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淡定攻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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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并不是很介意你手上的究竟是不是正规的令咒，不过既然能够召唤出我，说明圣杯也或多或少承认了你手上的那个东西，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不能够和你一起战斗，只不过，我需要知道一切前因后果。”

　　　　方砚低下头，看着才到自己腰侧的小女孩儿，她因为刚才自己的突然发难而被吓得瑟瑟发抖，看起来犹如一直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惹人怜爱。

　　　　“如果你知道了一切，真的会帮助我么？”方砚就这样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直到对方恢复冷静。

　　　　“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达成，我也并没有必要违背你的意愿。”他站得笔直，言语间对于小女孩儿小心翼翼的试探态度充满了不屑。

　　　　“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好了。”定了定神，黑色长发的女孩儿深呼吸一口气，选择道出实情。

　　　　“我的父母是落魄的魔术师家庭的后裔，前几代他们之中分别有人参加过圣杯战争，因此对于那个万能的许愿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孜孜不倦地钻研着令咒的奥秘，终于到了我父母的那一代，他们研究出了欺骗大圣杯的方法，那就是在短时间内通过伪造一个超过一般计量单位的能量振幅，形成与外世界短暂交流的通道，然后用类似于令咒的方法把这个魔咒刻印在手上，以魔术师的身体为媒介，在圣杯战争来临之际，通过窃取大圣杯爆发的能量来获得‘伪令咒’召唤英灵为自己战斗。”

　　　　瓷室泉深吸了一口气，清脆悦耳的童声响彻在整间空旷的地下室。

　　　　“不过我的父母在被杀害之前只研究到了理论的那一步，我才是实际操作的人员，原本还以为不会得到英灵的回应就此被大圣杯的力量所撑破呢，幸好，有你回应。”说着，小女孩儿翠色的眼眸注视着方砚，眼中带着纯然的喜悦。

　　　　“……我明白了，你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么？”方砚沉默了一会儿，在消化完瓷室泉的解释之后，他点了点头，看着小女孩儿，低声问道。

　　　　“愿望？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证明父母亲的理论是正确的。”瓷室泉愣了一下，接着她仰着小脸回答。

　　　　“不希望你的父母复活么？”听到了小女孩儿的回答，方砚倒是有些惊讶，刚才听这小家伙满口爸爸妈妈的样子，还以为她会要求自己参加圣杯战争替她拿到圣杯好让她许愿复活父母呢。

　　　　“不，我只需要证明他们这一生的研究并不是什么荒缪可笑的东西，他们这一生还有着很伟大的意义，他们只关注理论而抛弃我是有理由的，这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有想要圣杯的理由，master，你会帮助我夺取圣杯么？”听到了小女孩儿斩钉截铁的回答，方砚勾起了嘴角，接着，他半蹲下、身体，平视着面前的小女孩儿，带着不同于方才的温和笑意问道。

　　　　“Caster，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既然你想要圣杯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把那个东西拿过来吧。”听到方砚的话，瓷室泉点了点头，跃跃欲试：“就算是为了回报回应了我的你的这一份温柔，我愿意为你付出性命。”

　　　　看到小女孩儿视死如归的模样，方砚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乖孩子。既然我们是作为‘违规组’而出现的，那你就做好一路违规到底的准备吧。”

　　　　像是瓷室泉这个年纪的少女内心都对于叛逆一词有着无法言喻的期待，因此，在听到方砚的话之后，只是略带着兴奋地点了点头。

　　　　只是她还不知道，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那场战争，太过残酷。

　　　　“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么？”

　　　　“隐藏在暗处，等待真正的Caster组出现，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顺理成章地，代替他们。

　　　　“好女孩儿。”

　　　　“现阶段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情报。”方砚说着甩了甩头，接着化身为在夏目世界的那一只幼鸟的形态，停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早在银魂的世界就已经发现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拥有了妖的能力。

　　　　“……？！”没想到方砚还能够进行这种变化的小女孩儿盯着与刚才冷峻外表反差巨大的幼鸟，捂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傻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先带我回家，然后晚上我去冬木市的周围转一转，记得遮掩好你自己手臂上的令咒，在没有彻底取代Caster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自己暴露出来。”见不得小女孩儿这幅呆傻的样子，方砚皱起眉，在小女孩儿的肩膀上带着不满啾啾了两声。

