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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笙日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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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笙一进门,就感觉到屋内的气氛不大对劲,事实上,虽然叶从伊和郑悦颜各据一张沙发坐在那里,彼此都很安静,但的确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沈寒笙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意外出现的郑悦颜,和沉默不语的叶从伊,一时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呆在那里。
  最后,还是跟在后面的家具公司的人问:“沈医生,这张床是摆放在这间房里吗?”
  她这才回头,忙不迭的道:“是是,是放在书房里。”
  郑悦颜像是才注意到沈寒笙回来似的,此刻方才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上前抚了抚她的衣领,唇边露出清浅笑意:“买了张新床?”
  “嗯。”沈寒笙有些不自然的应答了一声,问道:“你不是说明天回吗?
  “跟我爸爸呆在那里,每天太多应酬,我烦了,就回来了。”郑悦颜轻描淡写的答着,又回头看了叶从伊一眼,笑道:“寒笙,怎么我表姐过来了,你也不对我说声。”
  沈寒笙无话可答,只道:“我先去看他们将床弄好了没。”说着侧身过去,进了书房。
  郑悦颜转过身来,笑道:“表姐,你难得来这里做客,我去调一杯寒笙最爱的柠檬水给你喝。”
  说着,她真的走去厨房,打开冰箱,然后调了两杯蜂蜜柠檬水端进客厅,将一杯轻轻放在叶从伊面前,自己端着另一杯子,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眼角瞥了下沙发上的被子,轻声道:“想来你已经在沙发上睡了几夜了,为什么不睡床呢?是因为那是我睡过的地方吗?”
  “那么,现在我爱着的人,你更不应该爱了,是吗?”
  
  夜深了。
  沈寒笙洗了澡,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和脖颈,一边从浴室出来,走过客厅时,看见书房紧闭着的门,她心里突然一阵难受,站了片刻,加快步子进了自己的卧室。
  床头的亮着暖暖的橘色的灯光,郑悦颜身着一件丝质的半透明的睡裙,正斜躺在床上,一见她,就忍不住嗔道:“你又不把头发吹干!”
  沈寒笙摸了摸长发,轻声说:“差不多了。”将毛巾扔在一边,在床上躺下来。郑悦颜挨近她,轻抚着她光滑柔腻的脸颊,良久,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凑近她耳边:“想不想我?”
  “嗯。”沈寒笙闭上眼睛,随口应着。
  郑悦颜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舌尖在她耳垂上舔了一舔,呢喃着道:“寒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沈寒笙深深吸了口气,仍是闭着眼睛,手却在下一秒抓住她伸进她T恤的手,声音突然变得有点低沉:“为什么你要偷拿我的日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钦的话,不是每周两更。
最近的确感觉自己没写好,总觉得无法投入感情,所以刻意放缓了速度。
接下来希望能渐入佳境,快一点。




