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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盗墓笔记之修罗业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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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背上背了二三十斤的装备,被摔出来的时候还不是很痛。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胸前的矿灯,拿出狼眼,朝四周照了一下。
  这是一个很潮湿阴冷的地道,这种地道我上次来的时候也进入过,所以并不会太恐慌。
  前面有一条幽暗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这里的四面都是湿湿黏黏的液体,黑绿斑驳,让人感觉相当的不舒服,冲鼻而来的是一股子腥臭和霉味。
  这时我听到刚才我下来的那条隧道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我赶紧捡起枪来,背靠着墙壁立着。
  仔细的倾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我心里一阵忐忑,暗暗祈祷那巨蟒别跟下来。一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了一会,我发现,那声音不太像是蛇的声音,倒更像是我刚才下来时所发出的声音,那种衣服布料和鞋底摩擦的响声。
  一个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由远至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
  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很快的,一个人从里面跌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闷油瓶!
  我一看是他,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枪,走上前去,对他叫道:“小哥。”
  “吴邪,你怎么样?”他稳了下身子,急急问道。
  “我没事,你呢?”我看着他,笑了笑。
  “我也没事。”说着闷油瓶还是不放心,拉着我全身上下的检查了一遍。
  最后发现我的手肘因为刚刚为了减速,顶了一下那洞的石壁,蹭掉了块皮,血顺着手流了下来。其实他要没发现,我自己根本没感觉痛。
  “咦?什么时候弄的。”我奇道。
  “先处理一下,这里太脏了,容易感染。”他皱着眉说道。
  “没事,一点小伤。”我觉得没什么,真的不怎么疼。
  他没理我,拿下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药品。
  他先清洗了下我的伤口,伤口上也粘了很多那种绿绿黑黑的东西,不处理还真不行,当他倒下双氧水时,我才知道他娘的,真疼啊。
  “嘶”我吸了口冷气。闷油瓶一脸不爽的看着我。可是,我个人觉得我这次表现不错啊,便对他说道:
  “喂,就算是打篮球有时也会受伤的好不好。”
  “你刚才简直就是在玩命!”他对我低吼道。
  “我。。。”原来他是在不爽这个。
  “情况危急嘛,急中生智嘛。”我赶紧解释道。
  “下不为例。”他那口气相当不好。
  我不敢再吭声,只能任他帮我包扎着。
  弄好了,闷油瓶检查了一下四周,对我说道:“走吧。跟紧。”
  我便乖乖听话,不敢再惹他。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西王母宫(三)

  重返西王母宫(三)
  
  我们在这个没有半点光线的通道里前行,里面的气味相当的难闻。比起刚才森林里的氧气,这里的氧气估计都不到刚才的四份之一。
  我没走几步就感觉吸呼变得很局促。闷油瓶也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们要尽快找到出口,这里很危险。”
  没错,现在如果蛇都在地底下睡觉,那这里可能就是它们睡觉的好地方,虽然蛇在睡觉时不怎么会攻击人,但这里的蛇不能用一般的蛇来估计,像刚刚那几条蛇就很不对劲。
  不知道走了多远,前面出现了岔口,两个黑漆漆的洞。闷油瓶一时不知道要走哪条,他让我背靠着墙站着,举着枪等他去探下路。
  “在这里等我。”闷油瓶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摸了摸我的头道。
  “嗯。”我顺从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很悲催的,我一手举着枪,一手举着狼眼,傻不拉唧的背靠墙站着。四周一片阴森森的黑暗,只剩下我急促的喘息,我感觉心跳得咚咚直响,背上因恐惧而直冒冷气。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在这种幽暗恐怖的暗道里,一个人自己待一分钟,那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心就像在热油锅里煎熬一样。我的汗缓缓从脸颊上划了下来,拿着枪的手也冷飕飕的。
  突然,我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而且有一股很强的腥臭味道,顿时,一阵鸡皮疙瘩从背后竖了起来。
  这感觉很不妙啊!
  我强忍住不让自己得瑟起来,憋了一口气,努力的转动自己的脖子,朝后方看去。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几乎要了我的命!
