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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命运挑战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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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季善扬是从宣传机关中走出来的,却没有多少宣传机关干部的味道,这似乎也无不得益于飞速行进的社会脚步和“异化之光”对于他心灵的折射,另外,可能也是因为在机关工作多年关系,被那样一种气氛压抑太久,急待释放,如今总算能够在知天命年后放飞理想,并一下子找到了尽情释放的空间,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原来了解的那个看似比常人思维更超前、开化,更前卫,尤其是思想更解放,胆子更大出许多人无数倍的游东方,怎么竟然与实际中的游东方判若两人。

别看游东方也是从机关里走出来的人,而且还不被机关人士视为正统科班出身,但对于办刊而言,他除了在经营方面完全打破了机关刊物的传统僵化模式,在办刊过程中,决不违背党的有关既定期刊政策和大政方针,特别是在大政方针的把握上他给人的感觉,自然不能不说带有更明显的机关口味,尤其是坚决不能脱离党的期刊政策赋予期刊工作者的天职,即:随时随地地把握舆论导向,维护党对期刊工作的严肃性。

从某种意义上说,游东方更具备那种表现在骨子里的拍长官意志马屁的“文人遗风”,这也许也是因为他的自我革命意志品格不够坚决,行为不够彻底带来的一种非他所愿,或介乎于自觉与不自觉之间的病态人格表现。因为他也不得不是环境的产儿。在既定的历史环境和气候下,他也许根本就不可能具备令人满意的彻底性。虽然最终结果是,长官意志,尤其是可以代表“主体意志”的长官意志者根本还是不卖他的账,也许他们一开始就洞悉到了他所谓的拍马屁,不过是为了获得在传统思维框架下的话语权中,获得他所希望的“侥幸苟活”的资本,故一开始就将他列为另册了,但他却还是乐此不疲。这是后话。

游东方的所谓突破,只能是在有利于推动社会进步上,在关注企业家这个特殊群体上他才不失其行为宗旨和本色,这不但是游东方的聪明之处,也是他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和更有效地做到:不管在任何的时候总是不能背离党对期刊工作的绝对领导,并为此而甘愿做党的期刊改革主立军中的马前卒。

在游东方看来:期刊杂志不但是社会精神食粮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人们认知感悟社会现实的重要窗口。只有将其触角触及社会经济生活的每个层面,给人们以正确的精神启迪和舆论引导,歌颂生活中的真、善、美,鞭挞社会上的假、丑、恶,讴歌时代主旋律,才不失期刊工作者的天职、本色。作为一个好的媒体,就应该以新、精、趣、雅的东西去引导人,以高、深、力、广的东西去教育人,这也是我们在办刊过程中永远坚持不变的唯一宗旨,如果不能做到这样,便不能体现作为具有大家风范杂志的基本水准。我们在给人们以高的精神享受的同时还要给人们以更高的精神追求,这就需要融更高的知识性,趣味性与可读性,尤其是我们要的可读性是需要将知识性与趣味性融会贯通,而不是靠写一些杀人放火、离奇古怪之事吸引读者的低级趣味。

游东方认为:只有高雅的东西才能有利于社会进步,相反,任何低级的东西无疑是没落的东西,低级的没落的东西不仅危害社会和谐进步,也是追求积极进步的媒体理该唾弃的。还有,期刊媒体的真实意义在于引导人们的精神向高、向新、向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迎合人们的猎奇心理,更不能放纵人们的低级趣味。积极向上的期刊媒体给予人们的是积极健康的精神食粮,只有消极的期刊媒体才去满足人们的消极思想。期刊杂志如果不能给人们以积极向上的精神引导,不但是期刊的病态,也是作为具有远大志向的办刊人所不齿的……

第十一章、驰骋在乾坤大舞台

 此时,无疑是游东方开始抚摸理想时候,这也是他在与苏醒梦时常蹚过那条季节小河时,在河边一道憧憬未来之梦的主旋律,亦是他们诗情话意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更是他沿着那享受自然光泽的古老山路,迎着太阳向学校走去时梦想的延续。

