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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魔王,我爱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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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有句俗语,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在符宝身上得到了极好的体现:
  “我也知道大王爷齐明任性霸道,我行我素。我也知道他男女不计,感情生活混乱不堪。我也知道自己一直在为虎作伥,伤害无辜。只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我爱
  他。我从齐明小的时候就成为他的随身侍卫。一千五百年了,王爷早就像一颗种子在我的心里发了芽开了花。”
  先曾经说过朗宁口拙,那一定不是绝对的。因为一说起对大王爷齐明的感情他的舌头一下子捋直了。而且比喻极为朴素也极为生动。把个赤炎惊得感慨莫名还敬
  佩莫名。
  “我求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是逃走了吗?他不会死的,是吗?”看了一眼满地的早已分辨不出是何物体的飞灰和尘土。朗宁看向赤炎的眼神几近哀求。一整
  张方方正正的脸也都像陷入了晦暗的夜色之中。
  朗宁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恶魔,只是,爱本身并没有错。赤炎想起了蕤,想起了自己。就淡淡地笑,冲朗宁也安慰地笑:“他走了,安然无恙。”
  “谢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朗宁睁大了两只圆鼓鼓的眼睛,真诚地看向赤炎。
  “我是红狐妖赤炎。”赤炎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宽阔的肩膀
  “嗯,赤炎,我会记得你的。”朗宁匆忙地转过身消失在宫殿的小径上,他要找到大王爷齐明,那个骄傲的家伙一定也吓坏了吧?现在躲在什么地方呢?真是担
  心啊!
  齐飞献策
  一把神界火焰不但把齐明给烧清醒了,也把魔界给烧震荡了。这是赤炎万万始料未及的。他做事向来冲动,这在人界早已有先例。譬如和璎珞的那次嬉戏,差点
  把整栋房子都化为焦土。
  只是璎珞拿赤炎根本毫不办法,最多指责两下,抱怨几句了事。然而大魔王齐蕤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也知道父亲把王位传于自己是有违祖制,引起了齐明的众
  多不满和愤懑。所以将矛头对准赤炎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只是,用这么高级的法术,赤炎根本就是小题大做,明珠弹雀了。承明殿被破坏了倒没啥,重新修缮一
  下就好。可是齐明如果真的因此而出了差错,送了性命。齐蕤铁定会很生气的。怎么说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固然不合也只是家族内部的矛盾,完全可以关起门来自
  行解决。
  “炎,你才刚来魔界第二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再多呆几日是不是要把整个魔界都毁了才甘心。”齐蕤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狂风暴雨将至。前不久才
  和父亲吵了一架,心情本就极其糟糕,回到家没见着赤炎,又着急上火,四处寻找。结果却盼来了赤炎把承明殿烧毁,大哥齐明去向不明的消息。齐蕤再也抑制不住
  自己愤怒的情绪,一通火气全喷射到了赤炎的身上。
  “蕤,这能怪我吗?你都不知道王爷他想干什么。他是要,是要…”赤炎哪说得出口,只有委屈地低下了头,心里像被刀割那么难受。那刀还是一把钝刀,慢慢
  地剥割,让他备受苦痛的煎熬。蕤从来也没有这般凶狠地对待过他,所以在赤炎的眼里这无疑于一场山崩海啸,只是崩塌和哀嚎的是他脆弱的内心。
  “他还能干什么?无非是拉你去喝喝酒,发发恼骚,说两句疯言疯语。还能有什么?”齐蕤显然是低估了他大哥的卑鄙手段,没法把问题进一步扩大和深入。顿
  了一顿,又怒极反笑:“再说了,你好好呆家里不行,非得到处乱跑吗?”
