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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之步行者(又名梦幻安魂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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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高兴分享雄乡不对外人提及的秘密!望着黑暗的窗,两人抱着棉被席地而坐,冰冷的地板也觉得温暖起来。 
                        “我哥哥在九岁时,在海里发生意外遭灭顶!那时我才一岁,看了他的照片也没什么感觉!” 
                        和雄乡并肩而坐,智己慢慢说起自己的往事。 
                        全家到海边玩,傍晚正准备打道回府的双亲,稍一不慎,哥哥就被大浪卷走;尸体没寻着,但哥哥的一双拖鞋却在海浪中漂浮着。 

                        由于完全没有记忆,小时候对“哥哥”的房间就充满好奇,常常进去他的房间。 
                        但现在自己的年纪早已超过哥哥好几,接开抽屉望着小时候的照片及小学生的教科书,心情都变得极其复杂。 
                        “因为没有记忆,也不觉得悲哀!顶多只会想想,如果哥哥还活着,他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哎呀!还是听你的事好吧!” 
                        雄乡的手轻轻搭在他肩上,让自己觉得反有被安慰的心慌。
                        “我想听你最近作的梦!”
                        “什么梦?”
                        “就是睡着时作的梦!你最近都没作性爱的梦吧?”
                        “……唔……嗯……”
                        突然提起这桩事,智已愣了一会儿。
                        “我一直忍耐着等待,你却还想不出来!我看只有用粗暴一点的方法来治疗才行……”
                        搔搔头,一半是在自言自语。
                        “你有时候也会说出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话!难道我跟你过去曾在哪儿见过吗?”
                        把放在智已肩上的手,将他拉靠近一点。
                        “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有没有好好想过……”
                        在耳边悄声的低语,让智已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眼前,他衬衫钮扣松开,袒露于外的厚实胸膛,令智已心神昏乱。
                        “今晚或许会作很‘美好的梦’呢!”
                        雄乡面带治艳的笑,微弯着身体俯视着智已。
                        “嗯!我真的不了解你……”
                        智己坐到雄乡的床上,穿着睡衣的双手交叉抱着。
                        然后在房间,智已被雄乡凑近着脸拥紧着肩而心跳不已。
                        ‘床只有一张而已!,
                        雄乡意味深长说出这句话。
                        万一被雄乡吻了呢?智已便会想以朋友立场,正视着雄乡拒决……不!在看着他的眼神,智已就会先被融化掉了!
                        此时,心脏早巳不听使唤的噗通乱跳,脸也燥热起来,自己都有点晕倒在雄乡的怀中的感觉。
                        智己也无法肯定,一旦被雄乡所迫,自己会采取什么态度。要怎么办!?他的脑子中一团纷乱。 
                        不然就说…… 
                        ‘我还是回去算了!’ 
                        结果雄乡则微微的笑着,将智已送至玄关。 
                        ……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很高兴回房的雄乡的背影,智己气愤的紧握着拳头。 
                        ……你当我是什么嘛!? 
                        内心如此的嘶吼,脸也泛起了红晕。 
                        在那种状况下,如果被雄乡问‘要一起睡吗?’智己一定会毫不犹豫逃之夭夭。雄乡一定是故意语带玄机,来捉弄智已的了。
                        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事情可糗大了……。 
                        * * * 
                        坐在床上,智已依然抚着睡衣的胸口,想让心跳稳定下来。
                        ……我……到底对雄乡有什么看法? 
                        边在思索这些困扰的问题,智己的眼皮也渐渐变沉重起来。
                        顷刻,他就进入深睡状态。 
                        第二天睁开眼也记不得什么的,深深的沉人梦之底里。 
                        他像有很轻盈的翅膀般飞舞着下来,却被某个人将自己飘浮不定的身体接住!对方那双稳重有力的手臂,让智己依然闭着眼睛放心的任由对方扶持着。 

                        空气中漾着甜甜的花香。
                        “为什么你都不记得我呢?” 
