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精神-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切,
都是因为巡沐!
愤怒,驱使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巡沐的房间……
带着烧上了眼睛的怒火。
“咻——ID身份确认成功。”
没有开灯,只是月色照进来,投在了巡沐的面部轮廓上。
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
明子却看不进去。
因为现在她满脑子,全都是、全都是也瑞的模样。
对自己温柔一笑的也瑞,在床上对自己百般呵护的也瑞……
她想见的,只有也瑞!在她的眼里,根本……根本就没有自己儿子的立足之地!
对准了巡沐的脖子,
明子——
掐了过去。
“唔……!咳……!”
用力之狠,巡沐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你……你干什么!放……放开……我!”
巡沐不断地挣扎,更抬起脚来,一脚踢中明子的肚子,将她踢到了一边。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这样叫吼着的明子,又再次不要命地扑向了巡沐,将他紧紧拽住,还不断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墙上撞。
“对……对……你死了,就能办丧礼了!办丧礼了,他就会来啦!我就会见到他啦!”
已经完全疯掉了的明子,更加使劲地将自己亲儿子的头撞向墙上,而且墙上的血迹越多,她就越兴奋。
“我要见到他啦!我要见到他啦!”
“也瑞,你很快就会回来我身边啦!”
也瑞……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那个瞬间,
巡沐的脑子,就陷入了一片黑白。就连头撞墙的痛感,也传不进来。
也……瑞?
自己的妈妈,为了要见到也瑞,而要……杀死自己?
只是听到了明子叫喊着这个名字,他就在一刹那间,懂得了所有。
为什么每次自己犯错了,明子都要带他去找也瑞……
为什么明子要亲自熬姜汤送给也瑞……
为什么也瑞离开了,明子会那么魂不守舍……
他什么都懂了。
巡沐,他生来就一直被也瑞压制着,而现在——
他的亲母,却为了那个男人而疯!为了要见到他而要杀了自己!
开什么……玩笑!
巡沐一挥手,将明子狠狠地甩开。可怜明子终究只是个女子,怎么敌得过刚成年的巡沐,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上,
“砰——”
头,
狠狠地撞在桌脚上。
血,沿着那条桌腿,流了下来。
明子,一动不动了。
“你……你……”
巡沐在黑暗之中移动,却不太敢靠近自己那发狂的母亲。可是她现在真的是……
一动不动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巡沐,赶紧走到明子的身边蹲下,摇了摇她的肩膀,可是这一摇——
明子就整个人瘫倒在地了。
“妈——妈!”
这是巡沐懂事以来,第一次喊她“妈”,
可惜她已经听不到了。
离不开了
没想到的是,才刚回到沙莲后地两天;也瑞就被迫登上了去往摩云岭的飞机。
明子的死;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葬礼上的人不多;个个以黑衣黑靴到场。除了明子的父母以外,没有一个人落泪;包括巡沐。
而老总裁跟也瑞,
更是面无表情,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你来了。”
葬礼过后,人散了,可巡沐却堵在了也瑞面前。
然而也瑞;却根本就当看不见他,手里捏玩着一颗R…3胶囊;转头对旁边的满恩说道:“R…3很可能会产生让人暴躁失控的副作用;回去最好让研药部门再好好调查一下。”
“了解。”
竟然在自己曾经的情人的葬礼上,讨论起公事……
“也瑞,她的死对你来说,就只是带来了一个药物问题的信息而已?!”巡沐强忍怒气,但握着拳的手,连青筋都凸起了。
不过也瑞,也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呵……”巡沐转过头,看着明子的墓碑,突然也笑了起来,可眼里,却在酝酿着眼泪。
那毕竟是……
他母亲的墓碑!他的身体,有一半,就来自于明子!
“她可终于把你盼来了……不过却是她的葬礼!是你害死她的!”巡沐恶狠狠地吼道,全然不顾周围还站着留下来收拾的仆人。
“我害死她?不是你推开她,害她撞到桌脚上的吗?巡沐,虽然父亲这回帮你了,可并不代表你就能大义凛然地把罪名怪罪到别人头上。”
“对!是我!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推她吗?因为她说要杀了我,等杀了我以后就会办葬礼,然后就可以见到你了!”
巡沐边如此激动地说着,边伸过手去捉住了也瑞的衣领。但也瑞,立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甩开到一边。
“你连做我弟弟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儿子。”
“你!”
说罢,巡沐就要向也瑞挥拳。不过满恩倒是立即站前了一步,抓住了他的拳头不放。
“呵,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恶心的自然人吧!像你这种冷血的动物,如果他死了,你会不会哭呢?”
听到巡沐的恶言,也瑞只是提起嘴角轻蔑一笑。然后走上前一步,弯了弯腰,贴在巡沐的耳边,用极具威胁性的声音低语道:
“如果他死了,我会让你跪在他的尸体前哭的。”
“也瑞,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
也瑞冷笑了一下。说起这个,他倒是已经着手让巡沐后悔了。
在摩云岭出席完葬礼以后,也瑞连留下吃顿饭都不愿意,直接就乘机返回沙莲后地。只不过到达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ID身份确认成功。主人,欢迎回来。”
夺门而入,房内是漆黑一片。方森应该睡了吧……
可是看被子的形状……
仿佛是一个人,蜷缩着身体,躲在里头。
“方森?”
也瑞坐到床边,轻轻地将手搭在被子上。方森这才伸展开身体,将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不舒服?”
