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风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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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跳过我的吐槽,抓住重点:“什么病毒?”
“一种可以让死神进化,或者说变强的捷径,”我简单总结,“蓝染称它为虚化。”
“虚……化?”白哉眉梢敏感地一跳。
我笑着探探头:“想起来了?其实当年我们第一次离家出走以及苍纯先生遇见的那些怪物都是蓝染的初级试作品,是最原始的失败品。”
那些连基利安都算不上的变种虚,却拥有强烈的吸收死神灵压或者融合的能力,战力不容小觑——却都只是失败品,白哉的眉心渐渐皱了起来,垂下眼帘,仿佛眼中的光芒也跟着沉淀下来,他慢慢意识到了事情有多严重。
我搭在靠背上的手悄悄凑过去,手指卷着白哉垂在肩上的头发,软软的透着股微凉,手感很不错。白哉从沉思中猛地回过神儿,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躲,眼睛转到一旁:“是……蓝染来找你的?为什么我没发现?”
“出发前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包括昨晚带出去的人员名单、今天入队实习的人,是早就经了蓝染的手后得到认可的。”我嗤笑一声,有点无奈,对上白哉惊讶地瞪过来的眼睛:“自从我离开五番队后,我们之间的见面都由他主导,蓝染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陌生疏远,他希望让所有人都忘掉我是从五番队出来这件事,至于我,只负责随时候命而已。”
“那你为什……”白哉脱口而出的话生硬地顿住,他的嘴唇很薄,又微微有些往上翘着,唇线特别漂亮,我尤其喜欢从侧面去看他的脸。然而每每遇上难以启齿的事时,他总是下意识把偏薄的嘴唇抿起来,一副很纠结困惑的模样,格外能粘住人的目光。
此时,我的视线就像被他吸住了,几乎眨一下都舍不得,眷恋地欣赏着某人自我挣扎的模样,十分沉醉其中。
白哉刚一抬眼看见我的表情时,被吓了一跳,他的反应通常也很有趣。先是觉得我的样子奇怪,用很短的时间研究了一下,接着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可他没有当着别人去擦嘴或脸的不雅习惯,便偷偷斜着眼睛,寻找能反光看见自己的东西。
我瞬间被娱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遭到白哉莫名其妙且气急败坏的瞪视后,眼角自然而然地带上几分柔和的笑意,我抬手托住他的脸,用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揉着:“听我说,目前为止我还是能预测到蓝染的行动,他搜集死神的魂魄去做那该死的虚化实验,现在也达到某个阶段了,不再需要盲目搜集,他想要做的是寻找合适的目标来检验试作品的实力。”
“……就像志波一心?”白哉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他把眼睛垂下去,似乎在看着我那条夹在两人中间的腿,也可能就是无意义地避开我的目光。然而他却没再排斥我的碰触,稍微把脸转向我时,皮肤间细微的摩擦仿佛带了电,我觉得它顺着手臂的血管攀上来,整条手臂都开始细微地发麻了。
好在我并不是自作多情,有了同样感觉的还有对面这位——白哉别扭地蹙了蹙眉,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两下,太过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点儿温暖的颜色。
我着了魔一般慢慢把脸凑过去,稍微弓着背,由下往上寻觅到白哉抿得太紧而轻微颤抖的嘴唇,试探着浅浅地吻了上去。
只是简单地反复亲吻着,距离太近,呼吸落在彼此的脸上时带着炽热的温度,渐渐让白哉不由自主放松了下来。我粘腻地舔了舔他的嘴角,白哉的身体下意识猛地泛起一阵战栗,松开了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低笑一声,却忽然觉得有只手抵在胸前。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把大半个身体都压到了白哉上面,他姿势有些难受地歪歪地靠在扶手和靠背中间,右手用力扒着椅背,没让自己完全躺下去。
