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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悠然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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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之果然就用上了劲儿,陈悠然的压力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

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把周衍之给拖到了板车上,再把他耷拉在地上的腿搬上去,用绳子固定一下,免得掉下地。

然后就是把装着小猪的箱子,放在周衍之的怀里。

当然,陈悠然也看到了周衍之腹部的白衬衫已经鲜红一片,不过现在,他这会儿没工夫理,先回到村子里再说。

谁知道周衍之到底是在哪儿受的伤,万一后面还有人追来怎么办?

当然也不能送周衍之去医院,万一被追杀他的人知道了,陈悠然这个相关人士也是绝对要被灭口的。

咬牙切齿,都不能表达陈悠然这会儿的心情!

……

板车本来就重,只带着小猪的话没啥,偏偏板车上还窝着一个大男人。

妈蛋,一边重一边轻,几乎要翻车好么!

等陈悠然终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都快要累虚脱了。

陈国安久等他不会来,忍不住在村口等。

看到陈悠然,他总算是放心了,松了口气。可是再看到陈悠然还拉了个男人回来,陈国安无语了。

“这……这谁呀,怎么回事?”

陈悠然累得话都不想说了,只摆摆手,“回家再说。”

陈国安连忙从陈悠然手里接过车子,推着回家,让陈悠然能稍微休息一下。

第08章

周衍之这会儿是真的彻底晕死过去了。

因为上衣和裤子上都是血,只能把他衣服都给脱掉。

周衍之腹部的伤口看样子不像是今天的,反倒像是已经伤了两三天了,却一直没长好,今天又彻底裂开了。反正流的血是挺多的。

陈悠然很粗暴地把他衣服都给扒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周衍之也没有一点儿反应,就是全身烫得吓人。

周衍之身上的肤色是小麦色的,很有味道,至少是比陈悠然这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色好看得多。没错,陈悠然一向嫉妒这种肤色,他自己的肤色是怎么晒,哪怕是晒伤都晒不黑的,看起来实在是太没男人味儿了,有点儿娘们唧唧的,再加上他的长相,哎,真是一部辛酸史。

而周衍之的腹部,若不是那道吓人的伤口,看起来肯定也很美,那腹肌,啧啧,陈悠然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真硬。

整体来说,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种身材绝对是让女人垂涎男人嫉妒的标准身材。

相对来说,陈悠然从前的身高还行,不到一米八也有一米七九多了,可是他一向偏瘦,属于怎么吃怎么练都胖不了的体型,比周衍之这身材就差点儿了。

当然,他自认为气势上一点儿也不会输给周衍之。

小小地嫉妒了那么一下,陈悠然看着周衍之的底裤,皱眉了。

伤口流血太多,底裤上也都是。看那被底裤包裹住的形状和大小,陈悠然再次嫉妒了。

男人么,看到的时候难免会比较一下本钱。虽然自己的也不差,可是总有种人,能把你从内到外统统给打击一番。

哼了一声,陈悠然认命地把周衍之身上最后一点儿遮掩给扒掉。

要是这会儿有相机的话,他估计还会拍张照留念。

随手扯了一条薄被子给周衍之盖上,免得越看越心塞。他真是上辈子做了孽了,这辈子……咳,他上辈子作孽还真不少,果然这辈子是要还债的么?可债主怎么也不该是周衍之啊!

他的衣服对于这个周衍之来说,肯定小了,那就只能找父亲的衣服给他穿了。

这天气,不穿上衣也不冷,尤其是他腹部的伤口,穿衣服也不方便。

可是裤子……

父亲没有新的底裤,旧的就算了。他倒是有,但是看这人那臀那活儿的尺寸,还是算了。

反正就是男人么,有条件的时候穿,没条件的时候就空着也没啥。他俩可是商场上的死对头,他能救人,就已经算是好心了,还管他穿得舒服不舒服。

于是,陈悠然豪放地抓了一条父亲早前洗干净的裤子,直接那么空荡荡地给某人套上了!

