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修罗业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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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渐渐退去,我才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此时,我的另一支手已经酸痛得失去知觉了。
但也顾不了了,没有时间再耗下去,否则我就只能再跌下去和那禁婆相亲相爱了。收起匕首,咬着牙一股作气爬了上去,在快到的时候,闷油瓶单手将我整个人捞了起来,丢进洞里。
我们俩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吴邪,你越来越胡来了。”他一边喘着一边责备着我。
“至少管用就行。”我也喘着答道。
他移过身子抓起我的手看了一下,说道:“乱割!”
确实,用嘴咬着匕首来划,那力量很难控制。后来又用力爬上来,血都倒流下来,流得我手臂脖子到处都是。
“没办法,为了救命。”我吐了吐舌头。
闷油瓶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地上蹿了起来,拿起霰弹枪,换上红色的燃烧霰弹,对着底下的禁婆就是一枪。我也爬了过去,把头探下去看了一眼,哇塞,那禁婆已经烧成了一片,一时间臭气熏天。
“小哥,这里怎么会有禁婆?”我突然想起上次来没有遇到禁婆啊。
“有可能是她。”闷油瓶若有所思道。
“她?谁?”我不解道。
“陈文锦。”闷油瓶淡定的吐出这三字。
“什么?!”我惊叫道。
“吴邪我们走吧。”闷油瓶收起枪,背上装备,示意我跟上。
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背后。这里比起刚才含氧量高了些,虽也不是正常空气,但这条通道比起之前那罅隙却宽敞了很多。
“小哥,你是说上次陈文锦来这里后尸化了?”我跟在他后面继续之前的话题。
“嗯。”闷油瓶走在前面,我看不见的他的表情,但却感觉他好像不想提起这事。
可是我的好奇心就是不肯放过这样子的机会。我又问道:“你上次和她一起进了那个陨石里,后来她怎么样了。”
闷油瓶并没有马上回答我,沉默了一会。
“小哥,怎么回事?”我一向是问题宝宝。
“她在我面前尸化了。”闷油瓶冷冷的回道。
“啊?!她怎么会在那里尸化?那陨石里有什么?”我还是穷追不舍。
“那陨石里什么也没有。她没有时间了,所以就在里面直接尸化。”闷油瓶的口气还是很冷。
“那你怎么会在那里失去记忆?”我感觉那时闷油瓶一定是在里面看见了什么,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突然间失忆。
“吴邪。当她在我面前尸化时,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闷油瓶的声音里好像压抑着什么。
“你不会是想起了。。。”我没说下去,因为那个人的名字我实在不想提起。
“是,我突然间想起了小羽。”闷油瓶好像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继续说道:“上次来之前,我们俩在路上曾经聊过,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当我进入陨石后,看见陈文锦当着的我面尸化,我突然间想起了他。”
原来是这样子,我可以想像齐羽在尸化之前的样子,一定相当的恐怖,我在录影带里就看到了几幕,几乎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想当时的闷油瓶看到他那样子,肯定非常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闷油瓶的记忆里,对齐羽尸化的模样一定印象相当的深刻。以至于一看到陈文锦尸化便回忆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来。
可是,既然回忆起来了,怎么最后又落得全部清空了呢?
