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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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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砚,几年不见你这家伙进步不小啊,竟然已经能把五脏六腑都用秘术修复了,不过对着一个早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还敢自称老,你倒是真敢说啊。”
  “哎呀,大长老这就是错怪老朽了,老朽看你成天披着这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还以为你就是想让别人夸赞你年轻漂亮呢。”
  “哈哈哈,脏砚,你这家伙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忌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就和你开门见山直说了吧,这次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你没动手脚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还真不信。”
  
  “哎呀,没想到小樱这孩子的胎盘如此出色,竟然到了已经可以扭曲时空的地步了么?”
  “扭曲?原来你还是故技重施,拿了还没发育到第二性征的孩子做辅助啊,怪不得我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呢,这毕竟和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不一样,拿真人来供奉元素的话,几百年前就已经有人这么做了。不过看样子你应该失败了才对。”
  
  “哎,老朽活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没能参透艾因兹贝伦家的秘术,虽然我竭尽全力做了个仿冒品,小樱的胎盘也前所未有的优秀,但还是不知道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释放和收集魔力的频率和时间完全无法控制,我原本早就放弃这次圣杯战争了,不过是想等到下次圣杯降临的时候再放手一搏的,没想到雁夜这个废物竟然阴差阳错的招召唤出如此强力的后援,既然如此,那么老朽就不得不认真看看好戏才是。”间桐脏砚一边说一边讥诮的伸手指了指窗外被宇智波斑召唤出的八尾:“你看看,为了我这个任性的蠢孙子,他的Servant还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魔力呢,真是可悲。”
  
  “哼,你这个扭曲的家伙,什么释放魔力的时间和频率无法控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质上不过是毫无罪恶感的把真正的天之杯里纯净的乙太污染了而已,不然的话那些魔力有这么会被你那些饥饿的蛊虫收集到。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即便是已经污染的乙太,就这个数量而言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啊,那么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至于下次圣杯战争,你还要怎么折腾,我才不关心呢,毕竟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也算是血族放在短生种之中的一个眼线吧,你可要好好活着才是,虽然没有一个人会为了疼你而浪费魔力就是了,你可不要太过伤心才是。毕竟对富足的血族而言,浪费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德哟,就冲这一条,我对雁夜这孩子还蛮有好感的,到时候顺手帮他一把也说不定哟。不过我要忠告的是,既然你已经被我发现了行藏,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才是,要是一不小心妨碍了我可就小命不保了哟。”
  
  凌旁若无人的说着威胁的话,毫不在意间桐脏砚皱成一团的五官上是什么表情,坐在Lancer的肩头心情愉悦的顺着来时的道路往坡道上的一处别馆行了去。
  
  Interlude
  
  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之中,数颗红宝石点缀在圆顶的角落处为这个人工开发的地下空间提供着光明。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都不在,犬夜叉和他的老冤家奈落的一队神乐、白童子和赤子戏剧性的和平的围坐在一个厚重的大石桌旁边温言细语的交谈着。
  “神乐,对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犬夜叉,我之前就觉得你很笨,却没想到你会笨成这样,之前那战斗本来就很短暂,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我离的这么远,哪里你看出什么来,你这个笨蛋不会只知道拿着铁碎牙乱砍一气吧,你可是离现场最近的,这问题实在是可笑。”
  “我说神乐,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么啰嗦啊,犬夜叉不过问你一句,你给我哆哆嗦嗦拉出这么一大堆话来,和那些在超市里买菜的家庭主妇们有什么区别啊,烦死了。”
  
  “哎哟,白童子以前奈落在的时候我迫不得已把你当几天大爷,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大爷了啊,嘴巴在我脸上,我爱说什么,爱说多久,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鬼知道你这死女人心里藏着什么心机呢,说不准又像当初一样寻思着怎么背叛我们呢,你明明飞在天上,位置最高,视野最好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见,也只有犬夜叉这种笨蛋才会信你。”
  
