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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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虽富庶,终究是不如帝都繁华。哀家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你留在帝都成婚生子,哀家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君灏南沉默不语,只皮笑肉不笑的牵动了下唇角。
“天色不早了,哀家也累了,小德子,摆驾回宫吧。”庄氏脸上显出几分倦怠,在大太监的搀扶下起身。
“孙儿恭送皇祖母。”
“微臣恭送太皇太后。”屋内几人再次屈膝跪拜。
在经过飞澜身边时,庄氏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在她身上随随扫过,慵声道,“哀家许久不曾和慕容将军一同下棋了,择日不如撞日,随哀家一同入宫吧。”
此话一出,众人才恍然大悟,庄氏深夜来此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慕容飞澜!
……
她被带入永寿宫中,彼时,宫门紧闭着,殿内静的可怕。铜鼎香炉中燃烧着不知名的熏香,烟雾袅袅萦绕,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庄氏坐在主位之上,遣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飞澜半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直到膝盖些微麻木,主位上的庄氏才开口道,“来人,为慕容将军验身。”
此语一出,飞澜大惊失色,呵,她自幼被当做男孩来养,自认言行举止皆无半分破绽,却还是没有逃过庄氏的眼睛。
当几个健壮的嬷嬷将她围起来的时候,飞澜不顾一切的起身反抗,却突然发现,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内力更是不知被什么禁锢住。她冷眼看着那鼎雾气萦绕的香炉,终于明白了什么。
几个嬷嬷显然都是练家子出身,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地,粗蛮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嘎吱一声棉布碎裂的声响,胸口衣物已被蛮横的扯开,暴露大片雪白柔软的肌肤。一阵凉意侵袭,她无助的用双手去遮挡。
“禀告太皇太后,她的确是女儿身。”苍哑的声音回禀道。
“嗯。”庄氏了然的点头,又道,“再验。”
话音刚落,飞澜的手脚同时被禁锢,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飞澜不停的挣动着,却无异于螳臂当车,腕间的刺痛一阵强过一阵,让她痛得不停喘息,身体都被冷汗打湿,
“住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飞澜无助的嘶喊,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的她只有被宰割的份儿。
“老奴劝慕容将军还是老实些的好,我们几个老奴手粗脚笨,慕容将军细皮嫩肉,若是不小心弄伤了,老奴等可赔不起。”老嬷嬷刁钻的声音在头顶萦绕,没有丝毫恭敬之意,反而带着不屑与嘲讽。
紧接着是一声强过一声的碎裂之音,布片撕碎满地,飞澜身下的亵裤也被扯了下去,汉白玉地面的寒气侵入下体,冷的渗人。
飞澜的身体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冷硬的地面上,却一直抵死挣扎着,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不停滚落。她的自尊,她的骄傲怎么能允许自己受此等侮辱。“放手,放开我……”她声音哽咽,手腕被制衡着,而她的手早已紧握成拳,该是怎么样的恨与无奈,才让圆盾的指甲深陷入掌心皮肉,地面上落着斑斑血迹。
一左一右两个嬷嬷强行扳开她双腿,一只粗糙的手触摸上飞澜腿根,两根冰冷的手指刺向她身体深处。
飞澜如被电击一般,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她绝望的闭上双眼,一串泪珠噼里啪啦的滚落下去,洁白的大理石地面,血与泪搅合在一处。
“你们在做什么,统统给朕住手!”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闯入,一脚踢开飞澜身前的老嬷嬷,那支正向飞澜探去的手指终于消失。
君洌寒一脸阴霾,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几个老嬷嬷吓得不轻,慌忙松开飞澜,扑通跪倒在一旁,颤抖道,“老奴,老奴参见皇上。”
飞澜脱离钳制,身体萎缩成一团,迷雾般的眸子,空洞涣散,让人看着极是心疼。
君洌寒利落的褪下龙袍裹住她半。裸的身体,将她整个环入胸膛中。心疼的唤了声,“澜儿。”
“师兄,师兄。”飞澜窝在他怀中,失去血色的唇片颤动着,泪再次滚落了下来。
“皇帝这是做什么?”主位之上,庄氏冷声问道。
