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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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屏觉得自己的时间瞬间凝固了。他花了好几秒才明白秦湾话中的涵义。“他……对我……”
“所以说,”秦湾扶着脑袋,“真是个自私的主人啊。”
钟晚屏从地上跳起来。“才不是这样!”他一边否认,一边拉好裤子拉链,“少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秦湾呵呵地笑着:“我能问问你的主人是谁吗?”
“关夜北。”
“哦……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通缉犯。我原本是追杀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结果……”后面的事情钟晚屏实在不想提,但即便他不说,秦湾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关夜北嘛……在我们血族里,也是个出了名的怪人呐。”
说着,秦湾大叫道:“郁海!给我进来!”
房间大门再度打开,先前那几名手下中的一人走了进来。那是个外表年龄和钟晚屏差不多的青年,戴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钟晚屏觉得他更适合出现在写字楼里,而不是纸醉金迷的会所。
青年走到秦湾身边,弯下腰,客气地问:“有什么吩咐?”
秦湾一只手探进青年的怀里,在里面摸索了半天,摸出来一只手机。青年面颊泛红,看起来刚刚秦湾不仅是在找手机,还趁机摸了别的地方。
“呃……如果您想要手机,说一声就行了。”他瞥了钟晚屏一眼,“这里……这里还有别人呢……”
秦湾斜睨他:“这里有别人,我就不能碰你了吗?”
青年嗫喏:“不……不是的。”
“那就闭嘴。”
秦湾在手机上翻翻找找半天,然后将手机抛给了钟晚屏。“你们老大的号码。”
钟晚屏看了眼屏幕,上面正是白云峰的号码。原来秦湾真的认识业火的首领。
他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到耳畔。
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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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喂?老大?”钟晚屏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是我……”
“钟晚屏?”白云峰惊奇地说,“你怎么在秦湾那儿?任务进行得如何?”
钟晚屏口干舌燥,和白云峰隔着电话交流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疲惫不堪。
“任务……失败了。”
“哦。”白云峰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关夜北那家伙是挺不好对付的。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你尽快回来吧,我这边还有别的任务要交给你做。”
钟晚屏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稳手机了。“老大,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回不去了……”
白云峰“啊?”了一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问:“秦湾对你做了什么吗?”
钟晚屏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是秦湾,是关夜北。”
那边的白云峰像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于是犹犹豫豫地问:“关夜北他……干了什么?”
“他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手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似乎白云峰把什么东西丢了出去,一时间声音乱糟糟的,摔打声、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钟晚屏根本听不清。又过了好一会儿,白云峰才再度接起电话。
“钟晚屏,”他说,“叫秦湾过来听电话。”
钟晚屏转过身,对在沙发上歪歪扭扭躺着的秦湾说:“老大找你。”
那名名叫郁海的青年走过来接过手机,恭恭敬敬地把它贴到秦湾耳边。
“白云峰你好啊。”秦湾轻快地说,“什么?那小子?真的不关我事啊,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那副样子了……什么?关夜北?我可不清楚,那不是你们猎人的事吗?……嗯。嗯。我不知道,你看着处理吧,你是‘业火’的头儿。好吧。”
秦湾向郁海递了个眼神,郁海会意地将手机又交到钟晚屏手上。
钟晚屏不知道秦湾和白云峰交流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白云峰决定如何处置他。他心里打鼓,心想最糟糕的可能就是处决了,他并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没杀掉关夜北,怎么能死!
“钟晚屏?”老大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事情的经过我大概了解了,对你的处置……我得想想。”
“嗯。”钟晚屏小声应道。
“我苏晓春作为专员到你那边去,在她到达之前,你暂且……听秦湾的吧。不要轻举妄动。”
“是。”
电话挂上了。嘟嘟的忙音如同一首急促的安魂曲。钟晚屏将手机还给秦湾。
“谢谢。”
秦湾耸了耸肩:“不客气。你还需要什么吗?我让人去帮你搞点证件,补办手机卡……”他猫一样的眼睛紧盯着钟晚屏,好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物,“还有……食物?”