  神乐血色的眸子往上一挑,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滑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折扇一张妖娆的回了句:“你这家伙还真是做了表子还想让人给你立个牌坊呢,好像生前你没背叛过奈落一样,有胆子做,死死活活几次,到如今反倒还不敢承认了,实在可悲的很。”
  眼见他们吵得停不下来,赤子虽顶着婴儿的外表也只得老成的说了句:“你们两个消停些吧,圣杯战争现在是我们大家的事,犬夜叉既然问了,那就肯定是因为没感觉到桔梗那个女人出手嘛,你们能认真想想好好回答么?毕竟能瞬间使出这种手段的人,除了奈落我还没见过第二个人呢,这家伙恐怕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就在这一团乱遭遭的头顶,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坐在一个条形案几的两端,眼睛死死盯着案几上那个类似于老式打字机的东西以宝石为油墨在纸上一字不漏的把他们的对话都显现了出来。
  没看多久,远坂时臣便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趣的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绮礼你这个笨到,我就说了偷听自己的Servant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你偏偏不信,无聊死了。话音未落,他便毫不避讳的歪倒在案几上,连西装的纽扣歪斜了几颗也未曾发现,言峰绮礼盯着时臣松开的西装扣子上露出的光洁肌肤咽了咽口水,才默默的收了案几上的用具,把时臣抱到床上去还信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神无一直安静的站在地下室的一角,手中镜子的冷光一直未曾熄灭,聒噪的讨论声早已经散去,犬夜叉若有所思的盯着绮礼温柔的为时臣掖好被角,似乎明白了什么,神乐不屑的扫了镜面一眼,和白童子他们一起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地下工房的红宝石却在人都走光之后反倒更亮了几分,原来谁才是不经意间,演员和观众早已经变换了位置,毕竟绮礼再怎么精明又怎么可能玩得过以偷窥他人内心阴暗的赤子呢?
  
  也许,远坂家的夜从来没有这么精彩过,但对于已经知道结局的犬夜叉一行,结局已经不那么值得期待了。
  
  Interlude  Out
  




☆、扭曲的仪式(一)

  
  远坂宅邸所在的坡道上,是洋风建筑的聚集区,虽然现下已经无法一一查明这些房产都属于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非所有的宅邸都无人居住和打理。
  艾希克·凌现在正站在一处小巧精致的欧式洋楼门前,白玉般的指尖隐约透出血色的光华来:“Keine überlebenden”暗红色的小门缓缓打开了,凌嘴角微扬化作雾气滑入门内。接到Master的指示,Lancer一进门就立刻实体化了。
  
  习惯性的一抬头,Lancer有些吃惊,毕竟处在现世却还能看到和他所处的时代风格如此接近的装饰风格实在难得。复古的水晶吊灯,雕刻着精细纹路的银质烛台,椅背宽大的西班牙风格大圈椅,无一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们的钟爱之物。
  凌细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的潮红,把整个身体都窝进椅子里,身前一张长型的西餐桌,油漆的色调有些昏暗。身侧的烛台好似有生命般,径自跳跃出淡紫色的火苗来,大约是长时间封闭的缘故,厅中的空气有些潮湿,正是这份湿气,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奢华中带着蛊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身上多了一件银色的披风,简单的款式是十八世纪的英国贵族们最喜欢的燕尾服,只是这披风和凌半大孩子的身高相比实在显得过于宽大了,简直就像是一床衾被,将他整个人都包覆其中。
  凌的动作优雅缓慢,神情却是难得的严肃起来,妖异的烛火在虚空中描画出复杂的魔法阵,数只淡金色的蝙蝠凭空出现在凌织细的手腕周围,凌抿着嘴唇,手腕又往前伸了伸,衣袖滑落下来,露出腕间一只纯黑的手镯来,那手镯通体漆黑,表面却极其坑洼,就是Lancer这样历经无数修罗炼狱的战士,也莫名的从心底升腾出一股颤栗来。
  
