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 by: 绿香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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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声笑道:“接下来是不是该朕领赏了?”大皇子无奈道:“明明皇上赏我的尚未兑现,怎么先要领什么名目也没有的赏?”皇帝哪里理他,伸手去解衣裳,“这几日忙着长河泛滥,倒好久不曾做了。”大皇子忍不住笑道:“皇上的口气好像深宫怨妇。”
皇帝低头吻住他,细细密密,从额头鬓角到下颚耳垂,一寸也不漏过。大皇子向后伸着脖子,略略闭上眼,皇帝在他眼皮盖上轻啄了下,“阿沼,看着朕。”
大皇子睁眼看他,皇帝微微一笑,低了头一路向下亲去。他今日格外温存,在大皇子身上留下一路湿痕,轻轻舔舐着胸前乳头,亲昵至极。大皇子侧着脸,小声轻哼,音调中的淫靡暧昧,毫不掩饰。皇帝忽而抬头问道:“无论和谁做,阿沼都发出这种声音?”大皇子笑起来,“无论和谁做,最后的时候,不都是射出来么?”皇帝点点头,却一字一字道:“听过你这种声音的人,朕真想把他们的耳朵都割下来。”大皇子笑着摇了摇头,“他们都已经死啦,在素国灭亡的那天就死了。”
皇帝阴着脸看了他一会儿,却从床褥间摸出一个小盒。大皇子瞥了眼道:“又是什么要人命的药么?”皇帝笑了笑,“不是,是让阿沼快活的东西。那药虽然厉害,用多了却变成傻子,朕怎么舍得?”他拧开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小坨软膏,分开大皇子的腿,仔细在后穴涂抹开来,然后插了手指进去,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
大皇子哼得更大声了些,皇帝的耐性似乎特别好,手指慢慢地加进去,过了许久才插了三根。他看着大皇子发红的双颊,微笑问道:“阿沼,朕弄得你可还舒爽?”大皇子咬着唇,“皇上今日怎么弄得如此细致?我、我不行了,你快进来!”皇帝一笑,搂抱着他起身在脸上亲了亲,“急什么,这药起效有些慢。”
话虽如此,他胯下龙根早已怒张勃发,大皇子伏在他胸口低喘,叫他也快忍不住,将怀中人调转了个,摸着后穴插了进去。二人坐在床上,皇帝的阳具在大皇子身内抽动搅弄,大皇子的背脊靠着他的胸口,脑袋无力向后垂在他肩上。皇帝从后面亲他的耳朵,沿着耳后向下,握住他头发甩到胸前,在颈后吸吮着发出声响。大皇子忽然惊叫一声,却是皇帝捏着他的发梢去搔弄他挺翘性器,甚至要往顶端小口塞去。大皇子软着声音求饶,“皇上,别玩了。”
皇帝不为所动,大皇子颤抖着扭过头去亲皇帝。皇帝微微一笑,吻住他,托着他的臀狠狠深插,快要将他顶得弹起。“皇上,不要了——不要碰那里!”他尖叫起来,拼命地扭着腰躲闪。皇帝笑道:“哦?是那里么?”语罢愈加用了力气,顶弄得大皇子浑身打颤,断续道:“不行了……皇上!不要……”皇帝低声哄道:“阿沼别怕,你不是说过,无论和谁做,到最后总是要射出来么?”他说话低转温柔,动作却凶猛霸道。大皇子脚趾紧紧蜷起,目光慌乱害怕,与平时高潮神态竟大不相同。皇帝发狠一顶,大皇子再也忍不住,随着尖叫,射了出来。
随着浊白精液一同出来的,还有一股淡色液体。我吃了一惊,大皇子竟被弄得失禁了,这便是那药的效用?
大皇子瘫软在皇帝怀里,皇帝低头亲他湿漉漉的眼睛,“阿沼,好些没有?”他睁眼,狠狠瞪着皇帝,“皇上哪是领赏,分明是报复!”皇帝愉快笑起来,“谁让阿沼说那样的话惹朕不快。你记住,世上从前能把你操射的男人都已经死了,往后只有朕一个!”
他尚未发泄,等大皇子稍稍平歇了,复又动作起来。大皇子讨饶道:“皇上,不要再来了……”皇帝笑道:“放心,那药只作用一回。”
两人胡搞完,大皇子指着榻下地毯上的水渍,懊恼道:“这下如何是好,明天叫奴才见了岂不笑话!”皇帝笑起来,“不如赖在老虎头上。”
什么——?!我怒了,龇牙咧嘴对着皇帝吼了一声,甩了尾巴把屁股对着两人,不再理他们。身后传来笑声,哼,两个混蛋!
