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灵人:最近好多鬼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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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刚才邢佑和钟涵,颜思凡脸上的神情突然一变。
他即刻带着末祯,一步一脚地踢开阻挡在他们面前已经失去理智疯狂互砍的侍卫们,终于突破重围,逃出了屋外。
当他们逃出了屋外时,屋内的烛火骤然间,又全部亮了起来。
四周一片静谧,诡谲的气氛还没有因此散去,低低地压在他们两人的身体周遭。
心有余悸般低低地喘着气,颜思凡和末祯不约而同地扭头望进木屋里,见到的,却是一片不堪忍睹的惨状。
所有的侍卫,顷刻间全部毙命……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全是自相残杀而死……
然而,屋内,除了无数具触目惊心的尸体之外,邢佑和钟涵的身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消失不见。
……
…………
“驾!驾!”骑着一匹在屋外偷来的高大的白色骏马,邢佑带着钟涵,飞快地逃离了那片郊外。
所幸他的灵力感知一如既往地灵敏,在找到那间小屋子的时候,沿途他便发现,要到达那间木屋的路上居然有一处乱葬岗。他不过是才经过而已,由于天生体质的问题,已经有一大群阴魂跟着自己。
幸好他算准了时间,一直刻意拖到午时三刻的时候,大批侍卫闯了进来。
由于侍卫平生杀戮无数,身上充满了戾气,特别容易招惹鬼魂缠身。午时三刻是阴气最旺盛的时候,侍卫刀剑一出,那些游荡在屋外的阴魂厉鬼便全部被他们的戾气吸引而来,所以他才能趁着那个混乱的片刻带着钟涵脱身。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九十三章:皇天不负苦心人
奔驰着一条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上,呼啸而来的狂风将他和钟涵的发丝吹打得凌乱。
钟涵还在靠在他的胸前合眼昏迷着,呼吸平稳安静,想必也应该没什么大碍。
一路疾奔直到差不多接近城门口,邢佑一路心想着先回客栈找钟玉澈,然后三人再一起出发继续找寻邢天绝的下落。但是现在好死不死得罪了当今皇上,他会记仇吗?会全国通缉他们吗?
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安谧的夜里,整座宏伟的城此刻寂静得了无人烟。
守城的士兵在偷偷打着盹。
此时,从城外另有一个身影同样骑着一匹黑色的宝马,迎面朝他骑去。
马蹄声规律急促地响彻在城门外……
邢佑眯着眼睛细看来人的模样……
对方的身影越来越近,在微弱的月光中,来人的脸孔映照在邢佑那双瞳仁里,逐渐清晰,逐渐深刻……
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去注意他……
彼此擦肩而过……
两匹马的踩踏声混合在一起,紊乱并飞快……
邢佑的心陡然一震,立刻往后一把扯住了缰绳,马匹顿时仰天一下嘶鸣,停了下来。
邢佑回身望向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心脏狂跳不止。
立刻调转马头,他即刻夹了一下马肚子,在黑夜里,他大声地喝着马匹“驾!”,发疯般朝那个男人的方向疾奔而去。
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脸冷然,目光一直紧盯着漆黑一片的道路,一心只想赶到郊外的一座小屋那里。
他刚才好似在城门口看到了某个身穿赤黑色衣衫的男子,相貌俊逸,目光冷冽有神,不知为何,虽然只是匆匆一面而过,但是内心却无故涌起一阵莫名的熟悉感。
他明明没有见过那个男子,但是却觉得很熟悉。
碰巧此时,在他一边思忖之际,在他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里,忽然夹杂着一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
他狐疑地往身后一望,不料便发现,他的身后有人在追赶着他。
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警惕地一眯,他继续扭头望着前方的路,然后用力地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匹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许多,飞奔着往前冲去。
身后,那隐约的马蹄声依旧紧紧跟着他,还仿佛夹杂着什么叫唤声:“邢天绝!邢天绝!”
