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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陌上花开 开无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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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小黑:成功了。+_+
第十一章    下斗

     后来的事用一句话概括就是:
    
     两天之后我和闷油瓶就坐上了去杭州的火车。
    
     我本来以为李玉财多少会卖我三叔点面子,如果我咬紧了牙就是不答应,他也不会真就把我俩就地正法了。可潘子在他们手里就另当别论了,谁都知道潘子是三叔的左膀右臂,可以说是影不离形,就因为这个以前业内有段时间还一直在传,说我三叔“吃嫩草”,我记得当时胖子听完之后整整笑了20多分钟,最后还是全身抽搐了才停了下来。连我三叔身边的人都敢动,我估摸着就算是真把三叔叫来,也占不了太大的便宜。
     本来被李玉财这么一威胁,我是有点火气的,不过后来转念一想,既然是双生墓,那这墓里很可能也有那种控制别人行为的能力。这样一来说不定进去之后闷油瓶一句话我就恢复记忆了。想到这我也就释然了,心说走一趟也未尝不可。
     不过让我心里一直犯嘀咕的就是李玉财为什么折腾了大半天就为了让我俩去,就算之前我们下过那斗,可结果也不光彩啊,逃跑的逃跑,伤的伤,还顺带弄出来一失忆儿童。可李玉财那老狐狸听我问完,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只说“进去你们就知道了”,我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次我们没叫上胖子。一来是觉得他为我这事也忙活了好几天了,说不定回北京凳子还没坐热呢,再把他叫来实在也是不地道。二来就是业内有业内的规矩,下什么斗,带什么人,谁夹喇嘛谁说了算。况且那天在楼外楼李玉财也说了,说他之前派人下去探过这斗,安全的很。我一想他要真想害我们,我和闷油瓶老早就给阎王爷端茶递水去了。既然没危险,那就更犯不上让胖子再跑一趟了。
    
     我和闷油瓶早上5点多到了洛阳。我俩去订好的旅馆放下东西,吃了顿早饭,又洗了个澡就准备上山了。这种事还是早解决早踏实,再说潘子还在他们手里,万一李玉财一转性打算跟我们玩香港电影里那套“拖一天就切一根手指头”什么的,谁也受不了。

     洛阳正是闷热的时候,不过大清早的,山上倒是凉快的很。被太阳一照,雾就散开了,阳光透过繁密的树叶照下来,映在地上就是斑驳一片,还真带着那么点惬意,弄得我都想一挥袖子再吟诗一首了。
     我转头去看旁边一语不发的闷油瓶,心说不知道我恢复记忆之后,再看他还会不会是现在这个感觉。虽然这几天我俩一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恨不得我早上刷完牙一开厕所门就看见他拿着毛巾站门口呢,但是在几天之前,闷油瓶这个人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个陌生人。我不知道失忆之前我和闷油瓶的相处方式是什么样的,但让我重新认识他,并且接受那些故事,再对他产生一定的感情基础,这些都需要花太多的时间。所以直到现在,我对他还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横在我和他之间,看不见也摸不着,可是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即使如此,我仍然对闷油瓶的事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共鸣,所以那天晚上听到闷油瓶说让我忘了他是怕我内疚的时候,我才会那么失控。
     但毕竟没亲身经历过,多少还是有种听别人的故事的感觉。这么说吧,就好像我看了一部特别感人的电影,电影结束的时候我哭了,是因为整个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感动了我,却不是因为我就是那故事中的主角之一。而且就是这种置身事外般的感觉,让我莫名其妙地就产生了负罪感,总觉得人家命都不要的一次次救我,可那些事我却全都是听来的,这也太不讲究了。
     想到这,我就觉得心里堵的难受,总感觉我得跟闷油瓶说点什么,可具体说什么我也没个想法。就在我心里闹别扭的时候,走在一边的闷油瓶忽然开口叫我。


