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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叔美如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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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萧临慢慢发现萧之翊的反常,忍不住起身靠近萧之翊身边,关切的问道:“皇叔您怎么了,身子怎么在发抖,是因为冷吗?”

    如今是寒冬腊月,外头时不时的还有寒风吹袭。皇叔竟然只在皇袍外披一件棉披风。他的身子本就不太好,怎么能经受住寒风的肆虐?

    萧临的脸色不好,关心则乱怒道:“张公公,尔等是怎么照顾皇上的!天气这么冷,尔等不知道要伺候皇叔多着些衣物吗?”

    “老奴该死!”张公公不敢对萧临不恭,急忙点头哈腰的应声:“老奴这就让人去取些衣物来。小左子,去!你快去!”

    萧临怒气这才止住,仰头望着萧之翊瑟瑟发抖的身子,很是心痛。他很想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为皇叔披上,可是又怕如此伤了皇叔的颜面,更太引人注目。

    “皇叔,这支玉箫,您喜欢吗?”萧临像一个闺阁中的小女子,红脸低头在心上人跟前羞涩。高高的捧起玉箫,期待能获得心上人的肯定。

    谁料萧临等来的并不是恋慕之人的赞美,竟是……

    萧之翊抿紧薄唇,紧蹙细眉,妩媚长眼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眼眸俯视着萧临手捧的玉箫,眸光逐渐的冰冷,还夹杂了一丝萧临许久不见的厌恶。

    “皇叔?”萧临望着这样的萧之翊,心里有些慌乱,眼底的自信慢慢瓦解。皇叔到底是怎么了?或者是他又做了什么让皇叔不高兴的事?

    “张公公。”萧之翊冷眼唤道,张公公连忙应答待命,“把煜郡王手里的玉箫取来,仍掉!现在就去!”

    该死的他,怎么敢送这东西给他!萧之翊脸色阴冷如冰,细长的眼睛不喜不悲的睁着。视线甚至都不屑于落在萧临身上,眺望着天边,于平静中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皇叔!”萧临如五雷轰顶,当场傻眼。“皇叔,您……”

    “张公公,朕说的话你是没听到还是如何!”帝王一怒,地崩山摧,“现在!立刻!马上给朕去丢掉!”

    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他恨不得生生把它磨成粉!这个混账小子怎么还敢送给他当生辰礼物!萧之翊想起就狂怒冲天,厌恶与不甘的回忆席卷他的全身,一点也忍耐不住。

    “皇叔息怒,皇叔请息怒!”萧临又是不解又是惊吓,慌忙收了脸上暖暖的笑,噗通一下跪在萧之翊脚下。哀哀恳求:“皇叔,是儿臣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吗?是儿臣的错,求你别生气……”

    “你给朕住嘴!”萧之翊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萧临,啪的一掌劈上辇栏,怒气使得他精致美艳的容貌冰冷寒辣。

    “来人!将煜郡王压回靖章宫。传朕的谕旨:幽禁煜郡王一个月,不得出靖章宫宫门半步,违令者杀无赦!”没有理由,没有停缓,没有犹豫。

    “皇、皇叔!”满怀期待想薄皇叔喜悦的萧临傻了般,呆呆的跪在地上。仰头痴傻的仰望着高处凌人倾艳的那人,心如被人生生的撕裂开来,痛的鲜血直流。

    一心一意的想让他开心,一门心思都安在他身上。原以为他会喜欢的,原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的,原以为他跟他是一样的……

    萧临心凉透顶,嘴角僵硬的抽搐,“为什么,为什么?”

    他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这么冷漠的对他,难道昨晚的柔情蜜语真的只是意外。皇叔的柔顺见不得白日的明光,一醒就算不得数?

    手里的玉箫被太监硬生生夺走,那人高傲极怒的靠在轿辇上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留给他一个极为孤傲的背影。

    这个背影出尘绝美依旧,萧临狂热的心也黯如漆黑的夜。抬头仰望无边的阴天,脸庞被刺骨的寒风吹的冰冷。鼻头一酸,眼眶就有了水雾的侵占。

    皇叔,尔心到底是石为,还是肉做?

