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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铅华褪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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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凤熙仙子坐到轻什身边,抬手拂开他额前发丝,正色道,“跟我说实话吧,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姨姥您干嘛非觉得我怎么了呢?”轻什继续打着哈哈。
  “韩长老的传音符都发到我这里了,说是怕你出事,让我赶紧派人手出去找你。”凤熙仙子哼了一声,瞪眼道,“若不是知道你就在我这后殿里睡觉,非把我吓个好歹不可!”
  ——如果我没在你这里睡觉就直接回他洞府了,他哪还会发传音符找人。
  轻什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笑容不变,“姨姥您肯定已经告诉他我在这儿了。”
  “我当然得告诉,难道还能让他老人家亲自出来找你不成?”凤熙仙子横了轻什一眼,“你也别跟我打哈哈,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了点恶心事,心里不舒服。”轻什略一斟酌,将苏方和陆思远的事拿出来顶缸。不提沈沉舟和西门郝,只说自己与苏方不睦,想跟踪他找他把柄,没想到却看到他遭陆思远逼|奸,被陆思远和他的弟子何迅一起蹂躏玩弄。
  “那个混账玩意,这才刚从思过崖里出来几年啊!”凤熙仙子立刻握紧了拳头,咬牙道,“当初就该偷偷把他给阉了,让他彻底没了当祸害的机会!”
  “姨姥,这种比邪魔外道还恶心的家伙怎么竟能留在宗门?就算不能杀他,起码也该废掉修为,逐出宗门啊!”轻什愤愤说道。
  “还不是有个好‘姨娘’!”凤熙仙子一语双关地冷笑起来,“当初确实是要将他逐出宗门的,奈何怀楚仙君——当时还是盛怀楚掌门,顶不住自己爱妾的泪眼却扛住了长老们的威压,硬是用掌门之位保下了这个混球!”
  “这怀楚仙君竟如此多情?”轻什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屁!”凤熙仙子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随即便脸色微红地解释道,“他那时候正值金丹后期大圆满,没事也要找理由闭关冲元婴呢!让位什么的,不过就是顺手推舟!”
  “姨姥。”轻什眨了眨眼,试探着问道,“我听韩长老说,您的这个峰主之位,乃是怀楚仙君力荐的?”
  “……嗯。”凤熙仙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确实,我能做峰主,怀楚仙君当初是出了大力气的。”
  “哦——”轻什故意拉成声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哦什么哦!”凤熙仙子给了轻什一记白眼,却也没有遮掩,坦然说道,“他曾许我以道侣之位,不过被我拒绝了。”
  “哎?”轻什不由一愣,“您拒绝了他,他还帮您做峰主?”
  “他拿道侣之位许我,不过是看中我的潜力前程,想我成为他的臂膀主力罢了。”凤熙仙子淡然道,“我直接告诉他,我不是个能容人的,若我做了他的道侣,必会将他的几位侍妾全部杀光!若是他不想身边娇儿一个个香消玉损,就别拿双修这种不堪的主意做幌,想我帮他,大可给点更实惠更有诚意的位置。”
  轻什一时无语,难怪当初欣怡会将凤熙仙子视为榜样,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他这位姨姥确实是非一般的彪悍!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看官大人索肉了。
  可是,河蟹君很强大,俺不想被亮黄牌,更不想被小黑屋。
  So,每回都上点肉汤解馋可以不?


☆、58五十八、脸面

  “不过;陆思远的事也确实闹得怀楚仙君很是没脸,他姨娘宋惜雨也因为保他而遭了怀楚仙君的厌弃。”凤熙仙子继续说道,很快又再次冷笑起来,“如今陆思远敢旧疾复发;重操旧业,想来那宋惜雨必是又得了怀楚仙君的宠,能给他继续做靠山了——也是,怀楚仙君当初可没说关他多久!若不是宋惜雨复宠,求怀楚仙君发话放人,谁敢放他下思过崖!”
  “不能把他再关回去吗?”轻什问道。
  “不是那么容易的。”凤熙仙子叹了口气,“当年能捉了他问罪;也是因为有苦主有证据,如今却又要去哪里找这苦主证据?被你看到的那名弟子;他会出面作证?”
