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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异种奇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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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湿的道袍贴在他身上,山风呼呼吹著,裸 露在外的玉白肌肤在月光下格外惨淡,深浅不一的勒痕、渗血的可怖伤口带著莫名诡意,发髻散乱。冷……难受……身体在出汗……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明城抬起昏重的脑袋,何时被送出水面,又睡了多久?睡著了,做了很多梦,梦里,被欲念迫得发疯……

身体还残留著渴求的贪妄,酸软无力……明城一手支著岩石,一手够到後 穴,空涩麻痒,似残留了水草……手指探进去,肠壁蠕动,并无异物……错觉吗?明城微微喘息。

什麽东西轻触自己的手,舔著红肿的後 穴边缘?明城抬起头,庞大的黑影罩著他,鸟头人身有翅……分明是朱墨镇作怪的水兽!细看,似又非似……明城茫然瞪著它,它自小道士双股间抬起头,赤红眼眸闪了闪,猩红的长舌伸过来,在小道士脸上扫了一圈。口涎涂了满脸……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迷香般腥甜的粘稠汁液……明城皱眉:“是你?被你吃了血肉,会变成你的一部分?这般摸样……呜……呜呜……”

鸟兽不由分说把舌头伸进了明城口中,它的嘴巴那麽大,上牙扣著小道士的头,下牙扣著小道士的颈,把头含进了嘴里。随便一拧,就可以把人类血肉分离,但兽只是轻轻扣押著,溜圆滚长的舌搅动在小道士被强迫撑大的口中。

明城呜呜地叫著,下巴抵在兽的口内下颌,随著巨舌的吞吐和翻卷而挪动,轻微的撞击都被兽的牙齿阻住了,自己的口水、它的口水混在一起,被抵著流入咽喉,多余的随动作溅出口腔,顺著两颊淌下脖子……头仰得那麽高,身体被逼得後倾,双手用力撑在石上,支撑全身的重量,维持平衡。

巨兽的舌尖压迫进深喉,明城的舌被挤压得无处躲避,交缠中成了舔弄相连之势……一场舌战,比交 欢还累,窒息著瘫靠上兽的大腿,明城的手摸著自己的喉咙,轻咳数声。兽蹲在石上,低脑袋,仍去舔弄明城左腿上被水浸泡过度的翻卷伤口,激得明城往後躲,头不小心撞到兽腿间微晃的粗猛肉具。兽望过来,明城红了脸忙说:“我动不了,你送我回去。”

兽扑了扑背後两片蹼翅,巨爪抓著明城的肩膀就高高飞起,朝奉天观方向,遁入夜色。

小小的石屋就在眼前,明城正在想,凭它现在的体型,怎麽进得去?兽扑棱翅膀愣是从屋顶上直接往下撞。一时,劈里啪啦,瓦片与稻草齐飞,晃里当啷,石碎与横木共落,个热闹杯摧的。明城被惊得目瞪口呆,幸好兽护著他,没被伤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就张床是干净的,感情它知道自己需要躺上面休息!明城对轻放自己在床,尚把头搁到自己颈项卖乖的猛兽,忽然从心底生出深刻的无奈和悲哀,人能教一头禽兽知道分寸吗?

当务之急!明城双手捧过兽的脑袋,看著它的眼睛对它说:“快,马上带我离开!”……这麽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师傅和师叔……他现在这个样子,怎麽可以?!明城马上抱住兽的脖子,兽仰起头,把小道士甩到背上,挥动硕大的骨翅,从屋顶上的破窟窿飞了出去。

明城趴在它身上,死死拽住它脖子,回头往观内看,隐约看到师傅举著剑跑过来的影子,明城想,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师傅拿著符纸也不会举著剑啊,何况,他的望山剑都给自己了……呜……望山剑扔哪里了……

兽飞得快,风吹得头发和零碎披挂的衣服往後飘,明城吃力地张大眼睛保持清醒,脑袋昏昏涨涨,身上冷热交加……离了奉天观……能去哪里?天下大,大无去处……

又飞了一段,明城终於熬不住,一头栽过去,从兽身上坠落。那鸟兽反应极敏,滑翔著转个向,先一步飞到下空,把小道士稳稳接回背上。底下群林狂舞,森黑无尽,哪里是落脚处。鸟兽旋空,朝东南方飞。


在一人一兽的後面,沈沈暮色里,一抹水色寒光如影随形。




异种奇闻 25。成欲

二十五,

鸟兽飞啊飞啊,他背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隐约看见村居的灯火,鸟兽扭头看了看昏沈的明城,折转反向,向村庄疾风掠去。

很小的一处村落,和集镇离得远,只稀稀挨挨几户人家。兽破门而入,无视主人家的尖叫逃窜,寻了处大房间,把明城抱到床上,蹲在一旁守著。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和叫骂声,庄汉们举著火把、亮著犁耙锄刀跑来了,堵在门口喊著要捉妖。