 第29章 纠结之前所未有

    一柄玉箫,见证几段情殇,更添几份纠葛。

    尘封在岁月长河中的记忆,一朝因为无知的小郡王撞击枪口而解封。尤记那年夏日闷热,炎阳高照。

    那日是他的封王出宫的大日子,身为嫡长子的他早就不知有多少人吹捧贺礼。当年收到的贺礼恐怕是数不胜数吧。

    以后再也不能在宫里日夜相伴了,他很难过。他是他身边嘴里最为疼爱的弟弟,他也很想送他最最独特的礼物。

    可是不行,他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除了王皇后继子的身份,除了嫡长子幼弟的身份,当时的他,一无所有。

    着急寻觅了那么久,终于被他焦急且惊喜的想起,自己身旁最看重的,竟有一柄生母逝世时遗留下的前朝玉箫。

    生母在世时曾对他说:见箫如见人,有朝一日他若碰上了有情人,可以以此箫作为定情信物。最好是箫笛相鸣,锦瑟相和。

    他当年八岁,与他在一处相伴已经有好几载春秋。多年的兄长庇护,多年的呵佑有加,小小年纪的他早已把他深深的埋在心底。舍不得,好舍不得他离开。

    仅管只是搬离皇宫住进亲王府,仅管以后还可以进宫来看望他。可是在他年幼却早熟的心里,他真的憎恨自己要比他小八岁。

    他已经成年封王,自由自在。而他却还只是个孤独生活在后宫的小皇子。他的世界他再也不能亲密无间的闯入了。

    人为何要长大呢?人为何长大了就会分开呢?想了又想,在他搬出皇宫的前一刻,他还是鼓起勇气找到他。

    “哥哥要好好保管它哦,见箫如见人,此箫以后就如同是小翊。哥哥若是想小翊了,就拿出箫来看看,小翊也会想哥哥的。”

    “小翊,哥哥会好好保管的,谢谢你哦。”他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英俊潇洒,双手放在他的肩头,暖暖的眼眸明亮如天际的晨星,深深的照亮他无边的阴暗生活。

    “哥哥,你真的要好好保管哦。”他不知出于什么不安,欲言又止终是再三叮嘱。

    “原来小翊这么不信任哥哥啊~”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宠溺的一敲他的额头,“见箫如见小翊,哥哥怎敢不小心收藏?”

    他不自觉的仰起头,细长静和的眼眸柔柔的睁着,精致漂亮如瓷娃娃般的脸蛋怔怔的望着他。眼底一抹依恋疯长,仿佛就要溢出,偏偏又没人发现。

    已是少年的兄长眉宇间英气勃发,俊颜修眉,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年郎气质的意气风发,前途似海。他的笑容极为好看,温润如暖玉,柔软如春阳。

    他突然就低下了头,因为他笑盈盈的一句话而安了心。抿着嫣红的唇,羞涩含蓄的笑着细语:“小翊相信哥哥,只相信哥哥。”

    呵,谁能想到他的相信竟维持了不到一年。那天换作是他的生辰,送礼相贺的该是他了。只是随之而盼来的除了他,还有他一脸的歉意和内疚。

    “庄儿她,”他脸带愧色却依旧掩不住眉梢间的幸福,“她真的是个极与众不同的女子,哥哥很喜欢她。嗯,哥哥会娶她的,一定会娶她为妻的!”

    他的话音信誓旦旦,俊帅的脸庞难得闪烁悸动的光芒。那到底该是个如何出色的女子?在心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时,他竟还忍不住的幻想。

    故人所云果然不错呢,自古佳人多颖悟,从来侠女出风尘。自小生长在后宫富贵堆里的嫡皇子,焉能抵挡得了江湖风云里随意出来的豪爽女子的吸引?

    帝子?侠女?是不是刚刚合适,天作之合?

    他傻了般呆呆的望着他的眼,不悲不喜,“所以呢?哥哥所言为何?”

    “小翊,你会原谅哥哥的对不对?她有金笛相托,哥哥焉能不报之玉箫相附?”他飞扬着幸福味道的嘴角蓦的弯下,换之一番歉疚,“小翊,对不起,哥哥另赔你一柄金箫可好?”

    一柄富丽尊贵的金箫果然被推到他眼前,其上绣龙腾云,真真比他那柄玉箫要珍贵许多。想来这就是金箫与玉箫的区别?

    原来是这样啊。他沉默的低下头,半晌无语。额前几缕碎发俏皮的垂下,在微风中左右飘摇。发丝间在精美脸蛋上投下的阴影,郁郁恍惚。

    “没关系啊,没关系。”习惯性的对他仰起明媚的笑靥,仅管眼眶已经酸楚到胀痛,嘴角依旧上启出完美的弧度,带着可爱酒窝倔强的一张一合,“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小翊,呐,这柄金箫算是哥哥给你的赔礼,你若不受就当是哥哥祝贺你生辰之喜吧。”许是觉得自己过分了,他的笑也有些勉强,“哥哥不是故意的,小翊,你永远都是哥哥心里最最重要的弟弟!”

