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ii-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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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腿的内侧,橙色狐狸的印记正在冲他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氏族
盯着自己大腿上新鲜出炉的橙之王氏族标志三秒钟,维维安面无表情的的放下撩起的斗篷。
氏族的标志位置是随机的,就比如十束的吠舞罗印记可以被按在肩胛骨上,镰本却只能被印在屁股上一样——关于后面那一点请别好奇维维安是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确实只是想快点将杂质提纯,毕竟维维安不想在接下来的半年里继续再当黑兔子,不过没想到在变回了人的同时身上还被盖了个章,看到阿鲁巴显然还没发现不对的迷惑的脸,维维安有一瞬间很想一拳头捣上去,虽然他心里明白这并不是阿鲁巴的问题。
作为氏族证明的狐狸印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人闹心了。
阿鲁巴也不是笨蛋,他看着维维安阴晴不定的神色,秒秒钟就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这让他心里的小人在瞬间就开心的狂笑了起来。
有了这么层关系,在这个世界里他都可以名正言顺的粘着维维安不撒手了,盖好了章后维维安在这边是谁都别想抢走了,而且身为王权者,跟在自己的氏族身边有什么不对!完全没发现顺序好像有什么颠倒的阿鲁巴理直气壮的想着。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会去管那么多?
阿鲁巴觉得不满了乌云的天空都变得明媚了起来,他看似毫无所觉的开了口:“维维安不是想知道,我离开自己世界的原因吗?”
王与氏族的关系什么的就无视吧,在维维安的面前提起来虽然对方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隐藏起来的好感度一定会下降的。
阿鲁巴这句话一出口,维维安立刻也将自己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橙之国国民的膈应感扔到了天边:“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是你的世界出了什么事了吗?”
“不,实际上什么事没有发生。”阿鲁巴坚定的摇头,“魔界有二代魔王掌管着,人间界出现的也都是小魔物,人间界又拜托了狄岑巴看护着,王宫派出了那么多的见习勇者,又没什么天灾人祸……想要不和平都是不可能的。”
“那么告诉我,阿鲁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维维安皱起了眉头,想起了自己离开时被告白的话,“你该不会是还在……”
“不不不,不是维维安你想的那样的。”阿鲁巴连忙摇手,“不关那个的事情,虽然确实是我决定来找你的……但是维维安,你能认真听我说几句话吗?”
“……恩,你说。”看着对方有点惊慌的表情,维维安沉默着,稍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
“维维安,从我和你相遇开始,你都在尽力教导我,一起旅行,也帮了我很多的忙,甚至还被卷入那样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我都非常的感谢你。”阿鲁巴突然认真的说。
被曾经的弟子如此慎重感谢,维维安脸上微微红了一下:“恩。”
在那个世界里,他确实是花了巨大的心力,也做了很多额外的事情,这时候再将姿态放得谦虚,那简直就是虚伪了。
“现在,我的世界已经和平了,那里已经没有更多我需要做的事情了……所以。”阿鲁巴话锋一转,“维维安,这一次请让我来帮助你。”
“……什么?”维维安愣了。
“维维安的愿望,是回家吧?”
阿鲁巴肯定的说道,维维安在这一点上并没有进行过隐瞒,他迟疑的点了头:“对。”
“那么,我来帮你吧,请让我帮你吧,虽然维维安不在意是不是可以得到回报,但是我自己也很想为维维安做点什么。”阿鲁巴张开了双手,“你看,我也有了力量,我也变得很强了,所以维维安的愿望,我也会一起想办法解决……我一定可以帮得上忙的……”
“所以……维维安,你也依赖一下我吧!”
“——我可是勇者阿鲁巴啊!”
