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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狼的诱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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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实在没想到抱怨一句会有那么多妹子冒泡来留言,真的不是一般的感动,昨天那章的留言创了我在JJ开坑以来的最高记录……你们肯定体会不到我的感觉,谢谢大家,真的谢谢,还有这两天给我扔了霸王票的妹子,谢谢你们。
我爱你们!

来来,现在回归主题!
顾航被小狗狗弄伤了……另外我老以为今天是周五……

71

71、林睿最后一张牌 。。。 
 
 
  郎九扑向顾航的速度超出了薛雅的预料,她没有想到自己对狼人的控制在郎九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郎九以惊人的速度迎上了顾航的爪子。
  这也是顾航没有料到的,他第一次见到郎九的时候他是狼状态,虽然躲开了他射出的镖,但能看出来他的移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居然在薛雅的控制下还能拥有这样的速度着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郎九居然在这段时间里有了这样的进步,他难道已经跟戒指完全适应了?
  
  顾航从有记忆以来除了训练时被迫承受各种伤害之外,没有在战斗时碰到过什么能让他措手不及的对手,就算是沈途,也只是在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戒指时因为大意被他伤过一次。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向来都自负的顾航的情绪很受干扰,他有些心神不宁,很烦燥。
  他有一瞬间的分神。
  
  机会!
  郎九在顾航的爪子即将碰到他眼睛的时候偏过了头,躲开了顾航的攻击,爪子贴着他的额角擦了过去,与此同时,郎九的手抬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奇怪,在顾航和薛雅的眼里,这是完全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出来的产物。
  郎九的爪子并未向前穿刺,而是自下往上,竖着向上刺向了顾航的手腕。
  顾航心里一沉,他正被巨大的攻击惯性推着向前,他提防着的是郎九顺势向他的胸腹的进攻,却没想到郎九只是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刺向他的手。
  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他这时移动手臂也很难再躲开,郎九只需要轻轻动动手腕就能跟上他手臂躲闪的幅度。
  
  郎九的两根爪子穿透顾航的手腕时,他发出了一声因恼怒而几近疯狂地吼声,而郎九却没有停顿,他不能也不想停下来,同样被身体的惯性推着继续向前,爪子扎在顾航空手腕中也跟着向前拉开……
  薛雅心里一阵发凉,郎九如果不马上停下,顾航的这只手就废了。
  她看准时机扬起了手中细长的刀,她必须马上阻止郎九。
  但她没有机会出手,一根银丝突然从她身后飞了过来,紧紧缠住了她拿刀的手,她感觉手上一阵酸麻。
  
  “都去死!”顾航咬着牙,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猛地用左手握住已经被刺穿的右手,狠狠地往旁边一压,鲜血喷涌而出,“去死!”
  顾航这爆发式的力量惊人,加上是两只手,郎九只凭爪子无法顶住这一下,顾航顶着惯性向前的力量将自己的手从郎九的爪子上抽了下来,血溅了一地。
  紧接着顾航迅速地往一边跃了出去,避开郎九有可能紧随其后的下一击,他的背后被撕裂的伤口严重影响了他的战斗力,而郎九的进攻又实在有些摸不透。
  他需要调整,郎九完全莫名其妙的攻击他竟然差点躲不开。
  
  “小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薛雅身后响起,接着有人贴了过来,银丝缠上了她的脖子,“你猜我是谁。”
  薛雅知道这里有个好猎人,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江越,她和江越认识三年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而这个人居然拿着林睿的武器,出手迅速而准确。
  她实在无法把这个人跟江越联系到一块,她想转头看一眼。
  “不要看了,真是我。”江越轻轻笑了一下,手上却收了收,薛雅的手被银丝勒出了血丝。
  
  顾航没有时间来为薛雅解围,当然,他也不打算在受伤的情况下为了薛雅冒险,薛雅的作用是让沈途和郎九行动受阻,而现在看起来她对郎九却完全没有威胁。
  猎人都是没用的废物!
  顾航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沈途的攻击已经跟了过来,郎九在两次击中了顾航之后没有立刻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动,沈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趁顾航没有调整过来的空档补上……在郎九失控之前至少能将顾航逼走。
  
