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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草头仙之破煞(完结)作者:艾苃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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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通过写字告诉我,他感觉到了蟒二爷的存在,而且感觉力量很充足,应该没有大碍,让我不要担心他,量力而行。

    得知这些,我才略微松了口气。我让他尽快找到蟒二爷,毕竟和他在一起五哥才会更安全一起。而我这就回去想办法,我告诉他: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等着我!

    他虽然看不见我,却冲着我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在我手心写下:我等你。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进树林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立刻转身往山下跑。

    我必须抓紧时间救他!即使蟒二爷在阵法里,我也放心不下。连蟒二爷都会被困住,可见这阵法有多不一般。能设下这阵法的人,恐怕就更不一般了!

    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满怀恶意的!

    只有尽早将五哥和蟒二爷救出来才行,不然夜长梦多!

    我边跑边想,结果一不小心便被绊倒往前栽去。幸好胡长河及时拉住了我,不然我恐怕会一直滚到山底去。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犹豫了。迟疑了一会儿后,他才叹口气说:“我背你下山。”

    胡长河话音刚落,郎天月便说:“我来吧!”说着,他还暗自瞪了我一眼。

    我此时顾不上跟他们客气,不管谁背我,只要能尽快下山回家,就能为我争取不少时间。

    胡长河瞪了郎天月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有伤!”

    说完,他便将我背起来往山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夫夫情深,你们感觉到了么……

 第98章 破阵

    来到山下后;我立刻打车回了家。

    路上我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我自己是解决不了这事的,我需要找别人帮忙。

    回到家后,我给包工头老刘打了个电话。幸运的是;即使过去了一年多,他的电话号码却没有换。电话接通后;我问他知不知道沈家兄弟的联系方式。他说当时这事是马师傅帮他办的,所以他不知道。我便直接管他要了马师傅的电话号码。给马师傅打通了电话后;我管他要了沈家兄弟的联系方式及住址。

    既然蟒二爷都能被困,那么想救他就只能找全东北最厉害的仙家胡三太爷了。要找这位仙家;就必须先找沈家兄弟。

    当沈暄接了我的电话后,我激动得一时间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缓了缓神儿;然后告诉他我遇到麻烦了,需要找胡三太爷帮忙,他让我过去再说,我告诉他我会尽快打车过去。

    跟沈家兄弟联系好后,我将家里的现金和自己存钱的银行卡都带在了身上,然后留下一张字条说了自己的去向,若是五哥他们能够自己破阵提前回来,也能知道我的去向。

    我匆匆出了门,来到小区门口直接上了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一听我要去梅河,登时愣住了,然后回头对我说:“去、去哪儿?”

    “梅河!”我见他磨叽,有些不耐烦。

    “艾玛,那老远了!我这不是跑线车,钱得按包车算啊!”

    “钱不会少你的!赶紧开车!”

    “好嘞!”见能大赚一笔,他乐不得地答应下来,一脚油门就将车子开了出去。

    因为坐的是后座,加上最近身体很疲累休息也不好,我有些晕车。不过还好,因为最近一年总是坐五哥的车到处跑,总算适应了一些,所以晕车不算太严重。

    到了梅河后,我和司机通过向路人打听,终于来到了沈家的慈恩堂。

    沈暄和沈晖见我来了,连忙将我让到了院子里。但是进房门之前,胡长河和郎天月出声阻止了我。他们进不去,因为里面除了有最厉害的仙家坐镇外,还有好几个道行高的仙家。胡长河它们是外来的,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领地,不然容易被里面的仙家视为来掀堂口的。

    沈暄见我止步门外,问我是不是因为仙家进不去了,我点点头。他想了想说:“要不,你让它们在门外等等?”

    胡长河听后却不同意,它担心我一个人进去出了意外。我告诉它尽管放心,这么大的堂口必定规矩很严,不然那么多仙家如何管理。

    最后,它拗不过我,还是留下来守在门外,但却告诉我如果出现意外立即喊它进去。

    我感激地看了它一眼,便跟着沈家兄弟进了屋。一进屋子,我就感受到了一道冷冷的视线,随之看过去,是一只黄皮子,正是去年那只想偷袭我却被胡长河拍走的报马。沈暄冲它说了句“来者是客”,它便一闪身不见了。进到香堂那间屋子,我瞬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扑来,额角瞬间便沁出了细密的汗。

    毫无疑问,堂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全是真实存在的。即使它们没有现身,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它们强大的能量。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沈家兄弟见我着急也没多说废话,直接开始请神上身。

    沈暄坐在供桌前的凳子上,沈晖坐在他旁边一边敲着驴皮鼓一边哼唱着神调帮他请仙。

    我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

    因为我要找的是胡三太爷,所以他们请仙需要费点时间。期间有别的仙家上了沈暄的身,沈晖一见不是正主,便立刻送神,然后再请。

    折腾了好久,终于一股强烈的冷意袭来,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而沈暄的身上也被笼罩了一层淡红色的光晕。他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头来,大而圆的眼睛此时因为半眯着,显得细长锐利。

    “是你找我?”沈暄直接开口问我,嗓音已经与先前不同。

    沈晖赶紧冲他喊了声“太爷好”。一般家里的小辈见了老仙家都是这么称呼的,我也赶紧叫了一声“太爷”。

    他问我找他何事,我便将五哥和蟒二爷的事情跟他说了。

    他微皱眉头,想了想说:“之前就听说天青丢了东西四处寻找,如今又出了这事……看来最近要有大事发生了……”

    我也知道要发生大事了,可我目前最关心的是怎么把他们救出来。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门外说:“让你的两位仙家进来吧。”