钟晚屏心中苦涩。他现在是吸血鬼了,必须依靠鲜血才能存活,他得向另一个吸血鬼求助才能获得食物,这可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秦湾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起来:“我可以给你提供血浆,医院用的那种。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
“因为你‘曾经’是猎人,”秦湾故意强调了“曾经”两个字,“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交给你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钟晚屏警觉地问:“到底是什么?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干脏活的。”
“不是不是。”秦湾摆摆手,“是你最喜欢的工作:杀血族。最近有一个违反戒律的家伙流窜到这座城市来了。他太张扬高调,已经引起了……普通人类的注意。这对我们血族的隐匿很不利。守护者们已经把他列入清洗名单了,但是那家伙反追踪能力不错,一面逃窜一面作案,处刑人都抓不住他。”
“所以你想让我杀了他?”
“没错。把他抓到我这儿接受审判,或者你直接处决他也行。总之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你手下的处刑人呢?这是他们的工作。”
“死了。”秦湾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才问你愿不愿意到我手下来做事。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不过我提出的条件很公平,用你的劳动换食物,你觉得怎样?”
“关于那个杀人犯,你还有什么情报吗?”钟晚屏问,“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照片?血样呢?我不可能只凭你一句话就把他找出来。”
“没有照片。”秦湾说,“详细情报也没有,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是男性,外表大概四十多岁,实际年龄不详,更没有血样,否则其他处刑人早就抓住他了。但是有复原画像,我会让圆圆给你送去的,连同血浆一起。”
钟晚屏知道自己没的选了。他只能点点头:“成交。”
钟晚屏又回到了酒店里。
他没有地方可去,也不想待在秦湾那儿,只好回到这里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只要自己仍留在这儿,关夜北就会回来。
假如他回来了……
钟晚屏躺在床上,外面晨光熹微,对于吸血鬼来说正是就寝时刻,他却一丝睡意也无,相反,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
假如关夜北回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浓浓的恨意点燃了钟晚屏身体里的火焰。他想起了秦湾说过的话:“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性趣。”
真是……可笑!
钟晚屏无法自抑地颤抖着,一想到关夜北对他所做的种种暴行,他便不可抑止地愤怒和憎恨,还有……兴奋起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硬了。关夜北给予他的那些,不仅是痛苦的回忆,也是堕落的甜美。当他的意志拒绝的时候,身体却毫不犹豫地打开、接纳了。这让钟晚屏感到羞耻,又觉得害怕。他忧虑着,要是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他会放下曾经的矜持和尊严,为了追求那些快感,而主动向关夜北臣服求欢呢?
钟晚屏战栗地伸出手,握住自己昂扬的性 器。那东西硬得可怕,带着灼人的热度,即使是自己碰触自己,也让它兴奋得渗漏了。
钟晚屏绝望地套弄着下身,嘴里却吐出舒服的喘息。他的身体被关夜北弄得好奇怪,自
慰的时候,他脑海中的性幻想竟然是关夜北。他不住地想象之前关夜北是如何在被子底下为他口 交,如何用舌头服侍他,又是如何挑逗他后面那个饥渴淫
荡的洞穴的。他想象现在握住自己的是关夜北的手,那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的阴 茎上移动,带给他致命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禁忌的幻想而激动。套 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闷哼一声,射在了自己手里。
他喘息着爬起来,从床头的纸盒里拽了几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白浊。同时,他觉得身体里燃烧的那股邪火并没有因为这次发泄而熄灭。相反,它越烧越旺。
钟晚屏战栗地屈起身体,向自己后方摸索。他摸到了自己的后 穴,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淫 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钟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后面也需要抚慰。他凭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按压着渴求被硬物贯穿的媚 肉,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身体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么紧,那么热,那么柔软,那么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硬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欲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钟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钟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欲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情趣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于他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着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乳夹、跳球、按摩棒、装饰华丽的贞操带……最里面放着一只黑色的盒子。钟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着深红色的丝绒,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极细的硬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钟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根肉色的假阳
具,做得精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根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钟晚屏的身体里,强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性爱中承受他粗大的、凶器般的阴
茎。
钟晚屏握着那根假阳 具,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
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阳
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