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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秘博士]迷雾伦敦 - sicker-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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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面了,先生。”她朝John点点头。

  “你得马上离开这儿,很危险。”John出于好心警告道。虽然他们现在迫切地需要灯光,但是也总不能把一个无辜的人拉进来一起受罪。

  “我叫Clara,上次说过了,再见面的时候就告诉你名字。”Clara完全没有在意John的话,而是径直走过天使的旁边,在脸色不怎么好的两人身边站定。她皱皱眉问:“我从酒馆那里就开始跟着你们。这雕像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它还不在这儿。”

  “酒馆?算了,这不重要,你现在马上转过去,然后看着那个雕像,不要眨眼,千万,千万不要眨眼。”Sherlock甚至都不能移开自己的视线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他只能最快地解释道:“眨眼你就死了。”

  “听上去好像很有意思。”Clara把手里的灯往前面举了举,然后很有兴趣地看着那尊雕像。

  “我现在有个主意,John。”Sherlock小声地对John说道:“把你的手机给我,然后你和这位小姐一起看着面前的这只。等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就一起蹲下。”

  “蹲下?你想做什么,Sherlock?”John追问道。

  Sherlock一把拿过John手里的手机,然后转过身去,和John保持了背对背的样子。他敷衍地说道:“当然是做能救我们命的事情。”

  “好吧好吧。”John有点不爽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和Sherlock换了一个盯着看的对象。

  就在这短短的交接的瞬间,两个天使都动了。

  在外面的这一只,伸手指向了Clara手里的那只煤油灯,而手机里的那一只几乎就要“破壳而出”了。

  天使在吸取那盏灯的能量,才没有过几秒钟,灯光就开始不安地闪烁起来,熄灭也已经是不远的事情了。

  月光也正在慢慢淡去。

  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

  忽然,视线陷入了全黑。好在一秒钟之后,煤油灯微弱的光又闪烁了起来。

  “哦我的老天啊!!”Clara惊呼了起来,刚才距离它们还有三四米的天使,一下子就靠近了很多。只要再伸伸手就能抓住他们了!“我终于明白你们说的危险是什么了?这东西是活的?”她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害怕,只是有点惊讶过头了。

  John咽了咽口水,努力地盯着天使。

  然而,灯光却又一次跳跃起来。小巷里忽明忽暗,让人完全捕捉不到天使究竟在哪里。

  已经没有时间了!

  终于在那只天使就要碰到John的时候,Sherlock伸手拉了拉两人,喊了声:“快蹲下,不要动!”

  随着手机落地的声音,三个人同时蹲了下来。

  一片寂静。

  Clara紧张地差点把煤油灯摔在地上,她喘着气问:“结束了?”

  “结束了。”Sherlock确定地说道。

  “真的?!”John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片漆黑中,他甚至连声音都听不见。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看。

  包围着他们的那两尊天使雕像对视了。

  难怪之前Sherlock要转过身去跟他背靠背站着。

  “你们两个人真有意思。”Clara绕过天使,小心地站了起来。虽然她很想戳戳这两个雕像,但是理智告诉她这应该不行。

  她把手里的煤油灯塞到了John的手里,说道:“我得回去工作了。这个灯就送给你们了。”

  “工作?”John问道。

  “在酒馆打工。千万别告诉别人,我还想继续做家庭教室这份工作呢。”Clara朝John俏皮地笑了笑,然后一转身就飞快地跑远了。

  “那个酒馆的女招待。”Sherlock看着Clara远去的背影,轻轻地念了一句。他嘴角一弯笑了笑,然后一拍John的肩膀,“该去找Doctor了。”

  “哦,嗯……”John愣愣地点了点头。

  ###

  Doctor和River跑回了那个位于白教堂地下的停尸房,尸体还是和昨晚一样那样盖着白布,陈列着。但是墙角的那个橡木桶却已经在那里了。

  好在事情还不算太麻烦,那个生物离开的时间并不长,空气中留下的气味足够保持到找到它。Doctor和River循着那个气味一路追踪到了白教堂的另外一面。

  气味在这里突然变淡了,很不合逻辑,就好像声音戛然而止那样。凭空消失了。他们沿着外墙面徘徊,最后来到了一条小巷子的附近,那里面漆黑一片,但隐约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Doctor好奇地往里面走了几步,却被突然蹿出来的Sherlock和John吓了一跳。

  他猛地往后跳了一步,叫道:“该死的你们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以为你会从那个地方出来!”Sherlock指着另外一边的窨井盖说道。

  “我以为你和John会乖乖地待在Tardis里面。”Doctor有点生气地撅起了嘴。

  Sherlock不以为意,他耸耸肩,问:“事情搞定了?”

  “差不多,”Doctor抓抓头,一脸郁闷地道:“跑掉了一只,追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没了踪迹。”

  “哦,那真是太好了!”John忍不住说道,“不,我是说,刚才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顺手就解决了它。”

  “什么?!”

  “差不多就是这样。”Sherlock打量着Doctor身边这个已经有点上年纪的女人,问道:“这位是?”

