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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思几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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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不老泉早已干涸,就算有,没有丝毫的真气基础,恐怕也被不老泉的浩荡仙气撑破的肚皮。所以,花错万分肯定除了沈君墨,其余的四个皇子也都是修仙者。而且还有着不错的成就。
  几年前,原本的太子猝死,而老皇帝也忽染恶疾,一直卧病在床。大臣甚至皇帝自己都开始决定重新定太子人选。本是四个皇子之间的争夺,可是沈君墨的介入,打破了这个平。
  没有人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他卧病在床,可他还是一国之君,掌握越国所有人的生命。
  沈君墨回来了,老皇帝没召见更没有主动去看过,就连沈君墨整日恍惚的站在回廊的小亭阁他都没有派人去过问。
  大家都明白了这个失而复得的五皇子不得宠爱。而且他也很傻。他回来,皇帝没见他,他居然也不主动去觐见。
  他没有大皇子越百星霸气,没有二皇子越百辰的稳重,没有三皇子越百斗的开朗,更没有越百转的呆傻惹人心疼。
  尤其是在他刚被二皇子带回宫中,不言不语。到最后也只说了一句话,“我叫沈君墨,也只有这个名字。”,那是合公公在替皇帝下诏命封他五皇子的身份,归还名字“越百钰”的时候,他忽然站起来抗议。
  一行人尴尬的站立,直到皇帝的第二份诏书下来,准许他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性完结它!!修改来修改去,结局就是这样了。


☆、一场寂寞凭谁诉(五)

  自那以后,沈君墨就没有离开那个回廊。一直守在那里,而所有人也当他是空气。
  可是真的只是空气吗?他的出现是一个警报,陷入皇宫争夺的全部人员都把他当成皇帝出的考验。
  谁才是最终的皇帝,他可能就是一个检测。
  沈君墨四周布满了各种眼线,各路人马的眼线都分布在他周围,无论是端茶奉酒,还是周围的侍卫。花错也是透过越百辰的眼线,才得知,早上他离开后,君墨一直保持坐在那里玩着手中茶杯的举动。
  花错在心中叹气,他坐在铜镜前皱着眉。忽然他被铜镜中的脸所吓,直接摔下凳子,铜镜随着他的动作牵连也坠落地面,滚动几圈靠着了桌腿,更是照出了花错跌倒的半身。
  他坐在地上指着前方的镜子恐惧,“这是谁?!”
  齿贝微张,白的可见血管的柔荑笔直的指着前方,被束起的璀璨金发几缕飘到肩头。微微露出的惊讶中却盖不住神韵中的慵懒怠倦。
  是一张花错完全陌生的脸,可是镜中的那人却和他做出一样指着前面惊吓的举动。
  单花错忽然鬼叫起来,“快来人!”
  他让人给他搬来了可看全身的立地的铜镜。
  单花错呆愣的站在镜子前面。那日他下山说去找沈君墨,单花涧忽然出现说带他去找,那时候他眼底透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并且好心的说“你的成年礼,在冰窖中度过,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束发。”
  花错讨厌这样麻烦的事情,可出于对原本小师弟的愧疚,再联想到自己也没有在沈君墨成年礼的那天为他束发,他对又错过沈君墨的50年感到遗憾。而看眼前的花涧说到底也该是自己亲哥哥花涧,且在现代的时候,根本给没有束发这么一说。
  这样一想,他对花涧想为他束发的初衷有些感触。于是花错背过身,感受花涧那温暖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将两旁的散发收拢。“金色的发箍才适合你。”,那时候单花涧在将全部的头发扎起后,又要为花错扣上一个金色的发箍却被花错拒绝。
  大概早在那个时候,自己的容貌就改变过了。在他拥抱过沈君墨后,他的容貌发生了改变。
  而这个可怕的改变,却不是他能够接受的。
  他大大拉开衣服,露出完美无瑕的身躯,扯下紫色皮筋,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如流金蔓延下来,落到肩头,沿着曲线的后背自然流下,比午夜悄悄的流泻进梦中的星辰还吸引人。
  这张脸他很熟悉,熟悉的令他害怕。花错一拳砸向铜镜,镜片围着拳头触及的中心蔓延开一圈圈的裂痕,“出来!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花错低着头对空气吼叫。
  周围一片静寂,没有动静,花错收回手,回头看着前方,铜镜所对应他脸部的那个位置被他砸烂,一块块破镜中分别映射着一脸煞气的花错。
  “给滚出来,你到底对我身体做了什么!”花错对着镜子继续喊着。铜镜一闪,镜面居然像水波那样荡漾出一圈圈的水波。铜镜中,花错的后面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人白衣胜雪,银发过膝,美丽的雌雄难辨。他出现在花错的身后。仔细看他的脸,能够发现,他和单花错现在倒是有三分相似。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一直出现在我身边,而且让我变成像你这样的男不男,女不女。”
  银发男子嘴角勾勒没有温度,他对着花错伸出手,两指尖微微触及到花错的脸侧,花错感觉他手中带来的一阵寒气,和眼前人的美丽同等程度的冰冷,让他骨头结冰,“玩的开心吧?”