　　　　“是！”

　　　　瓷室泉的根基在国外，这一次，她只是为了趁着圣杯战争进行的时候找个空子来召唤出英灵证明实验，所以她选择了住在便宜的小旅馆内，反正她能够用魔术伪装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成人，而这种小旅馆对于身份的盘查也不是那么的严谨，这就被她钻了空子。

　　　　环顾四周，方砚看着零散地摊在桌上的资料文件，以及那堆在墙角的一堆一堆厚厚的看不懂的书籍，他丝毫感觉不到这是一个花季少女的房间，反而是一个已经接近垂暮的老者。

　　　　没有阳光，反而是透不过气来的沉重以及腐朽。

　　　　“啊，抱歉，因为出门太匆忙了所以没来得及收拾一下，好不容易才推算出今天是灵气爆发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地下室去召唤你了。”见小鸟不停地在周围转悠，瓷室泉还以为是自己的房间太乱以至于对方看不过去，因此她颇有些脸红地尴尬道。

　　　　“无妨，你自己喜欢就可以。”方砚拍打着翅膀在小小几十平米的房间内飞了一圈，接着他飞出了窗外。“接下来几个人的情报资料整理可以交给你么？我先出去转一圈。”

　　　　“我知道了，小心，Caster！”

　　　　方砚拍打着翅膀飞舞在冬木市的上空向下俯视着，感应到了不远处的激烈的冲突，他顿了顿，接着果断地飞向了那个方向。

　　　　这么快就已经有英灵之间交战了么？还真是没想到呢。

　　　　他悄悄降落在了不远处的路灯上，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不远处正在交战的两位英灵，按照兵器来看，应该是Saber和Lancer。

　　　　“好正直呢……”看着仅仅是试探也进行得如此神圣到令人不忍心破坏的仪式一般的战斗，方砚歪着小脑袋，眼中闪过一丝嘲笑。

　　　　恐怕，在这个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战斗的也只有这两个英灵了吧……

　　　　Saber的master倒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了战场上，而Lancer的master却象个胆小鬼一样缩在了集装箱的后面作为隐蔽。

　　　　不要说周围还有隐隐约约各种各样的气息，带着好奇的围观或是恶意的算计。

　　　　“虽然这种没有互通姓名的战斗算不上什么荣誉，但你很值得我赞赏。”在各自的试探过后，Lancer带着欣赏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酣战至今却没有流一滴汗，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你是一个女人。”

　　　　“不用这么谦虚，Lancer。虽说不知道你的名号，能被枪法高超的你所称赞，这是我的荣幸，不胜感激。”

　　　　“这两个家伙是白痴么？”看着站在场上大肆称赞对方的两个英灵，方砚默默抹去了额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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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砚一边站在路灯上默默鄙视场上两个正直到令人忍不住泛起同情心的英灵的智商；一般转过头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Lancer的master倒是知道要躲着，可是Saber的主人……”方砚皱起了眉；圆溜溜的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站在saber背后的银发红眼的女子；愣了一下；他没有感受到那个女子身上类似于活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到她和这个世界的关联。

　　　　“……并非……人类……么？”他注视着那个正站在场中紧张地看着两个英灵交战的银发女子，大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嗷嗷嗷嗷——”没等场上两个人再度交战，不远处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狂嚎，方砚抬起头，看到那个突然就从天而建的巨大战车；有些无语。

　　　　“牛车……”

　　　　“双方收剑！本王御驾之前不得造次！吾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与此次圣杯战争，以Rider阶职现身人间！”

　　　　“……哦，伊斯坎达尔啊……”看着战车上的红发巨汉堂堂正正地自报家门注视着面前的两个英灵，方砚不知道是该称赞他的勇气还是应该嘲笑这家伙的没大脑。

　　　　“你在想些什么啊，你这个笨蛋！”就在场上因为突如其来的红发巨汉的发言而一片静默时，他身边那个娇小的男孩子突然抓着对方的披风，带着一些懊恼和颤抖的声音责骂道，虽然很快就被对方毫不留情地镇压。