换好衣服,母亲林岚叫了村里唯一的郎中来了。

这位郎中,陈悠然记得很清楚,医术很好,平日里村里谁被蛇咬了,谁摔断了胳膊腿了,都找他就行了,花钱少包治好。

很多在后世医院里要花成千上万开刀还不一定能治好的,在他这儿就简单的很,几副草药就治好了。不过这位郎中后来跟着儿子出国了,就再找不到这样的大夫了。

“白叔,您给瞧瞧。悠然从县城回来,路边看到,总不能把人给丢下不管,看着也不像是坏人。”林岚笑道。

白郎中点点头,过来先给人检查伤势,然后就把脉。

“没多大事儿,伤口进了邪气发炎,发烧是因为邪气入体炎症夹攻,圈住了内火。吃几服药就好了。这伤口我给清理一下,得缝住,再上点草药就行。”

白郎中手脚利索的很,先是给周衍之灌了一口黑乎乎的药汁,然后又把药汁倒在伤口上,麻醉止疼。

紧接着就是给刀子消毒,割掉腐肉坏肉,再用他自制的羊肠线,缝合伤口。最后取了一盒跟青泥一样的药膏,“早晚一次,抹上去就行,伤口别沾水。我再开几服药,叫悠然跟我去拿回来,煎服就行。”

陈悠然跟着白郎中去拿药,路上,他忍不住问道,“白爷爷,您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呀?”

“怎么,你小子有兴趣?”

陈悠然点头,“有。”

白郎中看了陈悠然一眼,“可惜,我这医术不传外人。你要是个女娃,嫁给我儿子当媳妇,就能传了。”

陈悠然无语,“那认您当干爷爷也不行?”

“家族规矩,哎。”

陈悠然叹气,“那您儿子不肯继承您医术的话,以后岂不是就断了传承?”

白郎中笑着摇头,认真道,“娃,你不适合。”

“为什么?”

“你学这个大概只是因为一点儿兴趣,没有执念,那也只能学个普普通通,反倒是不如不学,你也当不了我的传人。”白郎中说道。

陈悠然耸耸肩,心里只是稍稍有些遗憾罢了。

他得承认,白郎中说的对,如今的他心里没有执念,或者说是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执念。这会儿忙着赚钱,也不过是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儿罢了。

叹了口气,他也不强求,的确如白郎中所说的那样,他学个半吊子,还不如不学。别的行业也就罢了,医生,最怕半吊子了,容易误人性命。

药很便宜,拿了药回来,林岚就把药给熬上了。

因为周衍之的体温太高,白郎中让陈悠然回来,先拿白酒给他擦擦身体。

陈悠然不是没服侍过人,当初他初入商场,因为一笔生意,为了抱当时某位主管部门领导的大腿,他直接去帮忙伺候那位领导瘫痪在床多年的老父亲。

大概是因为瘫了太久了,老头的脾气很古怪,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多少保姆护工都被老头给骂走了,有时候老头还会摔东西砸人,会故意拉在床上尿在床上。

陈悠然当时博取领导好感谈成生意赚到钱,愣是把这些都忍耐下来了。最后那个老头感动得不得了,甚至临死的时候非要认陈悠然当干儿子,逼着那位领导发誓一定照顾陈悠然……

想想那段时光,陈悠然也忍不住苦笑,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能忍!

虽然很会服侍人,可不代表陈悠然就想服侍人。

尤其这人还是周衍之!这让他很不爽,所以在给周衍之擦酒降温的时候,陈悠然就比较粗暴了点儿。

结果一不小心,酒精撒在了某人的伤口上!

陈悠然顿时傻眼,连忙站远了一步。

果然,下一秒,周衍之的身体猛然绷紧了,紧接着,他竟然睁开了眼睛。

陈悠然心里有那么点儿愧疚,酒精什么的,倒在伤口上,呵呵,那绝对是相当相当疼!

尤其是在大面子伤口上,酒精倒上去,那一瞬间疼得,简直是心脏都要揪起来了。

可是周衍之也就是绷直身体,睁开眼睛瞪着陈悠然而已,别的,竟然什么反应都没了,也没惊叫,也没挣扎,更没跳起来。

对上周衍之这样平静的目光,陈悠然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那个……对不起啊,我刚才帮你降温,不小心把酒精倒你伤口上了。”陈悠然也没太大歉意地说道。

周衍之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闭上了眼睛。

陈悠然嘴角一抽,这人是疼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喂,你没事吧?”陈悠然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周衍之。”

“啊?”

“我叫周衍之。”周衍之缓缓地张开眼睛,刚才那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已经全然不见。

陈悠然轻咳一声,“哦,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很疼吧?”

