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第2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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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S说着垂下目光——在说上面这一段话时,他的声音发生了变化——渐渐变回了夏洛克的声音。“我亲爱的,你得承认,你不是个表演的高手。”
听到熟悉的声调,华生一时激动万分,“夏……”他百感交集,情不自禁抓住S的双肩,仔细打量他的脸。
可是,渐渐地,悲愤之情占了上风,他的脸色又冷下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他变得语无伦次,“……看着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疯子。看着我也许会因为承受不了打击而真的精神崩溃。即使是那样,你也没想过对我说出真相?”
“你没有那么脆弱。我知道。”S竟如此回答。“而且,你越是难过,就越能迷惑对方。”
“这算是赞美吗?!”华生吼叫了一声。感觉眼泪就要流出来,他抬起头。咬着牙说,“你,竟能……无动于衷。”
S注视着华生的脸,皱起眉头:“你在生气?我没有料到我和盘托出后,你会生气。”他有点慌张地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右臂搂住华生的肩膀,“我这就讲一个笑话来缓解现在的气氛,你听着
。这个笑话是关于我们的——当我的鬼魂出现在厨房的那个晚上,你能猜出我是怎么做到的吗?哈……真是美妙的回忆。你当时的样子,像只吓坏了的老鼠,仓皇逃避,十分可笑,我几乎,就要假装不下去;就要笑出来了……”
话音未落,华生挥起拳头,击中S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尸体被发现了,如果你是凶手,该怎么办?
JQ的份量开始了。
☆、食人鱼暗杀令
“像只折了翅膀的黑色大鹰,你跃下楼顶时……的那声巨响,即使隔着一条街,仍能听得清清楚楚……”
华生目光深远,看着S,仿佛看着一团谜。后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华生问。“为什么,你竟会没死?”
伦敦城,贝克街211B,二楼。像往常一样宁静。除了华生内心的感受。
S受了华生一记拳头后,便不再言语了。在华生看来,这是可笑的赌气行为。
“比起你的做法,我的拳头远不够硬。打不碎你的骨头,伤不到你的心,最多不过是,让你移植的皮肤充血而已。反而还能帮助你的伪装更真实……”
过了好一会儿,S开口说,“看来……在‘食人鱼’索命之前,我会先死在我的医生手里。”
“一个你不信任的医生。”华生补充。但S的话中一个词已引起他的注意。“‘食人鱼’?”
S揉着自己的下巴:“作为杀手的名字,足够形象了。”
“呃~”华生思索着,“是个狠角色?”
“没错。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狠的角色之一。这家伙还有另一种称号——‘食血的美人鱼’——鱼,看起来无害而弱小,食人鱼的外形也是如此,只有当它要攻击时,才会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
华生忽然明白:“你是他的目标?!”
S却不再说了,把头扭去一边不理他。
华生追问:“莫里亚蒂已经死了,谁还会把你当成目标?”
“我不再是他们的目标了,如果你先弄死了我的话。”S说。“在重伤时,对我下手。我该怀疑你是那个杀手的伪装?真正的华生在哪儿?”
华生低下头检查了一下S的下巴,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你太小气了,夏洛克。我这一拳,比起莫里亚蒂对你的伤害,差的远吧。”
S反驳:“对手给的伤害,因为有防备,伤及的不过是皮毛。而朋友,即使轻轻地一刀……”
“是轻轻地一拳。”华生纠正。
“哪怕是轻轻一指头,也是毫无设防的致命伤。”S说。
或许是因为已打过了一拳,愤恨渲泄了许多,不管S是否接受,华生爬上床去,一边将他抱住,一边却又嘲笑着说:“我能伤到你的心么?夏洛
克。真是难以相信啊。要知道,我给你的一击,连你给我的重击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三个月来,每天都有人在我的胸口上捅刀子……”
S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是假的。我天天看着你,没人那样对你。”
华生抓住S的手。“我真不该和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做朋友。别再装无辜——你不信任我!这就是给我毫无防备的一招。”
S沉默半晌,露出释然笑容。“你也给了我毫无防备的一拳。我们扯平了。”
华生不客气地说:“没那么容易就扯平!”