  “……不会。”轻什也叹了口气。看苏方当时的模样,虽不情愿,却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到底是被逼|奸还是诱|奸都还不好说呢。
  “不只是不会,更是不敢、不愿、不能。”凤熙仙子摸了摸轻什脑袋,无奈道,“当年被陆思远祸害过的也不是只有那告状的弟子一人,但就算陆思远被押去了思过崖,我也没见有其他弟子站出来帮忙指证。事实上,真正出面状告陆思远的也是那弟子的兄长而非那个弟子本人,若不是他那兄长强逼着他,想必他也是宁可离了宗门也绝不开口的……”
  “我明白,无外乎脸面二字。”轻什冷笑。
  “是啊,这种事就算揭发出来,陆思远也不一定会受到多大的处罚,毕竟遭他亵玩的都是男弟子,只要不是被当场捉奸或是弄出人命,他便可推卸得一干二净,反倒是站出来揭发他的弟子免不了要被人指指点点,脸面全无。”凤熙仙子道,“当年那名弟子,在陆思远被押入思过崖之后,也很快离了宗门,听说被他兄长送回家中,后来,疯掉了。”
  ——这么点事就疯掉,还真是单薄脆弱。
  轻什心下嘲讽,脸上亦是一片淡漠,“不值。”
  “是啊,不值。”凤熙仙子也摇了摇头,略带感慨地说道,“其实在仙楚门里,男弟子倒是比女弟子更不容易,女弟子们无论是修行还是住宿都有专人看护,尤其是内门的那几个,个个跟宝贝似的,只要自己守得住本心,就算是元婴长老也别想轻易染指……呸呸呸,我跟你说这些作什么!”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是啥都不懂的毛孩子。”轻什撇嘴道。
  “你也就是刚把毛长全了!”凤熙仙子说完便自己红了脸,抬手给了轻什脑袋一巴掌,“别想这些糟粕事了,赶紧回韩长老那里去,别让他老人家担心。”
  “是——”轻什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轻什。”凤熙仙子看着轻什起身整理衣衫,略显犹豫地开口道,“若是你觉得那名弟子可怜,想帮他……”
  “我才不会觉得他可怜呢,都跟您说了,我和他不睦。”轻什立刻道。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凤熙仙子赏了轻什一双眼白,“别打岔,听我说完!”
  “是——”轻什只好做出洗耳恭听的孝子模样。
  “其实你能帮他的不多,尤其是他自己无法下决心自强自立的情况下。”凤熙仙子说道,“不过,只要他老实待在长老殿不离开,那陆思远也总不敢跑到韩长老的地盘上逼迫于他。只是这事不好让韩长老插手,你也千万别起那份心思……”
  “我知道,韩长老好男风是出了名的,他要是出面干涉,人家肯定得说是他看上了苏方那小子,想据为己有。”轻什撇嘴道。
  “人嘴两张皮。”凤熙仙子叹了口气,随即便又恨恨说道,“其实韩长老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一向洁身自好,从不行那龌蹉之事,他好男风的名声纯粹是被无忧仙君那妖精给祸害出来的!”
  ——您这次可真是高估了韩长老,冤枉了人家无忧仙君呢!
  轻什虽不同意,却也不好反驳,只得干笑两声道,“行了,姨姥,您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是让我自己想办法把那小子拘在长老殿,别劳动韩长老出手相帮,更别让韩长老因为这事平白沾上一身腥臊,对不对?”
  “你明白就好。”凤熙仙子点点头。
  ——我当然明白,其实我们都只是在关心自己关心的人罢了。
  轻什笑了笑,躬身向凤熙仙子行了个辞别的大礼,然后转身离开了火寰大殿。
  下了第四峰,轻什又磨蹭起来,晃晃悠悠地一路慢行,直到天色全黑才进了韩朔洞府。
  经过轻什将近一年的打理,韩朔的这座洞府早已不见了当初的荒凉破落,两侧的药田均是生机勃勃,中间的空地也填上了更多的废弃灵石,在天上星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幽萤光,别有一番空灵意境。而空地中间的那套铁木桌椅还是轻什独自打理药田的时候摆放的,后来曾想换成他院里的那套石桌石墩,但韩朔却觉得这套铁木的更合心意,便没让他更换。
  此刻,韩朔便坐在其中的一张木椅上,一脸阴沉地看着轻什一步一步地蹭进洞府。
  ——我又不是第一次没回来过夜,前阵子还连续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呢,至于嘛!
