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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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一看男人的脸色,她心里突突了。
暴风骤雨,山呼海啸,地震火山,感觉下一秒全部都要发生在她身上了。
下一秒,项野猛一打方向盘,极速幽灵迅速下了水泥路,驶进了某一间未开放别墅的林园。
地上的薄冰,让跑车有些打滑。
男人很快稳住车辆,技术熟练地在林间行驶。
“我们去哪儿?”
吱一声——
紧急一刹车,施乐没有防备,差点从座位上飞出去,按着受惊的小心脏,她不满地责备,“项野,你到底疯什么?有话不能直说?别折磨人行不行?”
项野压根儿不看她,冷着脸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几下后放在了耳边。
“守着!”
电话是打给保镖车里的马丁的。
冷冷吩咐完,项野终于舍得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心里一凛,施乐下意识地靠向了椅背,周围光线很暗,男人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利剑闪烁着寒芒,戳得她浑身发颤。
紧抓着毛衣的脖领,她心跳奇快,“你要干什么?”
男人黑眸眯得更紧,“这也要我直说,嗯?……我想干了你!”
施乐呼吸一滞,可她还没等做回应,项野淬不及防地解开了安全带,一把将她小身子捞了过去,横跨在了他的腿上。
从别墅那还没有消下去的侵略信号,再次危险燥动了起来。
不偏不倚,坐在了上面。
脸上一红,施乐不淡定了,难道要在科尼赛克里被他……
“不行!我不想,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争扎是没用的,她那点连三脚猫功夫都不算的抵抗,只能增添男人想掠夺她的念想。
“不听话的东西!”项野拉住衣角用力往上一掀,毛衣被脱了下来。大手又蛮劲儿一扯,她攒钱买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就被臭男人给毁坏了。
“项野!”她打他,捶他,小手乱挥,乱抓,最终还是被男人紧圈在了怀中,两只手被死死扣在身后。
男人审视着她又惊又羞的脸,明明是平视的目光,却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居高临下俯视着。
像是在说,她是臣子,她必须臣服。
胸前一片冰凉,两只雪白的兔儿就这样没有遮掩地晃荡在男人的黑眸里,雪夜微光照在她腻嫩盈白的肌肤上,她美得妖冶,迷人,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可餐秀色。
项野心里一荡,黑眸很快浮上了欲的颜色,深不见底。
下一秒——
重重的吻,落了下去。
作死的肯咬和柔捏,疯了一般在她胸前肆虐。
舌,很热,大手,很凉。
冰与火的剌激,让她身体不停泛软,抖得不停。
双手推抵着他的肩,她想躲开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痛和痒,可他实实地靠在汽车椅背上,就算推,又能推到哪儿去?
“唔——,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做!”
“我想!”
乐妞儿的每一句话都成了男人放肆的推动,当她彻底和这个又霸道,又狂傲,又强势的男人负距离贴合时,她身体都快抽畜了。
车里不冷,可她双手和两条腿却抖得像在光果在雪地里狂奔。
腰,猛地一动。
男人狠厉的话也随之传来,沙哑的声线儿连尾音都冷冽如冰,“你就没想过我会出现,嗯?……说!”
施乐眉头一蹙,身体像被撕开,胀的难受。
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这是体罚审讯么?
两只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紧紧攥着他的白衬衫,能在这种疯狂失魂的状态下她还有理智答话,连她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想过!可是……唔……”
“你能想到的事,他们想不到,嗯?!”项野用行动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又狠又恶劣,盯着她被自己折滕得美眸半眯,脸蛋儿飘红,大手不由得钳紧她软软的腰。
什么意思?
施乐没懂,他是说高长恭想他会来?
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她脑子有点不听使唤,抛高,落低,每一次都像过了电一样,一次比一次飘忽。
“说话!”
“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我!”
黑眸一沉,他恨透了这丫头的难以掌控,她为什么要背着他做那么多他不喜欢的事,难道她就看不出来那几个男人是故意借她引自己出现吗?
越想越气,行动越来越狠。
猛地搂住她,肯上了她的唇,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腹底,随着耳边燎荡的申吟加具,眼底突然划过一抹与月色相应的银辉。巅峰,让他疯狂,失控,作死地咬上了她细小的肩头。
“施乐!”
