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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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残破不堪,到处弥漫已死的幽灵所散布的阴森发霉空气的古老的大房子;以及住在那里的6个彼此不和睦又不健康的人,在25年内被强迫在这座房子里朝夕相处——这就是尼尔?戴维森老人与众不同的理想——他们每天生活在这种古老、发霉的气氛中,过着一种表面看似安全,实则腐败不堪的安逸生活。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之下,他们互相磨损着彼此的神经,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怨恨、憎恶、陷害……各种邪恶的想法,不断的抱怨、争执、吵闹,终于到达了爆发点,所以,昨晚所发生的命案,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我依然认为这是件普通的入案抢劫案。”华生平静地说。“当然我也并不是不肯听取你的意见。可是,关于你的发现——戴维森家的古怪现状,你有没有把它和命案连接起来的具体的证据呢?”
“没有具体的证明——这一点就是本案的可怕之处。它是那么模糊,但又是相当吻合,我一走进那座房子就深深感受到这一点了,整个房子充满了暗道、伪装的门、神秘的小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健康的东西——是个被梦魇附着的房子——那里面住着一个变态的人,他到处散布阴惨、恐怖的气氛……而昨天晚上终于爆发了恐怖事件。你能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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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调查这件事时,他就在一旁密切地注视着,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模糊而充满憎恶的影子,时而出现、时而隐藏起来呢?”
华生和雷斯垂德都被夏洛克生动的讲述带进一种阴森的气氛当中,华生两手无意识的摆动着。当他感觉到自己正被夏洛克的话打动时,立即继续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他说,“戴维森家是不健康的,住在那所房里的人都不健康,这一点我没有异议。但你是否过于主观了呢?在我看来,像戴维森家命案这种偶发的犯罪情形,在这个国家几乎是常有的事。”
“华生,”夏洛克耐心地说:“你在故意和我作对。”
华生露出微笑,坦然承认:“你推理的很对。我会和任何和我意见相左的人作对。那是因为你并没有说服我。”
“难道你要忽视那些可疑之处?例如;阿普里尔死亡时恐怖、吃惊的表情,两次开枪之间的匆促,二个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以及艾菲所描述的有人在她房间,可是我们却丝毫找不到有人闯进的痕迹等。”
“雪中的脚印又是怎样呢?”雷斯垂德以公式化的口吻插嘴道。他也被华生的态度感染。
夏洛克回头看着他,“那件事就和这个案子一样古怪,究竟是什么人在命案发生前后短短的30分钟之内,进出过这座房子,而又不必担心被人看到,这件事实在令人想不通!”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啊!”探长如此回答:“戴维森家有四个保镖,或许他们当中有人是凶手的共犯。”
夏洛克嘲讽的说:
“你的意思是那个共犯去给凶手开门了,可是却没告诉凶手房子的格局?以及他所要找的东西在那里?结果凶手进了屋子,却迷了路,找不到餐厅,以致在二楼大厅徘徊,不知道该如何走。而狼狈不堪的误闯入阿普里尔和艾菲的房间,惊慌之下,对两个女人各开一枪,准确地找到电灯开关,把灯点亮,而且,当保镖拉尔夫在距离他仅两三步的地方时,他还能够毫无脚步声的走下楼梯,穿过正面的玄关,顺利逃走。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呢?你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绝对不能成立。”
夏洛克转而向华生:
“对于这个案子,只有一条路,我们要去尽快了解戴维森家那种不自然的情况。”
华生说:“我承认那家人不正常,不过,这并不表示与犯罪行为有什么关联。思想与个性极端不同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这种情形是很平常的。并不能成为构成犯罪行为的证据。”
夏洛克反驳:“憎恶与强迫性的近亲关系,可能孕育出各种形式的变态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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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感情畸型者、令人唾弃的邪恶者,甚至是有理智的阴谋者等。”
华生望着夏洛克:“有理智的阴谋者?你不妨更明确地说出来。你怀疑谁?”
“很多人都很古怪。例如,托尼?戴维森为什么要来找你调查呢?他是因为他的手枪遗失的缘故吗?有可能。但,手枪是否真的遗失,还是被他藏起来,这点非常可疑!还有,嘉雅所说看到艾菲找手枪的事,是不是真的看到?若能找到手枪的去处,本案就可以更明朗化了。另外,托尼为什么能够很清楚的听到第一个枪声,而第二次枪声响时,近在艾菲房隔壁的卢克却听不到——而且,两次开枪间隔的时间也值得怀疑——还有,那个保镖拉尔夫,他立刻赶到现场,并说在途中未遇到任何人,也没听见任何声音——还有,那个厨娘,关于她是为什么到戴维森家的原因,你还记得吗?她丈夫是尼尔?戴维森老人的朋友,她说尼尔答应她,她想待多久就可以待多久,这个女人需要特别仔细的了解,华生——再来是卢克,这个喜欢动脑筋,身体虚弱,又有周期性发病症状的宅男,当我们问他话时,为什么他会那么激动?还有,我要再一次重提电灯的事,究竟是谁打开灯的?两个房间的灯都开着。阿普里尔房间的灯是开枪前开的,很明显的,阿普里尔必已目击凶手,并且知道了他的意图。而艾菲房间的灯则是开枪之后才开的,这点也令人怀疑。以上所说的几项事实,令人难以置信的完全不合理——最后,拉尔夫打电话给麦切医生时是在深夜,为什么那时候医生会刚好不在家也没在医院值夜班,而他又能以极迅速的时间赶到现场,这难道只是偶然吗?——探长,那二组脚印都不像是医生个人的脚印吗?”
“很难确定,因为雪不够松软,脚印并不明显。”雷斯垂德说,“不过,这大概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吧!”