  赤炎突然安静了,他不想再争吵。他也知道自己永远也说不过面前这个贵为大魔王的强势的男子。身体僵硬,四肢冰冷,大脑白茫茫一片。这就是爱吗?非得彼
  此伤害?非得互相折磨。
  然后恨不得将对方拉上刑场用皮鞭抽打得遍体鳞伤。他不要,也不喜欢。现在,赤炎想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喜欢跑,只是觉得那样就可以远离那个给他
  带来伤害的男子,让自己快速地冷静下来。还可以跑累了,倦了,困了,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什么也不再想。
  扭过头,赤炎又迅疾地往门外冲,而那圆拱形的房门仿佛就是指向光明和自由的路标。
  “你—还—跑。”齐蕤一字一句,阴冷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拼了命挤出来的。
  赤炎愣住了,因为齐蕤高大伟岸的身形已经成为一座大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要通过必须凿个洞或者直接把山推倒。赤炎没勇气去凿,也不忍心去推。所以只有
  选择傻站着。
  虽然暂时没能逃脱掉,不过赤炎并不打算认输。既然你喜欢站那儿就站好了,我倒是看你能坚持多久。大不了我就守着,守得云开见日出,总有让我出去的时候
  。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赤炎不是人,不会算。也大不过天,更加算不出来。因为下一秒钟,自己的身子一轻,被稀里糊涂地弄到了一张宽大若软的床上,那张床还
  散发着一种熟悉的荷花的清香。赤炎知道那是齐蕤身上的味道。原来这香味来自那片小池塘里的美丽的蓝莲花,赤炎隐隐约约地想。
  下一秒,齐蕤细密的吻像春日里的雨丝一点一滴劈头盖脸地落在赤炎的白皙的脸颊,脖颈,耳垂,最后是嫣红的唇瓣上。心底陡然升起的屈辱和因对方刻意温柔
  带来的甜蜜爱意全汇成了一股细流在在赤炎的身体里流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把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就像那缠绕大树的藤蔓,绕来绕去,最后把自己都绕了进去
  。赤炎是不知道那藤蔓还能不能被理顺,反正自己是决计理不清了。因为,身体本能的对齐蕤的适应力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默契得就像是受过专业训练,而且也跟
  能容纳百川的江河湖海一样,直接把齐蕤健硕的身躯给无条件接纳和融合了。最后只剩下激情澎湃的狂澜在不断翻涌,把两个家伙从地底直接送到了天堂。
  有时候,爱和恨真的像是一对孪生兄弟,长得完全一个样子,怎么也区分不出来。赤炎现在就属于这种。不知道是应该爱还是恨。说爱有点爱不起来。说恨,却
  也未必真的想把齐蕤给抓来打一顿。不是说时间是可以弥补伤痕的良药吗?所以赤炎只是想忘掉,忘掉今天的不快,忘掉齐蕤给他开来的伤痛。只是,出乎他意料的
  事情发生了。齐蕤让符宝调来了一小队魔界士兵守在宫殿的四周。说是让他禁足,好好在房间里反省思过。赤炎完全傻了,躺在床上死活也不起来。下身的伤口还像
  莲藕里的细丝一样扯着扯着地疼,不过,也比不过心痛了。这自由对于赤炎来说就好比鱼儿离不开水,水没了,赤炎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活。是干死还是饿死,他想
  想都后怕。
  这话又说回来,上吊撞墙搞自杀不是赤炎的风格。这生命诚可贵。要知道狐一旦成为了妖可是要活五六千年的,他才刚两千年呢,正是人界所说的最美好的青春
  时光。就这么夭折了,岂不是辜负了母亲把他千辛万苦从肚子里送出来的好心好意。所以赤炎选择无声的抗议。装聋作哑,顺带非“理”勿视。
  赤炎的心思齐蕤是知道的,突然那个唧唧喳喳叫得欢的小麻雀没了声,齐蕤也难过,也伤心。只是他身为魔界的王实在是太忙碌了,根本无暇将全部的心思全用
  在赤炎的身上。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个捣蛋的家伙先困住,等他把正事办完后再抽出空来和赤炎交交心。不就是一孩子嘛,到时候出去玩一下,再顺便哄一哄,
  应该就没事了。
  国师齐飞已经站在不远处盯着大魔王齐蕤看了好一阵了。不是让他来谈正事吗?怎么齐蕤像跟没睡醒在梦游似的呢?
  “王,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我过一阵子再来吧?”
  “没,就是受了点风寒,不妨事。”齐蕤立即摆了摆手,将自己从赤炎的身边强行拖出来:“我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西伯爵龙音的贴身侍卫龙琴居然跑人界去
  鼓捣杀伤性高级武器。你有何看法?”
  “王,你是明知还是故问呢?西伯爵龙音想反叛的心也不是这会才有的。这只是他阴谋的一部分罢了。”齐飞不屑地撇了撇薄得像《黄帝内经》中所说的肉廉廉
  然的两片唇。
  “飞,几日不见,你怎么愈加瘦了。难道如烟没有给你做饭吃?”齐蕤微颦了眉看向那个风一吹就要飘走的瘦弱男子,这要是再生病了,自己哪儿去找这么好的
  谋士啊?”