 
2011…4…3 12:57回复 
 
见习狐狸 
105位粉丝 
 577楼

     我一转头,视线就直直地撞进了他乌黑的眸子,这一对视愣是弄的我一个失神。反应过来之后我就赶紧咳了一声,问他道:
     “小哥怎么了?”
     闷油瓶也不说话,就盯着我看。气氛一下就变得极其诡异,我被他盯的特别不自在,刚琢磨着要不要来一句“再看我就把你喝掉”缓解一下气氛,他就抬手在我脑袋上揉了一把,开口道:
     “别想太多。”
    
     这句话听的我一愣,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胖子忘了告诉我闷油瓶还有读心术这凶残能力?第二个想法就是,我肯定是幻听了,因为闷油瓶刚刚的语气,简直能算得上是温柔了。
     我赶紧点点头,冲他感激地笑笑,心说也是,我跟个娘们儿一样在这儿多愁善感个半天也屁用没有,眼下救出潘子然后恢复记忆才是正经事。
    
     双生墓在位置上是相互对立的,所以这斗是在邙山东侧。
     等我们爬到山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变得特别毒,我都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变成一股水蒸气,一溜烟就蒸发了。好在之前去过西侧的那个斗,所以没花多少工夫我们就找到了入口。我和闷油瓶砍掉了藤蔓和几棵矮树,入口就露了出来。闷油瓶扔进去一个冷焰火,里面瞬时一阵光亮,我探头一看,果然和之前那个斗的结构一样,先是几节石梯,接着里面就是黑漆漆的墓道。
     闷油瓶转头看了我一眼,就拿着矿灯率先走了进去,我也赶紧跟上。
    
     斗下的结构更是和西侧的斗如出一辙,周围都是石壁,前面一条路通到底。我们先是躲过了门口的机关,然后闷油瓶忽然转过身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又是头皮一阵发麻,接着他就开口道:
     “吴邪,抱我。”
    
     这话听的我一个愣神,心说这位爷到底是想唱哪出啊,然后我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闷油瓶是在试验这斗里有没有那种控制别人行动的能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心里狠狠一沉,看来说是双生墓,可那种能力只有西侧的斗才有。虽然我之前也做好了这种准备,可还是在心里骂了声娘,心说老大远地跑过来,本来以为这次不仅能救了潘子,说不定还能让我恢复记忆。这一下弄的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闷油瓶也没说什么,只是又抬手轻轻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就转身举着矿灯继续向前走。
     被他这一揉,我也就释怀了,转念一想,都到这份儿上了,郁闷也没用,还是先把潘子从李玉财手里弄出来再说。况且潘子之前不是说有句话能让我恢复记忆,那就证明也不一定非要借助斗里的那种力量。想到这我心情稍微好了点,快走了几步赶上了闷油瓶。
    
     之后的事实在没必要多说,就和在西侧的斗里一样,我们沿着墓道一直走,差不多过了20多分钟,就看到一扇铁门立在了墓道尽头。我们又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看到右侧的石壁上嵌着一个盘子大小的轮盘。
     这轮盘我倒是记得,也知道上面是个被打乱的麒麟图案。后来听胖子说,我们是利用闷油瓶身上的麒麟纹身才拼出来的,至于让闷油瓶纹身显现出来的方法…我转头心虚地看了眼闷油瓶,按胖子当初的原话,就是“天真你可不知道你当时那小媳妇儿的劲儿,使劲抱着人家小哥就不松手了,看得胖爷我直想让你俩在斗里就把亲事办了。”后来胖子又扯了一堆我如何主动地搂着闷油瓶的脖子,闷油瓶又如何温柔地环住我的腰,后来我实在觉得再不阻止胖子,胖子就能说出一段金瓶梅了,于是就果断地一脚踹了过去。想到这,我就转头问闷油瓶:
     “小哥,胖子说当时我搂着你,不过没什么用,然后你就让他和潘子面壁去了,等他俩再回来你那麒麟纹身就出来了。当时咱俩干嘛了啊?”
     闷油瓶没回答我,只是又开始盯着我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那墨一样的眸子里闪着点光,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念头。我在心里翻个白眼,心说吴邪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哪儿就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这时候闷油瓶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低沉,他说:
     “吴邪,抱歉。”
     我发愣地看着他,刚想问这次又抱什么歉,就感觉嘴上一片凉意。