  “哦,River!My wife!”Doctor指着River介绍道,脸上完全是一副“看看我媳妇儿,美呆了吧”的嘚瑟样子。

  这句话让Sherlock和John都傻了。他们从来没想过,一个外星人还能有妻子,而且这妻子看上去长得那么像人类。

  这太不科学了。

  足足消化了半分钟,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心不在焉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接下去就是最常规的流程,握手,拥抱,告别……只是整个过程快得有点不可思议。River说要回去继续坐牢了,然后刚说完这句话,就突然不见了。

  Doctor也没有做任何解释,他甚至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夜空。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后面应该还有一章

  ☆、圣诞节

  回到贝克街221B是在平安夜即将结束的时候。

  五个人在厨房里偷偷摸摸地吃了一顿炸鱼条蘸蛋奶沙司,然后迎来了2011年的圣诞节。

  午夜的钟声敲响,窗外适时地飘起了雪花。

  以一场不要命似的冒险来结束一年,这种经历以后再也不想要了。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的John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后,他带着这个新年的愿望,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Hudson太太疯狂地敲门声吵醒的。

  John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挣扎了起来,随便拉了件睡衣穿上就去开门了。

  门一拉开,他就看到Hudson穿得特别喜庆地站在那里。

  “圣诞快乐,Hudson太太。”他二话没说就抱住了自己可爱的房东。

  被抱得措手不及的Hudson太太愣了一下,怒气一下子就少了一半:“圣诞快乐。快下楼去吧,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记得先吃早餐。哦,还有Sherlock,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大概还睡着……”John看了眼时间,现在才早上九点钟,估计不止连Sherlock,可能Rory、Amy和Doctor都还在睡觉。

  “我知道Sherlock已经回来了。我是说他早上就出去了,”Hudson太太解释道,“早上有个警察来找他,他就跟着人家去了。还跟我说,你正在睡着,让我晚点来叫你。”

  “一大早就走了?”John立刻清醒了过来,他追问道:“是Lestrade吗?我是说,就是那个经常来找他的探长?”

  “对,就是他。我还偷听了,好像是为了Whitney的案子来的。”Hudson太太一脸八卦地小声跟John说。

  听完Hudson太太的话之后,John以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刮胡子,然后两口就解决了早饭,出门打上车,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到了警察局。

  他觉得自己距离自己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哦,如果按照时间来说的话,的确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John被自己这个冷笑话给逗笑了。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去,然后非常顺利地找到了Sherlock和Lestrade以及……一脸严肃的Mycroft。

  不过他到的时候,三人的谈话似乎已经结束了。Mycroft离开的时候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非常潇洒地走了。

  Lestrade也只是匆匆地跟John打了声招呼,追着Mycroft出去了。

  “一大早,就因为你哥哥有事找你?”John开玩笑道。

  Sherlock摇摇头:“这不重要。St。clare的案子已经破了。”

  “这么快?!”John不禁感叹于苏格兰场的行动力,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情况,看来上帝也给苏格兰场了一份圣诞大礼。他立刻追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到底有没有失踪?”

  “非常非常简单的案子,如果没有天使来搅局,根本算不上什么。”Sherlock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他也才刚听完Lestrade关于案情的陈述,只能说,他完全是被那个女人耍了。

  “St。Clare已经找到了,不,我是不是应该说,他的墓碑已经找到了。警察找到了那个送信的人,是St。Clare的孙子。他的手上还有另外一封信,上面记载了整个案子的过程。要不然你以为苏格兰场凭什么这么快就把这案子破了?”Sherlock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封信。

  困扰了John许久的问题终于要找到答案了。

  他一拿过信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起来。

  然而,五分钟后,他也和Sherlock一样,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这个案子分明就非常非常简单。

  Laura抓到了St。Clare先生有女装癖的把柄,并以此为理由敲诈勒索了对方一年。终于忍无可忍的St。Clare先生决定利用那份资料制造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案,结果在现场却被对方狠狠摆了一道,不仅资料丢了,人也被送到了上个世纪。而Laura就利用Sherlock来试探失踪的真假,结果就搞出了后面一大堆本就可以不发生的狗屁事情。

  “这案子未免也太无聊了。他到底为什么要写那封信呢,害我以为他实际上没有失踪。”John把信一丢,不住地抱怨道。要是没有那封误导性那么强烈的信,说不定他自己就能把事情弄明白。

  Sherlock摊摊手,说:“大概只是想吓吓那个女人吧,隔了一百多年,也只剩下这么无聊的恐吓手段了。”

  ###

  离开警察局后,John和Sherlock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两个人先是在中餐馆解决了午餐,然后又去附近的公园散了散步。

  这是这几天来最悠闲的时刻了,而且非常地难得的,一路上Sherlock都没有破坏气氛。

  等到他们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马路上的人比起往常少了很多。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是要和家人团聚的日子。大部分人都已经早早地回家守着电视,等着看女王的圣诞演讲或是唐顿庄园的圣诞特辑。

  圣诞节的晚上总是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

  晚餐过后,Doctor给他们表演了一段特别滑稽的舞蹈,Sherlock拉起了小提琴,Amy和Rory就合着这样的旋律在烛光下安静地跳着舞……

  ……

  这是John搬来这个公寓后,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圣诞节,而且他敢打赌,以后自己可能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奇怪的Doctor,可爱又霸气的Amy还有长得最帅的Rory。今天过了之后,就要和这几个朋友告别了。然后,他继续去他的诊所上班,Sherlock继续做他的侦探。而Doctor依旧带着他的同伴去遥远的地方旅行。

  美好又伤感。

  充满了欢笑的一夜治好了前不久冒险带来的后遗症。

  第二天一早。

  告别的时刻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来到了。

  John和Sherlock目送着三个人进了Tardis,然后很快那机器就发出了她独特的声音,慢慢地一点点地消失了。

  John注意到了Sherlock脸上的不舍和遗憾,因为那实在太明显了。看着那样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如果Doctor在走之前邀请了Sherlock,这个以冒险为乐的不靠谱侦探,说不定真的就会毫不犹豫地跟上去,然后在宇宙各处,寻找各种有趣的案子……

  “Sherlock……”John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他们走了。”

  “是啊,走了。”Sherl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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