声音很是模糊,几乎被自己的马蹄声掩盖。
邢天绝不确定身后那个人是不是在喊他,他只是直觉觉得有危险,于是更是头也不回地骑马往前直冲,丝毫不敢懈怠下来。
……
…………
邢佑已经快马加鞭紧追着邢天绝,但是对方似乎十分警备地加快了速度,与他保持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可恶!好不容易碰到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他的行踪!
邢佑一鼓作气,继续用力夹着马肚子追赶。
眼见那间小屋近在咫尺,明亮的火光冲天般剧烈地燃烧着,一股股浓烈的烟味不断地随着呼啸的风迎面扑来。
邢天绝有些吃惊地即刻勒住了马,让马停下。
他一跃下马,冲到那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着火的小木屋。
黑色的衣袍灌满了夜风,猎猎作响。
空气灼烫闷热。
他的脸孔被火光映照得橙红清晰。
为何会这样?他好不容易查到今夜皇上回宫的落脚点是在这里,为何赶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居然燃起了大火。
渐渐地,火势更加凶猛,燃烧的声音“噼啪”作响,整间木屋全部陷在一片火海中,浓烟四起,呛鼻难闻。
邢天绝忽然回头,一双凛冽地眸子唰的一声,带着敌意望向终于追赶到他的那个陌生男人。
邢佑让钟涵安稳地趴在马背上,然后自己跃下马,脚步飞快地冲到邢天绝跟前。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那一双漆黑冰冷的眸子里,忽然映入几枚朝他直射而来的飞镖!
“嗖嗖嗖!”
飞镖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脸。
他本能地向后弯腰,敏捷地躲过飞镖的攻击,然后滚到一旁,单膝跪在地上一副蓄势待发面对敌人的姿态。
“来者何人?为何要跟着我?”邢天绝亲眼见到邢佑避开那些飞镖的动作姿势,竟和自家师门如出一辙,颇有几分熟稔。
邢佑冷着脸孔站起来,朗声直言道:“邢天绝,我没有一点恶意,我有话想跟你说,请听我把话说完!”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或许没有第二次。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见到了邢天绝,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让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好让邢天绝帮他和钟涵回到未来。
“有话跟我说?”邢天绝狐疑地眯起眼睛,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刻意和邢佑保持一定的距离。
邢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淡静地,条理清晰明朗地开始对着邢天绝说出了在现代发生的所有事情。
……
火光依旧肆意地照亮他们四周的一切。
头顶上一片漆黑的苍穹变成诡谲的赤红色。
在这片一望无垠的郊区,除了火焰噼啪的噪响之外,还有邢佑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断响着,语气抑扬顿挫,字正腔圆。
……
终于,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邢佑终于清清楚楚地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交代完整,没有一处矛盾与漏洞,亦附有强大的说服力,让邢天绝觉得,这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开始相信,这是自己将会遇到的一个事实。
邢天绝阖上眼睛,试图去消化邢佑说的一切,一时间要他接受这种离奇的事情,实在不可能。
最后,邢佑补上一句:“族长,佑儿只是想借翡翠一用,绝不会占为己有,我们只想回家而已!”
最后一句动情的说辞,让邢天绝的心脏骤然一紧。
他沉默了,沉默了很久。
邢佑的心随着他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激动地跳个不停,尽管他此刻的脸上,是一片云淡风轻。
半晌,在这浓烟流转的安静气氛中,邢天绝终于幽幽开口了。
“你们想回家,就需要翡翠?”仿佛不确定般,他声音低哑,再次重问了一次。
邢佑坚定地点点头。
“如果想要翡翠的话,你们必须求助于我?”
“我们只能靠你而已,你是整件事情的中心,所以我一直在找你!”邢佑断言道。
邢天绝眼底的光芒一沉,才慢慢地开口道:“要帮你们也行,除非你帮我办一件事,到时候,我自然会让夙逸将翡翠借于你们。”
“办一件事?什么事?”邢佑蹙起眉,困惑地凝注他。
邢天绝郑重地点点头,道:“帮我从当今圣上手里偷一幅画,如若偷到并将它归还给我,我就履行承诺,帮助你!”