“既然想起来了,怎么出来后又全部失忆了呢?”我继续发问。
“因为我的魂魄受损,而我的魂魄必须为了维持那青铜门里的正常运作而减掉一部份负担。所以,它自动减掉了我漫长的记忆,和那些我所不能承载的一切。”闷油瓶解释道。
他说他不能承载的那一切,我懂了。
那些东西确实太沉重了,他和齐羽相爱,而张家的人却差点要了齐羽的命。他为了救齐羽而导致齐羽全家几十口人被杀光,连三岁的小侄子都没能幸免。
而他却为了还齐羽的债,一夜之间将张家几百口人淹入了那湖底。
那一切确实太悲惨、太沉重。闷油瓶的魂魄选择了自动删除来节约能量维持青铜门的运作,也不无道理。
“小哥,不管那些东西有多沉重,那一页就让它翻过去吧。”我努力的使自己欢快些。
“嗯。”闷油瓶很坚定的回了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西王母宫(四)
重返西王母宫(四)
我们沉默着走了一段很长的路,仿佛都陷入了各自澎湃汹涌的思海里。直到洞口一下子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片空旷的平地,我们才回过神来。
这是一个差不多有一百平方左右的空地。四面岩壁,里有还有两个黑漆漆的通道入口,在那里敞开着,好像两张魔鬼的大口,正等待着生灵的血肉。
闷油瓶进入里面探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异样,便开口说道:“吴邪,在这里歇会,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哦。”我也确实有点走不动了。
我们俩背对着那两个黑洞,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我从包里取出了药品。我手上的伤口血已经凝了起来。没什么大碍,就是那伤口难看了些,被我割得斜斜的,那匕首很利,那一刀下去不是垂直的,是斜的,所以有点像在片肉片一样。肉有点翻起来。
“乱割。”闷油瓶皱着眉头评价道。
“没经验嘛。”我苦笑道。
他沉着脸没理我,自顾包着。弄完我们吃点了东西,补充了一下水份。我把64重新装上弹匣。
闷油瓶从刚才开始就特别的沉默,我也累得实在没有兴致再找话趣,两人就继续着缄默对坐着。
就在我们觉得好像一切都挺平静的时候,耳里又传来了一阵笛声。这笛声诡异而绵长,我们之前听过,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立即警觉了起来。
闷油瓶反应更快,咻地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
“吴邪,带上装备,快走。”闷油瓶命令道。
我也从地上快速起身,但不幸的是,已经来不及了。
从那个黑如深渊的洞口里,探出了一条令人毛骨悚然的褐色舌头,长长的舌尖上,有灵活的三角叉,在那里不停的上下抖动着,探测着,我一看马上就寒毛卓立,整个背上都起了冷霜。
闷油瓶神经紧繃,目光凌厉的盯着它,一边把枪举在了胸前。我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也举着64贴在他身旁。
那东西收了收舌头,渐渐的从洞里伸出了脑袋。我一眼就看见那金色的皮肤和一双红石榴般的鬼眼正狰狞的看着我们。
我头皮一下炸了。此时不像在森林里,这里没有高高低低的树木可以躲藏,刚好相反,这里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连个隐蔽物都没有,而我们进来的通道又没有退路可言,现在的情况只能硬拼了。
闷油瓶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即举起枪对着那巨蟒着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巨响,可是这一枪并没有打着那蟒蛇,那东西竟然敏捷的缩了一下。
霰弹枪的威力很大,虽这一枪没有打中蛇头,但那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这样的威力对那蟒蛇也是一种威慑,那东西好像吓了一跳,缩了一下身子。
有几秒钟我们以为它是被惊吓住了,不敢出来,可是令我们始料未及的是,它竟然对我们发起了一次迅猛的攻击。
刚开始,它缩了一下,我们都以为它要缩回洞里,却忘记那是蛇发动攻击的前兆。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的一下子从黢黑的洞里面窜了出来,那力量之大竟然将那洞壁撞得都裂开了些,石屑细细碎碎的散落了下来。
蛇的攻击速度仅为三份之一秒,一瞬间,一道金色的鳞片亮光,从我眼前光过,我几乎还没看清是怎么回,它就直直的朝闷油瓶冲了过去,闪电般的一口咬住了闷油瓶举着枪的手,然后,呼的一下把他整个人甩了起来。
闷油瓶被它甩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呯!” 的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而且,闷油瓶倒下之后竟然没有马上起来。
“小哥!”我一下子疯了,举起64对着那金色的身体就是几枪。可是我的枪打在它身上却只出现了几个小孔,根本对它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那巨蟒一下子被我激怒了,唰的转过头来瞪着我,对我吐着细长的舌头,那恐怖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被它看得手足无措,冷汗淋漓,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等我想出对策来时,它就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摆起尾巴扫了过来,那力量足以扫倒一头牛。