  轻什心里腹诽,身子却知趣地蹭了过去,笑嘻嘻地站到韩朔面前,“韩长老还没休息?”
  韩朔没有接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轻什一番,见他确实安然无恙,脸上阴云才渐渐散去了一些,开口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在我姨姥那睡了一觉,才醒。”轻什说着,又主动交代道,“昨晚在西门郝那里耽搁了,我刚把东西放好他就醒了,害我在床底下躲了一宿,早上才脱身,要不也不会跑去姨姥那边补觉。”
  “我还以为你又跑去查陆思远的事情。”韩朔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吗?”轻什立刻撇嘴。
  “沈沉舟那事还不够闲?”韩朔冷哼道。
  “沈沉舟和苏方能比吗?”轻什话一出口便看见韩朔的脸色明显有再次转黑的趋势,连忙俯身搂住韩朔脖颈,“真不能比啊,我和沈沉舟就算只是酒肉朋友那也是朋友,和苏方算什么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烦他!”
  韩朔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您不会是失望了吧?因为我只是去补觉而不是去想办法帮苏方?”轻什扯了扯嘴角,假笑道,“真是抱歉,我这人正义感有限得很,实在做不出那种不计前嫌舍己为人的壮举。”
  “……是啊,我就不该操这份儿心。”韩朔冷哼了一声。
  “我下次去哪都先向您报备还不成嘛!”轻什知道韩朔这是不追究了,搂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连讨好再撩拨地蹭了两下。
  “你这是睡够了?”韩朔扬起眉毛,黑色的眸子和某处的物件不约而同地狰狞起来。
  “您不是也很有精神?”轻什伏在韩朔的耳边戏谑地低语道。
  怀中人已然如此明晃晃地勾引了,韩朔当然也不会继续按捺,立刻不再多言,伸手将轻什打横抱起,起身走向崖下木屋。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个激荡旖旎的未眠之夜。
  刚刚从一次潮起潮落的波涛中跌落出来的轻什整个身子骨连带那无骨的身下之物都已尽失了硬度,眼睛和嘴巴均是半开半阖,人也有些走神,面色朦胧地任由韩朔扣着他的腰身继续在那桃源秘境里横冲直撞。
  很快,随着一记凶狠的顶撞,韩朔的那物儿终于意犹未尽地在轻什体内抖动起来,引得轻什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闷哼,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这个将自己压在身下需索了整夜的粗鲁男人。
  床上的韩朔着实不是个体贴的,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帮着轻什舒缓两下,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将身下人摆弄成自己喜欢的体位埋头苦干。轻什经常觉得也就是自己这种刻意修炼过的身子才能受得了他,若是换了平常的稚龄少年,恐怕光是一个“入巷”就得先把眼泪哭干。
  “又胡思乱想了?”韩朔喘息着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轻什身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呵呵。”轻什抬手环住韩朔的背,轻笑道,“忽然觉得,你和那陆思远也没什么区别。”
  “乱讲!”韩朔嘴上训斥,身子却丝毫没动,已渐疲软的肉杵也依旧埋在轻什体内,并没有因交|媾的结束而抽离出来。
  轻什也没再说话,只用手臂搂着韩朔,默默感受他心跳、体温,以及那完全不同于女人的结实身躯,以及,这身躯带给自己的种种余韵。
  好一会儿,韩朔抬起身子,连带着那物儿也被抽了出来,“啵”地一声,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韩朔立刻笑了,用手臂撑着床榻,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欣赏起自己的战果。
  轻什没力气跟他计较,嘴角抽动了一下,翻手拿出韩朔给他的那张面具往脸上一戴,然后便摆出事不关己的模样转过头去,任韩朔继续用目光在他身上视奸。
  “这东西还在?”韩朔微微一怔。
  “当然,这上面还有你的神识呢,我哪敢扔啊。”轻什知道他在问面具,立刻撇嘴答道。
  “我倒是忘了。”韩朔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将轻什的脑袋转了过来,仔细打量起他戴面具的模样。
  轻什翻了个白眼,抬手又将面具收了起来,然后抓起被扔在枕边的百宝囊,翻身就要下床。
  “又折腾什么?”韩朔搂住他的腰将他拉了回来。
  “还能干嘛,洗澡呗。”轻什道。
  韩朔一听,伸手在他屁股下面摸了一把,带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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