    我一听大喜,忙将胡长河它们叫进来。一狐一狼进来后,都恭敬地给胡三太爷低头行了礼。

    胡三太爷微微点下头,然后便让他们说说有关那阵法的情形。听完后,他沉吟了半晌才说:“这破阵之法,既简单又麻烦。”

    我心说,您老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简单是因为凑够两个仙家一里一外同时使用破阵符就能破阵。”顿了一下后,他接着说:“难的是仙家进不去,所以很难凑够两人。”

    “那怎样能联系阵中之人?”如果让蟒二爷在里面配合我们,应该就没问题了。

    “联系不上。”他的回答一下便断了我的念头。

    “不过,”他话锋一转,“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仙家进入阵法。”

    “是什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破阵的办法。

    “让仙家附在人身上,一起进入。”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因为那阵法只有活人能进入,而被仙家附身的人依旧是活人,所以也可以进入。”

    那就好办了!我可以让胡长河附在我身上,然后我们在里,郎天月在外,这样不就能破阵了?我瞬间转忧为喜,忙问他如何能让仙家上身。

    “小恺!”胡长河在一旁立刻低声喊了我一句。当我回头看它时,它目光严厉地看着我,说:“不许胡闹!”

    我一愣,问它为何这样说。不等它开口,胡三太爷做出了解释:“因为你体质太弱,被仙家附体会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我的死劫在这里应验了吗?陈起说五哥会克死我,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可是一想到五哥在阵法里很可能遭遇不测,我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既然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那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我不怕,也必须这么做!还望太爷指点!”我冲他磕了一个头,以示诚意和恭敬。

    “小恺!”胡长河在一边继续反对,“我不会答应的!”

    我回头看着它,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狐仙,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出来。我欠他的太多了,既然我的命数本来就不多了,我愿意用仅剩的不多的时间,换他平安无事。”

    它眉心微皱,目光不再严厉而是变得无奈和不舍。它见我执意如此,轻叹一声,转回头去不再看我。

    胡三太爷见我们算是达成了共识,便告诉了我具体的破阵之法。他临走之前,画了两道符给我,而剩下的事情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沈暄清醒后,神色憔悴,沈晖要照顾他便不再留我,我扔下五千块钱,便匆匆离开沈家,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入住。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和胡长河的磨合了。

    我看了眼胡三太爷送的那两道符,符头是简笔画成的狐狸头的形象,与五哥画的那种类似三个对勾代表了三清的符头截然不同。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纸符后,问胡长河第一步要怎么做。

    它瞪了我一眼,说:“先吃饭。”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从早饭后到现在我几乎是水米未进。可我现在既没胃口也没心思吃饭,于是我问它可不可以立刻开始。

    它继续瞪我,大有我不吃饭就不答应的架势。

    无奈之下,我只好叫宾馆的后厨给做了些吃的送过来。匆匆吃了两口后,我再次看向它。

    它无奈地叹了口气,问我:“真的要这样?”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躺着吧,最起码能舒服点。”它说着,再次叹了口气。

    我躺到了床上,示意它随时都可以开始。

    它嘱咐郎天月守好我们,便朝我走了过来。它趴在我的头顶处,我不敢乱动,便看不见它在做什么了。

    我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便觉得手脚轻微抖动了一下,接着便有股电流在四肢里流窜,手脚顿时发麻。那电流流过我的双肩后,我的双肩开始发酸发胀;流至脸庞时,面皮发紧发麻;流至大脑时,脑仁开始发疼发胀……

    所谓的“窜窍”开始了……

    若想和仙家“合作愉快”,就必须先打通人体内的各个关窍。而这个过程总是痛苦又难熬的,所以领马的人都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的耳鼓开始向外发胀,耳朵里嗡嗡直响。眉心和鼻子发紧,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腰部发板,四肢偶尔抽搐,身体里的筋脉这跳一下那跳一下。最糟糕的是,我的心跳渐渐变快,咚咚咚咚声音很响,震得我脑袋更疼了。因为心跳过快,我除了心慌,还变得气短。

    总之,从头到脚,不是疼就是麻,我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而这样的状况,我最少也要持续两天。

    胡三太爷说,我因为体质属阴,天生就适合灵体上身,所以窜窍应该是最快的,若换了普通人,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但是,别人通常都是一个窍一个窍地被打开,而我是一下子全部打通。所以我要承受的痛苦是最重的。

    由心口开始,我觉得越来越热,渐渐地全身都跟架在火炉上炙烤似的,热得我喘不过气。

    我的眼泪不停地留着,眼睛酸胀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因为疼痛,我愈加想流泪了,可我不敢哭出来。我怕自己因为脆弱,而求胡长河住手。

    五哥……魏擎锋……我不停地在心里念着他的名字。我要救他出来,我一定要救他出来……

    不知不觉我昏迷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得潮唧唧的,见自己已经不再全身发热了,我试着动了一下,结果却听见自己的骨头“咔哒”直响。

    “白天休息一下吧,晚上继续。”头顶传来胡长河的声音。

    晚上继续……也就是说,晚上还要遭受昨晚的痛苦吗?我的心突然因为害怕,突突了两下。

    可我现在不能害怕,已经过去一天了,五哥还在那个山头上被阵法困着呢。

    我艰难地爬起来洗簌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就跟吸过毒的瘾君子一样,苍白没有血色,眼睛红肿神情憔悴。

    我让服务员过来给我换了床单,然后便再次躺倒在床上。

    我哪也不想去,因为我太难受了,全身酸痛疲惫,就跟病入膏肓的人一样提不起气力。

    白天时,沈家兄弟找了过来,给我送了些吃的,看着我这个样子,他们俩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我没有一点胃口,但是一想到要保持体力,便强迫自己吃了点,结果刚吃完就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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