兽一般粗哑吼声,湮没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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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来晚了
159 项野是金主?
“唔……”
肩头传来撕皮扯肉般强烈的剌痛,施乐下意识下巴一仰。
“咚——”一声,脑勺儿撞上了低矮的车顶,她又跌回了男人身上。
整个儿做一圈下来,乐妞儿受伤了不知几多回。
为了追求速度的极限,科尼赛克One内饰几乎像F1赛车般大小,能在这么窄的空间里玩震,那绝对是技术活儿。
男人的吼声震得她心底发颤,身子还沉醉在刚才排山倒海般的颠覆里,对陡然停止的跃动非常不适应。
额头顶着车座,娇娇地颤着。
肩上的利痛和身体里男人发烫的搏动几乎让她昏过去。
男人还在扯咬,像一头久经饥荒突然捕到猎物的豹子,柔躏完,扯玩完,发泻完压抑的愤怒之后,还非要在吞尽的刹那在她肩上留下象征战利品的印记。
半晌。
“施乐,看着我!”项野似乎从极致巅峰回过了神儿来,冷峻的薄唇附着在她耳边,喷出烫热的气息,那多了几分清明的纯男人的声线儿听起来还是那么勾人,富有磁性。
“不看!”
施乐不想听话,痛,痒,嘛,酸,累遍及全身各处,犯懒耍赖地趴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一点也不想动。心里别扭又生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车里被办了不说,还总是被迫看着他穿戴整齐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感觉简直是对一丝不着的自己的一种嘲讽。
武力上输得一败涂地,要再不用硬气的语言武装自己,恐怕再不用多久她就要彻底在男人纯炼的操作下变成他的傀儡,迷失在一团欲雾当中了。
“不看,就是不看,你又不是长得多帅!”
他长得不帅?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从自己女人嘴里听到关于自己长相的负面评论?
何况又是不公的评论?
项爷脸色一沉,大手狠狠一掐那反骨妞儿的腰,语气低沉危险,“施乐,能不能听话?”
腰快被捏碎了,大手传来的熱量焦燃了他触过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越是想管她,她越是劲劲儿地往他项里面钻,“我又不是你家猫,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听话?”
“家猫比你乖!”峻冷的眉头一蹙,项野蛮劲儿地把她垂下的脑袋捞了起来,大手抵着她下巴,浊烫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烤着她。
密闭的车舱让视线更加集中,借着车窗外的雪色,染了情和欲的精致眉眼微微蹙着,能捏得水的软软脸蛋儿白里透着粉儿,粉里晕着红,美得不够真实,却实实在在掌控在他手里。
这么燎心动魄的骄身,他根本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碰触和占据。
忍不住又是吻又是摸,嘴儿的腻甜让他又回味起了刚才雲雨时的狷狂。
要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这种腐魂销骨的感觉,没有尽头,让他不知控制为何物。
腹底一跳,魔兽的血重新燃沸了,顾不得再登录她的心,改为两只手捏着她的腰,往自己方向用力一带,再一次贴紧了她虚无的身体。
“喔呀……项野,你,你还来!?”
脑子轰的一声——
施乐突然睁大了眸子讶异地望着男人俊朗无匹的五官,从眉到唇甚至每一根儿头发丝都透着他骨头缝儿里的倨傲和王者一般的不可一世,然而发熱的眼窝却凝聚着对她狂冽得不能再狂冽的需要。这样的眼神,让她心脏快跳得离谱,浑身骄颤。
“我要儿子!”男人霸道又孩子气地一吼,身躯猛地一动,她身子便跟着一颠。
头,差点又碰到车顶。
男人双手用力把她拉下来,她结结实实坐了回去。
“唔……”嘘软地吟了一声,施乐两眼直冒星星,这样一下还不如让她头撞到车顶算了。
“我呸了个呸呸!呼……恩……,生,我也生女儿!还不让她管你叫爹,气死你丫的!”小手气得扯上男人的短发,把他的头从自己脸上拉开,他肯咬的力量像要整死她似的,这让她怎么受得住?
沉沉的呼吸隐藏着兴愤,男人炙烫的目光流连在她优美雪白的项上,恨不能下一秒再一口肯上她。
“老婆!”