邢佑踌躇得在心里暗忖,怎么会有这种无理的要求?
转念一想,他如今也是有求于人,这样一来一往,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于是,他毅然地点点头,说:“那好,我帮你,但是怎么偷?”
邢天绝冷然地站在他面前,失笑道:“这就得凭你的本事了!”
“那偷到之后,怎么交给你?”
“从这里去京城,往返不过五日,那么十天后,我们在这里重见,我会在第十日的正午,在这里等你。”
邢佑点头,道:“那好,一言为定,请你记得履行自己的承诺。”
“当然!”邢天绝饶有深意的一笑,然后凛然转身,一跃上马,调转马头,往他方才来时的方向驰骋而去。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九十四章:回京城吧骚年!
平安顺利地回到城中,邢佑带着钟涵抵达钟玉澈逗留的那间客栈,此刻即将天亮,彻夜未眠的邢佑疲惫之极,面对钟玉澈的种种疑问和关心,他都无力解释和回答。
将钟涵抱到床上之后,邢佑叫小二送了两壶酒过来,喝完之后,就抱着钟涵一起入睡了。
但是,阖上眼之后,邢佑的脑海里一片复杂,短短两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他就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梦到了邢末和司徒凡。
这次去皇宫要画,对于他一个才刚到这个世界,一切都不熟悉的人,根本就等于说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他辗转难眠,一直寻思着要怎么进皇宫,要怎么计划让皇上将画交出来,或者要怎么偷……
当天清早,仅仅睡了三个多小时的邢佑,闭着眼睛,被怀里不安分的人儿吵醒了,正好打断了他的一段恶梦。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覆着一丝疲倦的水气的瞳仁对上一双干净澄澈的眼,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怦然一跳。
两个人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有怦然心动好像触电一样的感觉?真是见鬼了!
忽的又闭上眼睛,他的大掌一把盖住了凑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孔,闷闷地说道:“一大早你干什么?”
扭着脸避开邢佑的手,钟涵贴到邢佑的身体上,紧紧地抱着他,在他的脖颈上,带着怅然地语气,低低喃喃地说:“队长……我见到邢末和司徒凡了……”
邢佑的身体不自觉一僵,随即又抬起手环住他的腰,浅浅道了一句:“我知道……”
“他们是吗?”
“不是。”邢佑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低下下巴在他的额头上浅浅一吻,“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人,像钟玉澈,像沈夙一样。”
抬起脸,钟涵的眼睛里水色潋滟,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我昨晚被他们抓走了,为什么要抓我?”
“可能你和他们要找的人很像,所以他们抓错了人。我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你看,你不是还好好地在我身边吗?”对上他的视线,邢佑的眼底坚定深沉,语气好听得如潺潺泉水辗转温柔。
他这么一说,钟涵反倒更难过起来。
他撒娇似的整个人往邢佑的怀里钻,贴得更紧,左腿任性放肆地搭在邢佑的腿上,缠在一块。
看着他像小狗一样钻入他的怀中,邢佑幸福地失笑道:“你怎么了?”
“队长……”钟涵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胸前传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我总觉得,你一离开我,我就像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成。”
邢佑安慰地摸着他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轻柔地说:“我是为你而生,所以这辈子,我注定要在你身边保护你。让我保护着不好吗?在我身边一直平平安安的不好吗?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比你的平安更重要,甚至是我的命。”
怀里的人忽然一颤。
这时,他们的床头,忽然传来一声促狭的干咳声。
“咳咳!”
邢佑和钟涵纷纷一惊,连忙从床上弹起,警惕地朝他们的床头一幕帷帐后面望去。
被帷帐遮住的后面,款款走出一个少年,他的手里还捏着一条濡湿的白色毛巾。
“你怎么在这里?”邢佑松了一口气,刚刚被惊吓得褪尽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