声音很吵很闹,床上的明城皱眉动了一下。鸟兽血红的眼睛转了转,不悦地呼扇翅膀,飞出去。盲目聚过来的村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妖兽!鸟头,蛇颈,骨翅,利爪,人身,鳞尾,喉中发出驱逐的怒吼,张开的嘴里,猩红长舌乱舞,甚是煞人!跟著人群来瞧热闹的小孩吓哭了,胆小的妇人尖叫著跌撞纷逃,队伍乱了……它低旋,像一团燃烧的烈火,随时会俯冲下来,用它的利爪把人类撕成碎片,把头拧断来咬碎吞嚼,把尸体踩得稀巴烂……

受惊吓的人类下意识把满弓的箭射出,把举握的刀铲刺出,把手中的火把扔出……拙劣的武器怎麽可能伤得了这只异兽?但是掉落的火把很快烧到兽身後护著的院落,风助火势撩起片片红光,火星四溅。兽怒了,暗红眼眸锐光一扫,口中吐出团黑雾,雾气弥散,所到之处,吞噬活物,吸食血肉,渣都不剩。夜幕下的村落真正静下来,片刻前的生命,连惊恐的哀嚎都没发出,已经随风而逝。兽甩了下尾巴,暗劲横过火苗,便灭了火,抽身退回屋内。

明城哪里知道一场杀戮在咫尺发生,他沈溺在自己的梦境里抽身不能,颤抖的唇际浮出丝丝辨识不清的呢语,阵阵盗汗,火烫的身体蜷缩……兽盯著他好一会儿,尾巴不安地拍打著地面,它探头去,前爪攀上床沿,长舌勾著明城身上破碎的衣服片,把湿衣湿裤抽了下来,扔到一边。明城的鞋袜早就丢失在水中,现在他全身光裸,不安地颤抖、扭动著身体。

兽歪著头打量了下紧闭双眸的小道士,整个身躯借著前爪的力气,小心罩过去,伸了长舌抚慰地舔弄,从眉毛眼睛到鼻子嘴唇到耳朵颈背,明城在他的抚慰下慢慢靠过来,但是他蜷著身体,兽不好动作,力气稍加,不牢靠的木床便嘎吱倾斜。兽收回趴在床沿的爪子,哀哀低鸣。

忽然,它牙齿咬住了床铺,连著软铺把铺上人扯到地下。幸好房间够大,地面够旷,铺开了是张更大的床。兽欢喜地扑上去,明城被重力压得闷哼一声,兽忙退,两腿分开跪在明城腰侧,双手支在地上,低头著意舔弄起来,从头到脚,任何皮肉隙洞都不放过,直把昏沈沈的明城折腾得喘吁吁,冷汗被覆,代之粘腻的湿液,身体被翻弄得热融舒适,手脚也逐渐放开。

等到兽学著前番,把舌钻进明城口齿之间,明城的肢体自觉地承纳情 欲,眼睛虽闭著,嘴巴含住了兽的舌端,小舌勾缠。兽轻碾慢吸,舌深入到明城喉管之际,就著相连情势,一仰头把人提到了怀里。

兽蹲在地,明城光屁股坐在它筋肉鼓健的大腿上,双手抱著兽的头,摸索著兽不平整的面颊和蹼耳尖喙,仰著头接吻。兽一只手固定著少年的身体,另一只手摸著少年结实的大腿,握著那腿搁到自己亢 奋的蠢物上。

兽的肢体,太庞大了。明城和他交口缠绵已是吃力,这时候腿被往下扯,哪里够得到,险些滑下去,饶是兽弓了肩背,只是脚趾够了那头,或偏或离的触弄一下憋急了兽,它抱著明城往身下揉。

巨大的肉 根竖立著,前端颤颤滴出黏 液,没个章法地往明城下 体拱,又戳又顶,找不到入口。倒把小道士的下 体弄得黏糊湿稠,又红又痒……难以忍受的躁动逼得小道士低哼著张开眼睛。

背部靠在怪兽结实的腹部,整个人几乎挂在兽的性 器上,明城脑袋烧得再厉害,这时候也被利刃劈了一样,清醒些。眼见兽性急,爪子在自己胸腹间一划就是一串血珠,愈抓愈紧。明城不想自己腿上的伤刚治好,身上又多十个血洞,脚狠狠踢了兽一下。

知悉怀中人醒了,兽果然马上安静,头低下来低下来,对上明城的黑眼睛,金眸眨了眨,长舌探了探,明城别脸躲开。兽可怜兮兮地舔了舔自己得不到纾解的大物。

那东西正磨著明城亦半硬的茎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可能。”自己的不算小了吧,它的也太夸张,两三倍……怎麽可能进去?!装委屈也没用!明城对上兽殷切的眼眸,心里悲呼,天哪,我怎麽能读懂这头畜生在想什麽!

