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家侦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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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看着眼身前两个已起怒意,一左一右攻过来的山精,凌恒呼下口气,开始迎击。
花着将近二十来分钟,凌恒把山精解决。撇着眼地上的尸体,他沉思暗想,莫小笛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怪物?它们的身手已远远超过一般山精,想必已修练有些时日。
而且,看得出它们都是些不错的山精,如果它们不出来,不危害人类,他们根本不会去管。既是这样,它们为何还这么拼命的为莫小笛卖命,为他杀人毁去一身的道行?
“恒。”
凌恒发呆之际,冷枫赶着过来。看到过来人的身上手上到处沾着血迹,凌恒担心的走到他身边,“受伤了?”
“不是。”冷枫弯身捡起地上衣服,为他的担忧而心悦说,“回去吧。”
“有没问出什么来?”莫小笛让这些山精到这里来,一定有他的想法,绝不可能是单纯的闹事如此简单。
冷枫摇摇头,拉过他的手一起回到竹屋。屋里只有陈林在,他坐在电脑前,正专心的看着什么。
凌恒怔怔的盯着他一小会,方坐到他的身边,“你别告诉我,你也是高手。”
“你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陈林挑着眉回他一个笑容。
冷枫很不给面子的接话,“你是黑的那个?”
“谁黑?”回到屋中的杜少缘跟着说了句,“你们还挺速度。”
“他们肯定会比你我速度,那还用得着说吗?”跟随其后的陆豪习惯的顶嘴,“要不是我有事耽搁着会,我也会比你快。”
“你确定?”杜少缘粘到他的身边,柔情的笑道,“要不我们来比比?”
“怕你不成?”陆豪挺挺胸脯,一副真金不怕火炼道,“输了怎么说?”
“我输了任你处置。”杜少缘温柔的抚过他的脸,恍若痴迷道,“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跟我交往,如何?”
“伪君子!”陆豪受惊的跳到一旁,“说归说,不要乱碰,古语云君子动口不动手,这点道理你不懂?”
“我是伪君子。”杜少缘被推开的手再次抚摸上他的脸,故做委屈道,“呐,话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再不让我碰可就说不过去喽。”
“我…”陆豪一时间语塞了,不知如何回答。
这两个活宝,旁边看着的凌恒忍不住笑出声来,从来都是这样,陆豪每次碰到杜少缘,都憋不住要跟他吵,可都是吵不过,不止如此,还次次被吃豆腐,也不知这陆豪怎么回事,一碰到杜少缘脑筋就特别的迟滞。
“头,怎么把我们叫到这里来?”陈林无视吵嘴的两人,盯向凌恒,“迁丢下这么句话就跑了,也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发现?”冷枫追加着疑问。
“等人都回来再叫我,我去做点事。”凌恒刚说完,冷枫就粘着过来,见他这般难缠,凌恒只得带着他离去。
他已不止一二次对自己说,要拉开距离,不能这样下去。可他就是无法狠得下心来,加上冷枫又老是我行我素,如今莫小笛那边又是个复杂的难题,这样下去该怎么做才好。
“找酒鬼?”来到木屋外,冷枫的心立刻悬起,“是鬼师?”
“不是。”听他声色起着变化,凌恒忙解释,“是有点事要请教他。”
“我还以为我耳朵有毛病呢。”酒鬼适合的从屋里走出,“原来真是有人说话,小老大、冷小子,找我什么事?”
“不会是什么好事。”凌恒挠挠头,坐到院中的木桩前,感叹道,“你多好,一个人躲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什么事也不需要做,逍遥又自在。”
“怎么不说完?”酒鬼晃着扇子坐到他身旁,“不是还有孤独吗?”
“你可以自杀。”冷枫对他上次厉声教育凌恒的事,还历历在目,很不爽、很没同情心道,“地府大把鬼。”
“冷小子!”酒鬼抽搐道,“再糗我,下次小老大有什么事,你别找我,我看急不急死你。”
“不会再有下次。”他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凌恒受到丁点的伤害。
“别跑题。”凌恒揉着大阳穴,不爽的吼道,“那边听着豪跟少缘斗嘴还不够,你们俩还想再唱一段?”