……
维维安在阿鲁巴被青之王拷上直升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卧槽!那货又进去了!等等为什么我要加一个又字……
Scepter4是一个由青之王所带领,负责将各种犯病的药不能停的超能力者们送去进行治疗的专业官方机构,凡是闹事的超能力者们都属于在他们的打击范围内,相当于超能力界的警察。
这个组织行动如风,来去迅速,维维安在吠舞罗的时候没少听见赤组那一大群不良少年和青年们提起那群蓝衣服的人又将谁谁谁怎么怎么样了,当初无色之王闹翻整个学园岛以至于四把王剑在空中对磕的时候,维维安也正面见到了S4那一大群随身带着刀的战斗型公务猿。
现在围观了全程的维维安表示,阿鲁巴那把王剑亮出来还没十五分钟的事儿,青之王就兴致勃勃开着直升飞机来把橙之王给拷走了,你们还能再闲一点吗?而且警察在事后才赶到难道不是定理么?为毛你们就可以来得那么迅速!
其实原本也没什么,如果只是亮出达摩克利斯之剑就需要被送进局子里,那么除了天上的白银之王和宅在金融大厦的黄金之王,还有S4的头头青之王本人以外,剩下的王权者几乎都会时不时的去局子里喝个咖啡什么的了,问题就是,阿鲁巴现在的位置是在某一栋高楼的楼顶,这栋地段良好风景更好的商务楼里面还安装了完善的灾难警报系统……
于是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阿鲁巴张开王权者圣域的时候,圣域底部的火苗不小心扫到了商务楼顶层天花板上的火警感应器……然后整栋楼的人都在刺耳的警铃声中跑去出避难了,只有楼顶被圈在橙之王圣域里的某王权者与其新鲜出炉的氏族一人完全没有听见。
这两人不知道却也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天上那把明晃晃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还是没收回去呢。
这样想来,橙之王被以【妨碍国有企业及公共场所秩序正常运营】为罪名带走是件非常正常的事了?
——正常你妹啊!维维安超想把胡萝卜捅进那个笑得很鬼畜的青之王鼻孔里。
说拘留就拘留,阿鲁巴被拎上直升机的时候都石化了好吗!
从楼顶回到大街上的维维安双手掩面,心里又生气又想笑。
呃……对了,说起来……
——阿鲁巴被带走前好像还说了什么很帅的话!
是……什么话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囚人公什么的这个梗绝对不可以放弃!【喂
其实已经可以算是固有被动技能一样的等级了233333
☆、关系
被扔进青组拘留所单人隔间的阿鲁巴全身灰白状的跪坐在木板床上,面部线条深刻到足够吓坏走夜路的小盆宇们。
人的一辈子总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错觉,就比如说现在阿鲁巴一样,重新转生之后第一次被抓进局子里,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囚人公体质应该已经被治好了啊魂淡!
而且他连囚服也没有准备好。(喂)
明明已经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将自己最帅的一面对着心上人显露出来,维维安的表情也明显是被震撼到了的说,被这么一打岔效果绝对是降到了底啊!
原本一直以来进行得都很顺利的,难道自己一遇上正事就会被不自觉的坑吗?!
说起来被铐住时为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始挣扎,一个发愣就被宗像礼司给拖走了啊?