对峙许久,兽低温的身体磨著明城火烫得要烧起来的身体,明城就像在慢火里油炖,终於忍不住握住了兽的大物,抬头道:“出来就好了罢。放我下来。”

地上摊著软铺,并不冷硬,明城跪在怪兽的胯前,忍住羞耻,用手去触摸那茁胀之物和底下两侧的球体。兽兴奋得舌头搭到他肩上,口水啪嗒啪嗒流,两只爪子摸著他的身体。

明城不晓得要如何才能尽快让兽尽泄兽欲,他知道它虽然愿意听话,但是他制不住它,他怕它不顾一切要侵入他的身体,他根本抗拒不了。水底里的不堪记忆还停留在他的体里,光是这麽看著、摸著、闻著,他已经不可止地绷紧身体,後 穴收缩,有肠液从内渗出,水草不在,但是鼓动的瘙痒和空麻留下了。他是怕的。

揉捏兜转,撸摸搓送,手都酸痛得抬不起来,兽的孽物只是涨大了一圈,突突跳著,并不射。明城恼怒,双手紧握,恨不得把它给捏出来!身後抚摸的手却顺著双丘探到菊穴边缘,明城身体僵住,那锋利的指尖顶进褶口时,明城挪开身体,躲开那要命的手指,眼睛一闭,干脆退开些伏下身……手不行,就用嘴巴,不信它不泄将出来!要真用到後面,他这条小命定毁去半条。

嘴巴含不下,就在顶端绕,从旁边舔,唇轻碰,齿轻啮,舌拂动。雄性的腥膻气浓烈地铺满口鼻……这样坚持没一会儿,明城就趴在兽的大腿上开始干呕了。

从被拉进水坑到现在,他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体力早就透支,身体里面的污浊之物在水流遍遍激荡冲刷下已排泄殆尽,此时干呕,不过一些黄水。身体空荡虚飘,加著病中热度,被调弄到此,五感七情不过淹没在肉 欲汪洋,或醒或睡,深陷其中。




异种奇闻 26。飨宴

二十六,

未待他喘息休憩够,兽的孽物的戳到下巴,滑在脸上,顶开他的齿列,明城欲吐出来,兽一手固定他背脊,另一手按著他脑袋,不让逃开,强硬地往湿润温暖的口腔内部钻,本来只吞得下头端,现在硬挤进一半,这物不像长触或舌体可弯入喉管,直直顶著咽体,像要穿透。明城鼓著两颊,挣动不已,口水混合兽的腥水顺著口腔边缘流出,沿兽的柱体淌下。

兽开始抽 插,一开始有顾虑地缓慢,逐渐,节奏随著性 器上的脉动愈加快起来,明城的嘴巴成了容器,被利爪扯著头发抓著头皮,使劲拔出来或狠命按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极致。明城的心剧烈地跳动,浑身的感觉都在和兽的接触点,腰被按得快断了,兽的一只脚踩住他的小腿,抑制他的挣脱。

几百下後,兽低嚎著按住他的脑袋,下 体往上直耸,终於,汁液喷薄而出,喉管里满堵。明城挪开头,那还兴奋不已的肉 柱蹭著他的脸,涂得他满脸都是,脑袋被按到怪兽湿乎的胯 间,连头发上也沾满污渍。明城瘫倒,在他眼前几寸处的雄性 器官,依然神气勃勃,哪里有疲软的样子?

被当做雌 兽一样交 配,被当做喜爱的玩具一样拨弄,毁坏了,再拼回去……知道身体无论怎样被使用,过程结束後都会被治愈如新,但是这中间上天入地的苦痛和欢悦是要肉 体生生来承受,明城抬手遮住眼睛,任身体被拖动,想著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内脏都恐惧地纠结到一起……被这样对待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怪兽布满逆鳞的尾巴钻进了明城的菊 穴,为肠道拥抱,噗滋噗滋的水声渐次响起。双腿被分开,怪兽的手指掰开穴沿,尾巴又往里钻入几分,快碰到内脏的激烈感觉!兽伸出舌,舔净沾满血的指甲。

为血腥所刺激,兽抽出了尾巴,尾巴甩起,肉末并著血渍、肠液扬落,尾巴在口中溜过,兽兴奋地嗷嗷叫,扑到明城身上,满头满脸一顿狼吻……被吃了都不稀奇吧,明城空睁著眼睛……兽的大头拱到他下 身,湿乎乎的长舌窜进内 穴,真的细细品尝起来,舌带著黏液溜遍肠道,那些被摧残的褶肉发痒发麻,和抖动的身体一样压抑著低吟。

有催情、愈合和迷幻作用的液体驱逐了身体的痛苦和恐惧,肉体迎合地叫嚣,巴不得被撕碎嚼烂尽数入腹,那样,再不用沈沦炼狱苦海,百般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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