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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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即便大圣杯被成功从另一端剥离出来,召唤它的魔术师本身却完全不能运用这庞大的魔力,如此一来,整个过程之中获利最大的就只剩下圣杯本身,因为它借着这个虚伪的仪式脱离了和规避了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得以成功在现世“出生”。
既然这个结论是韦伯都能得出的,那么像艾希克·凌这样的古血族,以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间桐脏砚没道理不能发现,因此切嗣在这样的关键时侯和爱丽丝·斯菲尔分开,无疑是一个无法补救的巨大错误……
☆、深陷(上)
禅城,切嗣用假证件租来的公寓里。
韦伯一脸幸福的往嘴里塞着三色饭团,嘴巴里的食物还没完全咽下,他又迫不及待的从土豆炸饼的盘子里夹了两大块放进自己碗里。切嗣半生漂泊不知道行走过多少地方,也曾多次因为工作关系出入高级宾馆。但是,即便是价格昂贵的食物也完全没有眼前的气氛。
两张西式的长条形餐桌被合并在一起使用,横着放置的餐桌上满满堆放着林林总总的食物。以两张餐桌的接合处为分界,洋风与和风的料理分居两侧。韦伯方才看中的香草炸土豆饼正好位于食物大军的中心线上。
黑崎一护,从出生到成为死神,终其一生未曾离开日本的土地,所以餐桌上大部分的和风食物都出自他的手。虽然外形朴实,不管是传统的三色饭团,豆皮寿司,还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鱼片刺身和干货炖汤,都带着清淡而温暖的香气。
这顿饭本身,原本就不属于日常的范畴。对黑崎一护而言,能这样花上几个小时认真煮些自己喜欢的食物,在他生前基本就是奢望,不管是从尸魂界入侵现世的虚,还是经历无数战争才能解救朋友的地狱,黑崎一护此人终其一生都是以战斗和修炼为主旋律的。这样精致费时的食物,他不是不知道制作的方法,只是不管是谁,都从未有过这样的希望。
那些一直环绕在黑崎一护周围的人,憧憬的只是他的战斗力,判断力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对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从未期待过。即便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也因为哥哥常年不在家而被迫练就了超出一护的料理功底,正因为如此,黑崎一护的料理才能在他生前是不被需要的,这次能不重复的连续制作出种类和数量都不错的食物,对他自己本身而言也是一次新奇和快乐的体验。
因为一护的强大,周围的人往往注意不到,这个坚韧的男人也有着细腻和懒散的一面。正如他自己曾经说的——黑崎一护从来都不是一个崇高的人,更没有憧憬过什么英雄,单单只是不愿意在朋友陷入危险的时候做个无能为力的废材罢了。在他的内心,没有一刻不希望,没有虚、没有混乱的日常。
在自家小小的客厅里,安安静静吃着带着阳光味道的蛋炒饭,也许这便是黑崎一护终其一生也未能实现的,即便是妹妹们也从来不会单纯而直接的夸赞料理的美味。此刻,轻笑着看着韦伯狼吞虎咽的黑崎一护内心莫名其妙的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和宁静与满足所充满。
韦伯·维尔特尔,从某些方面来说,不过是个冲动任性的孩子罢了。因为被老师责骂便逆反的想要更进一步的证明自己,甚至不惜只身参加赌上性命的圣杯战争也不愿意忍气吞声。这份执着和愤怒,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黑崎一护的影子——
露琪亚,我从来都不是英雄,但也绝对不愿意做一个在朋友和伙伴遭遇危险时无能为力的废材。黑崎一护并不是像切嗣那样保持着扭曲的理想,要去拯救什么不相干的人,只可惜,他的友人本身全都不属于日常本身。
于是,无可奈何的黑崎一护脱离了他钟爱的日常,一次次投身到修罗炼狱的战场之中,在这样一条漫长的道路上,他不经意间数次拯救了他所处的时代。于是,这样的人理所当然的要成为英灵,生前达成了属于英雄的伟业和功绩,死后又保持着无可估量的强大力量,这样的灵魂,没道理被这个“世界”本身所抹消和遗忘。
以此,平凡的不良少年,不仅仅急速的成长为男人,更位居响应无数希望和祷告的英灵之座上,即便肉体早已腐朽,也不得不一次次重复的投入毫无意义的拯救与杀戮之中。但是,英雄怎么可以迷惘,又怎么可以疲惫,更荒唐的是,他们绝对不允许憧憬日常。