“……”听着男人哑着声线儿唤她,施乐来不及回应。
半眯着雾蒙蒙的水眸,除了喘,还是喘。
身体除了荡,就是漾。
“老婆~!”
“别叫我!”
项野一怔,这丫头,挺记仇?!
半晌。
大手附上她软软的腰上用力一捏,“你答应生了,女儿我也要。”
“喔……别臭美,谁答应你了?”
想耍赖?
项野另一只大手从胸前往下一落,小心地贴着她腹底,淬着火的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儿,语气却邪得不行,“它答应了,不然怎么那么……嗯?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施乐脸上一烫,傻缺了,无奈了。
再有力的语言最终也会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不自觉地去贴近他强而有力的身躯。
呼……呼……
经过一番竭力思考之后,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想出了对付男人的对策,低头,凑近了他的唇,“行啊,我生。”
项爷心里一滞,怎扛得住小女人这么撩他,什么气什么火儿一秒钟全抛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只有面前这个妖儿一样的女人,他的女人,柔柔地说要给他生儿子的女人。
劲儿使得更用力了,“好,乖!”
小妞儿眉头一扬,“给我转驻外部。”
“……”
就知道这丫头靠不住!
项爷气得直磨牙,目光变得凶狠凌厉,说什么都是废话,还是干起来最实惠。
“驻外部,想也别想!”
“那生孩子,想也别想!”
“死丫头,不听话!”
“唔喔……”
……
三次,什么概念?
就是驻守在林子外面等Boss办事儿的马丁他们等得都饿了,在车里吃了两次方便面,一边佩服着Boss的战斗力,一边哀怨自己没妞儿陪的苦逼新年。
就是旋风那边跨年睡衣Party提早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睡在party上认识的人。
就是文森叔和某位妞儿打了整通宵电话,自己一句话没插上,却把对方给说睡着了。
就是爷自己吃饱饮足,乐妞儿却饥肠辘辘,瘫在副驾驶座上,开着两条腿被男人伺候着清理身体。
男人的脸色还是沉的,完全没有了办事儿时的生动,冷着脸,目光专注,标准又优雅的动作,半点儿没亵读的感觉。
也是,他在处理他千千万万的儿子,心情能好么?
挠了挠自己的脸蛋儿,施乐如是想着。
两个人在过程中商量的事儿也没解决明白,反而后来还把爷给惹毛了,本来两次就想放过她来着,结果到节骨眼儿上,她嘟哝了一句,“好困,不做了。”
这是大忌啊妞儿!
她倒是掏心掏肺了,爷那么卖力不仅没得到一个好评,一个赞,甚至连个中肯的中评都没有,结果一个恶意差评直接让他滚粗,他能乐意?
不给这丫头办妥了,对不起他忍了那么久的加长加重型导弹。
回去的路上,项野几乎没怎么说话,俊脸上冷冽如冰,好像刚才办事儿嚷嚷着要儿子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望着他紧抿的薄唇和冷鸷的脸色,施乐一时有些恍惚,磨磨蹭蹭地套好毛衣,穿上小熊睡裤,盘腿一坐,他不吭声,她也不吭声。
哎……
明天又要去买药了,不知道晚一天再吃会不会有影响。
早先在旋风家播报的新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项野会不会有大麻烦?
走私,可是重罪。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等再缓神儿的时候,发现跑车已经停在家楼下了。
车,没有熄火。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放在挂档器上,平静无波的黑眸看了她一眼,语气还算平和,“不准吃药,懂?”
额!
什么心思都瞒不过这厮。
嘟了嘟嘴,她不爽地奚落,“爷,你才年芳二十八,那么着急要孩子干什么?难不成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是非得用得着孩子的?”
“什么阴谋阳谋!”男人眉头一竖,两只手指捏紧了她尖小的下巴颏,睨着她明艳的小脸儿,视线里,眉宇间生动的小表情时常带着人不忍责骂的孩子气,脸蛋儿稚嫰,还有点婴儿肥。
她才二十二岁。
很小。
要脱口而出的警告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他狠狠一沉气,目光从她不服不忿的小脸儿上移到漫无边际的黑夜尽头,冷硬的眉头蹙得死紧——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