第39章
长河春洪化险为夷,朝中上下均松了口气。榜眼治水后,以父丧为由告假守丧,得了皇帝恩准。
他潜伏在宫外,不可能听大皇子的话返乡种田,定然在暗中谋划些什么。
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御花园里的桃花都开了,皇帝怎么还不带我们去翠啼山呢?
朝中政事不断,薪国发来请函,邀请我朝使者参加老皇帝六十大寿。两国之间明面上友善平和,暗地里潮涌不断,随时有可能爆发战乱。朝中臣子都在讨论此事,皇帝叫大皇子拟一份使者名单。
朝臣很少见到大皇子,但他常坐在御书房内室,倒是都认识他们。他将名单送到御书房,正巧遇上出来的探花郎。探花笑吟吟道:“难得天气好,不如我们一起去园中走走?”
大皇子没有异议。我跟着他们,走到御花园亭中,女婢上前倒茶。探花道:“这次治水的功劳全在殿下,朝臣虽然不说心里也都明白。大皇子立下奇功,人人看在眼里。”大皇子淡淡道:“秦大人谬赞,不过凑巧是我知道的事罢了。”探花笑道:“大皇子何必自谦?只是我感觉有些可惜,大皇子如此才干,却只能躲在后宫暗处,不能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中。”大皇子笑了一声,“我若站在朝中,反而要被千夫所指,又是何必?难道以我素国残孽的身份,还能指望在仇国建功立业扬名天下?”
他笑得讽刺,探花碰了个钉子,只好说起今日早朝中的琐事。话题绕到出使薪国的臣子上头,探花问道:“皇上想必也问过殿下的意思,殿下以为哪位大人出使最合适呢?”大皇子冷淡一笑,“这事总归是皇上拿主意的,皇上并未透露于我,秦大人问我也无用。”他摆明不想与探花多谈,探花素来善于察言观色,只能讪讪告辞了。
午后皇帝回到寝殿,又与大皇子说起此事,“薪国那个老不死真是老糊涂了,至今仍不立储,眼睁睁看着儿子自相残杀,败损国力。”大皇子道:“他已错过立储的最佳时机,几个儿子势力都坐大,现下无论做什么决定,只怕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皇帝笑道:“这个时候叫我们的人去参加生辰宴,真不知打什么主意!”大皇子淡淡笑道:“总归是褚国更有利些,皇上以不变应万变便好。薪国的皇子之间积怨已久,关键时刻不会齐心协力来打褚国,反而拔刀向己更有可能。皇上只需等薪国皇帝死了,国内混战元气大伤,坐收渔翁之利。”皇帝点头,“阿沼说得不错,但朕觉得,他们这次生辰宴怕是要惹出什么花样来,于我朝不利。”大皇子问道:“皇上决定由谁出使了么?”皇帝便道:“秦云照。”
秦云照却是探花郎的名字。大皇子略吃一惊,“如此重任,为何不交付长年出使薪国的老臣?秦大人毕竟年轻,万一有事恐怕难以收拾。”皇帝微笑道:“阿沼这样为朕考虑,朕很高兴。你别担心,朕派他去自有打算。”
大皇子听后,笑一笑也不再多说了。
第40章
自皇帝答应带大皇子去翠啼山那日开始,他便吩咐在山上建起行宫。御花园的桃花开了又谢,终于在四月的一天,皇帝兑现承诺,带着我们去了翠啼山。
山上行宫只建了一角,辟出几座院落,供皇帝和大皇子连同奴才厨子入住。
天气晴好,两人换了一身骑装,背弓扬鞭,冲入密林。大皇子骑射均不俗,箭箭射中猎物要害。皇帝抚掌大笑,拍马跟上,要与他一比高下。他眼中迸发出掠夺光芒,这一场狩猎,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随行奴才被远远甩开,早不见了踪影。深山老林,繁叶蔽日,凡世种种都显得微不足道。洗净繁华,撇开过往,余下的只不过是一颗狂跳的心脏。我立在一块巨石上,眼前大皇子张弓搭箭,箭尖遥遥直指皇帝。
皇帝坐在马上,微笑自若,望向他的眼神犹如最多情的恋人。大皇子轻启双唇,无声以唇语道:“皇上不要动,向左偏三寸。”皇帝目不转瞬,身体忽然移动,几乎是同一瞬间,大皇子的箭破空而来,堪堪擦过皇帝的右肩,射入一只花鹿的额头。