  娘啊!那是一只粽子,正无声无息的立在我的旁边。我们俩四目相对,它用它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盯着我,好像在研究我这个一动不动的家伙究竟是什么。
  刹那间,我汗如雨下,牙齿也禁不住打起架来。
  我在脑子里迅速的想了一下,用我最快的速度朝它的脸上就是一枪,然后向闷油瓶的方面冲去,我一边跑一边大叫:“小哥!”
  “我在这!”黑暗的通道里传来闷油瓶声音,我不顾一切的朝那里冲了过去。
  “小哥!粽子!”我颤抖的声音叫道。
  黑暗中,我看一个光点,由远至近,一定是闷油瓶跑回来了。当我可以看清他时,忽然,他朝我猛的跳了起来,然后从我头上一跃而过,直接扑向了后面的那只粽子。
  我集中精神仔细一看,发现那只粽子后面还跟着别的粽子,哇靠!吐血!
  心急火燎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举起枪就向闷油瓶身后打去。一发一发,连着发射,不停的扣动扳机,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打的,直到把所有的子弹打光之止。
  “吴邪,快走!”闷油瓶对我叫道。
  可我已经完全吓懵了,目光呆滞的举着枪,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闷油瓶冲上来拍了我一下,我整个人震了一下,这才缓过劲来。看了一下四周,地上那个粽子的头已经被闷油瓶拧了下来,后面的那几只被我打得缩在里面不敢前进。
  “快走!”
  闷油瓶拉起惊魂未定的我跑了起来。可是没有跑多远,突然,我们俩竟然脚底一空,整个人又重重的摔了下去。他娘的,我们俩又集体的跌进了另一个深洞里。
  因为洞壁潮湿黏滑,下行的速度飞快,闷油瓶在前面,努力的用身体挡着我。而我则用手撑住两边的石壁来减轻那个惯性。可是,两边真的太滑了,作用不大。
  我们俩一路坠落,在隧道里飞驰而下,过了数分钟后,直直的摔进了隧道出口下面的一个水池里。
  泥玛的,这个水池里的水很咸,很臭!我TM从里面爬起来后就一阵猛呕。
  水池不深,还不到我大腿,但四面都没有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这个洞的底部就是一个五六平方的小水池,四面都是墙。
  “咳咳咳!”我咳着。小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在那里一阵反胃,吐着自己的口水。
  “妈的,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我抱怨道。
  “你怎么样?”闷油瓶一边吐着一边问我。
  “我被熏死了。”我一脸苦逼样。
  “是谁吵着要来的?”闷油瓶很冷的问道。
  “这是一种享受!你不懂!”我嘴硬道。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闷油瓶没再理我,拿起水壶递给我,让我漱口。我漱了几下,又递回给了,他也漱了几下。
  毕竟这里淡水有限我们只能节约用水。我突然想起了包里有口香糖,拿了出来,递一块给闷油瓶。闷油瓶却道:“吃下去更恶心!”
  “那就一边吃一边吐嘛。”我自己塞了一块进去,嚼了两下就吐了出来。感觉嘴里那味好多了。
  “你试试。”我又递过去给他,这回他接了过去,也学我,嚼了两下,吐了出来。
  两个人苦着脸对看了一下。
  突然间,我发现脚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那里水里好像有情况,而且,过了一会,水里便开始不停的冒出气泡来。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TMD,又是什么东东啊?
  闷油瓶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快速伸出他奇长的二指在四面的墙上一阵摸索,他想尽快的找到出路。
  与此同时,水池里的气泡也越冒越多了,啵啵的往上翻着。我感觉里面那东西就要出来了。
  闷油瓶也急了,一跃而起,用手夹在了顶上岩石的缝里,身子向后荡了一下,双脚猛的向前方的一面墙上踹了一下。
  那岩石竟然裂开一道来。
  原来是这样!这不是什么真正的岩石,而是底下矿物盐的结晶体。
  正在这时,水底下的那东西也渐渐浮了出来,黑黑的一坨坨的涌上来了。我心里一阵哀嚎,同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我的脚上,泥玛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经历过很多次,我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明白了过来。
  禁婆!妈呀!是禁婆!怎么全来了!