他自己以前尝试过,当然知道酒精倒在伤口上有多疼。

周衍之嗯了一声,声音稍稍有些干哑,大概是高烧的后遗症,“没关系。你呢?”

“我什么?”

“你的名字。”

“……陈悠然。”

“嗯。你救了我?”

“当时路过,总不能让你死在那儿。”陈悠然淡淡地说道。看男人不吭声了,陈悠然抿了抿唇,“药熬好了,大夫说你这不严重,吃几服药就好了。

周衍之却不动。

陈悠然皱眉,“你能自己喝药吗?”

“我坐不起来。”

“……”

坐不起来?那自己躺着肯定是喝不了的,只能用汤匙喂!

陈悠然真不想伺候,可是看着那某人的目光,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找来汤匙,一口一口喂。自己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上辈子也没坑过周衍之几次啊,不对,是坑过不少次,但是坑成功的次数却不多。

中药这玩意儿,是陈悠然最怕的东西,他宁肯去打针都不想喝这玩意儿,他觉得自己原本可能只有一分的病,喝了中药之后就会变成十分。

他小时候的身体很好,很少生病,所以即便是很佩服这位白郎中的医术,他也没吃过几次中药,感冒发烧之类的,他宁肯扛过去。

这么难喝的东西,如果一口气灌下去,说不定还好受点儿,用汤匙一口一口喂,那绝对是折磨,是酷刑!

可是周衍之喝药,眉头竟然连皱都没皱一下,好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完全没什么反应。

陈悠然甚至都怀疑,是不是白郎中给这人开的药不苦?

他舔了一下,呕,不苦才怪!难道这人是烧的没有味觉了?

好吧,这会儿陈悠然看向周衍之的目光,已经带着钦佩了。

真好汉!

第09章

喂完药,周衍之就又睡了过去,想来药物中也有安眠的成分。

折腾完这些,已经到午夜了。陈悠然晚饭吃的少,这会儿早饿了,母亲林岚也又做了点吃的拿来。

周衍之还在睡,陈悠然开始吃饭。

快吃完的时候,邻屋一阵咳嗽声响起,林岚赶紧说道,“是不是那年轻人醒了?”

陈悠然撇撇嘴,扒完最后一口饭,走进屋去,“醒了?”

周衍之已经坐了起来,“我想上厕所。”

“哦。你这样不方便,不然我拿桶给你?外面地滑。”

陈悠然都要被自己的好心感动了,谁能对待死对头,像他这样大度?

外面院子里都是泥巴地,不平整,院子里也没灯,这么晚了黑漆漆的。而且农家的厕所都是在后院里,挨着菜地,距离住的地方稍微有点儿远。

“不用。”周衍之直接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不习惯。”

“那好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陈悠然也没坚持。

周衍之慢慢地从床上放下双腿,想要站起来。

可是一用力,大概是伤口疼,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动作也停止了。

“伤口疼?”陈悠然无奈地走过来,“我扶你吧,你搭着点劲儿。”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圣父了。

周衍之嗯了一声,伸手搭在陈悠然的肩膀上,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

陈悠然却是咬牙,真沉!妈蛋,好心这玩意儿果然不是谁都能有的。

一手拿着根蜡烛照明,一手扶着周衍之出去,小心地走过院子,到了后院。

周衍之站不太稳,一只手还搭在陈悠然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去解裤子讨宝贝。

只是,这裤子是陈父的,农村裤子,省皮带,上面直接穿了条绳子,不知怎地,竟然给绑成了个死结。

很显然,周衍之一只手解不开。

弄清楚了情况,陈悠然眼角抽搐不止,貌似……貌似绑死结的人是他?操,这难道又是自作孽?

认命地蹲下,让周衍之拿着蜡烛照亮,他来解绳结。

看着那慢慢鼓起的裤子,陈悠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也有点儿抖,牙龈几乎没咬出血。

周衍之轻咳一声,干哑的声音里带着点儿不好意思,“抱歉,憋久了。”

我……叉!

…………

第二天一早,陈悠然跟往常一样醒来。

农村夏天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陈悠然起床洗脸,发现周衍之竟然也起来了,就站在门口。

“要走了吗?”陈悠然直接问道,一点儿也不客气。

周衍之走了出来,看着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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