一护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溢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感动,其实,韦伯这样没心机更没野心的人才是适合与他并肩的。此刻无关乎性别的,黑崎一护从心底这样想,对没野心的人而言,陪伴身边的人是否强大并不重要,韦伯珍视的从来都是一护身上的那份关心和温暖,微笑而真诚,如同精致却不华美的和风料理本身,即便用尽心思也不会掩饰和美化自己,只是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温暖分享出来。
对韦伯而言,有一个安全而温暖的归所就够了,因为他的努力至少有一个人眼光灼灼的对着自己肯定过——从来没人会觉得坚持不懈默默努力的人卑微。也许,时钟塔那样污浊的地方本来就不适合单纯而激烈的韦伯。
其实,某些方面来说,韦伯·维尔特尔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冲动和勇气。正如现在,他毫不避讳切嗣和Archer就端坐在自己对面,就这样把整个身子都歪倒在一护的怀抱里,那双曾经细致搭配药剂的嫩白手掌正努力的将一大块三明治塞进一护嘴里。
“我从未在你梦里见过异国的风景,那么至少此时此刻,你可以放心的品尝这些异国风味浓重的洋风食物,既然重生重活一次,那么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一护强有力的心跳因为韦伯平淡的话语几乎灼烧起来,互相坦白的梦境,韦伯却从未在意自己那些比恶魔还恐怖的破坏力和凶兽般可怕的外形。环绕在脑中许久的疑问已经无需再开口询问,因为这个身形瘦弱的少年现下正实实在在的就在自己怀里,即便瘦小的几乎察觉不出重量,也无法掩盖那颗憧憬和信任自己的纯粹和执着。
一护张开嘴,却并不是为了吞吃韦伯手边的三明治。他灵活的舌早已被津液润湿,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深深低下头颈,探进韦伯还带着食物香气的唇舌之中。这个吻深入缠绵,却意外的轻柔。韦伯偏白的肤色上升腾起红霞,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心里的那些憧憬都不仅仅是幻想,韦伯颇有些激动的用自己笨拙的舌尖环绕住一护愈发深入的舌根,韦伯这一绕,一护嘴边的轻笑直达眼底,眸子里的火焰更亮了些,耳鬓厮磨之间他的气息已然带上了几分狂野:“韦伯君,接下来还要继续么?”
韦伯略带稚嫩的脸高高扬起,眉眼间带着浑身颤栗的欣喜,他整个身子像灵活的土拨鼠往一护怀里又钻了钻,灵活的手指已经绕上了一护衣领,用力一拉,健康的小麦色风景便露出了一大块。
一护眸子里的火焰滚烫的满溢出来,炽烈的包围了两个人。他转头深深看了Archer一眼,就利落的一个箭步抱着韦伯往房间内去了。
☆、深陷(中)
禅城的公寓虽然因为外来人员稀少而滞销,但依旧比冬木的昙花一现的工业泡沫要扎实。切嗣租住的是租金昂贵的精品公寓,所以房间的设计也颇有些新意。卧室的灯光采用的是亮度不大但色调温暖的轨道灯,随意放置在房间的天花板上。
根据房间主人的需要,不论是灯光的多少还是光源的位置都可以随意调整。一护生前所在的时代,即便在虚圈和死魂的处理上与现世有很大的差别,那难得的普通生活也还是遵循着差不多的科技水准。
轨道灯不是什么难以操作的东西。一护只稍稍扫了几眼,就熟练的用手臂滑动墙边的控制杆,让灯光都集中在被雪纺床罩覆盖的大床上。伦敦的公寓装修风格和日本有很大的不同,况且韦伯家境贫寒,比起黑崎一护来,反而对高级公寓的配置毫无了解。
比如房间里的大床,在韦伯眼里甚至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一护单手搂着韦伯,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掀,整张床罩便被抛出数米远。米色的天鹅绒蚕丝被配上蓬松柔软的枕头,韦伯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床单上绣线细密的花纹,整个人就被一护扔到大床的中心,紧接着视线一换,眼里除了一护棱角分明的五官被无限放大以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轨道灯只开了小小的两盏,朦朦胧胧的光晕里,一护的影子格外挺拔,韦伯只能呆滞的看着一护脸上毫不掩饰的温柔,移不开视线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甚至连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即使韦伯一直都对自己的从者怀着异样的憧憬,但具体憧憬什么,其实他也模糊的抓不住重点。