不、不知道维维安现在是什么反应,明明已经是王和氏族的关系了,为什么就不能真正空出用来亲亲我我(误)的时间啊,当时明明就应该二话不说抱起公主(?)狂炫酷霸拽直接走人的QAQ……
差点被自己蠢哭的阿鲁巴蹲在单人牢房的墙角,身上溢出的沮丧黑气连地板墙壁都快要腐蚀了。
先不管橙之王现在究竟是如何的自我厌恶,另一边维维安使用着自己好久不曾出现的人类身体在气势汹汹的压马路。
当他不笑的时候,板起来的一张脸压迫感尤其沉重,维维安基本没心思去管眼前这条大马路究竟是通向什么地方,不管如何只要往前走就对了,现在他脑子里晃荡的都是阿鲁巴的那句话——
【维维安,你也依赖一下我吧!】
头一次有人说这样的话,一直以来维维安都在自己默默的努力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交了那么多的朋友,他们也都有着各自的目标和人生,最开始往往是突如其来的相遇,然后相识,然后同行,然后分离,然后继续前进。
维维安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甚至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向他人求助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了。
阿鲁巴却对自己说,想要帮助他。
他也确实帮助过维维安,将隐藏在火炬中等待苏醒的维维安送回他原本的身体里,并把他唤醒了过来。
然而维维安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可没想到阿鲁巴却是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维维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一瞬间他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曾经见过的人,有些是人类,也有些不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很快就消失了,只有少部分的留了下来,与维维安连接着不稳定的,但确确实实存在着的羁绊。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虽然隔着裤子触碰不到,但却可以感觉的橙之氏族的印记……阿鲁巴的印记,可能是曾经红狐红狐的被喊久了,印记本身就是一个狐狸头加上一条尾巴,瞬间就让维维安想起那段鸡飞狗跳乱成一团的,自己还被人称作黑之贤者的坑爹时光。
当时的阿鲁巴并不强,即使是现在,化身为王权者站在自己身前的阿鲁巴依旧还是没有给维维安那种压倒性强大的感觉,但却就是会让他觉得——
“阿鲁巴,真是个厉害的家伙呢……”
稍微有点自豪,这个弟子从各种程度上来说,都早已经超过自己了。
维维安又隔着裤子碰了一下自己的橙之氏族标记,突然就尴尬的咬牙切齿了起来。
——你妹的,只有这件事让他非·常·的·不·满·意!
阿鲁巴那个家伙,绝对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标记在这个位置!
维维安在心里坚定的发(立)誓(Flag)。
至于目前在青组局子里的阿鲁巴,现在维维安不想去管他,都早已经出师,而且还是个独立的成年人了,居然还会一不小心点燃火警警报,自个儿想办法滚出来吧!
虽然如此想着,但维维安依旧口嫌体正直的默默考虑起了从青之王那里进行劫狱的可能性。
在吠舞罗呆了一段时间,维维安从赤之王的氏族们口中听到过很多有关于青组的评(偏)价(见),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分别是没理由看着就讨厌的家伙(周防尊语),冰山美人(出云语)还有叛徒混蛋猴子(八田语)所组成,甚至在维维安还是黑兔子的期间,不止一次听见赤组的氏族商量着企图半夜摸黑去青组的大本营门口泼红油漆……
至少在吠舞罗时,维维安所见到的,通常都是那些青衣服的人今天又干了哪些哪些事儿,怎么怎么招人恨了。
说起来倒是有些奇怪,吠舞罗酒吧的店长草雉出云和S4副室长淡岛世理的私交相当不错,大部分时间驻留在酒吧里的维维安有幸见过那位金发的优雅美人,顺便一说在知道吠舞罗里养了只卖起萌来足够甩掉普通兔子十几条街的宠物黑兔后,为了能经常揉到那软软的兔子毛,淡岛世理立刻便增加了下班后去吠舞罗喝鸡尾酒拌红豆泥的次数,这让维维安无意间窥见了这位女强人所隐藏起来的名为少女心的玩意儿。
维维安抬起了头,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吠舞罗酒吧的门口了,在这个城市呆的时候不算少,现代的设施他又适应的良好,维维安闭着眼睛都可以一路摸回来。
推开酒吧门的时候想起了铃铛的声音,头一次以人类样貌踏入吠舞罗的维维安往吧台的后面看去,穿着酒保服的草雉出云果然站在那里用白布擦拭着玻璃杯。
“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张呢……就算开张了也不会接待未成年人的哦。”后面半句是由于草雉出云看到了推门进来的人后补充的。
维维安现在依旧还是十六岁,成长所需的能量虽然是充足了,但长大毕竟还需要时间,维维安也没反驳,他只是笑了笑挪到了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坐好,然后四下看了看。
酒吧一层现在只有草雉出云一个人。
“安娜和十束桑都没有回来啊……”距离他被阿鲁巴带走也有几个小时了,那两人在的话解释起来说不定就会更加方便,“但是没关系,我这个样子还是草稚桑第一次见到吧。”
“你是?”草雉出云打量了一下坐在吧台后的少年,确认自己印象里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倒是那个眼睛颜色有点像是上午安娜带出去一起吃午饭的吠舞罗萌宠黑兔。
“我是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