“不要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S揉着自己的下巴说。“看看现在的你和我,你才是施暴者。”
两个人瞪视了几秒钟。
“你真的活着吗?”华生忽然没来由地说,脸上露出一种茫然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轻信你呢?夏洛克的伪装者又不只一个?现在,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你自己。”
“我是夏洛克僵尸。”S做鬼脸。“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他伸出舌头,做僵硬状。华生看到那舌头呈健康的粉红色,预示着眼前的不但是个活人,还称得上健康。
华生转了转眼珠说:“夏洛克三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说一说。”
S愣了愣:“三岁的时候?如果不算我摔下楼梯的那件事,就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那件事也无关紧要,我那时就已经很灵活,几乎没有摔伤。我始终怀疑麦格罗夫特是始作俑者。”
华生闭上眼睛:“从你死的第一天,我就设想你活着,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不能回到我身边——然后这件事就真的发生了。天下竟有这种巧合?”
S看着华生:“幸运事忽然降临的时候,人们一般都无法相信。这需要至少三天时间来适应。”
“现在也许是梦,”华生说,“以前的三个月是真实的;或者,现在是真的,以前的三个月是梦。你觉得我要相信哪一个?”
“什么也别想了。”S把一只手按在华生的脸上。“你这两天的神经太紧张了。你心中清楚,你正在因为一件事而寝食难安。你需要好好休息。现在就陪我睡……”
华生拉掉S的手,驻定地说:“我还有一个办法,能确信眼前是真是假。”
S刚刚做出愿听其祥的表情,华生忽然张口嘴:“我就是‘食人鱼’。”忽然
一口咬在S的脖子上。
S正嚎叫之时。雷斯垂德推门而入,惊讶地奔到床边。“出了什么事!”
S推开了华生,捂着自己脖子,对雷斯垂德大声说:“这个不是华生,赶紧把他带走!”
雷斯垂德惊讶地看向华生,华生故意呲牙狰狞一笑。
“他是华生。”雷斯垂德放松下来。
“你凭什么肯定?”S说。
“他疯了。”
华生从床上坐起来,不满地说:“这算什么理由!这是我的标志吗?”
……
雷斯垂德探长从犯罪现场直接返回贝克街,连警察局的门都没有踏进一下。看得出,这个案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华生相信雷斯垂德一直等在卧室门外,思讨着该怎样打扰。S开始嚎叫时,他喜出往外——终于找到了一个冲进卧室的理由。
这位探长大人,其实并不十分关心华生和S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他真正关心的是,如何能让S对新案子产生兴趣。华生对此十分确信。
正如华生所预料。不管S现在是什么状态,雷斯垂德已急不可待地讲起关于案子的情况。
“S,真希望你能到现场去看一看。”
“我的脖子出血了么?”S躺在床上,沮丧地揉着自己的脖子,面对雷斯垂德忽然转变的话题,他的注意力显然还在华生身上。
“你肯定喜欢那个现场。”雷斯垂德还在向案子上引导。
S捂着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这一次的杀人弃尸,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雷斯垂德从起居室里拎了把椅子坐到S床头。“是啊。就让我来详细地讲一讲吧。喂?等等,你从哪里看出是杀人弃尸?我还什么也没说。快给我解释解释。我的身上总不会带来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吧?”
