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之葬情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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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觉得风月公子和东方美有些相似吗?”南宫越道。
“他不是东方美,哪有一个少年这麽短的时间就能长成一个青年,他应该只是和东方美长得相似罢了。”仪君解释道。
南宫越一想也是,哪有一个少年瞬间成长为一个青年的,仪君现在还处於少年和青年之间,他复活之後也没见怎麽成长。
顶著炎炎烈日,鲲龙把自己包的很严实,他觉得自己再找不到水源就会变成一条困龙渴死在大漠中。
“宫主,你渴吗?”风月公子的骆驼走到鲲龙的骆驼的旁边,他笑著问。
一向喜欢满脸堆笑的鲲龙已经笑不出来了,他觉得笑都会耗费他的能量。
风月公子把自己剩下的唯一的水囊递给了鲲龙,“喝吧,找到水源之前,我不会让你渴死的。”
鲲龙接过水囊问,“那你怎麽办?”
“我渴不死,据我猜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找到水。”风月公子自信道。
鲲龙喝了一口水道,“你太自信了。”
“我是神的儿子,神不会让我渴死的。”风月公子眨著明亮的眼眸俏皮的笑道。
鲲龙一捂额头,他觉著风月公子脑子有问题自恋过度,“你要是神的儿子,那我现在就要你给我带来水。”
“你不是正喝著我带来的水麽?”风月公子狡黠得望著鲲龙道。
“你……”鲲龙认为还是少说话,免得浪费唾沫。
有走了一段路,风月公子左看右看,他指著远处一片生长的不怎麽繁茂的林子道,“那边有水源,我们去那边吧。”
一听说有水源,所有的人顿时来了精神,他们牵著牲口朝著风月公子指的方向跑去。
进了稀稀拉拉甚至不能被称为林子的林子,他们看到村落的残垣断壁,林子曾经居住过人,不知什麽原因,这里的居民放弃在这里生活。
下了骆驼,风月公子在残垣断壁中搜寻,终於他在一个破败的院落中的大石块下方找到一口井。
“这边有水井,水井被巨石压住了,快点过来帮忙!”风月公子抱著压在水井上的大石头喊道。
众人都向他这边跑来,和他一起将石块搬起推开,果然巨石之下有一口水井。
早有人拿来水桶系上绳子扔进水井中,水桶投进水井中发出声响,那人用力将绳子提起,一桶微带黄色泥沙的井水被他提上来了。
有人渴的不行了,抱著水桶先喝了一口水,这人咧咧嘴道,“这井水怎麽有点咸呢?”
“有水喝不错了你还挑剔什麽!”他旁边等著喝水人著急了,抢过水桶咕咚咕咚喝起来。
有了水,死气沈沈的队伍似乎重获新生一般,沈默了好几日的人们话逐渐多起来,侍从开始生火做饭,风月公子拿出干面条,用井水煮面条。
“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你何必亲自动手。”坐在一旁等著吃饭的鲲龙真是什麽都不做,就会做等著白吃。
“井水咸,面条可以吸收井水中的盐分,待会我给你变出不带咸味面汤喝。”风月公子道,手中的筷子在饭锅中来回的活动面条。
他拿起勺子和碗盛了一碗面汤给鲲龙,鲲龙接过面汤,吹了吹,微微尝一口,果然面汤一点也不咸。
“面条熟了,可以吃了。”风月公子又给鲲龙盛了一碗面条,端著面条鲲龙有一种被贤妻照顾的感觉。
鲲龙身边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巴结他对他的好的人,这种人对他有企图。一种是他喜欢有兴趣的人,这种人是他的玩物。就连他认为自己最喜欢的仪君都没给他端茶倒水,更别说煮面。
风月公子不是讨好自己,那他对自己如此的好究竟意愿何为?
“你不是不喜欢我麽,你为什麽对我好?”鲲龙端著面条问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给自己盛了一碗面条,加了调料和肉干道:“你为什麽喜欢钱?”
鲲龙想了想道:“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最不可信,他们随时随地都会欺骗都会伤害他人,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最可靠,所以我喜欢钱。”鲲龙把碗放下,也动手在面条上放调料和肉干。
“我只是想给你煮面吃,我就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理由。”风月公子解释道,“只是想单纯的对一个人好一点难道需要理由麽?”