“市丸银,你不……不要回避我的问题,志波一心是怎么回事?”不只是脸,他的脖子和衣襟下露出来的小片锁骨全都红了,微有些喘,可眼睛却不闪不避地直直看着我,又黑又亮的眼珠里仿佛有能浮动的水光,隐约夹杂着某种灼人的感情。
我跟他对视片刻,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把手探到他后背托住他往下挪了挪,让他刚好能平躺在长椅上,免得硬邦邦的扶手顶着他的背。结果这姿势就更不妙了,我的头发也垂下来,这么近的距离,发梢几乎能擦到他额头,白哉显然有些慌乱,抓着椅背的手指用力绷着,想要起来。
我的手从他脸旁滑到肩膀处按住他:“好吧,并不是针对志波一心,是志波家要完了。”
白哉的眼睛倏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嘿,老实说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眉毛长得很有趣,你又偏偏喜欢皱着,就更……”我忍不住笑着用食指戳了他似乎短半截儿的眉毛,结果手被他没好气地拍掉,“究竟为什么我也不太了解,我只能说,蓝染对于贵族好像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憎恶,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开始计划着清除尸魂界的贵族家族了,当年四枫院家就算一个。”
“他……为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不定他只是厌倦了尸魂界延续千年的陈旧制度吧,志波家与四枫院家交好,蓝染早就想要除掉他们了,那时候……”我忍不住顿了一下,用力闭了闭眼睛,“那时候对空鹤,我也只能重伤她,然后把他们丢出静灵庭,火是我放的,可我最多也只能……”
白哉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眉眼松松地垂下去,轻轻叹了口气。他打断了我,却什么都没说,似乎只是不想让我再继续那个话题。
“志波一心暂时没有威胁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甚至帮助了蓝染的实验。”我抬起被抓住的手,把他的手指凑到嘴边细碎地吻着,白哉很快便不自在地把手抽走,我笑着继续说道:“现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新试作品的对手很可能就是志波海燕,蓝染的作风是不会让他欲清除的目标还有能力反扑的。”
“蓝染不止对十三队、对静灵庭反感,他甚至让我觉得对身为死神的自己也十分不满,所以才会去研究那种令死神与虚交替进化的东西。”我眨眨眼,又无辜又纯良地说:“至于那种技术性学术性的研究方面问题,我建议你在有机会去现世时找到浦原问一问,如果他不配合,我愿意无条件提供各种刑具给你逼供。”
白哉没说同意但也没否定我的提议,他只是把一边的嘴角往上提了提,露出一个极其不易察觉的邪恶的微笑。
“呵,知道吗白哉?我觉得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在对付浦原喜助方面,我的姿势也并不舒服,蜷起胳膊把手肘撑在长椅上,我跟白哉的距离于是又变得更近了。
白哉好像才反应过来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抿了抿嘴,他僵硬地把头偏到一边,一只手撑住我肩膀推了推,力气不大,而我也没动。
“你……市丸银,你先……”
他不说话还好,发出声音时才发觉喉咙不知何时变得很干,声音有一丝沙哑,那么低低地说出我的名字时,居然像把小锤子似的狠狠敲在我心脏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无法遏制地迅速流遍全身。
我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太阳穴上突突地跳个不停,觉得有股血流拼命往头顶上撞,俯身凑近白哉由于偏着头而转到我面前的耳朵:“喂,你不想知道我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吗?”