“这显然是杀人弃尸案。”S说,不耐烦的懒得解释更多。华生因为听到尸体的字眼,变得安静了。收起狰狞表情,在一边安静地听。
“我继续讲。首先是地点,”雷斯垂德说,“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这真是……为什么偏偏死在哪里呢?真是恶臭之极的地方。”他抱怨。“尸体弃置在河崖堤防旁,盖着建筑工地用的那种蓝色塑胶布。发现者是一个在堤防慢跑的老人。据说他看到塑胶布一端露出看似人脚的
东西,遂战战兢兢的掀起塑胶布一探究竟。那位老爷爷听说都七十五了,这把岁数还看到这么倒霉的东西,我打从心底同情他。”
“你仔细看过尸体了吗?”S问。
“就看了一眼,那种东西细看也没用。有鉴证专家在场呢。”
据雷斯垂德表示,尸体是在惨不忍睹的状态下遭人弃置。首先,尸身全/裸,鞋袜也被脱掉,而且惨遭毁容,头部形容为打破的西瓜,光是听到这里华生就觉得恶心。此外死者的手指被烧过,指纹完全遭到破坏。
死者是男性,脖子上有勒痕,除此之外没有明显外伤。
“但愿鉴证小组能找到什么。”雷斯垂德边说。“旁边扔了一辆萨杜恩牌轿车,已经带回分局了。”
“萨杜恩牌轿车?”S说。
“虽然是廉价车,但,那辆车实在太新了。”
“恩——是被害者的车吗?”
“我也希望是。不过追查了车牌。”雷斯垂德失望说,“发现这辆车早已报了失窃。很容易就找到了车主,但没有收获。车主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走车子的。不过问出是在哪被偷的,至少可以让我有个调查的方向。”
车主表示,车是昨天失窃的,也就是三月十日上午十一点至晚间十点之间。昨天她和友人相约碰面,逛街购物吃东西,回到停车场时已过了晚间十点,发现车子丢了。
后来雷斯垂德去查看了失窃的地点。
那一带有信用金库分行和书店之类的建筑,白天和傍晚的来往行人应该很多。在这里偷车,不是手法够巧妙,就是趁人际稀少时下手的。
关于那辆车,从里面找到了一些毛发。正送往鉴证科化验,确定是否与死者有关。
如果结果证明有关,那么杀人弃尸,为什么要将车子留在现场,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疑问。
☆、干柴烈火
华生很高兴看到S对雷斯垂德的新案子没有表现出兴趣。
S很直接地拒绝了雷斯垂德,将其打发走了。
“你真的不感兴趣吗?”华生小心地问。
S点头。
“为什么呢?”
“匆匆处理尸体,原因无非是无预谋的……”说到这里,S懒得详细的更解释,不耐烦地说,“没有经过严密计划的,没有智商的冲动型罪案,当然要PASS掉!”
……
雷诺到了晚上才回来。阴郁木讷的样子。在起居室脱下外衣,到窗前站了片刻,走去自己的卧室。
华生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就悄悄从自己卧室门缝里观察。S那时正在静脉注射——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所以华生不必担心自己对雷诺的偷窥行为会让S生疑。
华生确定S已经睡了之后,悄悄地去了雷诺的卧室,向他讲述今天得来的消息。
“警察发现了一具尸体。”他小声地说。“就在今天。”
雷诺正在桌前解数学题。对华生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是一具男性裸尸,据说面容损毁严重,警察还没确定尸体身份……”华生其实想问的是,这具尸体是否就是乔?康威。
雷诺依旧没反应。华生对雷诺已有些了解,在一边耐心地等待。
雷诺解完题,放下手中的铅笔,才开口:“警察来过了?”
华生点头:“雷斯垂德探长来过。”
雷诺显得疑惑,思考了好一会儿又问:“警察问了什么?”
“探长并不是为了案子而来。”华生说,“他今天本来是要休假,S正好要出院,我是说,他今天来的原因是接S出院。S,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神情凝重地说,“S,回来了。”他觉得这个消息对雷诺来说,应该是彻彻底底的坏消息。
雷诺正如华生所料很是吃惊,转过头盯着墙壁半晌后说:“你泄露了!”
“什么?”华生愣了一下, “不,我什么也没泄露。连一个字眼都没提过。S回来,是因为他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雷诺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归到半是阴郁半是木讷。“没有关系……”半晌后,他喃喃地说,语气平稳,似乎毫不担忧。“没有证据,警察就没有办法。”
“我没有说。”华生努力为自己辩解,“我保证。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半个字,尤其是对S,我对他说话就更是小心了,我保证没对他露过半点口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