  花错一愣,没明白他说什么。等他要继续问话的时候,银发带着半句声音的尾音“开心就好。”扑哧一下化为烟气慢慢消散。
  “等下!”花错追上去,却只是令烟雾消散的更快。
  那夜花错光裸着如初生的小孩般,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躺在坚硬的地板,那一头金色的发披散地面,成为唯一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伙伴。
  沈君墨,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我该怎么说我是爱你的。
  他想,可能沈君墨把他和那个银发的男子搞混了,他不是那个冷酷的男子,虽然他越来越像他。
  那朵君子花,被天尊点化成仙的那朵花,是沈君墨吧。因为是君子花,所以带着‘君’字。
  沈君墨真是单纯又好猜,可偏偏倔强的要命。曾经喜欢花错就死脑筋,现在更是。花错对他的这个性格既爱又恨,却终究还是要爱着的。
  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你爱我。”就是因为爱着,所以就算卑微,就算辛苦,就算不甘愿,却还是无法不喜欢。
  而此刻的花错却不知道,玄月当空,寂静的皇城中,此刻有人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坐在花错对排的屋檐上,他默默对望着花错所在的房间轻抚琴弦,“既然你已经拥抱了沈君墨,却无法将他带回现代。那么待到沈君墨真正说爱你的时候,你的生命我就来接手。”这人的身旁似有梅花隐约浮现。
  花错不知道自己曾经颓废事情说过两道承诺,有人却替他一一数着。
  越百辰才敲响了房门,就被洗漱更衣完毕的花错从里面推开门撞在一起。
  “你。。。。”越百辰揉着撞红的额头却看见对方做着一样的动作,口中的话却被对方连句道歉都没有却还把他当成阻碍推开急着出门的举动堵在口中变成了疑问,“你干什么去?”
  前面的人好像才注意到来人是越百辰般的回头,一副你白痴的表情,“当然是去找君墨。”
  越百辰眼睛弯起透着笑意,却不声张,故意等花错就快走出院落,他才淡淡道,“沈君墨已经不在那里了。”那眼底的坏笑是恶作剧成功的天真小孩才有的。
  花错急匆匆的赶着路,过了两秒才把越百辰的话真正的听见来,然后懵了,“你说什么?”