那时是儿时的梦,今天的他,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朝着那由梦而演化的理想走去。因为他已经充满力量——时代赋予的力量,正是基于他的力量,使他的梦想愈来愈接近让他仿佛可以触摸得到的现实……

恰恰也就是在这期间,许多人开始想整垮游东方,他们不能从别的方面下手,便从男女关系方面寻找切入点。理由不外乎,他既然是离过婚的男人就不能没有与他过从甚密的女人,而他既然与女人有过过从甚密的交往,就不能排除他与交往过从甚密的女人有过爱昧的关系,这一世俗整人定式。

不是我们以卑鄙龌龊的心态揣测中国人,而是因为许多中国人无不是常常以太多的卑鄙龌龊之心琢磨他人。

当无中生有的女人也无从寻觅踪影时,他们就从他情感历程或历史感情下手,试图从那早已经尘封于情感河床之上的情感中,再暴出令他们足以拿他振振有词的足够猛料,和足以用振振有词的猛料编织的吐沫星子,将他淹得半死不活。

他们从他历史情感下手不得,就只有从他的旧情人苏醒梦身上寻觅难得与观众见面的缝隙切入,甚至大造他们之间的谣言。好在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已经早就沉积于情感历史的河床之上,而且就算是稍有一点情感历史的人,一旦听到那样的故事,就算不会马上感到可歌可泣,再与自己的情感历程比较一番,也无不有相形见绌甚至自惭形秽的感触。如果真是有识之士,又怎能不为游东方多灾多难命运感慨的同时,而为他发起一阵莫明的酸溜溜的味道呢,因为那不能不说是他命运中的幸运部分所在。

就是那已经被深深注入历史长河之中的情感,不但没有对他造成不良影响,相反却使人们对他原本有些模糊的形象,反而使其更加鲜明了许多。就算是想整垮他的那些人中的偶动通达之情,稍有仁爱恻隐之心者,也无不为他的积极健康的男女情感生活,而由衷地暗叹游东方是一条难得的秀江汉子……

此时的中国已经与那个令人不堪回首的年代告别,历史已经进入八十年代末期,中国人的自由意识已经渐渐觉醒,一般的感情问题,也不再是像当年那个时代,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分水岭试金石之类的东西,就算他与苏醒梦有过不可告人的柔情蜜意,已经是历史的沉积物,并不足以置他于无法脱身的是非之中,反倒让他们觉得可笑,他们已经相知到耻于拿做爱与否检验是否有过男欢女爱之事,因为他们的情感已经超越了不是做爱胜似做爱的境界。

对于游东方与苏醒梦的关系,季善扬也早有耳闻。依他对女人的秉赋和个性,不但没有少见多怪或匪夷所思,抑或是以此为调料拿来与游东方调侃,而是对游东方在男女情感问题上表现得“别出心裁”的执着,和非常人所能企及的特立独行,出人意料地报以叹为观止的心态,尤其是对于他与他表现在男女情感上的判若两人行为;如此执着与钟情的行为,简直是投之以五体投地的佩服。他不能不因此更觉得游东方不但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情种,不仅对于朋友同事钟情,而且对于女人哪怕是早已成为历史记忆,或陈封于历史河床之上的、已经被多年的四季清风涤荡得近乎干涸、干瘪的女人,也是如此地钟情。

他季善扬不仅别的方面不及他游东方,就算是在涉及男女情感的问题上,自己更是没有那个造化和福分,如果有那个造化或福分,他也许就不会是一个随便撒情、播怨,寻桃、觅李的主儿了,乃至于情怨猛增、真情难觅,落得个不管是给男人还是给女人,都是以泛情、烂情为己任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男人的名不副实的印象,其结果是,导致自己情无归宿,觅情的本能却与正常的男人大相径庭。

究其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在生理上不知什么时候患上了,不但自己说不清,更鲜为人知,也难以公之与众的根本就不能启齿的隐情和“病症”。至于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个风骚绝伦的女人身上着惹来的如此苦不堪言、难以治愈的“病症”,他也说不清。

