眼中闪过几丝阴霾:本座为人处事向来只随心意,何曾如现在一般,有这许多顾虑与犹豫?

    忽觉靠在自己肩上那人忽然动了动,似乎是在变换姿势、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肩上被轻轻磨蹭的感觉让东方不败表情又柔和了下来:令狐冲这人傲气非同一般,强取豪夺的做法多半要伤了对方的心、将人推得更远。更何况,他想要的,可是对方的全部……

    令狐冲前几日在黑木崖至关外来回奔波,这一闭眼便睡了许久。逐渐清醒之时,听闻有人轻问“醒了?”令狐冲识得这是东方不败的声音,顿时惊醒过来,歉疚道:“我竟然睡着了,实在是对不住东方你。”

    “这曲子名《清心普善咒》,原本就有催眠之意。你这些日子太累了,本座是体恤下属、让你好好歇一两个时辰。”令狐冲观其神色淡淡、不明喜怒,只觉得东方不败有些不对劲。

    无意间瞥到对方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令狐冲即刻明白对方不对劲的缘由为何了:自己向来浅眠,东方不败定是一动未动才没将自己惊醒。自己可是在对方肩上枕了许久;如此一来,肩膀不酸都怪了。

    令狐冲虽不精通于人情世故,但行事间也是知道进退的。在他看来,昔日自己与东方不败是纯粹的朋友之交,以平辈之礼待对方也无不妥;如今自己成了对方的下属,言行举止间就需小心谨慎、不可逾矩。如今见东方不败待自己依旧如同从前,心下不禁感动,当下也不管逾越与否,一句话脱口而出:“东方,我帮你揉揉肩膀罢。”

    东方不败微微挑了挑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令狐冲只当对方是默认了,遂起身到了东方不败身后、以跪直上半身的姿势去揉捏对方的肩膀,先是以手刀的姿势轻轻敲击、而后以手指从肩头慢慢捏向脖颈处。

    东方不败虽然不曾言语,心中却是愉悦的:你竟然也有这么体贴的时候,我还当你只会说些惹本座生气的话。感觉对方揉捏肩膀的手法还真像那么回事,不由嘴角噙笑:“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手?”

    令狐冲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无师自通。”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前世他为了钱没日没夜地接任务、奔波杀人,弟弟怕自己太过疲累,遂向邻居请教了捏肩去疲的手法;如今他便是将那手法用在了东方不败身上。但是前世今生之事太过奇异,令狐冲是决计不会将此番告知东方不败的。

    东方不败微微笑道:“看来,你身上还有许多秘密是本座不曾知晓的!”抬手缠上对方被风吹起的飞扬发丝:“人家都说愈是倔强的人,发丝便是愈硬。不想到了你身上,却是反着来了。”

    头发被人扯住,令狐冲不得不向前微微倾身,几乎将下巴搁在了东方不败肩上:“传言不可尽信。再者说,我哪里就有那么倔了?”

    对方说话时气息拂过耳廓,东方不败只觉心底被那人轻轻挠了一下:“你何止是倔?简直倔得要死。”微微转头斜目视之,二人面庞相去不过几寸;只见对方双眸澄如秋水,薄唇因为不服气而微微抿紧,竟然透出几分诱惑来。若不是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素来冷情、与任何人结交都不抱甚么暧昧之心,他怕是真要以为对方在勾引自己了。

    东方不败转回头来不再看对方,心中轻叹:令狐冲,本座是因为在乎,才愿意等你……你可不要让本座等得太久。

    ***

    当令狐冲见到任盈盈时,心中着实诧异不小。以他想来,作为前任教主的女儿,即便做不到武功盖世,武学造诣也该在教中处于上游才是;然而这位任大小姐却是个纯粹的大家闺秀,半点也没有江湖女侠的模样!

    会是东方有意为之的吗?令狐冲很难不这么猜想。上位之人为了巩固权力,多小心都不为过;而以东方不败缜密的心思,定不会允许这位大小姐有半分上位的可能。

    令狐冲暗自猜测着,同时向任盈盈行了一礼;正欲称之“圣姑”,便听任盈盈道:“此处只有你、我和非非三人,令狐公子无需多礼。昔日你和你师弟在危急之时为非非出头,小女子不胜感激。”听了这话,令狐冲眼睛看向曲非烟,以眼神询问之:你们这是修成正果了?曲非烟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笑着点了点头。

    令狐冲与这二女也算有缘,虽然他认定感情是最为麻烦之事,却也为这二人高兴:“你总算是得偿所愿啦。”曲非烟不置可否,只问道:“大哥哥是华山大弟子,若留在华山派,日后定然前途无量。为何要来我神教?”

    令狐冲笑道:“做名门正派的弟子拘束太多,哪有在此处这般自由自在?”曲非烟扑哧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哥哥是为了哪个人才上的黑木崖呢。”

    令狐冲大惑不解:“此话怎讲?”曲非烟应道:“我知道,大哥哥你定然是没那份心思。可是教内有那无聊人士拿话编排你,说你是向教主自荐枕席才一步登天成了……”

    “非非!”任盈盈觉得将这流言说出来未免太过伤人,遂出言阻止曲非烟继续说下去。然而,令狐冲已倏地退了一步,沉声道:“是何人造谣生事?”

