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神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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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打不过只能认怂。
陆恩行又翻了几页,忽而抬头问安阳东,“狗腿子们没去找晏医生麻烦吧?”
安阳东用一种似乎是在一群废柴中终于找到了唯一一个可靠性极高的人一样欣慰道,“陈先生是律师,记者也不敢随随便便去骚扰他们,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二、神!”
“东东,我告诉你,再这样喊,当心我让晏翊揍你。”陆恩行厚颜无耻地威胁着。
晏翊打了个浅浅的哈欠,阖着眼看上去很是疲倦,也没搭话,昏昏欲睡。
“好在粉丝都是站在你这边,才没让事态更加严重,要是她们倒戈了,你也就完了,不过说来也奇怪,你这次闹得这么有模有样的,她们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真是粉丝的世界我不懂,啧。”
上个星期安阳东就已经打通了所有的关节,陆恩行急忙着找晏语愣是被他不眨眼地掰成了一个传统的中华美德故事。
据说,陆恩行的妈娘家的舅爷老家住这里,后来跟着儿子去了新西兰养老,现在缠绵病榻不久已矣,就想着回到跟老伴住了五十来年的老窝来看一眼,几经拆迁房子早不是原来那模样,老人家也就是图个念想,又据说,陆恩行知道了就立马着手办理此事,晏女士一开始并不同意,可是后来总算是被陆恩行的孝心和决心打动,这才有了记者们听到的那句话。
谁都知道是假的,可谁也没有证据证明那是个假的,也没有谁会真的去刨根问底,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既然LSE敢编出这样的谎话,就说明一切毫无漏洞。
那个传说中的舅老爷一直没有露面然后不知不觉就在据说中去了极乐西天,狗仔们表面风平浪静,实则一直没有松开这块肥肉,瞪着精光闪烁的大眼,日夜追随陆恩行的踪迹,或是干脆守着晏语的家门,努力刻苦地坚持着。
这样的死咬不放让安阳东略微有些不安,按照惯例,娱记对于LSE的艺人都是点到为止的,除非确凿的证据,不然被澄清的绯闻业内规矩都是不会再去追,可显然这次却非同寻常。
安阳东隐隐觉得要出事,所以才又拉着陆恩行将所有的报道又翻了遍,看看能否发现什么异常。
陆恩行看得累了,抻了个懒腰,随口道,“老姑娘们还真是卖力,干脆发个自拍给她们振振士气,叫曼姐来给我补个妆。”
安阳东嘴角一抽,他就不应该对陆恩行有所期待的,这事儿果然还是应该他自己来办,哎哟,真是后悔,他怎么就给阿飞放了那么长的假呢?那没良心的小子也应该要回来报道了吧?敢迟到一分钟都扣他工资,死没职业操守的!
陆恩行摆拍了好几组造型,删删选选挑了张最能体现他就算憔悴也能帅到没朋友的那张,手一点就给传到了微博上,而后靳航喊着继续拍戏,他随手将手机扔给了安阳东,拉起晏翊就走出了化妆间。
然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世界已然沸腾。
午后要拍的第一场就是晏翊从树上摔下来的一幕。
燕少清怕猫,燕朗清得了恩准,从邻国供奉的贡品中单单就相中了一只通体泛着奇异光泽的黑猫,还神经超大条地直接给带来了梁王府炫耀,直接把梁王给吓得爬到了树上。
只不过能爬上去完全是惊恐下爆了小宇宙,再想下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亲民温和的梁王殿下是个恐高的主。
晏翊被威亚吊着轻巧地搁在了树枝桠上,不过三、四米来高,垂眸往脚底下一看,眼前却是一阵晕眩,让他很不自在地别开了眼光。
死抓着树枝的手一使劲竟然就这样掀掉了一层树皮,晏翊却也不敢松手,就连另一条胳膊都牢牢抱着树干,用力得手背上青筋尽显。
呼吸不禁变得有些急促,明显进气少出气多,冷汗顺着越发苍白的脸颊滴入繁复华贵的衣裳,找不见踪迹。
陆恩行站在树底下抬头望去,眉头一皱,扬声问道,“晏翊,你怎么啦?”