“你自己先开的头。”冷枫跟酒鬼不约而同的说了句。
“我的错!”凌恒投降的举起双手,“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吧,我很宽宏大量的。”酒鬼撇着眼冷枫,拖长音尾道,“不像某些人。”
“你是蛇?”损起人来,冷枫就是一绝,“顺着秆就爬。”
“…酒鬼,我想问你,鬼师有没有控制山精心智的法术?”三十个山精,多得有点过火,那莫小笛怎么能一下子找得来这么多。
“没有。”酒鬼倒出茶水递给两人,“法术只能困住它们,把它们锁住杀死,控智心类的法术绝没有。”
凌恒听完,不经的深感不安。难道说,是那些山精被莫小笛以杀死来威胁利诱?不,三十个,以人类的能力而言,不可能一下控制得到,看来那些个山精,都是心甘情愿为莫小笛死。
可莫小笛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能让这么多的山精对他死心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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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 。。。
“怎么,有山精你们搞不定?”
酒鬼的话里掺着不相信的疑惑,二百年来,他见过尸探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未听过有搞不定这种事。难道今年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是。”见他这般吃惊,凌恒把刚才的事解释一遍。
“三十个山精?”酒鬼惊得手中的扇子差点掉到地上,“怎么一下来这么多?”
“我们也不知。”他是被冷枫从床上拉起来的,能知道多少事。
何况那些山精又都守口如瓶,想去问莫小笛,又没有直接证据。就算有证据也不能跟大家说,以莫小笛跟冷枫的关系,说出来最为难的是谁,他光用脚想也知道,现在他是完全被卡死在这个节骨眼上了。
“那你找我是什么事?”
“帮我在所有尸探家布下法阵,除掉我们跟鬼魂,就是所谓的阴物外别的东西都不能进去,不只人还包括苍蝇飞虫类的都不行。”他们尸探是永世的工作,被人监视着对他们非常的不利,万一有个不妥,再发生七百年前的事,有谁步上那个邪灯的后尘,到时不单是老狐狸,他们一群人也会间接崩溃。
“小老大,什么事这么大的阵仗?”
“恒,怎么回事?”不止是酒鬼,冷枫也被他的话吓着一跳。
“如果我没有猜错,所有尸探家都被…那个鬼师装上了监控。”
他不知莫小笛怎么做得到,这些事他现在也没空去想,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莫小笛有不良的意途,就好像七百年前姓柳的那个鬼师一样。虽然事情相隔着七百年,但谁也不敢保证莫小笛会不会那样做。万一他的祖先就是那个鬼师,他早已知晓控制之法…
早已知道?凌恒呼的站着起来,他身边的两人也刚好被他的话吓到,同时跳起说,“你说什么?”
“字面意思。”凌恒着急的看向酒鬼,“你告诉我,鬼师是不是…能卜算过去未来?”
莫小笛的身上全是迷团,他不知他如何在二个小时内从宗村到达北渺山,更不知他怎么会这么巧的就在冷枫家后山布下阵法,更不懂他视自己为仇人的理由。这一切他都理不通,但如果换个方法来想,莫小笛能推算前世今生的话,那后面的两点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不,也不对,莫小笛就算会推算前世今生,他今年也就二十七岁,冷枫五十年前就已看中那个地方,他怎么可能在那里建得到房子,除非他上一世就已经知道这世的情况,才有这个可能。
难道,他上一世也是个鬼师?还是说,他世世都是鬼师?怎么回事,怎么越扯越往前?是他推算错了?不是,莫小笛亲口说过,三次也杀不死他,就是说困自己在法阵的就是他。
可那样的话,就必须得把时间往前推,要不以他现今的年纪不可能做得到。只有他上一世推算到这些,早早布下法阵才行,可就因为自己是他的情敌,他就如此费周折,似乎又说不过去。
毕竟自己还算不上是他情敌,冷枫的爱全给了他,自己半点没得到,这怎么能算敌?抑或说莫小笛这样做的原因并不只这个?他还有更深的计划?就好像七百年前那个捉走邪灯的鬼师一样,他也想控制尸探,专与他们为敌?