  因为那气息,Lancer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那是毫不掩饰的死气,翻卷着无法计数的不祥滚滚而来,好似雷云,阴沉的让人喘不过起来,在这样强大的气势面前,Lancer不由自主的半跪下来,交互放在膝盖上的手自发的写出数个卢恩符文的字母来。
  凌的表情愈发凛冽起来,甚至带上几分痛苦的扭曲:“starten ,咒文的声音诡异的从喉咙深处被挤压出来,显然即便是对凌而言,这也是个不轻松的法术,没错!虽然Lancer不知道原因,但他清楚的知道,凌正在进行的是召唤术的一种,而且是礼仪级别的大魔术,难道是要召唤恶魔么?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吸血鬼和异界的高等魔物有着非比寻常的联系,作为为数不多的真祖血族,纯血族,Lancer丝毫不怀疑凌有召唤恶魔的能力。
  
  还没等Lancer回过神来,凌就已经开口了,依旧是未曾发育成熟的少年声线,在室内还残留在大量第三元素的现在,那银铃般的声线却自顾自的带上了几分男女莫辨的妖娆来,让Lancer一阵心神恍惚。
  “Lancer ,好久都没机会用到它们了,我还以为会失败呢,不过还好,远坂家占据的灵脉确实不错,更何况冬木早已经聚集了不少比我优秀许多的魔术师,你看……”
  
  凌毫不掩饰他的愉悦,轻轻举着手中一叠淡金色的卡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属于真正十岁少年的天真和活泼,姣好的五官恰到好处的拼出微笑的图形,灵动的血色眸子好似闪烁的红宝石,让人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Lancer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但他不是孩子,他是身心都已经成熟历练到极限的真正男人,不需要过多的考虑,他就能确定,刚才的情绪虽然短暂的转瞬即逝,却毫无疑问的就是心动,这心动不仅突然,更带着少有的强势和渴望在他的胸腔内冲击奔涌着,大约从这个孩子开口说出寂寞的时候,他便想要保护他了吧,哪怕实际上也许是凌更为强大。
  不过在圣杯战争还形势一片混沌的时候,他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心意,毕竟感情无论对谁都是难以处置和费神费力的,所以他只是云淡风清的问了一句:“这些卡片是什么?”
  
  大约是凌一直都在等着Lancer开口问出口,所以Lancer话音未落他便轻笑起来,颇为自得:“这是莱恩叔叔离开之前留给我的东西,用比较好理解的语法来形容的话,你可以叫它塔罗牌。”
  Lancer原本不过是随口一问,却意外的从凌口中听到了莱恩这个名字,马上就对那副塔罗牌充满期待起来,艾希克·凌是谁也许大多数不了解血族的人都不了解,但要是说起吸血鬼莱恩来,那么大概只要是知道魔术的人,哪怕是个刚入门的菜鸟都不会陌生。
  
  因为他最重要的身份不是曾经封印了邪恶的吸血鬼女王的神秘血族,更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组成摇滚乐团让短生种们疯狂追捧的明星,因为这样的身份即使是在神的领域也是必然不容忽视的——他是血族始祖唯一的情人和伴侣,是始祖不惜得罪大天使们也要在洪水淹没人界的时候带他走入半神之门的传奇人物,那么他留下的东西即便不能和始祖本人的魔术礼装相提并论,那也一定是非比寻常的。
  Lancer嘴唇动了动,却意外的没发出任何声音来,只是无声的吐出了几个气泡,也许是太紧张了吧。Lancer竟反常的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渴,要知道Servant本身说到底不过是魔术的产物,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复活,所以这样纯粹的生理需要,对他们而言只是多余的,即便是圣杯也不会毫无意义的浪费魔力,帮助他们把这些感官都复原,所谓饥饿更多的时候不过是补充魔力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过凌丝毫不觉得自己是莱恩的侄儿有什么特别的,更没察觉到Lancer的异常,只是自顾自的语出惊人:“这是在古埃及的皇家图书馆被焚毁之前莱恩叔叔从那里带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虽然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一副扑克牌的样子,实质上却是超越时间和空间存在的概念武装,如同妖精们送给亚瑟王的剑鞘一样,实际的形态对它们而言是没什么意义的。
  Lancer惊讶过后平静了下来,却发现也许在不间断的相处之中自己对凌的了解也渐渐丰富起来,即便是早已经独自活了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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