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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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注视着华生：“又变成了下一次？”
　　
　　“我并不是要推托你。亲爱的。”华生笑了。“你今天可以尽情尝试。在拜访之后。”
　　
　　在去戴维森家的路上。在华生强烈要求下，夏洛克讲了他单独去拜访戴维森家的几次经过。
　　
　　自从和华生角色互换之后，虽然努力对案件不发表意见，夏洛克却一直没有停止过思索。特别是当托尼？戴维森亲自前来委托华生调查这件案子，夏洛克便确信在戴维森古宅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要发现这个秘密，似乎也要需要相当的耐心才行。
　　
　　夏洛克单独第一次拜访戴维森古宅，是在阿普里尔及托尼的葬礼的第二天。嘉雅并没有特别惊讶便请他入内。
　　
　　嘉雅坚持主张将她的姐姐和哥哥的葬礼一同举行。并且仅通知了极亲近的亲朋好友。但这个葬礼却充满吸引力，不少看热闹的群众都聚集来了。麦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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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陪着嘉雅和卢克到举行丧礼的教堂去，在仪式进行中，他坐在他们两人旁边。艾菲虽然复原得相当迅速，但她仍需呆在家里。戴维森太太因为中风的缘故，当然不能加入葬礼的行列。
　　
　　“很高兴你的来访。”嘉雅表现的非常愉快的对夏洛克说。看起来非常欢迎他的来访。“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不是警察，也不是私人侦探——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侦探像你这样有魅力。我现在很希望能有谈话的对象，我快要受不了了。阿普里尔从这个无聊的世界上解脱后，我就没有再受到什么好待遇，我要努力把心情放开。”
　　
　　她为夏洛克端来咖啡，“尝尝我亲自煮的咖啡吧，很好的。”她讲话时显得精神恍惚，不知所语。“昨天真是很愉快的一天。葬礼好像一出闹剧。司仪开始赞美死者的荣耀时，我却开始幻想着……”
　　夏洛克端起咖啡杯时，嘉雅又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似的阻止他：“我们还是喝点葡萄酒好了。”
　　她看着夏洛克，看似在问他有何意见，但没等他开口便取了葡萄酒过来。
　　“现在我喜欢这些有刺激性的饮料。诚如你所见，住在这种家庭中，背负著名人的重担，快使我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我们真正是成了名人，戴维森家的大小事情，每个人都耳熟能详。就因为一两个人被杀，我的家族就受到这种毫无道理的待遇，我真想不到。我的生活就是给大家表演，我看我可以到好莱坞去拍电影了。”
　　她笑了起来，声音很尖锐。
　　“我母亲每天不停地看新闻报导。那也不错，至少让她暂时忘了唠唠叨叨找我们的碴。也不再说她背痛的事了。真感谢上帝。所谓事情都有好与坏两面。”
　　她就这样不停地讲了30分钟。夏洛克表现出一副很乐意倾听的表情听她倾诉。就像是给嘉雅一个感情的宣泄口。在他离开之前，话题一直是闲话家常，没有进入要点。告别时，嘉雅还热烈地邀请他务必再来。
　　“今天真是很愉快，夏洛克。”她说道：“你一定不是个慈悲的人。对于我们家的不幸事件一句慰问的话都不说。我真庆幸你不是悲天悯人的家伙，如果说些令人悲伤的安慰话，会让我恨不得去自杀。”
　　
　　夏洛克第二次去拜访戴维森家时，再度受到热烈的欢迎。嘉雅仍然是神采奕奕。对于她家庭中发生的不幸，即使感到悲伤害怕，她也是掩饰得很好。
　　
　　夏洛克在每次的访问中都不直接触及事件。华生在听他讲述的过种中，一直在思索他这种态度的目的。但可以确定，他一定是为了找出某些疑点。只不过华生看不出这种悠哉方式能得到什么收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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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了解夏洛克，华生可能会怀疑他喜欢上嘉雅。在浮起这个想法的同时，他又急忙甩掉。他注意到夏洛克在讲述的过程中，一直是苦苦思索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对雅嘉的过多关注。
　　
