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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鬼医煞-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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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先生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轻笑道:“华姑娘能体谅是再好不过。那我带着白姑娘去另一边了。你们好好休息,就不打扰了。”

言罢,天先生便带白渊转身离了去。

华以沫望着两人背影一眼,目光染了笑意,然后转身进了门。

房间一贯素雅洁净,床上被褥床单铺得十分平整,桌上茶水瓷杯等物品也十分齐备,像是知道有人要过来住似的。竹窗被一根木棍支起,夕阳的余晖落了窗棂一片。从这里能看到那条潺潺溪水,以及更远处的一片青翠竹林。

华以沫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苏尘儿放回了床上,为她将鞋脱了。当看到苏尘儿身上那有些风尘仆仆的衣裙时,华以沫动作只一顿,转念间已俯身伸出手去。

衣带轻解。罗裳渐宽。

苏尘儿的睫毛颤了颤。

随之,那双眼睛,似是被惊动,微微睁了开来。

漆黑瞳孔映入华以沫的眼中。华以沫尚置于苏尘儿腰际的手便顿了顿。

“你……”苏尘儿伸手抚了抚太阳穴,眉头皱起来,只觉得思维有些迟钝。眼底仍是一片迷蒙。

此时,苏尘儿的外衫已被华以沫解了下来,只剩了一件月白丝质亵衣,胸口衣衫因抚额的动作微微滑落,泄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

华以沫扫过苏尘儿的胸口,开口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着了些幽梦花的毒,可还好?”

“嗯……”苏尘儿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唤了一声华以沫,声音有些迷离道,“华以沫……我有些渴……你帮我拿杯水……”

华以沫的心狠狠一跳。望着这样的苏尘儿,一时只觉得自己也跟着口干舌燥起来。眼底神色也沉了许多。仿佛有火燃起,目光灼灼。

她依言从床上直起身,走到竹桌旁,伸手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到了床边坐下来,伸手去扶苏尘儿。

苏尘儿被半揽入华以沫怀里,柔软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依在对方身上,只低头去饮唇边的水。水温微甜,入喉清凉。

片刻,苏尘儿喝完了水,仰起头来,正欲开口,眼前已然一暗。

茶杯落在床榻,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杯底的一丝水渍溅落在榻沿,将淡青色床单染了些湿。

那唇瓣湿润,尚余着水的清甜。

身体却愈发软下去。

“唔……”

苏尘儿只觉得脑中思绪仿佛被一只手给彻底扯散,片片零落。眼底的清醒残留得只剩下毫末。只能勉强意识到自己唇边压下来的一抹微凉正在掠夺着她的呼吸。晃神间已有柔软舌尖直直闯进来,一路扫荡,碰触到自己,然后包裹、纠缠。似乎恨不得要将自己吞噬干净。

“尘儿……”

有轻轻的呢喃在苏尘儿耳边响起,唇上的重量终于离了开。苏尘儿费力地重新睁开了眼。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已有陆陆续续的吻不断落在身上。

“华以沫……”苏尘儿低低唤了声,想要让华以沫停下来。她的手攀上华以沫的左臂,试图去扯她的衣衫。

然而右手方触到华以沫的手臂,苏尘儿的身子便轻轻一颤。右手随之抓紧了华以沫的衣衫。

“嗯……”

“尘儿。”

华以沫又唤了一声苏尘儿,右手已不知何时钻入了苏尘儿的亵衣里面,正停在她的胸口。柔软盈满手心。

触手细腻。令人眷恋得不舍放手。

秋风自微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将白色床帘吹得轻轻拂动。

帷帐内,温度却高得惊人。

身体有越来越甚的火烧起来。渐渐燃遍全身。

几乎……要化成灰。

最后的亵衣在无力抗拒中滑落。

半梦半醒间,那跳跃的手指,与落下的唇舌,一点点抚过苏尘儿的身体。

苏尘儿的眉微微蹙起来,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两只手有些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身体与意识仿佛分裂开来。

有难以言明的感觉,自脚尖一点点窜上,蔓延过身体,随着身上落下的唇舌起起伏伏。

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诉说的能力。

除了承受,连抗拒也不能。

舒适得好像身体都被融化成了水。

华以沫抬起头来,凝视着身下的女子。

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理智退去,清醒退去,淡然退去。柔如水,软似云。容颜绝色,呼吸急促,那眼角晕红,沾染了点点情/欲。

