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飞机去明朝-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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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今日夺得头筹,即便是过程中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想与自己一争长短,那么也可以凭借着身份地位压一下,不料想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棋差一招,没想到东家竟然变换了竞拍方式。
“公子,请!”阿九拿出一张白纸递给蓝衣公子,恭恭敬敬的又给了他一支笔。
蓝衣公子琢磨了老半天,道:“在下不急,先让他们写吧。”拿着一张白纸退到人群中去了。
“我来。”一个样貌萎缩二十多岁的男子上前,虽然衣着华贵却没有内在的气质,一看就不像是读书人,甚至不像是那些勋贵之后。
“请。”阿九递上纸笔。
那人手拿笔在纸上画了几下,谁也没看清他写的什么。
“我来。”
“我也来。”
。。。
不一会,便是数十人书写,书写好的纸片都折叠在一起交给阿九。
“哈哈,我来。”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众人定睛一看,还是那个叫做张铜川的家伙。
“这货,不是昨天已经购买过一块了吗,今天怎么还来?”
“是啊,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掌柜的,不,朱九爷,我反对,这个家伙昨天已经购买了一块,不能让他在参与竞拍了,这不公平!”
下面议论纷纷,张铜川大眼一等,回头大声说道:“放屁,谁规定老子昨天购买今天就不能再买,难道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要饿着不成。”
张铜川除了有钱之外,还有权势,一个家族从朱元璋时期开始一直到崇祯皇帝还经久不衰,足以证明人家的能量。
而且,经营官盐啊。一般人能有这本事?所以,张铜川即便是面对那蓝衣公子,也不甚害怕,因为蓝衣公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朱九爷。这不公平。”
众人见说服不了他,便开始仕途说服阿九。
阿九仅是微微一笑,平淡的道:“不好意思,在下开门做生意,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这位兄台,我店铺中的手表有五百多块,今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天,明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后天,今年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年,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难道张公子还能把我店里的表买完不成?”
“呃。”人家老板都发话要卖了,其余人等自然也不再说什么。
“张公子,请!”阿九亲自拿出笔墨纸张递给张铜川。
张铜川将纸放在桌子上,正要下笔。却听旁边那蓝衣公子说道:“张兄,你昨日已经拍的了一枚,为何还要再与我等争抢,莫不是以为自己家大钱多便可以随意欺负人么?”
“是啊,张铜川,你也给我们留一块,难道你想一个人将这店铺中所有的手表全部买走不成?”
张铜川愕然抬起头,看了一眼蓝衣公子,道:“田毋庶,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什么叫我仗着家大钱多,我就是想买两块,一块给我父亲,一块给我母亲。怎么可能把这店铺里的手表全部买完,你莫非是威胁我。”
田毋庶眉毛一扬,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暗道威胁你又怎么样?你张家虽然厉害,可是别忘了我是何等身份?
“好,今日我给田兄你这个面子。”张铜川思索了一会。终于妥协了。
张铜川倒是妥协了,可是朱常渊不干了,这尼玛给他面子就是挡着我的财路啊,管你麻痹什么田毋庶、酸毋庶,老子不干。
不敢又能怎么样,人家是自愿放弃购买的,难道还能将刀驾到人家脖子上逼着不成。思来想去,不多久,一个注意便涌上了心头。
大步流星的走到桌子跟前,对着阿九拱了拱手,问道:“朱九爷,在下也想购买一块。”
阿九猛然看到朱常渊,差点吓死,这不是自己的主人么,而且还端着架子给自己行礼,马上连说话都不自然了,躬身道:“好,好吧。”
像个下人一样的替他拿出纸笔,却听朱常渊小声道:“装像点。”
朱常渊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将纸放到桌子上写,而是直接铺在了地上,用他那歪歪扭扭的字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陆仟”二字,忽然装作失误般恍然大悟,说道:“忘了忘了,不能让你们看到呢。”
其实他铺在地上写,其余人等都看到了,哪里还能看不到。
“我去。。”
下面的轰然议论开来。
“妈的,这价格一下就又抬到了六千两,没法拍了。”
“就是啊,这货是谁啊,这么吊,咦,我怎么看他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能在哪里见过,前两天,工部,割圆术。”
“哦哦哦,朱常渊,原来是他,可是,他有那么多银子?”