晏翊现在真心不想低头去看地面,听到陆恩行的问话,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以示并无大碍,一只手放在树干后面,抓得更用力了些。
陆恩行一寻思,那可是晏翊啊,跳个树又不是跳楼,而且还有威亚吊着,应该没什么事,然后就这么轻松愉快地说服了自己,也就没再细想。
当然,这一瞬的决定几乎让他后怕了后半辈子。
燕朗清在树底下各种激将各种诱哄,燕少清就是雷打不动死活不下来,燕朗清都绝望了,甚至喊出“你尽管跳我接着你”这样让人气血翻腾的话来,燕少清都没能被激怒纵身一跃。
折腾了老半天还是从外头收账赶回来的平安道出了其中的玄妙,梁王殿下他怕猫啊,楚王你抱着个猫喊梁王投奔你的怀抱,就算梁王不恐高他也是不会干的呀!
燕朗清一听,愣了足足有半炷香的功夫,然后竟然一点不给面子地仰天狂笑一通,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醉心沉迷,笑得燕少清整张脸都白了,眼神一分一分冷了下去。
血性彻底被激怒,趁着燕朗清笑得前仰后合的功夫,燕少清一个纵身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跳了下来,直冲燕朗清拉仇恨的笑脸而来,大有一种就这样踹烂这人嘴脸的势头和阴狠。
燕朗清措手不及之下,吓得心肝都颤了三颤,可到底功夫底子好,丢了猫慌慌张张地张开双臂兜着,脚点地掠起约莫两尺,本应该就这样顺利地接住燕少清,再用这两尺的距离缓解冲劲,护住他这娇弱柔软的大哥。
然而,当陆恩行被吊起来即将接住晏翊的时候,却猛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阴风,直把他的威亚吹得往旁边掠去,愣是错开了晏翊,他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拉住急速下坠的晏翊,手心却徒留一股空虚的冷风,什么也握不住。
“晏翊——!!”
剧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惊恐而惶然地看着晏翊重重地摔到了铺在地上的厚垫子上,心惊肉跳。
三、四米的距离不算高,可也不算矮,晏翊坐在树上是直接摔下来的,如果能蹲下来还能有个缓冲,眼下却是整个人都在垫子上弹了几下,跌跌撞撞地骨碌滚到了地上。
全场都静默了,靳航怔怔地望着镜头里额头冒血的晏翊,刷得站了起来,直接撞倒了椅子,沉寂下啪的脆响悚得一群人浑身一震,立马回过神来,急忙冲过去救援。
陆恩行挣扎着跳下来,率先蹲到晏翊身边,将人翻了过来,苍白脸色的烘托下,额头的血痕看着就像是落在了皑皑白雪上的樱花,苍绝凄美的壮丽和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监狱play这么盛行,不给二神来套囚服剧照都不敢说自己是DM写手!也就是说,传闻中的神展开就要来啦!!来啦!我发誓,定会尽职尽责地扮演好撒狗血的小龙套,绝不给二神丢脸!嗯!o( ̄ヘ ̄o* )
二神今年芳龄28,改个出生年月日的bug
第38章 38、 惊天秘密
“救护车!快啊!”
陆恩行迅速回过神,朝着身后就是一通怒吼,满脸的恐慌和焦虑,桃花眼里尽是煞气。
晏翊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肚子,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摔下来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挺恍惚的,他没想过陆恩行竟没能接住他,匆促惶然之间张开结界已然为时已晚,然而到底不算毫无作用,至少没摔伤,只是最后滚下去的时候,脑袋不当心磕着了一颗小石头,伤口比较深,血流得多却并没甚大碍。
除了来自胃腹尖锐的疼痛。
适才横坐树上的心慌和焦虑却是在背靠大地时缓解了不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胃痛,晏翊想许是受了惊吓,就想着就势躺一会儿缓一缓,却没想到自己这样一动不动的可是实打实地吓坏了所有人。
陆恩行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人握住,猝然回头刚巧晏翊抓着他借力坐了起来,他这一横扫,脑袋顿时撞了上去,晏翊当即闷哼一声,显然对于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二次创伤很无语很悲凉。
陆恩行急道,“瞎动弹什么呢?没摔死不开心是吧?!给我躺回去等救护车!”
晏翊晃了晃脑袋,抬手随便摸了把,看着一手血,老淡定地回道,“无妨,你先让我起来,地上太脏。”
陆恩行很生气,“喂,你这关注点也太奇葩了吧!现在这时候果断就应该躺平了保护现场,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调查清楚追究到底再顺便问导演讨要工伤费绝对没完,躺回去!”
到底谁的关注点更奇葩啊二神!
陆恩行看晏翊还能说话,一颗悬着的心好歹是放了回去,只是瞧他脸色实在难看,一脑门子的冷汗就知道疼是必须的。
靳航走了过来,问赵华,“叫救护车了么?”