　　夏洛克第三次去戴维森家是和卢克畅谈了一番。最初卢克并不欢迎他，但他还是和夏洛克谈论起有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卢克非常热衷于这些，因为这个话题，他把夏洛克当成朋友般的对待，分手时还与夏洛克握手告别。
　　
　　另外一次的访问中，夏洛克获得嘉雅的同意，向戴维森太太表示些敬意。对于警方在此所造成的困扰，深感抱歉——他那半客套的作风，使得老太太也表现出贵妇的宽大为怀，换了一种口气说话。他对老太太的健康情形表示关心，并且询问一些中风的毛病，例如脊髓疼痛或是失眠症等等。老太太当然也是不厌其烦的告诉他大小琐碎的事。
　　
　　夏洛克再一次去是和艾菲谈话。她已经可以起来走动了。当夏洛克看望她时，她表现得很愉快。
　　
　　华生发现夏洛克所有的单独拜访之中，谈话时的内容都扯的很远，绝对不触及核心事件，甚至可以说他故意避开案件而谈。
　　
　　当他们到达戴维森家时，发生了一段插曲，虽然是件小事，夏洛克天才似的头脑，在日后千钧一发时，综合了这件原本微不足道的事，结果却发现了可怕又重要的真相。
　　
　　走下出租车时，华生注意戴维森家门前的雪都已经溶化了，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他们发现麦切医生的车子停在门前。
　　
　　“嗯！”夏洛克说道：“我对这位医生先生很好奇，他到底和戴维森家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随后他们遇上了刚刚走出来的麦切医生，嘉雅和艾菲都穿着外套跟在他后面。看得出她们要和麦切医生一同出去。
　　“这种好天气，”医生似乎有些尴尬似的说着：“我想带着两位小姐去兜兜风。”
　　
　　嘉雅笑着对夏洛克说：“你要不要一块儿来呢？搭医生的车非常刺激，好像心脏都要飞出来似的。”
　　
　　华生看着麦切医生不怎么高兴的脸孔，和夏洛克不约而同地接受了邀请。他们坐进医生的奔驰车。嘉雅坐在驾驶座的旁边，华生和夏洛克及艾菲三人坐在后座。
　　他们由第5街朝北开，穿过中央公园，到达72街，再转向里湾大道。泰晤士河好像一条绿色的丝带映入眼帘。
　　
　　他们将车停在河边观赏美景。这时嘉雅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虽然快活，但其中包含着奇怪的语调，她说：“要杀人的话，有很多方法，不必用手枪便可置人于死地。比如在这个河岸边，若车子不小心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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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绝不会有人怀疑……没错吧，你们同意我的话吗？”
　　华生感觉得到艾菲的身体发抖着，她的脸色也发青。嘉雅的这番话，使得她想起了那次可怕的经历。华生认为嘉雅是个很无情又没有同情心的人。对于她的残酷，麦切医生也用一种极为惊讶的眼神看着她。
　　
　　夏洛克瞥了一眼艾菲，用愉快地口吻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们别再想这些可怕的事情了，小姐们。没有人会在这种好天气想这些事情。”
　　麦切医生没说什么，但他责备的眼光并没有离开嘉雅。
　　“我们回去吧！”艾菲似乎很冷，双脚颤抖着哀求着说。
　　
　　麦切医生一言不发地把车转向，朝市区开回。
　　
　　麦切医生顺路将夏洛克和华生送回了贝克街。这次拜访便这样简单的结束了。
　　华生有些郁郁不乐，在他看来拜访没什么收获。但夏洛克却显得神采奕奕。对仅离开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返回家中，显得高兴的不得了。
　　
　　“看你高兴的样子，有什么新发现吗？”华生追问着和夏洛克进了二楼的起居室。
　　
　　“当然有。”夏洛克关上门后，忽然把华生拦腰抱起，华生惊的说不出话，似乎是想不到夏洛克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我会在浴室里告诉你。如果这一次我们之间的‘事’进行的顺利，我会告诉你更多。让你在接下来的案件调查中能一展身手，做一个威风的大侦探。”
　　
　　“这算是性贿胳吗？”华生开起玩笑，挣脱夏洛克。将外套脱下来。夏洛克殷勤地接在手里。却是扔到沙发上。华生不满地转身的时候，被夏洛克热情地抱住，他们倒在沙发上。华生不由地讥讽，“你也不过是心急如焚的平常男人。”心中却感慨那种事的愿望竟让他和夏洛克比从前更为‘甜蜜’。这和普通爱情的关系愈发接近。
　　
　　“不如就继续下去，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平常。”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jj抽的，这一章抽成了两章。。重复了。锁掉一章，下次更新用。