“老兄,你这心操的有点多了。”
“唉,是啊,人家好歹是朝鲜王的女婿,应该也不缺这点家底。”
在议论纷纷中,朱常渊将纸上最后几个字写完,折叠起来,正要递给阿九,却听后面的田毋庶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不是要考虑考虑价格,太高了不好。”
威胁,*裸的威胁。
朱常渊焉能鸟他,回头看了一眼,装作思索下,说道:“太高了确实不好,在下重新报价就是了。”
将之前的纸撕掉,铺在桌子上又重新写了一张交给阿九,道:“是啊,你们卖的价格太高了,我决定听从这位田公子的建议,降降价比较好。”
第53章系统升级
田毋庶听到朱常渊这句话,提着的心微微一松:好在还是个识时务的家伙。
朱常渊将自己的报价送给阿九之后,微微退出人群,走到原来的地方,和破虏站在一块。破虏问道:“小王爷你刚刚报价多少?”
朱常渊低声跟他说了一个价格,破虏听后想笑,可在朱常渊的面前又不敢笑,憋得一脸通红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很古怪。
“想笑就笑吧。”朱常渊道。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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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毋庶在朱常渊走了以后,便上前,将手中的白纸铺在桌子上,提笔边写边说,道:“我这个人最是诚恳,说道做到,刚刚报多少价格,现在还是写多少价格。”
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
不但朱常渊,就连旁边那些观众都看不下去了。
这货刚刚一来就说自己出两千两,现在在这么一说,鬼都知道他写的是多少了。当然了,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们后面写价格的家伙要小心一些,别特么超过老子。
“这谁呀,这么嚣张,姓田的,没听说哪个姓田的爵爷啊?”
“我也不认识,看着有些眼生。”
“嘘嘘嘘嘘,你们不想活了,还这么大声嚷嚷。”
“怎么了兄弟,你知道。”
“小点声。”
“哦哦哦。”
“姓田的,你往宫里想想。”
“宫里想什么想,那都是皇上的家人,都是国姓。。。”那人说了一半,就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说田贵妃。。。”
“嘘嘘嘘,你找死啊。”旁边的人将声音压低,说道:“那位就是他的姐姐,如今圣宠正盛。田家水涨船高,正是权势滔天的时候。”
“懂了,唉!”
田毋庶将手中的白纸写完,直直的交给阿九。阿九接过来帮他折叠好,见他纸上写的正是两千两白银。
接下来,过来报价的也有不少,但是明显比预期的要少很多,后面的那些勋贵之后都认识田毋庶。不愿意得罪。
就像朱九爷说的,今天买不了还有明天,明天不成还有后天大后天,真不行等到下个月,没必要为了一块手表失去耐性。
一个小时的功夫,报价结束。
阿九拿起一沓折好的白纸,在手中摇了摇,说道:“各位报价都已经结束了,现在解开谜底,谁的报价高谁就可以得到这块手表。”
“好!”
虽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报价八成是田毋庶最高。而且还是两千两,不过当阿九一个个读起来那些报价的时候,人群还是沸腾了。
“京师、关心杰,报价一千八百两。”
“天津卫、卢友珍,报价一千九百九十两。”
看样子这货虽然在田毋庶的威胁下屈服了,却是很不甘心,报了个一千九百九十两的报价。
阿九接着读,由于先读的这些报价都是后写的,所有前面的这些报价都没有谁敢超过田毋庶,田毋庶停在耳中。笑在脸上。
不一会,就念到了田毋庶,果然是两千两白银。
紧接着田毋庶的就是朱常渊,对此。众人也没有多少期待,因为刚刚都看见了啊,朱常渊在田毋庶的威胁下屈服了,最后不得已还改了价格。
阿九拿起那张纸,颤巍巍的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就写了一个数字,既没有写名字,也没有写地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念了,要说让他直接喊出朱常渊的大名,他是死都不肯的,没办法,看到朱常渊身边的破虏,计上心来,读到:“辽东、王破虏,报价五千九百九十九两白银。”
“嗡。”田毋庶刚刚还在高兴,听到朱常渊的这个报价后,脑子里突然一晕,当场就呆住了。
纳尼?五千九百九十九两,这货还说他改了报价?还说六千两太高却是不合适?这特么哪里是在报价,这是在抽我田毋庶的脸啊。
王破虏,好啊,好啊,你等着!