  顾航受了伤,加上沈途出其不意的铁板战术让他对沈途有了些提防,看到沈途像闪电一样扑过来,他没有贸然迎上去,而是立在原地,紧盯着沈途,想从他的动作里找出破绽来。
  但让他意外的是,沈途还没有来得及到他面前,突然停了下来,两秒钟之后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身后是双眼血红的郎九,手正慢慢放下。
  这一掌重重地劈在了沈途的背上,震得沈途胸口的伤一阵巨痛,眼前金星乱闪,一时间伏在地上起不来了。
  
  顾航本来还在暗喜郎九的失控为他了解了围,可当他看到郎九已经慢慢变成了银白色的头发和充满着杀气血红双眼时,发现这个局面对他并不利。
  郎九已经完全变了样,杀气腾腾的眼神中透着狂乱。
  
  “快走!”薛雅见过顾航失控的样子,她知道这种状态下的郎九有多可怕,而郎九的适应速度明显要比顾航更快,这个时候的郎九就算是两个顾航也不是对手了。
  顾航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只能遗憾郎九的注意力因为沈途不再有动静而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如果他的注意力是仍在沈途身上,或者转移到了江越身上,那么今天自己必胜无疑……
  他没有多耽搁,向后侧方跃进了黑暗之中,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薛雅,直接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江越松开了薛雅,小银钩在离开薛雅的手时轻轻一带,划破了薜雅的皮肤,她立刻感觉全身无力,跪倒在地上。
  郎九没有往这边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顾航身上,江越把手里的银丝扔向郎九,同时大喊了一声:“乖九!”
  郎九回头的同时,钩子已经划到了他的脖子。
  郎九对这细小的疼痛感到异常愤怒,向江越扑了过来。
  
  徐北拿着乔谦的手机,他拨通了沈途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这种反常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慌,手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操!这王八蛋不接电话!”
  “大半夜的……”乔谦想安慰一下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话,他不知道沈途是什么人,但半夜里手机这么响,是头猪也该醒了。
  “就因为是大半夜的才奇怪!”徐北有点坐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客厅里,“老子要回安河。”
  “回你个脑袋啊,”乔谦急了,一把拉住他,“你都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你就这么回去,没事也让你整出事来了,要真有事,你就是去送死!”
  “那你说我就这么等着?”徐北盯着乔谦,有点无名火起。
  他知道郎九现在面对的是什么,而他本身又充满了不确定性,一切都很没谱,自己居然只能呆在定川养伤。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所有的事他都无法掌握主动权,他只能被动地等着,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行吧,你去,”乔谦心里担心,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从来没有这么不镇定过的徐北,干脆过去把房门一拉,“徐大爷你看看你是走着去还是跑着去,要不我那破车借你,你开着去。”
  冷风从门外兜头就灌了进来,徐北光着膀子,给吹得一哆嗦,似乎是冷静了一些,他愣了一会:“关门,你大爷冻死老子了!”
  “不去了?”乔谦关门。
  “你别逼我,”徐北闷闷地回到床上,拿了手机给沈途发短信,“你信不信老子一会一咬牙一跺脚就裸奔而去。”
  
  沈途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打来的电话,徐北一夜没睡,这会刚有点撑不住了想眯一会,一听电话响了,这仅有的一点睡意也跑没了,拿了电话看到是沈途的号,接了就喊开了:“我操你个王八蛋你一晚上干什么去了?出什么事了?”
  “手机没带,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啊,”沈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虚,“手机都让你打没电了……”
  “你怎么了?”徐北立刻听出了沈途的声音不对,“你受伤了?”
  沈途很费劲地笑了笑,动了动胳膊,牵动了背上被郎九狠狠地劈伤的地方,他皱皱眉:“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儿子呢?郎九怎么样?电话给他。”徐北不是傻子,沈途这口气明显就是忽悠他。
  “他没事,你放心,就是现在说不了话,”沈途看了一眼在床上趴着小狼,身上还缠着江越的银丝,眼睛闭着,轻轻喘息着,“你要听他叫还行,听吗?”
  “操!听啊。”
  
