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大明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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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希泽绝望地叫了一声,眼巴巴看着泊超把那件红色睡袍往他身上一裹,抱起他的腿将他往肩上一扛,扛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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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102章
第102章
代熙的这趟温泉之旅像是度蜜月;时间在两人脑海里快没了概念;从房间到木亭,木亭到温泉池;走廊和那条鹅卵石铺的幽径小道;到处是两人缠绵欢爱的味道,无论是口味、喜好还是身体,都无法自拔地相互陷入对方的诱惑中;几乎是完美无暇的默契。
两人试遍泊超买来的情趣内衣和睡衣,纠缠在一起兴味盎然地讨论想要尝试的花样;温柔或是粗暴;淋漓尽致地表达对对方的渴望;享受着日出的光芒和月下的浪漫,在满足和拥有中一次次沉沦。
原本计划只呆个两天一夜,结果到第二天傍晚该回去的时候,泊超头却歪在希泽肩上不肯回去,他觉得自己又有点玩物丧志了,可仍是留恋。
希泽自然更舍不得和严泊超的二人世界,他又打电话回去问了行程,发现还能余出半天时间,便又在山上缠绵了一晚相拥而眠,呆到第二天天没亮,才收拾了行李一起回去。
休假过后回到公司,两人依旧各自忙碌,正逢新年各种节日,行程和排练都安排得很紧,但希泽心里开始觉得满足,虽然两人见面还跟约炮似的,但严泊超主动联系他的次数比以前多。
甚至严泊超主动把那辆R8借给希泽练手,车钥匙也直接留在希泽那儿,希泽握着车锁,嗅到了一种熟悉的严泊超宠人的感觉。
电视台的音乐演出活动,两个团正巧同去,希泽和成枫两人找机会就钻到2MEN化妆室玩。
成枫和政源在一边不厌其烦地聊游戏,希泽坐在泊超旁边看佳惠姐帮泊超做发型,一边看报纸和他们聊聊八卦。
突然在报纸上看到乔振英的名字,希泽皱着眉头想翻过去,但瞥到标题上“潜规则”三字,希泽马上又翻回来看,看了几行字,希泽泄愤地笑出来:“这混蛋终于被人告了!”
严泊超眼睛瞟了下希泽手里的报纸,像是早知道到此事,鼻腔里哼了一声,“这次算是轻了,便宜那姓乔的。”
“你?”希泽疑惑地看着泊超,他听泊超的语气,像是了解整件事或是他也参与了?
泊超看出希泽那眼神的疑问,仰了仰下巴说:“我没太参与,被他惹毛的角色足够有实力让他吃点苦头了。”
希泽紧了紧拳头狠狠泄了口气,脑子一晃,又闪出另一件事来,乘佳惠去帮政源化妆时,便挨近泊超低声问:“你上次说要收拾我们那位张副,他这次调职难道跟你有关系?”
泊超看了希泽一眼,撇撇嘴开口:“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希泽没再问下去,严泊超虽然没正面回答这件事,但希泽对他的答话方式早已熟悉,他说的这话等同于默认张副的事他有参与,而这件事,希泽觉得自己恐怕是个导火索,他若有所思望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当个导火索也好,尽管他平时喜欢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生活,但在亲历了残忍的强迫性/潜规则后,他恨不能自己有这个能力把这些破坏圈子正常秩序人模狗样的禽兽打倒,免得更多人受害,可惜他当初没去告乔振英,他觉得自己还是懦弱了。
严泊超的手机铃声响起,希泽回过神,转头看了看泊超,看到他掏出自己送给他的手机接了电话,希泽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严泊超对着手机和对方开玩笑,“你不是在闭关修炼,怎么才两天就出关了?”
对方很兴奋地喊:“我有灵感了!”
“那恭喜你了!”泊超笑起来,马上又摆了下头,“不是,你有灵感跟我说干吗,你又有什么事求我是不是?”
“你太聪明了,把你的希泽借我一下。”那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要人。
“希泽?”泊超抬头看了希泽一眼,希泽也疑惑地看着他,泊超问:“你这回看上他了?”
“对啊,太久没看到希泽了,今天音乐台看到他们一首MV,OH,我要疯了,你妈的,希泽就是我这季想要的灵感!他这两年气质变化太厉害了,我想要的那种含苞待放的野/性在他身上简直恰倒好处,主题我都想好了,‘野马玫瑰’!”