  龙象雕刻的铜器里面燃烧香料散发着淡淡幽香。风格各异的书法家们的真迹题字悬挂在墙壁四周,新奇小巧的各种摆设像是从不同国家辛苦搜刮才集齐。
  “三哥,那株圣魔树可是西方萨摩教的镇教宝树,居然成为了你的书房摆设。”四皇子越百转指着三皇子越百斗书桌上放置的盆栽,“左为异,右为圣。左边的生长的均为黑色果实,而右边则为白色。似萨摩教侍奉的萨摩尊者,魁梧站立,面目狰狞头顶两角代表法道无情,左手持着黑色三叉戟寓意镇压,右手举着白色的圣者剑寓意宽恕。”
  沈君墨顺着越百转所指,看见那所谓的圣魔树,居然没有枝叶,只是单纯的朝着左右两边各自朝上伸长。左边结出一颗仿佛黑珍珠般的小果实,而右边却安安静静,似有一颗即将绽放的颗粒在孕育。
  魔果依在,却不见圣果。同生的两种果子,现在另一颗却在孕育,显然被摘取服用。只是三皇子把他用在了何处,却不得而知了。
  除了二皇子越百辰还没来,其他的皇子都已经聚齐一堂。这都是三皇子的主意。
  虽然还未认祖归宗,可是诏命都下了,封了沈君墨为五皇子,承认了他的存在。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大家都好好见一见。顺便确定下这个新来的弟弟是否也有争夺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寂寞凭谁诉(六)

  本以为沈君墨那关会碰钉子,却没想一直沉默的沈君墨居然答应了。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圣魔树算什么,你看那三弟悬挂的那把剑。”大皇子的一声冷笑,让人惊回了神。他站在一旁就有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安稳如泰山大概就是说这种人。
  剑眉星目,就算之前在三皇子的寝宫,他看似安稳站立,可他目光中闪现的光芒,可知此人无论何时身处何地都警惕身周。
  四皇子听闻后,擅自绕过书桌旋即走到那柄剑所悬挂处,居然直接伸出手指触碰那柄剑,“哦,可是这柄剑?我听闻前阵子悬空老祖在闭关时被人暗算,盗走了一柄仙剑。”
  沈君墨看到四皇子的指尖在轻触刀面的时候,一股气流悄然晕开阻挡了那柄剑对他的排斥,他抬头看向四皇子,对方对着他平常的笑着。
  三皇子面对四皇子毫不掩饰的揭穿他,却不以为然,谁不知道四皇子天真莽撞。他话题一转,绕到沈君墨,“怎么说都只是把亚仙剑,就算把我这里的东西都送给五弟,都换不来五弟身上的那支鞭子。”言罢,眼神还咕噜噜的转一下才从沈君墨腰上的鞭子回到沈君墨本人身上。
  “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五弟借来玩耍几日。你知道,三哥我这人什么都不追求就好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沈君墨看了腰间一眼,手不自觉的抚上,一碰就粘住再也拿不下来般的疼惜。
  看出了沈君墨的举动的深意,三皇子也不好意再说什么,“是三哥我冲动了,五弟这么怜惜的东西,我怎可如此随意的要求。”
  沈君墨沉默了片刻,抽出玉鞭,抽打空气发出爆响,他随意的收回鞭子,玉鞭安静的盘曲在沈君墨的手中,“如果三皇子喜欢的话,送你好了。”
  三皇子压下狂喜的情绪,接住沈君墨丢来的玉鞭,玉鞭上的仙气氤氲浮现,手把的地方是真的玉器,鞭子通体泛着玉光,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他能感觉到这可是一支真正的仙人之物,比之一般的仙人之物还要上等。就连一旁的四皇子都为之惊叹。
  “那我就承下五弟的好意。欠五弟一个人情。”三皇子抚摸着玉鞭,状态还有些游离。
  大皇子冷眼旁观好一会,好像终于按捺不住,“‘三哥’,‘五弟’?叫的可真亲切。”
  “大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承认越百钰的身份。”三皇子刻意点出越百钰的名字,而非沈君墨。
  大皇子看了三皇子一眼,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而四皇子则四处观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奉劝你一句,这里不是你的世界,做回你的沈君墨,回你的山门去。安安分分修你的仙。”
  大皇子的眼中透着杀机,好像沈君墨有个不答应,就会随时对他出手一般。
  三皇子将玉鞭细心收好,皮笑肉不笑,“大哥内外兼修,不仅善武,更是精通治国之道。近百年来我们国泰民安还不都是你常年征战的功劳。太子死后,除了大哥你,也没有人再能担此大任。父王也早把你当成了最佳人选。”
  大皇子沉默不语,就连四皇子都静了下来。这时候有两人走到了门口,却没有进来。
  “二皇子向往自由素来没有争夺之心,而我则好逑世间的珍奇没有争霸之心,四皇子更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大哥,你是在怕什么?难道你以为一个沈君墨的出现,就会改变格局?”
  大皇子默不吭声,忽然一个抬头看到站在门外的越百辰,他阴测测的笑起来,“我的野心,从来不曾隐藏。最可怕的就是那些学会收起尖牙的毒蛇,隐藏在深处,伺机给人一口。自从太子死后,你们所有人都表现出对王权的厌恶。你们以为是我杀了太子的吗?”
  “难道不是大哥你的吗?”四皇子愣头青般的直接对着大皇子一语惊人。
  不止是大皇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到了。
  大皇子看向了四皇子,“百转,我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如果真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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