君洌寒轻拥着飞澜,褐眸深敛,平静回答,“皇祖母不必再验了,她并非处。子,她是朕的女人……”
君洌寒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庄氏手中的茶盏已碎裂在君洌寒身前,他身形快速一闪,将飞澜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背挡住了迸溅的茶水和碎裂瓷片。滚烫的茶水穿透锦袍烫着皮肤,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温润如水的眸光,一直落在怀中女子脸庞。
“澜儿别怕,朕会护着你。”飞澜听到他温柔的呢喃,但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觉,因为,他点了她的睡穴。
“都给哀家滚出去。”庄氏已然动了怒,几个嬷嬷丝毫不敢怠慢,连滚带爬,转眼便消失在殿中。
偌大的宫殿,除了主位上的庄氏,只有君洌寒抱着昏睡不醒的飞澜跪在大殿中央。
“你给哀家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庄氏沉声问道。
君洌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然,“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飞澜是朕的女人,五年前就是了。”
庄氏微愕,五年前,五年前慕容飞澜才多大,皇帝也真够迫不及待的。庄氏重叹一声,起身来到他面前,“皇上真是糊涂啊,慕容家的女儿你也敢碰,你们之间可隔着血海深仇。若有朝一日她知道是你下命血洗她全族,你又当如何收场?”
君洌寒褐眸遽然深邃冷黯,刚毅的唇角抿成一条线,“她不会知道,朕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庄氏伸出手臂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这世上纸包不住火,她留在你身边,就像炸药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这一次,哀家由不得你胡闹,哀家会以祸乱宫闱的名义将她定罪。”
君洌寒缓缓起身,将飞澜打横抱在怀中。身高的优势,让他看着庄氏的时候,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高大的身影,遮住她头顶的阳光,而他站在背光之处,俊颜深冷。“孙儿当日留下她性命,便想过今日种种之可能。如今,她已是孙儿的女人,无论怎样,孙儿都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皇祖母,您应该清楚,孙儿很少有真正喜欢的东西,可一旦有想得到的,便志在必得,得到后更不会轻易放手。希望皇祖母能顾及多年的祖孙情分,不要逼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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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告诉他,无忧是他的骨肉
更新时间:2013…7…16 8:50:28 本章字数:5438
这么多年以来,皇上还是第一次和她说过这么多话,即便当初她强行将瑜琳嫁给君灏南,他也只是冷淡的丢下一句:该属于谁的东西,迟早还是会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君洌寒是很自制的一个人,极少会暴露情绪,可是,此时此地,他对待飞澜之事,态度过激了一些,而他越是过激,只能证明他越是在乎。
庄氏是看着这些孩子长大,对于每个人的性格了若指掌。众皇子中,君洌寒是最不张扬的一个,却也是最深不可测的一个。他少有看重的东西,而对于他所拥有的,他一定会紧抓住不放。庄氏是不敢逼得太紧,两败俱伤的局面并不好看。
“皇上若执意如此,哀家也不会再插手。只是,慕容飞澜的真实身份,哀家清楚,你更是心知肚明。哀家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别为了一个女人葬送江山。先皇将江山交到你手中,别辜负了他的信任。”
“皇祖母教训的是,孙儿定会铭记在心。”君洌寒恭敬的回了句,而后抱着飞澜转身离开。
…韪…
养心殿中,飞澜安静的躺在龙床上沉睡。他守在她身边,修长的指轻轻拨开她额前零乱的碎发,明黄的被子下,他已为她换了件水粉色真丝睡衣,薄弱蝉翼的衣料,穿在身上极是舒服。
这衣料是江南织造府刚刚进贡,听说是培育出一种变种的蚕,能吐出粉色的丝,只是,那蚕种不易培植,所以,一年之久也只得了这一匹丝绸。浑然天成的颜色,在阳光下散发出淡淡荧光。不久后是瑜琳生辰,他命内务府赶制出来,本是要作为瑜琳的生辰礼,没想到阴差阳错穿在了飞澜身上。
飞澜难得睡的极是安稳,只是一张小脸仍泛着苍白,卷曲的长睫还挂着雾珠,委屈之极的模样,更惹人心怜珥。
君洌寒拉起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有些心疼的吻着。她的手腕处,还残存着青紫的勒痕,映在雪色肌肤上,无端就刺痛了他的眼。
而此时,房门嘎吱一声轻响,琳琅推门而入,微俯身一拜,“皇上。”