影子重重的压到韦伯浅淡的唇舌上,肆意按压出殷红的色泽来,不同于韦伯莫名其妙的呆滞,一护再一次专心的品尝着口中清淡的味道,纯净稚嫩,却又意外的撩拨人心,韦伯微弱的响应着青涩而毫无技巧可言的回应,不过不良少年黑崎一护本身就对技巧了解不多,只是凭着直觉去感知和享受。
早就互相交付的两个人之间原本就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无比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唇舌的交缠,善良的津液都不过是可口但不足饱腹的餐前甜点。长长的法式深吻还在继续,周遭的温度也持续的升高起来。
陌生的燥热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体里蠢蠢欲动,粘腻的热汗让厚重的衣物十分碍事,一护有力的指节轻轻一拉,韦伯的衣衫便尽数滑落到地面上。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素白肤色和紧致身形让一护眸子里的火光愈发浓重起来,这从未被他人见到过的特别风景,如同一汪清凉的甘泉,让浑身燥热的一护急不可耐的紧紧贴了上去。
一护的虽不是那种夸张的壮汉,身上的肌肉却十分紧实如同优雅的猎豹充满着爆发的活力。以韦伯的身形,要完全承受一护的重量还是有些勉强,他觉得自己肺里稀薄的空气悉数被压迫出来,瞬间有种窒息的难受感。
虽然韦伯根本就没有出声,径自忍耐着,一直细细观察韦伯全身的一护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他双臂稍一用力,把身体稍微抬高了些,桔色的头发垂落下来,正好落在韦伯胸前两个小巧的红点上。
酥麻如同微细的电流,窜过韦伯全身,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连脚趾都在颤抖。一护从上自下用温暖的唇舌细细描摹着韦伯清瘦的身体曲线,从渐渐充血的胸前红点到冰凉的小腹在一路向下滑到私/处。
韦伯最隐密的地方从未被人触碰过,因而异常敏感。韦伯甚至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一护舌尖略带的毛糙的舔/舐,很快早就兴奋起来的分/身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一护心中一喜唇舌愈发卖力的活动起来,带着灼烧一般的温度。
韦伯实在无法忍耐如此程度的刺激,呼吸渐渐粗重,唇边也难以抑制的溢出甜美的吐息。就在韦伯以为自己要倾泻出来的时候,一护却反常的安静下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平日摄人的锐光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余下是韦伯全然陌生柔情和期待。
黑崎一护那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声线魅惑的在韦伯耳边回响:“韦伯君,若是这梦你还不想醒来的话,接下来可就永远都没办法在回头了。”
韦伯细软的直发从额前滑落,浅色的瞳仁里满满的都是笑意:“既然黑崎一护本身就是依赖奇迹才得以体会的美梦,那么我当然愿意永远都沉醉下去。”因为激动,韦伯的语尾里甚至带上了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的回音,余音回旋间,韦伯已经灵活的在一护身下把自己整个身体都翻转过来:“一护,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所以,在得到你的全部之前,我自然有义务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你,因为在魔术的世界里,不论什么都遵循着等价交换的原则。”
英国本就是个保守的国家,韦伯说出这番话来早已经羞愧的不知如何自处,只好将整个脸都埋进床单里装鸵鸟。一直互相窥探梦境的两个人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语言就能明白各自的心思。眼见韦伯羞涩起来,一护也不阻挠,常年持刀让他掌心带着厚厚的茧子,一抹蓝光从掌心升起渐渐回旋到指尖。
这是遗传自母亲灭却师的能力,除了净化和除魔以外,黑崎一护又为这样的能力开发出新的用途——做某些事之前的清洁和准备。
韦伯虽然就能力而言不过是个魔术师学徒,但从思考模式上还是习惯性的遵从了魔术师的一贯作风,对身体的锻炼极其不足。除了摆弄魔术试验的器材和纂写论文以外,韦伯对所有的运动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