我砰然倒地,全身被这一重击拍得胸腔里的空气全部都被震了出来,喉咙里有一股腥热的味道。
可还没有等我调整过来,那巨蟒就盘起身体,一瞬间又将我卷了起来,把我整个人但牢牢的缠住,然后越缠越紧。蟒蛇的攻击是以缠死对方为必杀技,此时,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绞肉机里绞一样,全身痛得快要碎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我记得上次闷油瓶也被缠过,可是他是用了缩骨功才成功逃脱,可我没有那能耐,只能任其宰割,我全身痛得快晕过去了,MD我快挂了。
“吴邪!”刹那间,闷油瓶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看见他脚步都有点不稳,估计是被撞晕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朝那巨蟒的脸开了一枪。
与此同时,那巨蟒正盯着我没有注意到他那边,闷油瓶的那一枪打得相当的精准,在那巨蟒的头上结结实实的打出一个血窟窿来。
那巨蟒应声倒地,侧着躺了下来,在那里痛苦的抽搐着,扭曲着。
但不幸的是,虽然它的头倒了下去,可我这边却一点也没放松,缠死猎物是蟒蛇的一种本能,它不用大脑也一样可以缠死我。
闷油瓶见状,对着它的脖子又是一枪,顿时它的血喷如泉涌,那畜生吃痛,勃然大怒,用尽了它最后一口气,将我整个人抛出,我咻的一下飞了起来,就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一样,身体凌空,旋转。然后飞到最高点时,狠狠的撞上了顶上岩壁,再由反作用力弹回,面朝下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我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因为我的背上背着二三十斤的装备加上重力和惯性,摔下来的时候那力量太大,直感觉胸口有股热热的东西涌了上来,我的下巴重重的磕在了那石头地上,疼得我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吴邪!”闷油瓶冲到我身边,把我翻过身来问道:“你怎么样?”我TM此时痛得根本开不了口,不知道我的下巴掉了没有,总之满嘴的血腥子味。
可是还没等我们缓过劲来,另外一边的洞里又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褐色舌头。
我心里一阵哀嚎,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这时闷油瓶伸出手,对着墙壁做出了一个STOP的姿势,我一看懵了,以为他是刚才撞傻了。
没想到,不是,闷油瓶怎么可能会撞傻。只见那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浓雾,我脑子一闪,知道那是时空桥,闷油瓶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跟它纠缠下去。
可是搭时空桥需要一点时间,我酿酿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帮闷油瓶挣取一点时间。
那东西已经快从洞里伸出脑袋来了。
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枪,对着那洞里,没有瞄准,一发接着一发的开。让它没办法很快出来。可是这枪的威力不足以震慑它,它东闪西闪,然后一个向后缩的姿势出现,我心里暗叫道,完了,我要归位了。
“吴邪!快走!”只听到闷油瓶在我身后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整个人从背后被拎了起来,丢进了那个黑洞中。
好久没有被镜像挤压了,不知怎的,现在觉得被挤压也是一种幸福。
一瞬间,我们来到了一条小溪边。
乍的一看,有点眼熟。这不是我们上次来过的地方吗?我们曾经把阿宁的尸体放在这里,结果半夜阿宁的尸体就不见。
这里本来水源充沛,有大大小小的沼泽和溪流,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水了,原来的瀑布也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像自来水那样粗细的水流。
不远处,有一个小水潭,我估计那水也不深。原来的沼泽干枯了,泥土也都裂开了花纹。
闷油瓶搀扶着我,沿着溪边,找了一块较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这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圆形溪石。四处寂寥静谧,蓝色的天幕也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天边飘逸着一朵朵卷毛的云彩,空气中的含氧量也恢复了之前的富足,鼻子里吸入的空气冰冷而清新,气温也开始下降。
这里和刚才的地道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宁静得像天堂,一个阴暗得像地狱。
闷油瓶坐在我身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