“嗯。”君洌寒淡应,温声道,“今日之事,多亏你及时赶来通知朕。”若非琳琅来透风报信,飞澜还不知要承受多大的侮辱,太皇太后的意思很明显,一旦确定飞澜非处。子之身,便已祸乱宫闱之罪将她处死,若他晚去一步,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琳琅低柔一笑,“琳琅知道她是皇上的心上人,琳琅不想皇上伤心,才冒险来通知皇上。琳琅别无他求,只希望皇上记住琳琅的好。”
君洌寒随随一笑,又问,“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琳琅来提醒皇上小心君墨舞这个人,今日便是他将太皇太后引入宁王府的。”琳琅又道。
君洌寒眸色深邃几分,片刻后,点头应了,“朕知道了,你早些回去吧,别让皇祖母起疑。”
“奴婢告退。”琳琅微微一拜,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琳琅离开后,他在目光再次落在龙榻上时,飞澜已经醒了过来,正眨着一双明眸,静静凝视着他。
“醒了?”他温润一笑。
飞澜从床上爬起,裹着被子,身体萎缩成一团,小鹿一样的眸子,委屈又胆怯的看着他。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庄氏知晓她的女儿身,定然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她昏睡的那段时间,也不知他和庄氏发生了怎样的冲突。
“对不起,我下次会离顾非凡远一点的。”飞澜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君洌寒笑着,将她从被褥中拎出来,轻拥在怀,单薄的纱衣完美的展现了她突兀有致的身段,肌肤滑不溜手,君洌寒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若非她刚刚受了惊吓,一番缠绵是在所难免了。
飞澜老老实实的靠在他胸膛,已经做好了被他训斥一顿的准备。不过,他不仅没有丝毫发火的征兆,反而温柔的牵起她手腕,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青紫的淤痕上。“还疼吗?”
“不疼的,飞澜可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她不以为意的轻笑,而君洌寒的眸色却更深了。当他将她小巧的玉足放在膝上,温柔的挽起她裤角时,飞澜脸颊绯红了一片,羞怯的别看眼不敢看他。
君洌寒低笑不语,小心翼翼的为她上完药,便放开了她。她小小的玉足踩在他手心时,那种沁沁的凉,让人心痒难耐,若再不放开,他可不敢保证下一刻不会狼扑过去。
气氛有些许的诡异,彼此之间是短暂的沉默。飞澜早已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过,只是不敢多问半句,但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
“太皇太后那边,师兄真的可以应付吗?”飞澜怯怯的问,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君洌寒淡应了声,牵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又道,“她知道了也好,所幸入宫吧,你呆在朕身边,朕才安心。”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他才能更好的护着她,无论是太皇太后、宁王、顾非凡、亦或说君墨舞,每一个人都可能对飞澜构成威胁,她的处境已经越来越危险。
飞澜的手突然从他掌心间抽离,脸上明显写着惊慌失措。她没想到他会旧事重提。若没有无忧,她或许会欣然接受,即便她不喜欢冰冷的皇宫,不喜欢以争斗为终身事业的女人们,不喜欢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悲凉。但她不想他为难,飞澜并不笨,她懂,他是要保护她。
“师兄,给我点时间考虑。”她将声音压得极低。
君洌寒若有似无的叹,她的犹豫多少伤了他,但君洌寒不想逼她。“好,朕可以等,但是,澜儿,别让朕等太久,好吗?”
“嗯。”飞澜有些心虚的点头。
飞澜在养心殿住了一夜,第二日早朝后才离宫。坐在出宫的马车中,飞澜身体软软的靠着车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入宫,还是继续留在将军府,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某种程度上来讲,她是在无忧与君洌寒父子之间做选择。
正是沉思间,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飞澜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个男人已经跳上了马车,车帘闭合后,马车再次缓缓驶动,一切恢复如常。但飞澜却十分清楚,此时车夫定然已经换了人。
飞澜微蹙眉心,清冽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冷淡的开口,“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