“噗。”
“哎呦我的神呐、孔子庄子荀子韩非子,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有人跟田国舅叫板呢,还打了田国舅的脸啊。”
谁说古代没有逗比,古代逗比还不少呢。
“什么情况?五千九百九十九两,这是,这,这货刚刚不是说六千太高了不合适,要降降价吗,怎么。。。噗!”
“坏了,你看看田毋庶的脸,这小子要遭殃了。”
“朱大人也不是个退缩的主,当年皇太极他都揍过,还怕一个小小的田毋庶?”
当然了,敢于议论的人距离田毋庶都很远,他近处的人不敢这么议论,所以对于这些议论的话题,田毋庶并没有听到。
在他的心里,还在恶毒的诅咒王破虏呢。
“王破虏,好啊好啊,我这三个月不回京城,竟然不知道京师出了这么个人物。”田毋庶脸色苍白,心中暗道:若你出个三千四千,我只当你不识时务,也不一定会与你为难,你竟然出了这个价格来侮辱我,那就别怪我田毋庶心狠手辣了。
接下来,阿九照常宣读价格,虽然后面还有几个价格比田毋庶高的,但是已经被田毋庶动忽略掉了,现在他的眼中只有王破虏,哦不,是朱常渊。
“好,依照规矩,这位王破虏王大官人您可以付帐了,并且可以在这两款手表中任意选择一块。”阿九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去把钱付掉。”朱常渊朝旁边的破虏努努嘴。
破虏从怀中掏出六千两银票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家大人说来,剩余的一两不用找了,留给店中的活计做个赏钱。”
“多谢公子。”阿九深深朝朱常渊的方向一揖,这是今日他目前为止对朱常渊说的最自然的一句话。
破虏按照朱常渊的意思,伸手将托盘上那块红色的女士手表拿在手中,退了出去。
朱常渊手表到手,从容离开,完全不理会田毋庶那看起来能吃人的眼睛。
回来的路上,朱常渊问破虏:“你觉得这个红色的好看,还是那个黑色的好看。”
破虏如实说道:“属下觉得,呃,呃。”
“没事,不用在乎我,说吧。”
“小王爷恕罪,属下觉得,觉得黑色的更好看一些。”
呃,还好,这家伙的审美观点正常,笑了笑道:“其实老爷我也觉得那黑色的好看一些。”
“那小王爷为何还?”
朱常渊摆了摆手手,道:“不说了,回去,说了你也不懂。”心中却道:既然阿九大力宣传手表,更突出物以稀为贵的彰显红色尊贵,我不能砸了他的场子。关键是,老子选这手表不是给自己用的好么,这要送礼的。
“曹化淳在京城西边有个大宅子,你知道吧。”
“属下知道。”
“好。”朱常渊将手表交给破虏道:“拿去,晚上送给他。”
之前送给这个老阉货两队亮晶晶的玻璃杯,转眼间变成了烂大街的货色,不知道这家伙生气了没有,这些东西全指望能够让他缓解缓解心情,别记恨寡人就好。
接下来的十余日,朱常渊不断的穿梭在现代世界与平行世界之间,不但从现代社会中运送了好多物品,加一块都可以开一个超市了,还将无数的古代珍玩运送了回去,交给刘二蛋子出售。
每一件物品的出售,除了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回报,还可以累积贡献值,虽然不多,一共才区区几百万点,但是那句话说的好,蚊子腿也是肉么。
可能是由于日月岛上大肆耕种开发的原因,这十几天来朱常渊系统中的贡献值一刻不停的在上涨,今天三百万,明天五百万,有的时候多的能涨个一千多万,甚至于晚上也涨。
到底怎么涨的?涨了多少?朱常渊没有心思去管,但是截止到他给曹化淳送手表十几天后,系统中的贡献值终于有了一个质的突破,到达了一亿点。
贡献值到达一亿点后,还没有停下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