赵华脸色略白,一头冷汗,连连点了点头,很自觉地把道具组的林子给拉扯了过来。
靳航敛起眼中的怒气,淡淡道,“结了工资走吧,没闹出人命已经算是你祖辈积德了,我就不再多说。”
林子觉得自己真他妈无辜,今天的威亚真不是他准备的,虽然他是道具组组长没有错,可也不是这么个追究责任的方式吧,难道都不应该先查一查是误伤还是人为?随随便便就开了他就不怕他心理变态伺机报复?
靳导还真是如传闻一般冷面冷心!
林子几乎是哀求着泪眼婆娑地向赵华求救,赵华也很为难,可说到底这事儿找不着人出来顶了,倒霉的就是他,他刚才已经问了一圈,却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负责的是晏翊那块,所以才急中生智地拽着林子过来顶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林子,算是我对不起你!
赵华有些艰难地生硬移开了目光,林子眼中最后的希冀彻底熄了火。
陆恩行抬头似是而非地望了靳航一眼,哂道,“靳导这断案如有神助简直就是包青天再世,不对,应该是雷厉风行得青天大人都自愧弗如,新人类的希望之光啊,真长脸!”
安阳东第一时间去开车,指望救护车还不如自己送过去爽快,一回来就听曼姐讲了靳航对于林子的处置,走近了又听见陆恩行的嘲讽,拉过靳航低声说道,“你是总导演,这么武断很容易影响剧组的情绪,林子又不是新人,你不要冲动。”
晏翊仍旧坐着,陆恩行不让他起来,他也只好将就着将自己搬到了厚垫子上,好歹比沙石大地来得干净舒服些,只不过胃部尖锐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隐隐抽搐着,实在诡异。
陆恩行看到了自家那辆小保姆,架起晏翊呼哧呼哧地就往车里钻,靳航看安阳东老僧入定一副“在线等答案”的姿态,浅浅叹了口气,沉声道,“这回看你的面子,赶快送他去医院,恩行留下来继续拍。”
陆恩行将晏翊扶进去,随即长腿一跨就钻了进去,置若罔闻地利索关上车门,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靳航。
靳航脸色不由一放,示意安阳东,陆恩行不应该这么嚣张。
安阳东没所谓地耸了耸肩,“依我看,组里的道具什么的都应该重新整顿整顿,晏翊已经受伤,如果现在继续拍摄,那万一还有什么东西是有问题的,再让恩行受伤,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不差这半天,靳导,你觉得呢?”
赵华心惊肉跳地往后挪了几步,就怕靳航发脾气,他首当其冲成为第一批炮灰。
没想到忐忑不安地等了没多久,就听到靳航不带温度的声音,缓缓说道,“今天先收工,道具组检查道具,再出问题全体收拾包袱滚蛋。”
晏翊不知不觉间已经捂着肚子弯下了腰,陆恩行大吃一惊,连忙招呼安阳东,“东东,瞎扯什么蛋呢!晏翊都要疼哭了!”
安阳东两三步跳上车的时候,就发现陆恩行捂着自己的嘴,一脸痛苦不堪的扭曲。
“嘿,到底是谁要哭啊?他疼你还真能感同身受啊?这么神奇这么基情?生死与共?”
陆恩行恨恨地剜了安阳东一眼,好半天才大着舌头怒道,“插妈这!咬着舌抽了!”
一阵剧痛翻滚而过后,晏翊抽空警告了一句,“祸从口出,管好你的嘴,送本尊去晏语那里。”
说完就阖上眼兀自忍耐痛苦,安阳东看了陆恩行一眼,看他轻轻点了点头,一打方向盘,朝着晏医生那儿飞驰而去。
晏语接到陆恩行的电话,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晏翊一进门,就被她推到了床上,恨不得里外三层皮下组织都检查一遍。
晏翊推拒了晏语递过来的止疼药,强自忍耐着,待急促而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方才抬眸望着担忧慌乱的陆恩行,眉眼不动道,“本尊要吃妙味鸡。”
陆恩行不觉皱眉,“脑子被撞飞了吧?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还想着吃?!你真是够了!我给你买我就是猪!”
晏翊轻轻阖上眼,将眼中的烦躁遮了起来,安阳东感受到晏医生若有似无的托付和谴责,识趣儿地拖着义愤填膺的陆恩行就往外面跑,连声说着,“走走走,反正你向来不算人类,猪就猪吧,猪其实也挺可爱的。”
陆恩行气得一时没了防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