两人一齐看向那头花鹿,再一齐望向对方,对视片刻,一齐笑出声来。
杀气那么明显,连我的情绪都受到波动,却不知那马上二人究竟是何等滋味。大皇子在政事上愈发出色干练,自从皇帝说他不介意养虎为患,他便不愿意再藏拙。朝中臣子日日劝诫皇帝除去大皇子并非空穴来风,但我大约明白皇帝的心思。
就像越难捕获的食物越美味,越有毒的花越漂亮,不止在人间,世上万物皆是这个道理。
越危险,就越迷人。
回行宫用过午膳,皇帝道:“后山有一处温泉,阿沼可要去试一试?”大皇子笑道:“太好不过,上午出了一身大汗。”
去温泉的路上开凿了山阶,与我先前来时已不同。我跑在长长山阶上,站在高处回头等他们,再往前跑一段等一回。两人穿着轻便衣袍,一路笑谈,身后跟了一溜奴才,却不敢跟得太近。
路上渐渐崎岖潮湿,脚下石头发烫,草丛泥土松软温暖。阉奴领着皇帝去了最好的那口泉眼,池子不大,能容纳十来人。皇帝叫奴才们候在远处,拉大皇子坐在池边石上。
我环顾四周,暗暗赞叹。山下的桃花已谢,山上却开得正艳,层层环绕着池子,如罩上一片红雾。东首的那株桃树,不知有多少年岁,树冠伸展开来,树下铺着厚厚落瓣。
一阵风吹来,就好像下起一场雪。
第41章
皇帝起身,拉着大皇子的手,慢慢走下池边石阶。大皇子轻笑道:“皇上,衣服还没脱呢。”皇帝笑道:“不是从前便说好,你替朕穿衣,朕替你脱衣。”大皇子无奈笑着,任由皇帝把两人衣裳除尽抛在岸边。
水面上热气袅袅,蒸得两人面孔发红。我趴在池边,小心翼翼探出一只爪子,嘶——好烫!亏那两人还能好好泡在里面。
两人抱在一起亲着对方,皇帝将大皇子身体往下一拉,便一同沉入水下,只留脑袋在水面上。水下动静不小,时不时激起水花,大皇子咯咯笑起来,忽然叫道:“不要,皇上!好烫!”皇帝笑着去亲他,“把阿沼烤熟了?”大皇子躲闪道:“我们到上面去,好不好?皇上,烫死我了!”他抬起脸来,眼中有些委屈,皇帝看他片刻,柔声道:“好,我们上去,到那棵树下。”
他抱着大皇子站起来,龙根插在他穴中,就着这个姿势爬上石阶。大皇子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慌乱大叫:“皇上,放我下来!啊——唔!”皇帝吻住他,手肘夹住他的大腿,随着走动忽然将他向上一托。皇帝用力将他双臀分得更开,粗壮骇人的性器借着他下落的力气狠狠捅了进去。大皇子的呜咽声被皇帝吞下,眼角禁不住飙出泪珠。
每一步皆是难磨,好不容易走到树下,大皇子刚松了口气,背脊却被大力抵在树干,双腿高高撩起挂在皇帝手臂上,几乎没了支物点,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的巨物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插入他的后穴。“皇上……啊……让我下来!”他哭喊不止,随着撞击桃树亦不堪忍受,落了漫天的花四处飘散。大皇子发出一声极长的嘶音,精液喷涌出来,粘满了深色树干。
他沉浸在高潮中,连手指都发颤,无力地挂在皇帝身上。皇帝支撑他的重量许久,也有些气喘吁吁,终于肯让他双脚落地。大皇子几乎站不住,身体夹在皇帝和树之间,被他捧了脑袋,深深地亲吻。两人唇舌绞缠,分开的时候垂着银丝,目光不由追着它,直到断在空中。皇帝摸着大皇子的脸,问道:“好些了么?”大皇子点点头,皇帝笑了下,“转过去,朕还没射。”
大皇子背过身去,双手撑着树干伏下身子,皇帝却道:“腰再沉下去些,屁股翘得高点。”大皇子依言做了,皇帝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磨擦过度而发红的后穴,弯腰拾了一把地上的桃花瓣,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什么东西——!”大皇子话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