　　　　“这个就是Rider的master么，看起来还真是好弱呢，这对主仆应该是比较容易下手的吧？”虽然征服王一直在不着痕迹地把身边这个小鬼保护好，不过总有疏忽的一天。

　　　　就在方砚打算拿那个清秀的少年作为第一个下手对象的时候，他的耳边不然又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

　　　　【支线任务：围观伊斯坎达尔与韦伯的基情史，最低限度达到少年表白，完成任务得到记忆碎片，失败无惩罚】

　　　　“！”方砚听到耳边这个任务要求时想也不想就改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如果只是奖励积分的话他可能还不一定有兴趣去完成这个任务，但若是记忆碎片的话就不一样了……

　　　　他从来都没有在系统的奖励中听到过这个名词，这个记忆碎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于是方砚叹了口气，不着痕迹地飞离了路灯，他选择的这个观测点不错是不错，然而还是离战场过近了一些。

　　　　“虽说是为了争夺圣杯而与汝等而战，但在此之前，有些事情想要问清楚，汝等……有没有意向归入吾之麾下，将圣杯让给吾啊？……那样的话，我就将汝等以友相待并共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正在拍打着翅膀向着自己原本选好的第二观战点飞去的方砚在乍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翅膀一歪，差点就掉了下去。

　　　　“第三个脑子不对劲的英灵……”好不容易才会努力拍打着翅膀飞到了观测台上的方砚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着场上毫无所觉的巨汉，眼刀子不停地丢向他。

　　　　“呵，我无法应允你的提案。我要将圣杯献给的仅仅是我誓死要效忠的新的君主一人而已，但绝对不是你啊，Rider！”这时原本交战的Lancer和Saber倒是形成了统一战线。

　　　　清冽而平稳的少女声紧随其后：“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为了口出狂言而来妨碍我和Lancer的决斗的么？”碧色的眸子睁开，满是愤怒。

　　　　“对于骑士来说，这是无法原谅的侮辱！”

　　　　“唔……”听到两个人的回话之后，伊斯坎达尔状似为难地挠了挠头，接着，他又露出了一个笑脸：“待遇好商量……”

　　　　“愚蠢！”X2

　　　　“再补充一句，我也是以一国之王的身份来统治不列颠国之人，因此，无论是什么样的王国都无法居于臣子之位。”

　　　　“啧，不列颠的国王，还有眼角有泪痣，使用双枪的英灵，以及自报家门的伊斯坎达尔……这一届的圣杯战争中的英灵个个都是奇葩么……”方砚蹲坐在观测台上，歪着小脑袋鄙视着场下自报家门的三只英灵的智商。

　　　　“喂——还有其他人在吧？在暗中偷看的家伙……”没等方砚吐槽完几只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眼神突然就锐利了起来，直视着方砚所在的位置。

　　　　“怎么回事，Rider〃

　　　　〃Saber，还有Lancer，汝等堂堂正正的决斗真的是太精彩了，枪剑交战所发出的如此清脆的声响，被吸引来的英灵不止吾一人吧……被圣杯战争召唤而来的英灵啊，现在都聚于此处吧仍然不敢露面的胆小鬼，休想逃过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的污蔑！”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大智若愚么……自己因为被他的话给吓到时不小心泄露出的一丝气息，竟然已经被他给捕捉到了么？只不过，

　　　　“被这么说了，不出去露个面也说不过去啊……”方砚拍打了一下翅膀，打算以人形飞出去见那几只英灵。

　　　　“…？”没等方砚化身为人形，他身前不远处原本驻足停留过的路灯上忽然凝聚起了一片纯金色的流光，接着，某个让方砚从未意料到能够再见的人影出现在了那上面。

　　　　“……吉尔伽美什……。”纯金色的铠甲，暗红色的竖瞳，高傲的神情，比起自己离开之前要成熟不少的面容。

　　　　只不过，甫一开口，对方的影像就和方砚离开之前的那一个少年王者的形象重叠了起来。

　　　　“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