他如果知道游东方与苏醒梦,根本就没有超过属于男女自然本真的界河,而是实现了在他们心目中纯真约定的超越了男欢女爱、达到了一个堪称是战胜男女生理本能的升华的爱,简直就是爱的痴痴迷迷而不泛,泛得情涟涟而不觉,各自无不是被那样的情境,陶醉在对于未来的一种莫明的情感节制,在对有所节制的情感的陶冶中,把越超性别之爱的男女情感,升华到了情感的无形之上,根本就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欢,他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游东方对于季善扬的泛情行为是根本看不起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因为他列来是把人的才干与人品乃至于人欲与人品完全分开来看。在他看来,人欲也好,本能也罢,与人的品质与才干是不可等量齐观的。一个团队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素质也参差不齐,形形色色的人等只能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长。人品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为完全拘泥于人品而不能唯才是举。能够将人品与人才二者兼顾更好,不能兼顾而先取其才也免得断了本事上乘人品下乘之人的发展路径。若想当一个好的领导者,就该什么人都能将就着用,不管是冲锋陷阵的勇士,还是擂鼓助威的鼓手,哪怕是烧火做饭的火夫。人本身就是一种最具复杂性的高级动物,如果把人表现在男女关系上的钟情与否,专一与泛情与否拿来衡量人的人品优劣与否,根本不符合与时俱进的时代的用人标准。

他虽然自己洁身自好,那在他看来只能代表他自己不能代表其他人,更不能因为自己洁身自好就强求他人也和自己一样整天像个苦行僧似的。

对于有人说游东方在生活作风上有问题,无疑使季善扬气得火冒三丈,善于使用成语的他,也不管用词准确与否,在大庭广众之上慷慨激昂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的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地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地乱放空炮,说别人乱搞男女关系我觉得还相差无几,相形之下,就算说我季善扬乱搞男女关系,那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固然难辞其咎。纵然我难辞其咎,我也可以在所不辞,因为我找女人,无非就像花和尚找更花花的尼姑罢了;或是花花尼姑勾引更花花的和尚而已,虽然仅此而已,但这也都不过是公开的秘密了。既然在所难免,我又何惧他人议论纷纷呢。”

众人对于他此番为游东方的解释或表白,只能是持不置可否的态度。至于对他的所谓“难言之隐”则是不知所云。

季善扬在私下又对游东方说:“只要是我熟悉的人我都和他们说了,如果说游东方与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这岂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净他娘地胡言乱语,栽赃陷害吗?如果能在游东方身上发生如此打破常规的事件,哪简直就称得上是石破天惊的创举啦。区区小事,何必犯得上与小人们斤斤计较呢。小游,这种行为无庸置疑地是无耻之极,无耻之极地无庸置疑。你就由他们去随便说好喽,别说你没有搞过什么女人,就算你真的是搞了什么女人?哪怕你就算是搞了很多的女人,就为这种屁事?你放心,天塌下来由我老季给你顶着。”

对此,游东方只是笑而不答。

至于季善扬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上到底有怎样的难言之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似乎也是涉及到个人的极度隐私问题,既然是他的难言之隐,也就该是别人所不该窥探的秘密吧。

面对除此之外的、既便不是可以置他的事业于死地,但也会搅得他无所适从的无事生非、人言可畏的铺天盖地的责难和非议,游东方根本就不屑于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与之辩白、申诉上。

在他看来,无耻者之所以以无耻的行为无耻于他人,是因为无耻的人无聊所致,自己正值事业的上升期,怎么可能与此等不入流之辈一般见识,那样不但会坏了自己预期收获的年成、不但会更加助长无耻者的无聊,也会使自己变得与无耻者一样的无聊。对于无耻与无聊者的最好办法,就是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投之以轻蔑的微笑,无耻与无聊者最终自然就会被自己的无耻与无聊,推向无耻的无聊的继任者都羞于问津的不入流于羞耻的笑料。

在他看来,对于无耻与无聊者的最有效办法莫过于视而不见,因为要成就一番事业,如果不能与无耻与无聊者划清界限,一来不能解决实质问题,二来也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他所面临的只有当机立断,把杂志社搬迁到远离喧嚣的状元楼招待所的别楼,俗称:听雨楼,消失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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