可是方森摇摇头,坐了起来。也瑞想要伸过手去让他抓住,可是方森摸到的,
却是湿湿的衣袖。
“外面的雨好大。”也瑞自言自语道,然后起身,解开上衣的纽扣欲脱衣。沙莲后地不同于那些北半球的城市,这里并不需要玻璃膜,而且因为是私人岛屿的原因,不受政府掌控,所以天气还是自然的,不会受到政府的调配。
因此,这里会有“雷雨”这种东西。
为了城市里市民和高层建筑的安全,政府是不会给城市安排雷雨的。所以,像“暴雪”、“暴雨”、“冰雹”这样的极端天气,除了少数私人区域可能会拥有以外,在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因为高科技,
人类,真的快要跟大自然隔绝了。
明明生活在地球上,却又不以地球大自然的方式生活着……
这样子,跟“外星殖民者”,有何本质区别?
根本不为衍育自己的星球保留一丝一点的敬意。
方森揉了揉眼睛,借着月亮的光照,在观察着也瑞的脸。
“你心情不好。”
“怎么说?”
“唔……看出来了。”
听此,也瑞直接将刚从身上脱下的上衣丢到地上,然后爬上了床,靠到方森身边,用极为魅惑的声音说道:
“这么聪明?那你能不能看透我某个地方现在想干嘛?”
听着也瑞略具挑逗性的言语,方森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赶紧转移话题:
“裤子也湿了,要脱。”
本来只是想要提醒也瑞一句而已,可是没想到,无论什么话,在这乌灯黑火,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的居室里——
都会变成性暗示。
不过或许,
方森的潜意识里,就是想要暗示也瑞些什么。
脱裤子、脱裤子……
也瑞伸过手去抚摸方森的脸。从摩云岭回来以后他就心情不好,这确实是真的。身为自然人,方森的敏锐,真是叫也瑞吃惊。
大概自古以来,每个刚从葬礼上回来的人,
都不可能愉悦起来。
那种亡者所残留的“精神”,多多少少还是会让祭奠者明白地感受到死亡就在身边。明子……不过是被巡沐推了一把,脑部被猛撞了一下,这样就离开了人世……
死亡,
可真比出生简单得多。
从前,对也瑞而言,根本就无惧死亡,因为他不会死去,也已预知到自己的结局。
可是自从方森出现了以后,
他开始变得……有些在意这回事了。
脆弱的自然人……
要死,当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如果让家族中的长辈知道自己对一个自然人产生了特殊的感情的话……
那方森,就绝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不能……让除他以外的人,碰到方森一根毫毛。就算是勒拿帝家族,就算是政府,就算是他那个可能的“哥哥”……
全都不行。
他想,公司应该研发一种药物,当两个人同时服用以后,那不管哪一个人先死,另一个人都会立即接受到死亡信号,同时死去……
不过这样的药,在现在这个社会,应该没有市场吧。
也瑞低头苦笑。
方森见也瑞如此笑着,正想问怎么了,可下一秒就——
“轰隆!”
电闪雷鸣。只见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然后就传来了滚滚的震耳之声。
像极了合成兽咆哮的声音。
在听到雷鸣以后,方森突然就皱着眉,迅速地将自己的双眼给紧紧闭了起来。
看他如此,也瑞倒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会看到他蜷缩在被窝里面,而不是正常的睡觉。
方森是……怕了吧。
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会怕打雷。
“连伊士多都不怕打雷了。”也瑞笑了笑,然后再往他身边挤了一挤,张开自己仍略湿的双臂,将方森环抱住。
“他见过,我没见过,我自然怕了。你试试脱裤子给他看?我保证他会吓得比我现在还要害怕。”
一直生活在黑街的方森,几乎每天都是在雨天下走过的。然而,在黑街里,全是细细的雨丝而已,要是那里也有雷雨,那一点避雷措施都没有的黑街,恐怕到处都能见到被烧焦掉的痕迹。
像这种这么激烈的天气,方森还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你今晚老是在怂恿我脱裤子,是想找‘避雷针’吗?”
“你……在说什么啊?”
方森推开了他,自己把身体挪到了另一边,躺下侧过头去。他其实并不太懂“避雷针”是什么,可是“针”这个字还是比较形象的,按照也瑞的性格去揣测,再考虑到现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他还是能够大概猜到也瑞的意思。
不过……
因为又不是特别的懂,所以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反驳才好。
可是很快,
也瑞就压了过来。
“你确定你不要‘避雷针’吗?会被雷劈的。”
“不要!”
然而,也瑞却不听他的,依然只是一笑,接下来——
把双手放在了方森的膝盖上,然后用力地分开了方森的双腿,自己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可是‘避雷针’想‘避雷’了……你说,塞到哪里去‘避雷’,比较安全?”
“你那是避雷‘棍’好吗?塞到哪里都不安全!”方森有些挣扎,他真的不想在这样令自己心悸的天气底下,还要被也瑞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可是很明显,他的挣扎
是无力的。
因为,时至今日,根本就无需抚摸,也瑞只要压在他身上,他的骨头就会反射性地酥软,就仿佛在“性”上对也瑞的投降,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反应。
一切的挣扎,都会直接演变为调情。
“啊……”
只是隔着布料抚摸,都能让方森发出连连淫声,销魂蚀骨。
这回,可轮到也瑞觉得骨头都要酥软掉了。
“不避雷,那‘避孕’如何?”
也瑞,用他胯/下那已硬热起来之物,抵在方森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挲。
而方森那里,
也早已撑起了帐篷。被裤子限制着勃/起,真是让他难受至极。
“也瑞……脱……脱……”
最近方森在床上,
越来越懒了。
除了叫/床或夹着也瑞的时候会特别卖力,其他时候都在变换着方式,让也瑞去“服务”他。
连脱裤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