☆、第 70 章

  无论怎么想回避;有些问题还是要直面以对。
  可是郑悦颜却像知道她要追究这个似的,她起身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轻轻伏在她的肩头,声音软软的变得有点娇怯:“你生气了?”
  沈寒笙紧绷着一张脸;过了片刻;才缓缓道:“你不该去动那些东西的。”
  郑悦颜手跟她相握,却是一贯的慌不忙:“寒笙;你说过我是这房子里的女主人,既然是主人,那这屋里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动;是吧?”
  这话明显是强词夺理;却叫人不可反驳,沈寒笙的那套隐私论竟然无法抛出来。
  “再说了。”郑悦颜往她脖颈间蹭了蹭,委屈的说:“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的过去,想帮助你放下过去,你知道我有多在乎。。。”
  沈寒笙不说话,暖暖的暧昧的灯光下,她的脸色却是冷冰冰的,一切看起来那么不协调,郑悦颜顺势拿起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寒笙,我们好几天没见了,我一回来,你就准备找我兴师问罪吗?”她美眸半闭,握着她的手,从自己洁白的粉颈一直向下滑,再向下。。。
  她美丽的脸庞随之泛上一片潮红,呢喃着道:“我还记得,前两天你在电话里怎样说想我,回来的车上,我一直在期待你亲口在我耳边说这些。别的事情,能不能暂时抛到一边?”
  沈寒笙胸口起伏着,却挣扎着把手抽回来:“悦颜,别这样,从伊在隔壁。”
  她虽然蹙着眉头,神色仍是不悦,声音却不复之前的冰冷,郑悦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翻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难道这样,不会让你更觉得刺激吗?”
  沈寒笙一听这话,突地抓住她的双手:“你说什么?”
  “寒笙,不要告诉我,你心里对她没有一点怨恨。”郑悦颜抬起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不要告诉我,她失忆忘了你,她跟别人结婚生子,你一点也不恨她。既然这样,你何必这样在乎她的感受?你跟自己的恋人在房里做什么,与她什么相干!反正她也听不见,不是吗?”
  沈寒笙圆睁着双眸,看了她半晌,忽然一字字的道:“我不恨她!”还没等郑悦颜开口,她继续道:“就算她忘了我,我也从来没恨过她!恨她的只怕是你!”
  郑悦颜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寒笙,你。。。你说什么?”
  “悦颜,我不是傻瓜,在一起这么久,我也不是对你的性格毫无了解。”沈寒笙面上像笼了一层薄霜,冷冷的道:“为什么你知道我以前爱的人是从伊,是你的表姐,你会一直表现得这么平静,嗯?我本来没想明白这一点,但仔细想想,这才应该是你的做法。”
  郑悦颜呆了一呆,才道:“不管你以前爱的人是谁,那也已成为过去了。重要的是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这样,是理智的做法,我不想被这件事影响。”
  “是吗?那你有段时间那么频繁的在我面前描述从伊和曹云俊的恩爱情景,那也只是为我好了?”
  郑悦颜被她的话噎住,许久才道:“你怪我?”
  沈寒笙注视着她,说:“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对从伊,她是你的表姐,是你至亲的人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她在这房子里,你怎么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跟我亲热!”
  她喘了口气,语气愈加激动:“你知道那本日记对她的打击多大吗?你知道。。。那种被所有人联合起来欺骗背叛的感觉吗?至亲至爱的人的脸孔一夜之间变得狰狞可怕,而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给予精神上的支撑的人,你明白那种感受吗?”
  “不是我把日记给她看的!不是我要让她陷入这种境地的,我是拿了日记,可是那是荷娜给她的!”
  “但是你拿出去的,不是吗?!没有你,就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你没有资格去翻看这些东西,更没资格拿出去,你知道吗?!”
  “没资格?”郑悦颜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她挑了挑眉:“是的,我故意在你面前说她和她老公的事了,我想让你死心,我好奇你的过去,所以我看了我没资格看的东西,我把日记拿出去了,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了,我不顾我表姐的感受,想跟我的女朋友亲热。那么沈寒笙,你想怎么样呢?你要因此跟我分手吗?”
  “我没有这样说。”沈寒笙微微侧过头,闷声道:“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轻易跟你分开,我对你也这么承诺过。虽然你做的这些,让我很生气,但我在努力谅解你,我不知道你跟从伊表姐妹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只想在这种时候,你能多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听她这样说,郑悦颜神色稍稍和缓了一点,正待说话,谁知沈寒笙又道:“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住紫悦,不要再过这边来了。”
  “什么?”郑悦颜脸色立即又变得难看起来。
  沈寒笙眼神肯定的望着她:“我会偶尔去紫悦陪你,但近段你真的不要再来这里了。”
  