“不需要。”
鲲龙低头看著碗里的面条,他端起碗走到不远处的简易帐篷中,南宫越和仪君坐在帐篷中休息。他们见鲲龙端著一碗面进来,鲲龙将那碗面放在仪君面前道,“你饿了吧,吃吧。”
“这是谁煮的面?”仪君问道。
“风月公子煮的面,味道还说得过去,我特意给你端了一碗过来。”鲲龙笑著把筷子放在碗上,仪君拿起筷子,狠狠地戳了几下面条,他一抬手将整碗面条倒在地上。
“他煮的东西别给我吃,我不吃!”仪君仿佛和风月公子有深仇大恨的似地,咬牙切齿道。
“你……”鲲龙气的指著仪君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最後他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仪君委屈的唇角哆嗦了几下,他将要流出的眼泪硬生生逼回去了。
“你摔了碗就是摔了鲲龙的面子,他生气了。”南宫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还有什麽吃的,你等著我。”
“嗯。”
仪君也觉得自己方才是有点过分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向鲲龙道歉。
走出帐篷,仪君四处寻找鲲龙。本来鲲龙应该和风月公子一起吃面的,他们的帐篷里只剩下空碗,人却不见了。
问了好几个侍从,有一个侍从道,“宫主和风月公子去了那边的土墙後面再也没出来。”
靠近那堵墙,那堵墙後面气温比炙热的沙漠还要烫,喘息声呻,吟声从後面传来。
鲲龙将身体的重量压向风月公子,紧靠在他白皙光滑的背上。
“你很热情,我喜欢你的热情。”风月公子扳住鲲龙的脸,在他脸上落下自己的吻,却没有吻他的唇。
“你不吻我的唇,是因为你不爱我是吗?”鲲龙略带失望,他更加强有力的冲刺,狠狠地占有这个让他背叛仪君又不肯给他爱的人。
“你真是一头野兽,啊!你轻点!”
充满力道的纠缠,身体燃烧起不可思议的热度,低醇性感的呢喃,传入仪君耳畔是如此刺耳。
风月公子眼角月光扫到仪君身上,他抱住鲲龙在他耳畔道:“有人在看著我们。”
鲲龙扭脸,凌厉的眼神正好对上仪君的,那目光想要生吞活剥了仪君。
浓烈又甜蜜的极乐的感觉在体内如万马奔腾般驰骋著,这种状态怎麽停?
鲲龙不打算委屈自己,他理都不理会仪君,继续与风月公子缠绵。
兽之葬情歌53
仪君一动也不动,他明知鲲龙除了他之外还和别人在一起,知道是一码事儿,但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码事儿。说不心痛那是自欺欺人,说不在意,那深入骨髓中的恨从何而起。他捂住了自己的唇,後退了几步,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了流出来,一滴一滴从指尖滑落。
悲痛欲绝的人转身在树林中奔跑,跑的累了终於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他闭上眼睛,什麽也不想看什麽也不想听,可鲲龙背叛自己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又是如此清晰,越强迫自己不去想越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将自己缩成一团,仪君将下巴放在膝上不停地抽泣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渐渐降临,远处传来众人呼唤仪君的声音,鲲龙和南宫越等人在稀稀拉拉的树林中寻找他。
“回去吧,他们很担心你。”仪君头顶上传来风月公子的声音,仪君抬头一看,风月公子悠闲的坐在他倚靠的那棵大树的树杈上,他笑眯了眼睛望著自己。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麽?”仪君擦干净眼泪仰头望著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摇头叹气,“我是来寻你回去的,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和我回去。你为什麽要伤心?”
“你明知故问!”仪君怒道。
“好吧,你可以怨恨我,可是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该怨恨谁呢。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也没有夺走鲲龙,我的心中早已住了人,你放心,那个人不是鲲龙。”风月公子仰望天空落下的夕阳道,“那个人欠我一个解释,我如今只想狠狠揍他一顿。”
“鲲龙知道麽?”仪君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既然风月公子不喜欢鲲龙,他还是可以让鲲龙回到自己身边的。
“他知道。”风月公子无奈的抓了几把头发道,“谁知道他在想什麽,明知道我又喜欢的人还要纠缠。”
“你有喜欢的人那你还和别人在一起,你……”
“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三贞九烈麽,我想做了,刚好身边有个人,这个人也想做,我们就在一起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有何不可。”风月公子满不在乎的望天笑道。
“你真是不知羞耻。”仪君指著风月公子骂道。
“哈哈哈哈,瞧你那样。”风月公子从树上跃下站在仪君面前,他比仪君多半个头,身形也大了一圈。当他靠近仪君,仪君倍觉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风月公子低声质问:“你同时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你要求他们都爱你一个人,话说,你的羞耻之心呢?你的三贞九烈呢?你究竟爱谁?”