谁能想像SH发Q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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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比爱情重要。
　　
　　比如那些世间少有的东西——人和人之间比爱情更牢固更可信赖的关系。
　　
　　所以如果要在二者间做出选择，牺牲爱情，也是理所当然。
　　
　　华生反复地思索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算不算得上是牺牲了爱情。他为了维护和夏洛克的牢固关系，奉献了自己的爱情。
　　当然现在还要奉献身体。
　　
　　夏洛克像急于吃到已送到嘴边的鱼的野猫那样，兴致勃勃地解开华生衬衫上的钮扣。因为这个动作并不熟练，而不时地发出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抱怨声音。“你为什么不去洗衣店呢？”
　　“什么？”华生被这个问题搞的晕头转向。
　　“这个扭扣是你自己缝的，才会这样紧。所以说你一直在自己洗衣服。”
　　“夏洛克，我不会奢侈到连一部普通的衬衫也要送去洗衣店。当你的助手没有薪水可拿，而医务所的薪资我到现在还没拿到。”
　　“脱掉吧脱掉吧……”夏洛克拉扯着那只顽固的钮扣。为了防止被拉断，华生主动脱去了衬衫。不禁再次感慨起自己的奉献精神。
　　“还有我的。”夏洛克兴奋地说。华生望了他一眼，主动帮夏洛克脱去衬衫。
　　
　　两个人随及在沙发上抱成一团。夏洛克将华生的裤子褪下去，这个动作倒进行的很顺畅。“不会有人忽然闯进来吗？”华生说。
　　
　　夏洛克胸有成竹地点头，“房东太太晚饭之前不会回来。她去参加亲戚的婚礼了。”
　　
　　“她对你说过？”
　　
　　“她早上穿了草绿色的裙子。”
　　
　　“这能说明……算了。她也许会在典礼之后就回来！”
　　
　　“不会的。她一定会在晚饭后回来。要知道妹妹从来没来看望过她。”
　　
　　“什么？她妹妹从没看望过她，和她一定会晚饭后回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华生正要继续问，夏洛克却低下头咬住他胸前的敏感部位。华生因受到刺激而惊叫出声，向后躲闪。随及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觉得自己像是被挑逗的女人似的大惊小怪。
　　
　　“夏洛克，我们去卧室！你总不会急到这种地步！”
　　
　　这时，他们同时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响声和奔跑上楼梯的脚步声。在就要有人推开他们二楼的门时，华生猛然推开夏洛克，奔进厨房。他的心中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不管来的人是谁，如果只看到夏洛克一个人赤着上半身，总不会产生更多的联想。而几乎脱光的他，先躲藏起来是很明智的。
　　
　　来人是雷斯垂德，他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夏洛克，恐怕……”然后立在门前看着夏洛克发呆。“你……很热吗？外面还有没融化的雪。”
　　
　　夏洛克似是而非地点头。“第三宗杀人事件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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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发生了……”
　　
　　雷斯垂德愣了一下，打断他。“你以为我是来向你报告又发生了命案？想不到夏洛克也有推理失误的时候！没有人再死。是艾菲打来了电话。她坚持要来一趟，好像是有特别的苦衷。她觉得在家中说话不方便。我说既然如此，来此谈谈也好。于是我赶紧来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华生在哪里？”
　　
　　夏洛克从沙发扶手上取了自己的衬衫穿在身上：“你认为艾菲能提供什么线索，让案件有重大的突破。”
　　
　　“是啊。终于有个头绪了。”雷斯垂德很兴奋地说。“老天终于开始要帮助我了。”
　　
　　华生在厨房里躲了一阵子，当看到雷斯垂德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明白要等他离开简直是不可能了。而且如他所说的话，过一会儿还要有女人来拜访。
　　华生四处打量，厨房里并没有衣服可以穿。他的衬衫和裤子都扔在起居室的沙发的后面。而雷斯垂德正坐在那个沙发上。
　　
　　“实在令人惊讶！”雷斯垂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