  连续几天阴雨过后,总算迎来一个明媚的晴天。
  荷娜驾着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奔驰着,心情似乎被绚丽的阳光感染,多了一丝愉悦,副驾驶座上的叶从伊,眼睛只呆呆的看着窗外,一直蹙着眉,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哎,我说了方律师很专业的,你刚见了,感觉也不错吧。人家可是打婚姻官司的高手。。。。。。。”
  她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汽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侧头努力去看叶从伊的脸,叫道:“哎,哎!”
  叶从伊仿佛从梦中惊醒,缓缓回过头来。
  “从伊,你怎么了?方律师说,雪儿还小,对你又十分依赖,争取抚养权是没什么问题的,难道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叶从伊摇摇头,汽车继续前行,荷娜握着方向盘,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把心里藏着的话问了出来:“悦颜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叶从伊再次摇头。
  荷娜看着她,欲言又止,过了好一阵子,才憋出一句话来:“哎,我知道你看了她去沈寒笙那,你心里难过。”
  叶从伊勉强牵动着唇角,昨晚一晚没有合眼,一切又岂是难过两个字可以概括的,想着她们在一起,在另一个房间里,就像有人在用利刃,寸寸割着自己的心。
  “荷娜。”
  “嗯?”荷娜侧头看她。
  “你说,我这样住在寒笙的家里,是不是特别可笑?”
  荷娜一愣,继而苦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三人这个样子,是很怪异。但我并不觉得你可笑,我觉得,你本来就该是在那里,就该是跟寒笙在一起的。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态,这个时候,你会想呆在她身边的,我安慰你哪怕一万句,为你做一万件事,也许都及不上寒笙的一个眼神。”
  “荷娜,我多爱她,你知道的。”
  荷娜低声道:“我知道。”
  叶从伊眼里泪光闪烁,将头扭到一边去:“只是见了几次,我整颗心就完全交给她了,跟曹云俊在一起的那些年,从来没那种感觉,甚至,我从来没哭过。认识了寒笙,才体会到那种为一个人如痴如醉的感觉,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容易流眼泪。可是,我忍痛跟她分了,忍痛跟她讲了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话,到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上的,本就是我的恋人。荷娜,你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吗?”她哽咽着,说话变得断断续续:“荷娜,我。。。很痛心,也不甘心。”
  “寒笙本来就是你的,你完全可以像我那天说的那样,把她抢回来啊,有什么好不甘心的?”荷娜有点着急:“从伊,寒笙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你一直都没跟我明说,她不是一直在找你吗,来到这里,不也是为你吗?她肯定还是爱你的啊,就算她现在跟悦颜在一起了,但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知道悦颜使了那么卑鄙的手段,她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她被我上次的话伤了,她对我有很大的误解。”叶从伊越说越伤心,连说话都变得有点困难:“她。。。她觉得我爱曹云俊,甚至。。。她觉得我这些年过得很幸福,荷娜,我已经百口莫辨了。”
  “她。。。这么想?你有没有解释?她不信你?”荷娜怔了怔,然后斩钉截铁的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去向她解释!”
  “不用了,我造成的心结,也该由我去解,这样才更好一点。”叶从伊抽了抽鼻子,轻声道:“荷娜,现在我想从寒笙那里搬出来。”
  “什么?”荷娜惊讶的道:“你要搬出来?”
  “是的,我没有办法看她和悦颜呆在一起,那种痛,我难以承受,我想重新搬到你那来。”叶从伊看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但搬出来之前,我会跟她进行一次长谈。”
  
  下了班回家,客厅里不见叶从伊的身影,书房的门没关,沈寒笙探头往里看了看,那张崭新的不大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沈寒笙不觉有点心慌,正要四处搜寻,厨房里却适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连忙循着声音过去。
  叶从伊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油锅里已开始冒烟,一大碗蛋汁“滋啦啦”的下了锅,一阵强烈的葱花混合鸡蛋的油香马上在空气里飘散,不多时,一碗金黄中点缀着碧绿的葱花鸡蛋已经出了锅,叶从伊拿碗盛了,才一转身,才发现厨房的门口站着一个人,惊得手中的碗差点要掉下来。
  “小心!”沈寒笙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欲接她手中的碗,动作却在半空中停止。
  叶从伊惊魂未定,顿了顿,才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嗯,今天下班早些。”沈寒笙随口撒谎。
  “我。。。我想给你做顿饭菜,平时都是你做给我吃。”叶从伊似乎对手里的菜有些难为情,垂下长睫,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绯色:“我只会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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