    弟弟?呵……手里被硬塞进一柄泛着金光的箫,看其色泽亮丽,估计是价值不菲之宝。捏紧在掌心,生生的将掌心细嫩的肉勾勒出一行红痕。

    明明应该很痛的,可是好奇怪,如今的他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金箫啊……我要的呢,是哥哥给的……我怎会不要……什么玉箫……算了吧……不值钱的,没什么的……算了吧。”

    一字一顿,一句一停,笑的比哭还难看,清悦嗓音比哽咽更难听。这番话说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到底是说给他安心,还是说给自己听着慰心?

    “那、那就这样哦!哥哥先回去了,过一阵子再来看你。”三言两语就不见了踪影,说是去见那个姓沈的女子。以往进宫的日子,最愿意带着玩伴的不是他吗?

    鼻头酸了,心疼了。眼泪在无人的角落噼啪噼啪的落下,砸在手里紧捏的金箫上。他倔强的微笑始终不愿意就这么挎在精致的容颜上,赌气似的越扬越美。

    遥望着他奔出宫去的背影,潇洒依旧。还停留在原地的他笑容无声,肌肉僵硬。恐怕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当时年幼的他一脸落寞,满腹心殇吧?

    哥哥,你知道吗?当年将玉箫亲手交至你手时,他曾几次三番叮嘱你见箫如见人,你得好好保管。你也曾俊颜落誓,言坚意绝,一定会倍加珍惜。

    你还曾笑语打趣他是不信任你。如今他真的很想告诉你:他并不是不信任你,真的,他只是恰好,不信任光阴这个可恨的东西。

    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又道是谁把流年暗偷换,少年之交不可盼?

    曾经他与他共有似水流年、两小相亲。一转眼终是时间无涯、两两相离。他在一旁步行无力,再也追不上他的脚印。只有亲眼看着他携着如花美眷的手,渐行渐远。

    见箫如见人——哥哥你看,你还是把他弄丢了呢。

    萧之翊很不愿意回想不堪的往事,因为每一次的回想,都会让他再一次感受当初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那个臭小子,那个臭小子偏偏……!

    怎么他每次都能触到他最不能提及的底线?为什么要送他玉箫,难道他不知道,他早在七年前就恨死了它吗?

    好吧,那臭小子当初还小,的确不知情。就像顾安彦那大嘴巴说的,不知者无罪。可是谁让他这么倒霉!送什么不好,偏要送能让他瞬间抓狂的玉箫!

    萧之翊僵硬着身子站在御花园的凉亭边,素手在背后,一语不发。看他颦眉敛目的样子满郁闷,嗯,外加一抹愧色。

    那小子已经被他禁闭了四天,也不知怎么样了?听宫人来报那小子发脾气了,在闹绝食不肯吃饭,已经饿了三天?

    按照萧之翊孤傲的性子,他应该瞬间狂怒的。可是怎么会?萧之翊发现自己竟然生不了气,反而心里还有一股深厚的内疚。

    那个臭小子是不是无辜的?萧之翊告诉自己很多遍了,不要去想这个问题。他是天子,掌控天下人的生杀赏罚是很正常的事,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处事的正误和该与不该。

    可就在现在,萧之翊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总是在思考。他这次对萧临的处罚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冤枉了萧临?是不是对萧临有些莫名其妙?

    想起当日在宫道上,跪在地上的萧临听了他的谕旨,俊帅的脸庞一脸落寞心伤,孤零零的停在原地。那个背影一直留在萧之翊的脑中,这么些天了还未散去。

    萧临当时的眼中除了委屈,还有失望,甚至是绝望。怎么,他这次对他真的是太狠了?真的是伤到他了吗?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越来越心烦,越来越恼自己,越来越担心那臭小子?

    萧之翊烦躁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一掌劈在凉亭的石柱上。掌心传来生髓的钝痛,想来他是想用*上的痛苦,来掩盖内心的纠结吧。

    “皇上,”受顾安彦所托,前来汇报萧临情况的孟轩在一旁站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出声,“依微臣看,您还是去看看煜郡王吧。煜郡王若是再不进食,恐怕贵体有恙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文睿帝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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