  “小哥!”我急得叫了出来。
  闷油瓶跳了下来,站在水池里,举起霰弹枪对着那面墙就连发了两枪,顿时,那面墙整个爆开一个洞来,闷油瓶又开了两枪,把那个洞弄得可以进去一个人。
  “吴邪,快。”闷油瓶看那洞可以进了,转身过来拉我。
  不幸的是,我已经被那东西完全的缠住了,动弹不得。闷油瓶用手来提我,可是我却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水中。
  情急之下,闷油瓶拿出开山刀,在手臂上划了一下,血顺着他的手滴入了那水池里。一下子,那禁婆好像触电了似的全部都缩了回去。我的脚忽然解放了出来。
  闷油瓶一下子拎起了我,他一个跨步跳进了那个洞里,也顺手把我塞了进去。
  我们俩同时挤进了这个里洞里。
  可是这个洞叫洞有点太勉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罅隙。
  在这个罅隙里,虽然我们俩个都不胖,但侧着身加上身后的装备,都有点卡在那里,空间非常的局促,如今我们只能收腹一步一步的移动着。
  这里的空气真是出奇的稀薄,我感觉没一会就有点眼冒金星了。
  闷油瓶看我很吃力的样子,伸出一支手,帮我提身后装备。这样子我能走得快点。我对他笑了笑,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估计是还在气我硬逼着他带我来的事情。
  我自知无趣,收敛了笑容。
  接下来,我们艰难的移动到了这个罅隙的尽头,突然发现上面有空气。闷油瓶抬头望去,目测了一下距离,便开始两手撑着岩壁,一路左右用力支撑着,像螃蟹一样的爬了上去。大概在十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钻进了一个洞里。一会,他把绳子丢了下来,给我。
  “吴邪,先把装备弄上来。”他从上面对我叫道。
  我把装备卸下,绑在绳子上,让他吊了上去。然后,他又把绳子放了下来,对我叫道:“爬上来。”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还好最近我有偷偷练一下,不然这次肯定要挂掉。
  我把手电收起了起来,用胸前的矿工灯照明,然后试了一下绳子,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去。有手套的情况下,真的好很多,不会太难,而且前后的石壁很窄,背可以蹭到后面,所以也可借力。
  就在我觉得有点戏的时候,老天又来整我了。忽然,我感觉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而且那个动静正在一点一点的往我身上爬。
  哇靠!刚刚那个禁婆估计是摆脱了小哥的血,浮了出来跟过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想起我的枪,可是我的枪刚刚已经打完了全部子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上弹匣。真TMD不幸!我的手已经麻了,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无法再抬起来。一时间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怎么回事?”闷油瓶也觉得我不对劲问道。
  “禁婆,缠住我了!”我叫道。
  “啊?!”闷油瓶也惊了。
  因为现在绳子挂在他腰上,他要是动一下,我们俩个都得摔下去,所以他不能放手。而他的血要从十来米的地方流下来,除非他割自己的大动脉。
  与此同时,那禁婆对着我的脚踝越勒越紧,然后又顺势爬上了我的大腿。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了我的头皮,我整个人都麻了,那湿臭的气味几乎让我窒息。
  我的娘啊,怎么办啊?
  急中生智,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速快从后面拿出匕首,咬在嘴里,然后将自己的手臂送过去划了一下。
  哇靠!真疼。我强忍着痛,一手抓着绳子,嘴里咬着匕首,然后将那个流着血的手伸到了自己脚上,在那里使劲的抹着。
  “吴邪,你在干嘛?”闷油瓶被我搞蒙了。
  说来也奇怪,一触到我的血,我感觉那禁婆刚开始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的放开了我的脚。那感觉挺不情愿的,但又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直到它渐渐退去,我才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此时,我的另一支手已经酸痛得失去知觉了。
  但也顾不了了,没有时间再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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