“不许你侮辱我!”仪君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风月公子耳光,风月公子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带,将他拉进自己怀中,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垂,暧昧的说:“我就是羞辱你了,你奈我何?”
“放开我!”仪君用力将风月公子推开,风月公子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
“仪君,你太过分了!”鲲龙气恼的扶起风月公子,自己远远看到一只毒蝎子向仪君脚边爬去,正担心呢,风月公子伸手将仪君拉进自己怀中保护他,仪君却不识好人心推倒了风月公子。
这时毒蝎子要攻击风月公子,风月公子一挥手,银光一现,毒蝎子瞬间化为沙漠中的沙粒。
南宫越跑到仪君身边,把他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个遍,见他没事儿便松了一口气。
“风月公子好心帮你,你却将他推倒,你真是,哼,我都没法说你!”鲲龙气得不轻,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仪君了,复活之後的仪君和在天界的仪君完全不同,他真恨自己看走了眼,如今的仪君表现才是仪君真实的一面吧。
“你竟然为了这个男宠说我不好,他刚才非礼我!”仪君的感情世界瞬间崩坏的支离破碎,鲲龙离他原来越远,他们之间完了。
“你非礼他?”鲲龙转头问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笑道:“我非礼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非礼他了,我这样一个下贱的男宠会非礼一个高高在上宫主情人麽。”风月公子见天色不早了,便说:“回去休息吧,我们明日还要赶路。”
劳累一天的人们早就困乏的不行,大家一听风月公子的话,全作鸟兽散,都睡觉去了。
於是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夜里向导说,明日便能到达炎国边境城市,大家可以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走。
再说边境小城客栈中,南宫飞云和银麓端著小木盆,里面放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一起向浴室走去。
“洗澡的时候你离我远点。”南宫飞云先开口要求道。
“你当你是金香玉,告诉你,你白给我看我都不稀得看,真当自己是块宝。你有的东西我也有,我看你什麽。”银麓一撇嘴不屑道,
德行,本世子乃九尾狐仙转世,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身材柔韧能屈能伸,手段高超能上能下,你行吗。银麓鄙夷的腹诽南宫飞云。
“那样最好。”南宫飞云哼了一声,他故意一步抢在银麓前面。
靠之,你敢超过本世子!银麓抱著盆子一个箭步冲到南宫飞云前面。
一看银麓超过自己,鲜少吃亏的南宫飞云更不肯让步,他几步过去要超过银麓,银麓故意堵在走廊中间,又摇来摆去上蹿下跳,就是死活不让南宫飞云超过他。
“我要第一个冲进浴室抢浴桶!”
“你让开,别当了我的路。”
“客栈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就不让开。”
“你睡的床本王可是付了一半的钱!”
“你又没有替我付另一半儿的钱,我干嘛让著你!”
!当一声,浴室大门开了,南宫飞云和银麓同时向里面挤,谁也不让著谁,终於在门框要被挤破的时候,他们同时挤进了浴室,两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银麓一甩袖子,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中有两个浴桶,浴桶里面冒著热气。
问题又来了,浴桶和浴桶之间没有任何间隔,哪怕有块木板子隔著也成啊,银麓和南宫飞云满脸黑线。
南宫飞云道,“我要脱衣服了,你把脸转过去行吗?”
“喂喂喂,你莫非是女扮男装?”
“你女扮男装!”
“那你羞涩什麽?”
“我不想面对一个断袖。”
“德行,好像你不好男色,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小心我怎麽从中作梗!”银麓威胁道。
“永远不会有那麽一天!”
“话说得太早了,哼,你有的我也有,有什麽好看的。再说了凭什麽要我转身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