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修罗业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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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张家大楼吗?我和闷油瓶,还有胖子都曾经在这里差点把命给交代了,因为云彩妹妹的死,胖子还在那里种地守寡。
虽然眼前的这个气势恢宏的张家大楼和我在湖里看到的那个残败的汉式三层大楼不能比较,但它那徽派建筑风格,金鸡独立于瑶家的山寨之中,使我一眼就能认出它来。
“小哥,这是什么?”此情此景令我瞠目结舌。
“我的记忆。”
“你不是失忆了吗?”我大吃一惊,转过头问他,这家伙竟然有忘记?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我找回。因为这里是青铜门。”
“啊?难道只有在这里你才能找回你失去的记忆?”我继续问道。
“嗯”
“为什么?”我不解道。
“因为我就是为这青铜门而生的。我的灵魂就被封印在那鬼玺里。”他语气很平缓。
“啊?”我一头雾水。
“吴邪,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在这记忆里。你自己看吧。”闷油瓶指了指虚空中的画面,对我说道。
于是我们俩同时转向了眼前的这个境界里。
从现在开始切换到影院模式。
“启灵。”画面中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
闷油瓶面向着荧幕,一身绿色的国民党军装笔挺的挂在了他的身上,那一个英姿飒爽。
而发出那个声音的是一位男子,背对荧幕,他身着白色短衫,那布料的质地相当的柔软,以至于看上去他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温婉。
他伸出那双细白的手,正帮闷油瓶扣着胸前的扣子。
这个动作看了真TMD不爽!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燥。
而那闷油瓶一双漆黑的眸子,温顺的低垂着,任由面前这位带着几分儒气的男子,摆弄着。
哇靠!是谁有这本事,竟然让这闷王变得如此低眉顺眼。等等,这个男子的背影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次要去多久?”男子问道。
“估计会很久。”闷油瓶说道,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男子,那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贪婪。
“能带上我吗?”男子有些惆怅的问道。
“那里太危险,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闷油瓶竟然伸出双手将男子搂在了怀中。
雪特!这是神马情况!小爷我感觉心中一团无名火蹭蹭地直往上冒。
“我也想回长沙去看看爹爹。”男子不依道。
“你写封家书,我帮你带回去。日本人占领了广州和武汉,气势正炎。现在长沙岌岌可危,我接到命令在长沙会师,长沙必将有一场恶战。”
“你回去太危险,听话,待在这里,等我回来。”闷油瓶说罢就轻轻的吻了一下男子的脸颊。”
男子顺势伸出双手圈住了闷油瓶的脖子,虽然他背对着我,就像拍电影中的那种借位,但TM用大腿想也知道,现在那男子的唇一定直接贴上了闷油瓶的那两片薄唇。两个人在那里你来我往死命的纠缠着。
小爷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憋得老脸忒红,却怎么也没办法把目光移开。
闷油瓶的双手越收越紧,我几乎都能听到那男子急促的喘息。过了一会男子从他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道:“启灵,你答应我,平安回来。”男子的声音中有些哽咽。
“嗯。”闷油瓶坚定的应了一声,还没等那男子开口,又贴了上去。那男子也没半点矜持,双手直接收住了闷油瓶的后颈。感觉用了很大的力道。哇塞,这个吻法,准得磕出血来。
泥玛的,死闷油瓶,让我看什么不好,让我看这。@#¥%……&。