    任盈盈无法,只得劝道:“令狐公子休要气恼,即便你知道那人是谁,又能如何?”令狐冲冷道:“自然是杀了他!”

    似乎完全没看到令狐冲周身犹如实质的杀气,曲非烟掩口笑道:“那人是东方教主的亲信,大哥哥你可不动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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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相信,不管什么类型的小受都会有诱受的时候!

    教主其实很君子的,得需要一个推到大湿胸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到了哦呵呵呵呵~~

    原著里岳不群几番诬陷、暗箭伤人,冲哥还依旧叫他“师父”,对方死了还对着尸体流泪——这是绝佳品质妥妥的;本篇大湿胸没那么善良,被打伤过一次马上改口叫“岳掌门”了有木有?

    但是吧~~教主和林湿地,一个霸道、一个偏执;个人觉得他们不会在意自家小受是否正直仗义,只会在意自己在那人心中是否居第一位。所以酱婶儿也挺好的╮(╯▽╰)╭

    【高亮】说到修内功甚么的,作者突然有个很邪恶的想法→_→教主那篇番外咱上双//修怎么样?

 醉酒

    旧识相聚、又彼此投契;本该备上些茶酒,三人坐下谈笑一番;然而曲非烟只一句话;却让几人不欢而散。更甚者;令狐冲最后也不知那造谣生事之人为谁;只知道对方亦是东方不败亲信、自己对此侮辱只能忍气吞声。

    然而令狐冲没想到的是;东方不败却是比他先一步知晓了那人是谁。

    这日;杨莲亭将差事办妥返回黑木崖;恰好遇到上官云。这两人一个怀疑自己被东方不败疏远;一个是从未被东方不败重用过;彼此心中皆有怨气;居然也聊到了一处。

    上官云叹气道:“在下不敢说资历高过东方教主;但也算得上是本教中的元老了。这十余年来在下一直恪尽职守,却依旧只是个小小的香主。不想令狐堂主一来;却是占了教中最重要的位置……”

    杨莲亭对此深以为然。与上官云不同,他至少被东方不败重用过;正因为先前站得更高,如今也摔得更狠:“上官香主所言甚是。教中诸位堂主皆是从教众到香主逐渐等级上升,哪有如令狐冲这般一步登天的?我已劝过教主,偏偏教主还要一意孤行……”

    此时黑木崖之上,正好是草木繁盛的时节。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环绕,杨莲亭与上官云自然没看到不远处的回廊之中还立着两人。

    童百熊见东方不败面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由担心;欲唤“教主”,却被对方抬手阻止了。

    敢说本座一意孤行?东方不败在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没真本事的、一个有私心的,凑在一起嘀咕抱怨罢了。

    前世他掌权后,也曾有过夜郎自大、沾沾自喜的时候;那时他最爱听属下歌功颂德,教中元老或是被自己打压、或是隐退,如上官云这般油嘴滑舌之人却得了自己的重用。重活一遭,东方不败借着前世的记忆,将那些墙头草、善阿谀奉承之人全部安放在了不重要的位置上。因而,前世贵为堂主的上官云,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香主罢了。

    另一边,杨莲亭忆起东方不败对令狐冲的维护、又联想到令狐冲面貌何如,不由一声冷笑:“依我看,令狐冲与教主的关系是非同寻常,因而比我等都要更得教主的重视。”上官云奇道:“杨总管何出此言?”

    杨莲亭压低了声音:“且不说令狐冲本事大小,单论相貌却是上乘。上官堂主可曾注意到,教主继任以来很少去‘后院’了?说不得教主早转了性子、改喜欢漂亮男子……”上官云惊得“啊”了一声,也是低声问道:“此事岂能乱说?依在下观之,令狐堂主是个极傲气的人,怕是不会甘为栾宠罢。”

    杨莲亭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分明也恨令狐冲恨得要死,偏偏却要我来做这个恶人!杨莲亭平日说话行事极度谨慎,但现在一时愤怒上头,说话便不管不顾了:“我看他心思深沉、难以看透,谁知是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说不得他表面上一派傲骨,背地里却是自甘下贱,为了博得权势向教主自荐枕席……”

    这番对话声音极低,童百熊不曾听清;然而东方不败内力丰厚、耳力极佳,将这两人一来二去听得一清二楚,当即阴沉了脸色。待那两人渐行渐远,终于按捺不住,抬手向近旁的柱子猛击一掌。

    童百熊闻得巨响,见到那柱子上被破开的大洞,不由咋舌惊叹:即便内力雄厚之人,若要将柱子一掌击断倒还有些可能;但要在柱子整体完好的情况下在中央破个洞出来,这可十分困难了。当即大声赞叹道:“东方兄弟功夫真是愈发了得!”然而转头之时,才发现早已不见了东方不败的人影。

    ***

    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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