诱人得让人……恨不得占为己有。

华以沫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苏尘儿,右手已开始打着旋儿往下滑去。

早就身无寸缕的女子,失了所有防备,完完整整地曝露在华以沫面前。

任君……攫取。

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响彻。

华以沫眼底神色愈发深邃。

洞口沾了雨露。微湿。

挤入时,有些微的阻塞感。

却将自己温柔包裹。

“嗯……”

苏尘儿的眉忽然蹙起来,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床下的被单攥得愈发紧了些。

脸色瞬间有些白。

有湿润顺着华以沫的指尖流下来。

点点。染红了身下淡青色的被单。

苏尘儿深深吸了口气,意识因为骤然涌上的疼痛清醒了些。

痛意中,有唇落下来。吻过自己的额头。眉梢。眼角。鼻头。最后落在唇上。

以安抚的力量,温柔地吻着自己。

难言的疼痛,又一点点如潮水般缓缓褪去。

苏尘儿皱着的眉头,也开始舒展了开。

随之浮上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然而不待这痒意扩散,身下忽有狂风暴雨瞬间扑卷而来。

苏尘儿仿佛能听到自己的意识“啪”的一声断了线。所有理智被随之而来的快/意吞噬取代。

身体犹如风暴里的小舟,摇摇晃晃,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眼前黑下来。

湿润的唇在激烈的冲击里再次吻上来。啃咬着自己。

身体被揉搓成团。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紧闭的眼睛上,睫毛颤得厉害。

越来越顺畅的进/出。与逐渐开阔的甬道。

一根。两根。

身下女子的肌肤微微泛了红。轻颤间热意滚烫。眼底泄出满溢的迷乱之色。

有无意识的呻/吟自苏尘儿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破碎在帷帐里。

这样的苏尘儿,令人……爱不释手。

华以沫热烈地吻着苏尘儿。心底有什么东西塞满身体。

皆是充实的暖意。

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尘儿。光是这个想象,已足够让她餍足。

而如今躺在身下的女子,在自己手中绽成了一朵花。芳香四溢。艳色无边。绝代倾城。

再也没有更加美好的事了。比之这一刻。

夕阳在窗棂边扯出越来越长的光线。然后逐渐暗下去。

苏尘儿的意识,也终于如同被关上了开关。

在又一次淹没过来的潮水里,彻底沉下去。

☆、101往事如烟(一)

苏尘儿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里;是一波波拍打而来的潮汐。漫过身体。浸润呼吸。

涌过来。退下去。涌过来。退下去。

身体也在这潮水里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无力得不受自己控制。拂过时,会有些微的战栗感。

快乐与痛苦并存。模糊了边界。而自己夹杂其中,承受着无边无际的沉浮。

直到自己彻底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扯入海底。所有画面才黑了下来。

一切真实得反而令人觉得虚幻。

当苏尘儿彻底醒来时,已是翌日。

意识回归。身体的所有感觉也在清醒的瞬间聚拢而来。

疼。酸。麻。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连动动手指都变得吃力。

苏尘儿皱起眉来。这般等待了片刻,方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睁开眼来,柔和的日光掉入黧黑瞳孔。

周围是竹舍模样的房间。耳边鸟鸣悠然。鼻间更是能嗅到隐隐花香。她这才隐隐记起;她们到了幽梦谷。而她好像在几人谈话时不小心靠着华以沫睡了过去。

而此刻。

苏尘儿有些艰难地抬起右手,按了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

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原来那件。

而某处……异样的感觉似乎在昭告一件显而易见的事实。

有零碎的记忆一点点被搜寻出来。

依稀记着的吻;散落在身体上。以及微凉的掌心与指尖。

梦……非梦。

华以沫自天先生那里回房时,发现苏尘儿已不知何时起了身;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竹桌旁,出神地望着窗外景色。

华以沫走上前去,在苏尘儿身旁坐了下来。

“尘儿不多躺一会么?”