他们俩个到底还要亲多久!!我用眼角漂了一下身边的闷油瓶实体,那家伙这时就像座雕像一样,杵在那里。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目光移开,四处打量顺便参观一下这个张家楼主的闺房。
这是一个十分雅致的厢房。分内外两间,中间用梨花木镂空的大木座隔开。
外厅放前着一张大理石圆桌,桌上放着汝窑的茶具。
浅米色的布幔垂于木座后,木座上的放着各式各样的精美的罢件,看得出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件件都是国宝级别的。
但其中有一件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一只金色的酒注,我要是没看错,那是一支明朝万历皇上用过的纯金酒注。这酒注的瓶身纯金打造再用玉石镶嵌,中间用红宝石和蓝宝石点缀。底部一条腾龙栩栩如生,霸气奢华。
我只在国宝杂志上看到过这东西的照片。你要问我这东西值多钱?我只能说,根本没办法标价,这就是个无价之宝。
这东西竟然成了闷油瓶房间里的一件摆设。泥玛你这死瓶子,到底多有钱?他们张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厚?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再看一下四周,墙壁的上挂着几副水墨凡青,看得都是出自大家之手,但其中有一副字画,上面写着:“雨过琴书润,风来翰墨香。石塌看云坐,溪窗听雨眠。”是瘦金体,字迹清透洒脱,如果我没猜错,那是闷油瓶的字迹。
看到这,我不由得呆了。
这个能徒手拧断一个血粽的人,内心之中,竟如此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眼前仿佛看见窗外烟雨蒙蒙,室内一片宁静,闷油瓶独自茗茶、安心看书。一会看累了,就闭上双眼,聆听着窗外的细雨之声,让思绪进入内心的世界,所有一切人与物都被他统统隔绝。
“我该走了。”闷油瓶的声音将我从刚才幻想中拉了回来。
画面中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闷油瓶放开了男子。大步向门口走去,他的表情坚毅,那张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戾。
“启灵!”男子突然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闷油瓶。“保重!”
“嗯。”闷油瓶没回头,我估计他是不敢回头。
可是正在这时,那男子抬起头来。那张脸一映入我的眼帘,一时间我惊得感觉心脏都停顿了几秒。
这张脸,我太熟悉啦,我看了它整整二十六年。这这这。。。这不正是小爷我的脸吗?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瞬间我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他是谁?!”等我回过神来,颤声问道。
身边的闷油瓶像消失在了这画面里一样,几乎没有存在感。
“你!”闷油瓶非常肯定有力的回答。
“我??”我脑子突然糨糊了。
“别问,接着看。”闷油瓶不打算再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张家大楼(二)
张家大楼(二)
于是画面又出现了另一幕场景。
闷油瓶骑着一匹彪悍的棕色骏马,还是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但不同的是这次这身军装好像晕染了些许尘灰。看得出军装的主人风尘仆仆的赶路,根本没时间料理它。
闷油瓶的坐骑停在了张家大楼恢弘巨大的门脸前,他轻盈的翻身落下。后面隐约可闻:“当家的,等等我。”
闷油瓶置若罔闻,直径冲了进去,穿过照壁,一路飞奔进了院子。
顿时,门楼、游廊、庭院、石山、正厅、楼梯。。。整个画面呼啸而过,快得几乎看不清楚。
隐隐听到有人招呼道:“当家的。。。老爷。。。主子。。。”
闷油瓶一路狂奔,一秒都没落下。直接冲到了张家楼主的房前,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叫道:“小羽!”
一个箭步迈了进去,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又叫了一声“小羽!”
可那男子估计没在里面。
于是闷油瓶转身回到房门口吼道:“常乐!常乐!”