这含糊不清又吊人胃口的话果然阻止了白哉的动作,他没转头,而是把眼珠转到眼角看着我,低声应了句:“嗯,说说看。”
他绝对以为我是要说关于志波家的事,可惜……方向错了。
这么靠近的姿势持续久了,白哉连耳根后面的皮肤也全部红了,他只是勉强维持着镇定的表情,我甚至能看见他转着头露出来的脖子上的动脉,砰砰不停地快速跳动着。
忽然恶劣地笑了下,我在他颈动脉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就听见白哉抽气的声音。
“你累了,我知道的,白哉,不要把绯真的死背在你的肩上,那不是你的错。”我在留下牙印的地方舔过去,大概是碰到什么位置,白哉的身体猛烈震动一下,下意识收缩了四肢,手抓住我的上臂,呼吸再次快了起来。
“所以……”我说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本着实践检验真理的精神,又一次用牙齿轻轻咬过他脖子和肩胛骨连接的位置,果然收到了很满意的效果,我低笑着和他斜过来的眼睛对视着,用足够轻柔的语气缓慢而认真地说道:“肉麻的话我只说这一次,白哉,别总是把自己弄得那么疲惫,我真的会心疼。”
白哉的眼睛很大,却不经常把它们完全睁开,大多数时候总是喜欢低垂着,让我觉得很像打开一半的蚌,里面被泥沙覆盖的珍珠就如同他的眼珠,总会把过多的情绪隐藏起来,不轻易透露。
然而现在,他微睁开的眼睛里却似乎有点湿润了,黑色的眼眸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被什么触动了,越来越无法控制一般。
我被他眼中泄露出的过多感情吸引着,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这么片刻的时间,白哉猛地深吸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又像是突然变得激动,他的手死死揪住我一片衣领,不顾一切似的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时收藏暴增,让我误以为**又抽了,这两天果然啊……果断掉赠,还都潜水霸王着,乃们这些坏孩纸是不想让作者过个好国庆吗??!!预计的肉肉不要发了!!!》a《
74第七十三章 深入的休息时刻
桌案上的大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也不知道是我还是白哉;或者只是没关严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反正没人去在意它,只剩下茶几上的一盏小烛灯;跳着微弱却暧昧的火苗。
长椅比普通凳子略宽些,上面是一层近似沙发的软绵绵的垫子;平时我偷懒睡觉的话都会选择它;足够舒服——然而如果有两个男人滚在上面,就实在有些局促了。
我把手从白哉的腰底下抽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他腰带的一端;很贱很贱地笑着;俯身在他下巴上亲了几口;便流连在肩膀和锁骨处,偷偷抬眼边看他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诶,你那昂贵的围巾呢?怎么没戴着?”
白哉露出来的皮肤无一幸免地全红了,他的手不知是要借着我的力气起来还是要推开我,扒在我肩膀的位置不上不下,没使什么力气,只有手指有些重地抓在关节处,不疼,但特别磨人。
他把眼睛睁开一点儿,素日里凝在眼中的那些冰冷像是融化了,仿佛平静的深水泛起的波澜,睫毛也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一片融合在一起的黑色。我跟他对上了视线,心脏停跳了一拍似的,胸口猛地往里抽了一下,窒息般地疼。
“我……”我没控制住力道,在他锁骨上咬得重了,白哉被迫一顿,继续说道:“我让韬婆拿去裁掉一段,跟绯真同葬了,还没回去取……唔……”
“这种时候,你跟我讨论了半天除我之外的男人就已经够了,居然还要说出那女人的名字?”我在重重咬了一口的地方舔过去,欣赏般看着白哉死死咬着牙,把那声呻吟生生咽了回去。
“这才乖。”满意地舔舔嘴唇,我用手托着白哉的背把他身体撑起一点,被我解开的腰带先是滑了下来,然后交错的衣襟便松垮垮地打开了一扇门。
我把手顺着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沿着他的肋骨往下捏到腰侧,皮肤传来滚烫的温度,白哉把身体绷得很紧,腰上的肌肉硬邦邦的鼓起来,细细摸过去,腰线如同完美的古希腊雕塑一般,坚韧流畅到令人爱不释手。
白哉快速低喘了两声,理智尚存地按住我的手腕,把头抬起一点看向我:“这、这是队长室……市丸银你……”
然而这种情况下,转移到后院我的卧室这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恐怕都很困难。我的呼吸也跟着快了起来,往上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那……去流魂街?我可以打开穿界门,如果你不嫌弃脏,我的那间小破屋子可能……”
“不行,”白哉脱口而出,他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我怔了一下,随即闪烁着目光不再看我,他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犹犹豫豫地推了推我:“我……这种事还是不……”
我在那个“不”字刚出口时,便凶狠地吻了上去——抱歉了白哉,否定的话我真的听了太多遍,这一次就容我任性一回吧。
被那句还未出口的拒绝刺激到,我没能维持住那份温柔,手伸进松开的裤子时指甲不小心划到他的腿,白哉像条上岸的鱼一样猛地往上一弹,下巴险些撞上我的额头。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回长椅上,带着些许噬咬地反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