“什么?野马?”泊超看看希泽,失笑道,“野骡子吧?你知道MV包装有多厉害?”
“NO,NO,NO,相信我的专业眼光,他有这种气质,再过两年,会越来越明显,我说泊超,你跟他在一起,至少在床/上能感觉出来吧?他那种野性!那不然,你不介意的话,我跟他试试?”
“滚一边去,洪生你别敬业到变态了,你有牺牲精神,我没有!再说了……”泊超捂着手机低声说,“你跟男人没经验,到时候肯定是你被李希泽为所欲为,他想翻身作主很久了。”
洪生连忙笑着求饶:“我开玩笑的,怎么样,帮我跟希泽约个时间,最好是晚上,我更有灵感,地点就在我家。”
“好,我跟他说一下,回去查下行程商量个时间。”
严泊超挂了手机,希泽机敏地笑着凑上去问:“洪生哥找我吗?”
“他打算在你身上挖灵感,想见见你,怎么样?”
希泽笑起来:“洪生哥的忙当然要帮的,他怎么想到我了?”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回去查下行程看什么时候有空,尽早找个晚上的时间去他家,拖久了他会怪我消磨他灵感。”
“知道,一会儿回去我就去查下行程,你跟我一起去洪生哥家吗?”
泊超摇了下头:“我要看有没时间。”
希泽有些失望地噘了下嘴,“哦。”
回去后,希泽查了行程表,他知道灵感对搞艺术和创作的人非常重要,自己在音乐创作中也深有体会,对于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不能拖延太久。
最后,希泽跟茂哥和成枫商量请了个假,定在后天晚上和大家一起排练到十点再出门。
希泽定下时间后给严泊超打了个电话,又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时间一起过去,泊超那头声音有点吵,他还在和别人讨论事情,想也没想就回了希泽一句,“我时间排很满,你自己先去,挂了。”
希泽连句再见都说不上,闷闷挂了电话,但也料到会是这样,他也要求不了严泊超什么,何况严泊超的确很忙。
两天后的晚上,希泽和团里的成员做完杂志访谈回来,排了一会儿新编的舞曲,休息时间,希泽发现手机有严泊超几分钟前打来的两通未接电话,便连忙回拨了过去。
严泊超在那头直接问:“你今晚去洪生那边?”
“是啊。”
“我在外面茶馆陪几个电视台的朋友,等这里差不多了我也过去。”
“你也去洪生哥那边啊!”希泽惊喜道,“我在公司排练,差不多十点可以走,你几点能走,我们一起走?”
“我在鼓同里这边,比较偏。”
希泽笑着说:“没事,我绕个弯去找你,你今天有没开车过去,还是我开车?”
“我今天开A4出来的。”
“A4,你不是怕粉丝跟踪吗,还开它?”
“今天出来不方便就开了,好了,不和你说了,一会儿你自己过来,这家茗乐茶馆要拐到巷子里找,你到了打我电话。”
“好,一会儿见。”
希泽挂完电话,觉得一下子精力充沛了不少,休息时间还没结束自己就在一旁抓紧时间复习起舞来。
到了十点左右,希泽跟练习室的人打了招呼先离开了,他在更衣室洗了澡换了衣服,戴上泊超上回送给他的黑毛线帽子,兴冲冲地出了门。
出了公司希泽走了一段路,见没粉丝跟踪了赶紧打了车往鼓同里去。
这个时间段往鼓同里那边的街道特别宽敞,红绿灯也不多,上了高架桥速度更快,十五、二十分钟就到了鼓同里。
鼓同里这一带建筑比较古旧,别有一番雅致的风味,但由于尚未开发,这里确实僻静了些,道路也比较窄,出租车司机拐到了一条小巷口就停下车来,转头对希泽说:“你在这里下车,走进去再拐个弯就到那个茶馆了,我这车开进去怕转不出来。”
希泽想也就这几步路应该很好找,也没多说,付了钱就下了车。
下车后希泽给泊超打了个电话,“我已经到你附近了,的士没开进巷子里,我还要找下路。”
“你在哪个巷口?”泊超问。
希泽抬头看了看安静的巷口和周围,然后望着巷子旁边的店门招牌说:“巷子不知道叫什么,不过巷口有家叫美味面包店的,旁边有夜宵摊,这里很安静,大部分店都打烊了。”
“我知道你的位置了,这司机乱开车把你绕远了,你走进来第二个路口左拐,然后一直走,走到拱门处,不要进去,往右拐,到一个交叉口,左拐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了。”
“这么复杂?”希泽听得晕头转向,一边往昏暗的巷子里望一边说:“先是第二个路口左拐吧?”