听到华以沫的问话;苏尘儿的头动了动。却没有转过来,只淡淡道:“不用。”

华以沫听到苏尘儿有些清冷的声音,眼底不禁染了笑意:“尘儿说不用,那便不用罢。只是还是要注意些身体,好好休息。”

这一次,苏尘儿终于转过了头,望向华以沫。

她面色淡然如常,若非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存留,几乎快要让人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也需注意着些才是。”苏尘儿淡淡道,目光扫过华以沫,镇定得没有丝毫破绽,“莫要累了自己。”

“怎会?”华以沫戏谑地微微挑了眉,“尘儿多虑了。”

“凡事自要多未雨绸缪着些。”苏尘儿目光深邃,轻声道,“若是哪日疲累了失去警觉,怕是有隐患。”

华以沫闻言,唇边笑容一僵。

虽是寻常话语,听在华以沫耳中,不知怎的却有了一丝意味深长。

苏尘儿又淡淡瞥了一眼华以沫,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正色问道:“白渊的事,如何了?”

华以沫莫名有些心虚,也不再提及,解释道:“我方才正是在天先生那里,以与他初步拟定了所需的十七味药引。他这里草药果然十分齐全,想必今日便可备好。待得子时,趁身体防御最弱时,我便开始为白渊施针。”

“会有危险吗?”苏尘儿沉吟道。

“危险自是难免。尤其是人的头颅,脉络较之身体,复杂何止千倍。稍有差池,怕是便要出事。”华以沫说话间神色有些凝重,“这次施针我会十分小心,过程怕是有足足三日之长,中途万不可受打扰。否则怕是两人都要遭。尤其是白渊,轻则彻底失了神智,重则逆血入脑,七窍流血而亡。”

苏尘儿第一次听华以沫谈起这次的危险,眼底染了些许忧色:“不知有几分把握?”

“关于这个,我方才与天先生交流过。他同我说,这忘川汤奇妙得很,药引只有两味。主药引是忘川草,传言沐月光而长,浴石乳而生。因此只生于溶洞之中。副药引则是服药者的中指血。而关于如何解忘川草,我们都未曾听闻。不过我倒以为无需彻底剔除这药性。毕竟忘川草也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药物。到时我会试图用金针直接刺激白渊的神经,同时护住她的心脉,又以安神之药稳住她的气血。这方法虽危险,却是最直接有效的。否则要研究出这解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至于这把握……”华以沫直言道,“不过五六分罢。”

苏尘儿听了华以沫的话,神色沉凝下来:“若是失败了,会如何?”

华以沫定定地望着苏尘儿:“我也不知道。这金针刺颅,本就是把握不定的事,后果谁也不清楚。也许白渊还是会失了神智,谁知道呢。这些我都同她说了,但是她还是决定试一试。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劝的了。”

“我只是担心荣雪宫不会善罢甘休。”苏尘儿沉吟道,“白渊与我们汇合的事,并不难查到。白渊的人又在城镇等了几日未果,她们放心不下,许是会来找白渊。若是白渊在你手上真的出事,岂会顾及那么多理由。”

华以沫闻言轻笑了一声:“或者该让白渊写一封遗书?交代好后事什么的,也不错。”

本来不过是开玩笑的话,苏尘儿却目光一闪,正色道:“这倒未尝不可。”

“嗯?”华以沫有些惊讶。

苏尘儿解释道:“并非遗书。不过以防万一,有些事还是要交代清楚。若是白渊真出了什么事,偌大一个荣雪宫怕是会乱。”

“那便依尘儿的。”华以沫含笑道。

“嗯。”苏尘儿点点头,顿了顿轻声嘱咐道,“这三日,你一切小心。”

“我会注意的。”华以沫的眉眼舒展开来,“三日眨眼即过,尘儿便在外等我些时日。等此事结束后,我们去噬血楼接阿奴。”

说话间,华以沫的手已覆盖上了苏尘儿放在桌上的手。

苏尘儿的目光静静地滑过彼此交叠在一处的手,眼底有温柔漾开来,顿了顿,才应道:“好。”

时间自缝隙里一点点爬走。黑夜降临得悄无声息。

子夜时分。晃眼便至。

“药浴的东西我已放在屋里。这三日我会帮你们守着。幽梦谷安全得很,应当不会有人来打扰。华姑娘便放心施展罢。我等你的好消息。”天先生依旧是一身翩跹若仙的白衣,双手习惯性地拢在衣袖处,朝华以沫与白渊道。话语虽轻松,眼神却有些凝重。

“嗯。”华以沫点头应了,与白渊推门而入。关门时,目光滑过静立在门口的苏尘儿。

两人的视线相交。并未说一句话。却有安然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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