“两次枪击是在不同的位置进行的,一个是躺在床上被人从正面射杀的,一个是离开床从背部被射击的。在艾菲逃下床之前,凶手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到床边瞄准之后再开枪,但他却没那么做。凶手为什么在开枪打死一个人惊醒全家之后,还敢在那里等呢?——还有,阿普里尔的房门那天为什么偏偏没上锁……这一点我实在很想知道原因——嘉雅坚持并不是强盗偷窃未遂,她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此外,艾菲的话中有许多矛盾而荒唐的地方;她说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但,却又感觉到有什么人躲在房间里——对于这几点,我们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华生。接下来嘉雅对艾菲那种歇斯底里的指控,又暗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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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麦切医生训诫嘉雅时,两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微妙的关系,我们也不能忽视,你或许也已经注意到,嘉雅对麦切医生所说的话是多么温顺的听从着,而艾菲似乎也相当喜欢麦切医生,她不时以大大的眼睛,忧伤地望着医生,好像是在乞求他的保护。但,麦切医生对她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职业性态度而已,而对嘉雅的态度则完全不同,那种态度甚至超过了家人般的亲密程度。”
夏洛克说到这里,停下来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
“对吧!华生,如果你执意认为是一件普通的强盗案,你必须要对这些问题有更合理的解释才行。”
华生站着沉思了一会儿,他自然不会去浪费力量给夏洛克什么合理的解释,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解释。便讥讽地说:
“你荷马史诗般的长篇大论,我已经耐心地拜听了,夏洛克。你提示了许多有趣的可能性,但,你所指出的这些问题,缺乏可以连接在一起的原因,所以,那些问题也只能在独立存在时才能成立。”
“你的脑筋怎么如此僵化呢?”夏洛克说着,在房间走来走去。“你在故意忽视它们。”他说道,“没有钥匙,却能偷偷地闯入别人家中,而又不偷任何东西;知道电灯开关藏在那里,却无法找到楼梯而冲进两个女人的房间;向两个女人开枪之后,又把电灯点亮;像这种荒唐的不可思议的强盗案,就交给你去办吧!我亲爱的,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凶手,你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我保证他一定不需要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华生仍不放弃。“我并不否认有其他的可能性,但我认为如果我们没有更好的证据,就去惊扰戴维森家人,不但不应该,而且也是一种危险的作法,现在我们至少要等正常的调查结束,若没有查出什么,再决定如何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查……探长,正常的调查进行的如何了?”
雷斯垂德沉思着,然后配合着华生说:“正在进行指纹的收集,另一方面,我已派人去调查戴维森家保镖们的背景。”
夏洛克叹了一口气,说:
“作案手法如此离奇得令人叹为观止的案件,我一直期待着能接办这种案件。现在案子已经发生了,但你们却只专门调查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这真是令人失望极了。”
夏洛克边走边说:
“好吧!在你们做所谓的正常调查这段时间内,我无事可做,就只好继续去和诊所中的女人们周旋了!”
此后几天,夏洛克和华生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不过,夏洛克的预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三天后,电视新闻播报了戴维森家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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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起命案。入室抢劫的说法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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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戴维森家第二次命案的发生之前,又下了一场雪。所以那天晚上,脚印又再度出现在正面玄关的通路上,由于当时雪下得足以留下任何痕迹,警方在戴维森宅第楼下大厅中及大理石的楼梯上,都发现有走过的痕迹。
在两个人冷战的三天里,夏洛克晚上都一直在上网,藉此打发时间。他一副漫不经心若有所思的样子,吃晚餐时,两个人也是沉默不语。华生知道这个案子一定让夏活克寝食难安。
第三天晚上,用过晚餐之后,夏洛克眼睛茫然地看着墙上贴着的一张半裸的美艳女明星的海报——这是他在跟华生冷战的第一天晚上贴上去的。华生对此故做无所谓。
只是房东太太显得很不高兴。她相信夏洛克可能被什么不检点的鬼魂附身了。她可从没见他对任何女人有过兴趣。
不过华生却开始有些新的想法。
白天的时候,他曾接到过萨拉的电话。对夏洛克一向恨之入骨的女人,竟出人意料地为此向华生道歉;她认为自己以前的看法是错的——夏洛克绝不是什么可恶之人,她惊呼他是个绝无仅有的天才。这种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对。但萨拉所指的夏洛克的天才,却不是侦探方面的。从夏洛克到诊所工作之后,去问诊的病人明显地增多了,有一些病人竟然每天都会来消费。华生万般想不通夏洛克用了什么方法做到这一点的。
当然这还不是他天才体现的地方。其实是他给萨拉设计了一幅发展的前景。为诊所的未来做了一份详尽的计划——怎样在几年内成为伦敦皇家医院那样的大医院。
可以说萨拉从没有野心,更加没有信心能让诊所发展成为大医院,但是夏洛克让她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这就是华生的新想法——他可以不理会夏洛克在诊所的所做所为,但他却不能忽视萨拉声音里的那种兴奋!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就像在讲述一个甜蜜的情人!
夏洛克这个家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到了早上,当雷斯垂德通知华生关于戴维森家第二次命案的事情时,华生已经想通了,他主动打破了冷战关系。
他拿着电话跑进了卧室。不顾夏洛克正在熟睡,急急地推醒他:“发生大事了!”
夏洛克虽满口埋怨,却露出一种悠哉的模样:“喔!喔!华生,你为什么选在这种时刻向你的助手求和呢!”
“这不是求和!”华生一本正经的说,“托尼?戴维森被杀了。我们需要立即出发。”
“哦!大概又是一起入室强劫案吧?!这个贼可真有耐性,这次不会又进错了房间吧?”夏洛克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华生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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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咖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