“对,然后一直走,能看到个拱门,再右拐,然后……得了,我现在也下去了,你走到那里我也差不多能碰着你,我车停另一个方向,或者你就站原地,我绕一圈去接你。”
“不用了,我不是路痴,能找到你那里。”
“那你慢慢找,我就出来了。”
泊超说完收起手机,回到包间里和几位电视台的朋友告了别,本来也是代表公司来应酬的,他们还有下半场活动,泊超陪上半场谈完关键的问题,任务也完成了,他去买了单,下半场叫来公司娱乐能手好好陪他们热闹,他就先脱了身。
出了茶楼,面前的巷子在冬天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周围没什么店,几乎都是围墙,这家茶楼是家老铺,见证了百年的历史,常常有爱茶或怀旧的人慕名而来,只是地方偏,周围人气一直带动不起来,所以巷子还是这么安静。
静得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严泊超昂起头笑了笑,脚下慢慢踩出了节奏。
简单轻快的节奏在小巷安静的月夜里倒格外动听,这么走了四五十米,慢慢地,有规律的节奏隐约夹杂着一些急促的脚步声,严泊超敏感地放慢了脚步微侧了侧头,也许自己又被粉丝还是记者给跟踪了。
严泊超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机,盘算着要不要给希泽打个电话换个地方碰头,一边又转头往后看,想确认后面是什么人再做安排,但一转头,发现后面四、五个人影凶神恶煞地迅速冲他这边地奔来,手里还操着家伙,严泊超暗惊不好,刚才前面根本没人,这几个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来不及多想,眼看几个人已经快到跟前,严泊超摆起架势冲他们猛吼一声:“你们什么人!”
严泊超想如果声音能惊动四周的人,只要有人报警或出来围观帮忙,这几个人就算会点功夫他都还应付得了。
可四周太僻静了,离刚才出来的茶楼还有些距离,这点动静惊动不到那里,而前面巷口也走来四五个人,跟后面这批人一样手里握着家伙,寒光下,除了钢管,严泊超还看到有人握的是刀,两群人堵着前后两头,目光森恶地都直逼向他而来,这绝不像是打劫,应该是无意中得罪了人找来打手报复。
严泊超警惕地看着他们,一边观察该往哪边突围,一边想办法周旋:“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找谁?”
一干人持着刀棍顿在那儿盯着他,没吭声也没往前,但听其中一人突然喊了声:“上!”
没有商量的余地,严泊超当下果断转身,比他们快一步先撞倒身边最近的一个人,想抢来他手上的钢棍防卫,此时几个人已经挥着武器向他砍来,泊超只能收回手臂转身躲开,顺势一拳撞向身旁另一人的肋,乘那人收手防御的空挡,一把抓住他拿刀那只手的手腕,狠狠一拉,将他推到自己身前,只听到那人惨叫一声,伴随着几个钢管重击在人身体头颅上的闷响,那人手上的武器一下“咣铛”一声落了地。
泊超紧着眉头躲在那人身后,迅速弯□想捡来那条钢管,才一伸手,马上又有根刀棍朝他手砍来,另一边侧面也有人攻击上来,泊超只能站起身,将人/肉盾牌扔向朝他砍来的人。
那两人倒下的顷刻间,周围又有五、六个人一起朝他扑来,严泊超咬牙挺着,迅速抓向下一个盾牌。好容易从一人手里夺了把钢管,自己身上也挨了好几下,肩上背上火辣辣地疼,手背上的血两三道齐齐往下流。
那些人见严泊超手里多了武器,一时没敢往前,泊超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抓紧了钢管,猛得向旁边一人干去,又用脚踹了一个,那两人叫了一声低下腰,其余人反应过来连忙挥起刀棍朝他砍来。
一阵混乱的“呯呯哐哐”刀棍金属撞击声和痛叫呻/吟,空气里已经染上了血腥味,泊超终究寡不敌众,一条膝盖被打折后,歪在地上,弯着身子抱住头被十几只脚踩踢。
希泽拐进巷子深处,见着拱门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