  齐飞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对大魔王的关心很是感激:“王,你别看我瘦,这就像被压紧了的弹簧,反弹起来比没压过的威力大多了。”
  “那就好,哈…”齐蕤心情舒爽了很多,也跟着笑了笑。齐飞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良才。不但博学广闻,还心思细腻,这是故意逗自己乐呢。
  “西伯爵龙音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只是在人界的时候我因一时的怒气把他的得力属下给杀了。所以这会是想找证据也难了。”
  “王,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不是想藉此机会把魔界内的所有隐患全铲除掉啊?”齐飞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齐蕤,同时黑亮的眸子也在细长的眼眶里里灵活
  地转了一转。
  “既然你已经猜出本王的意愿,那不妨继续说下去。”齐蕤面带微笑,鼓励的神情。
  略微迟疑了一下,齐飞点了点头,像是在一边思索一片选择恰当的词汇表达出来:“如果单独去调查西伯爵龙音一定会引起他的警觉。不如干脆找给由头把所有
  的官员都牵扯进来。用人界的话说,这叫掩人耳目。”
  “如何做?”齐蕤进一步细致地询问。
  齐飞眨了眨眼皮,慧黠地一笑:“王,你就说你昨夜做了个恶梦,梦见有魔要觊觎你的王位。让你寝食难安,心怀忐忑。现为证明所有文武百官都是忠诚之士,
  并无二心。特此彻查所有官员以往之行踪和事迹。这样的话,要想跳的魔自然会跳出来。不想的就是打死也不会动。”
  “那要是不跳呢?”齐蕤面露忧色。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都找到了证据,就是不跳也死定了。”齐飞胸有成竹地笑笑。
  赤炎吃瘪
  赤炎是真想把自己变哑巴来着的,只不过这话多的家伙一下什么都不说,比登天还难。坚持了两日,不是齐蕤投降,是他自己先纠结了。这跟大魔王比定力真的
  是就跟拿脚去踢铁板一样,自找苦吃。况且齐蕤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宫里,在的时候就基本上是和他休息睡觉。对方不出声是完全可以的,而自己连愉悦的感觉都无法
  表达,真的是那个苦闷啊!就跟尿憋急了却找不到地方撒一样的难受。所以赤炎在前一天趁和奇蕤亲热那会把几天亏欠的全补齐了,叫得差点让仆从们以为寝殿里有
  刺客,要找符宝调集士兵来王宫保驾。结果当然是脸丢到家了,把齐蕤笑得险些岔了气。
  说实在的,表面上装得像死水般的平静,可是齐蕤的心里却翻江倒海地恨不得把王城全淹没了。谁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宝贝哪能视若无睹。只不过,他镇压情
  绪就跟平定叛乱的决心一样,异常的坚定。兼很好地发挥了“忍”字诀的功效。人界不是有句话说:“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大事。”所以,齐蕤成功了。而且
  不但是心里因此高兴了,连身体也跟着腾飞了一回。当然,这后者绝对是意外之喜,人神共“妒”。
  “炎,好几天没说话了,想跟我说点什么?”齐蕤在内外都修成了正果后,语调异常地轻松和愉快。抚摸赤炎柔顺头发的那只手像在轻弹琵琶,能奏出自己的万
  般柔情千般爱。
  赤炎丧气地撇了撇嫣红的嘴唇,对方是得意了,自己是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不但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蕤,看在我今天任劳任怨的份上,你放我出去,成吗?”都即成事实了,他也回天无术啊!
  总得索取点报酬。
  齐蕤垂下了俊逸飘飞的眉目,思忖了半晌,一口回绝:“过一阵子吧,这会我有要紧事要办。顾不上你,还是宫里安全。你实在嫌闷,我让符宝把璎珞带进宫陪
  你。”
  “那当我没说。”赤炎直接将身体滑进了被褥里,侧过身子,紧紧咬住嫣红的薄唇。冷,无边无际的冷。伤,绵绵不绝的伤。痛,透彻心扉的痛。恨,发自心底
  的恨。也不知哪儿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头一次,赤炎有想哭的感觉,却哭不出来。只是眼睛又干又涩,对了,他就是那搁
  浅的小鱼,没有了水的滋润,迟早是要奄奄一息的。既然这样,那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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