一窜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个身材不高一身藏蓝布衣的青年男子,喘着粗气跑到了闷油瓶面前。
“人呢?”闷油瓶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质问道。
“当家的,您说谁?”那叫常乐的人疑惑道。
“齐少爷!”闷油瓶不耐烦的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
“啊。。。齐少爷。。。当家的,是这样,前几天宗祠的主簿,张老爷子来人说要请齐少爷过去,说有事相谈。然后。。。齐少爷就过去了,然后。。。呃。。。”那常乐没再说下去。一脸惊恐,用手抹着头上的汗,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闷油瓶。
“然后。。。?”闷油瓶目光凌厉的逼问道。
“然后,齐少爷就一直没有回来。”常乐说完吐了口气。
闷油瓶没再理会他,忽的一闪下了楼去。估计是直接朝宗祠主簿那里奔了过去。
这次他走得稍微慢了些,可能是在思考如何应对。
穿过抄手游廊,两边的庭院尽收眼底。庭院中山石树林,幽深宁谧。楟榭廊阁错落有致,小石拱桥微露水中,池中粉嫩的莲花,亭亭玉立。
眼前此景倒有一番苏州园林的气派。江南以水著称。而广西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这里也是以水著称,桂林山水就是最好的代表。
每年摄影展都会出现几张广西龙脊梯田的作品,如果没有丰富的水资源是无法孕育出龙脊梯田这样的人造美景。所以在这里会出现江南风格的园林,并不稀奇。
可是现在闷油瓶根本无心眷顾眼前美景。穿过游廊与庭院,眼前出现了一个拱门,刚开始以为拱门内的房屋一定不大,进入之后才知道大错特错。出完拱门后,竟然又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正房大院。不同的是眼前这座大宅子有一种幽居暗隐的感觉,相当的庄严宁谧。
顺着游廊来到了正厅前门,门上挂有一块金字的大扁。上提:“张氏大宗祠”落款张家楼主。
一进门里面坐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老人。
“当家的。”老人见到闷油瓶马上从花梨木雕花椅上站了起来,表情恭敬。
“嗯,张主簿呢?”闷油瓶微微颔首。
“当家的找他有事?”
“嗯,让他来见我。”
“是,我给您请去。您在此等侯一下。三福,给当家的上茶。”说完老人做了个作揖,就往里堂走去。
一会,一个银发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他的眉毛胡子都成了灰白色,却仍是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眼里透着威严。
这人估计就是张家的主簿。
所谓主簿,估计就是主编张家族谱的人,古代人很注重族谱。一般都会请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做主簿,也相当于宗祠的理事长。看来此人在族中应该有相当高的威望。
“当家的。”老人一照面就给闷油瓶作了一个揖。看到如此年迈的老人,给闷油瓶这样一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作揖,真是相当别扭。可是我估计这是他们张家的规矩。
闷油瓶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相当克制的给老人回了个礼。
“张主簿,听说你带走了齐少爷。”礼罢,闷油瓶也不跟他寒暄,直奔主题。
“嗯,是。”老人也不避讳。
“人呢?”闷油瓶直视着他问道。
“当家的,我有事相谈。不知可否容我说几句。”他慢条斯理的回道。
“讲。”
“当家的,您请。”老人打了个请的手势,和闷油瓶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
“当家的,您身为族长,以您现在的年纪也应该是妻儿常伴了,可是您现在却无有妻室,更不用谈什么子女。张家历代都以传承为主,现在我们族里适婚的女子,我都让分支主事的承了上来。那堆红帖子都已铺满了我的桌案,就等您战事一过,可以好好择一良妻。我也从中为您选择了几位相貌,才学相当的,就等您回来过目。”老人缓缓的说道。
闷油瓶缄默无语。
老人看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当家的,传宗接代,那是一件大事。您父亲过世的早,身为宗祠主簿我有责任要提醒您这事,希望您能给个准信。”
“这件事情,从长计议。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齐少爷在什么方。”闷油瓶再次挑明来意。
“当家的,现在张家估计敢说这话的人只有我了,我老了,这条命也算活够本啦,所以我还是要给您提个醒,那齐少爷可是个男儿身。您要是娶了妻妾,再包养个戏子伶人或者逛个鹞子什么的,老朽,绝对不会干预。但现在关系到我们张家传承的问题,老朽就不能不管。”老人继续说道。
“你想怎么样?”闷油瓶脸色一沉厉声问道。
“我给您备了些红帖,您从中挑一个,老朽给您看个好日子。把亲成了,我就把人放回给您。”老人撑起了那个皱巴巴的眼皮,试探着看向闷油瓶。
“如果我不答应呢?”闷油瓶面露凶色。
“那老朽可能就要对不起当家的您啦。”老人意味深长的咪着眼说道,语气中带着胁迫。
“你敢!”闷油瓶咻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直接冲到了老者面前,奇长的二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锁住了他的喉咙。
这些年我跟着闷油瓶走过许多的古墓,对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此时闷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