第十二章   吟诗两句

    
     后背抵在石壁上,嘴上是微凉又湿润的触感,鼻息间尽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淡淡的柑橘味。
    
     我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闷油瓶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性格沉闷为人冷淡,甚至还带着那么点禁欲的味道,在我眼里,他和得道高僧唯一的区别就是脑瓜顶的头发。现在他忽然整这么一出,那感觉就像是看见孔子他老人家一边说“学而时习之”一边对众人竖起中指。
     我花了几秒让自己冷静,然后抬手抵住了闷油瓶的肩膀,心里盘算着我要是现在一脚踹过去的话,活着走出这斗的机会是多少。接着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忽然想到胖子说过闷油瓶的纹身很特殊,需要身体达到一定温度才会显现出来。然后我如醍醐灌顶一般,看来他这是为了升温,而且我估摸着上一次他也是这么干的!想到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还好上次他还知道让胖子和潘子回避一下,免去了我杀人灭口的麻烦。
     意识到这一点,事情就变得尴尬起来。按理说,看样子我俩亲嘴也不是第一回了,既然上次都亲了,那我现在再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也未免太矫情了,况且人家也是为了尽快打开这机关。而且意识到现在正在我嘴上磨蹭的是闷油瓶,居然还让我心里好受了点,别说胖子了,哪怕是潘子给我来这么一出,我估摸着我都会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冲着他脑袋就是一拳。想到这,我把心一横,心说亲都亲了,多亲两口也少不了一块肉,赶紧打开这机关才是正经事。
     一有了这视死如归的精神,我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抵在闷油瓶肩膀的手抬了抬,环住了他的脖子。
     闷油瓶又在我嘴唇上蹭了一会,然后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整个人一哆嗦,就破罐子破摔一样松开了牙关,闷油瓶的舌尖就探了进来。嘴里立刻冲进一股湿热的气息,他的舌头在我牙齿上扫了一下,就缠上了我的舌尖。我几乎本能的就开始躲,闷油瓶这时候显出了出奇好的耐心,也不着急,只是一次次地缠上来,直到他卷起我的舌头带进他嘴里,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吮吸起来。
     我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黑暗,一股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意识到再亲下去我很有可能就这么折在斗里,我赶紧用手捶了一下闷油瓶的肩膀,他这才放开我。
     我紧张地喘了几口气,接着耳边就是一阵湿热。我整个人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争先恐后地立了起来。
     闷油瓶的吻一路向下,又咬又添地经过我的脖子,最后停在了锁骨的位置,轻轻啃咬起来,手也从我衣服下摆探了进来,附上了我的胸口,缓缓磨蹭着。
    
     “唔…”声音一出,在空荡的墓里就显得格外明显,我立刻脑子嗡的一声,一边告诉自己这不是呻吟,一边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我悲催地发现了一件事:
     我有反应了。
     我一个激灵,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我佛慈悲,心说可千万别让闷油瓶发现,不然我真是去河里陪禁婆的心都有了。
    
     闷油瓶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起身看着我,眼睛黑亮黑亮的。我心里一哆嗦,心说完蛋加个操,看来他是发现了。我估摸着肯定是恶心着他了,一想也是,本来他就很少和人接触,现在迫不得已要用这种办法升高体温,委屈了他不说,结果我还来这么一下子。
     我心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啊,又不是谁都跟他一样一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的架势,这也怪不得我啊。
     就在我犹豫着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的时候,闷油瓶忽然手向下一探,隔着裤子就覆上了我的下身。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脑子就“轰”的一声炸开锅了。
     “在斗里起了反应”,“被闷油瓶握住”,“在斗里起了反应然后被闷油瓶握住”,这三句话随便哪句话拿出来都够我用黑金古刀一抹脖子以谢天下的了。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好像有点脱离掌控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我动了动身子想叫闷油瓶放开,他却忽然俯下身亲上我的脖子,手也解开了我的裤带,探进内裤直接握了上来。
    
     这次我脑子连续嗡了好几声,头皮也是一阵阵地发麻,脑子就跟抽筋了一样,死活转不过来。我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觉得我距离“崩溃”这个词只有一步之遥了。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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