或者说莫小笛想捉的就是他?他算出来自己死后会成为尸探,就把自己给杀了,然后再布阵困住自己…也不对,那并不是想困住这么简单,莫小笛当时铁了心要至他于死地,他死了还能有什么用?那可是直接灰飞烟灭的事,他就不信莫小笛还能把他救活…
能救活…酒鬼不就是把它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吗?如果说莫小笛在他跟老狐狸的意识隔断之后把他救起,再用法术把他困住的话,他不就间接的成为第二个邪灯?
不,不对。虽然还理不清,但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这个样子,莫小笛不是为这个把他丢进法阵。可不是这样,又会是什么原因?为何总觉得这段思路少着点什么东西,就是连不起来…
酒鬼见他神色异常,但不知他想着什么,仔细的回想后他打断凌恒的思考说,“有些灵力很强的人可以做得到。我记得几百年前有个叫柳宗派的法门,对这些岐黄之术就很有心得,据说那一派的门主推算出来的事,基本可以做到分毫不差。”
“柳宗派!”凌恒差点没把眼珠给瞪出来,“怎么又是柳宗派!”
“又是?”酒鬼对这个词很好奇,“为何说又?”
“怎么回事?”冷枫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说清楚。”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也全乱了,他完全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又跟柳宗扯上关系,难不成事情发生在七百年前?老天爷不会这样来耍他吧?
“恒。”冷枫用力的反过他的肩,让他面向自己,一字一字道,“我很不安。”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他理不清头绪。而这个人又固执不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他想做点什么,想帮他点什么,都无从下手,他能做的是一边看,一边等待事情的发生,那样的感觉让他担惊受怕。
看着眼前深眸的双眼,把他的身影一点一点吸入,再清淅的浮现出来,凌恒苦笑着几下。他果然还是无法放得开冷枫,明知那里没有他的位子,却还是为他的点滴关怀,深深的扎进去。
冷枫这个人、这个名字,在他的心口上落地生根,再也无法拔除。除非连心也一起舍弃,要不然这个人,这个名字都会紧紧的跟随他一辈子,锁住他一辈子。
“喂,别把我透明的行不行?”酒鬼很不爽的叫到,“要谈情说爱你们不会回家再谈?”
“谈情说爱?我也想。”凌恒苦笑着摇头,心底的话脱口而出,也丝毫不觉。他跟冷枫哪来的爱?有的只是一份冷枫给不起爱,留下的怜悯之情。
面对这样的凌恒,冷枫再次陷入沉默。正准备想辨析说点什么时,他的手机响了,莫小笛的来电。
冷枫很想按下拒绝,接触到凌恒看过来的目光,他却又鬼使神的按下接听键,“小笛,什么…”
“枫,我在医院里,你能过来下吗?”
“医院?哪家医院?”冷枫的心跟着一提,“怎么回事?”
“光明医院。”电话的另一头,传过一阵轻叹,“开车时没注意到路中有人跑出来,方向盘转得太急,就撞到护栏上去了。”
“我…”冷枫抬头看了眼已移开目光的人,低声说句,“我马上过去。”
他的话一落音,凌恒就拉过酒鬼的手腕,一起消失在他的眼前。在木屋前呆站着的人,望着握在手里的电话,沉着脸痛苦的闭上双眼。促着一会,他回到家中,开车赶往医院。
进到诊房,见莫小笛的脚上缠着一层带着斑斑血迹的纱布,他担心的跑到他面前问,“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莫小笛挣扎着坐起,“我这样开不了车,在这又没有朋友,只是想叫你过来送我回家。”
“嗯。”冷枫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