  沈途走到床边,摸了摸小狼的脑袋,把手机凑到它耳朵旁边:“糊糊,徐北的电话,他要听你的声音,你出点声,别让他担心。”
  小狼睁开了眼,眼里还有没褪尽的淡淡血红色,它冲着电话偏了偏头,徐北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糊糊啊,狼糊糊同学你没事吧,啊?”
  小狼的耳朵弹了弹,鼻子里哼哼着发出了些鼻音,它似乎有些着急,想站起来,但缠在它身上的银丝让它行动非常不方便,它有点恼火地咬着银丝,发出低低的咆哮。
  江越赶紧过来把银丝收了,小狼这才蹦了起来,张着嘴就往沈途的手机上咬。
  沈途赶紧把手机收回来:“听到了吗,他没事。”
  小狼扒着着沈途的腿一路上来,竖着耳朵往手机边上伸脑袋,它很虚弱,但还是死撑着,急切地想要听到徐北的声音,想要看到徐北。
  
  江越在最后的关头用银丝缠住了郎九,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冒这个险,如果让郎九追着顾航去了,以他已经失控的状态,后果根本无法想像。
  这银丝是林睿给他的,束缚住一只普通狼人没有问题,同时可以强制对方变回狼型。他对于用这东西捆住郎九不抱希望,只是祈祷能让郎九变回小狼的状态,尽管他也不知道狼状态是否就能一定让郎九脱离失控状态……
  好在小狼似乎对戒指没有感应,直接摔到了地上,挣扎了两下就像是没了力气似的不再动了。
  
  沈途没有把晚上的事告诉徐北,只是说郎九失控了,但没有危险,然后等小狼对着电话哼哼哼哼地哼够了他才补充了一句:“你待在定川不要离开,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想坐火箭直接过来。”
  “哟,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恨不得从电话里爬过去。”徐北笑了笑,他还是有隐隐的不安,但听声音几个人都没事,糊糊的叫声是它平时撒娇时的正常调子,也听不出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按下心里的焦虑。
  “好好养伤,这事解决了就把糊糊还给你。”沈途挂了电话,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他的人。
  被他们留在原地的薛雅不见了,薛雅中了江越的毒,以猎人的体质,是不可能这么快能醒过来离开的,可沈途的人在那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薛雅的痕迹。
  
  薛雅的确是过了很久才醒过来的,而且一醒来她就觉得自己的头涨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眩地转。
  好几分钟之后她才吃力弄清了自己的处境,她被人反绑着双臂,吊在一间很大的空屋里,吊住她的绳子勒在她的腰上,她的眩晕就源自这样被勒着而产生的强烈窒息感。
  她咬着牙挣扎了一下,无奈地发现完全动不了。
  她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脚下的情形却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充满了浅棕色的液体,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人静静地闭着眼漂浮在液体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一种淡淡的香味充满着整个房间,眼前的一切都给人带来诡异的视觉冲击。
  薛雅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又是谁把她弄到这里来,也不知道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在薛雅醒过来的几分钟之后,房间的门打开了。
  首先映入薛雅眼里的是一双打理得很好的马靴,她吃力地抬起头,咬着牙看向这靴子的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从墙边拿了张椅子,放到薜雅的正下方,坐了上去,翘着腿很悠闲的样子看着她。
  “你是谁。”薛雅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她的直觉告诉他这人既不是狼人,也不是猎人,而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却又透出与普通人不太一样的某种神情。
  “不想说?没关系,我他妈也不想知道,”班大同伸了伸腿,指了指玻璃缸里的人,“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没关系,不过……你一定知道他是谁。”
  薛雅看了看那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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