                        梦中,有人在对他小声的说。 
                        “为什么你不张开眼睛?智己!你是不愿承认我吗?” 
                        当他听到有人叫他一声‘智已’,才初次感觉这是在说自己。这声音很熟稔。好像也曾听过相同声音的人,说过同样的话。
                        在模糊的意识中,他认知‘这只是作梦’。但梦中的智己却闭住眼睛。
                        “你是看我是怪物,而觉得害怕吗……?”
                        智已的脑中,一直反刍着他略带不安的话。
                        “没这回事!”
                        仍未张开眼的智已摇摇头。
                        他或许从来都不曾怕过。
                        “我只是很想睡!”
                        感受到拥抱住自己温热的的身体,智己舒服的托付给他。当他们四唇相接,智已一边享受着对方湿润的舌之抚弄,同时将双手抱紧着他壮实的背;智己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中,被雨点般的吻吞噬,腰都快麻痹、融化!
                        对方紧紧吸吮着智己的颈项,那痛楚令智已皱紧眉心,而紧闭的眼脸不断的乱颤着。
                        “好痛喔!‘……’!”
                        智己叫唤着对方的名字,且在做微微的抗拒,但他巧妙的手指却使自己的身体逐渐发热;他的身体下面是对方急促慌乱的呼吸。
                        “听好!你醒来后,到镜子前看看我留下的吻痕!并且要叫出我的名字来……”
                        “嗯……晤!”
                        智己用喘息声回应耳边的悄悄语,他在被激烈的冲击下,只有抱紧早已汗流浃背的对方的身躯。
                        天亮前,智已猛的张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 
                        “……怎么可能?” 
                        身体还留着甜蜜交合的余韵,看了看被弄绉的睡衣,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忍住腰间的酸痛,为怕吵醒父母而蹑手蹑脚走到盥洗室。开了灯,有些情怯怯的打开睡衣的胸口。
                        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吻痕!而且乳头及白色的肌肤上,到处可见齿痕与吻痕;此情此景,使智已十分茫然。
                        “……是雄乡!!”
                        在无意识中,竟从自己的嘴里脱口叫出这个名字,更令智已讶异不已。 
                        一早,智己便有些失魂落魄。 
                        他不由得注意坐在靠走廊位置的雄乡;或许是在他的房间与他分享着秘密,才会产生这种意识吧……。 
                        回想昨晚至今早所发生的事,的确只是一场梦。是和男的朋友……雄乡……作爱的梦。
                        ……我真的是很可笑! 
                        他想大声抗议,但那只是梦而已!不过在梦中…… 
                        ……那这些吻痕与齿痕,又是怎么解释……!? 
                        虽然是可用衣服掩盖,但却依然十分明显。 
                        作性爱之梦是在所难免,可是,不可能会有自己留下的齿痕吧!
                        ‘听着!你起来后,到镜前看看我留下的痕迹!然后叫出我的名字来……’ 
                        梦中,“他”这么命令着;这个一直在梦中与智己作爱的男人!!
                        那我为什么会冲口叫出雄乡的名字?……是因为每天见面之故?
                        但今天却不想和他说话。
                        ……又或者梦中的对象,本来就是雄乡……!?
                        是因自己喜欢雄乡,才梦见与他作爱吗?
                        ……不是!稍安勿躁!
                        抱着混乱的头!这不只是喜不喜欢男人的问题,而是在梦中作的爱,却活生生的在身体上留下痕迹的问题!
                        逢人就笑是结善缘!但雄乡自身还真有几许神秘感。
                        与其说有什么反感,不如说自己对要去接受相信非事实的事感到恐惧。
                        直至放学前,智已都在紧张的情绪中度过。他避免和雄乡交谈,到下课时间就闪开,上课也低着头;到放学之前,他们都没有正眼对望过,而雄乡也没来找他说话。
                        因此等下了课,目送着雄乡走出教室,智已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而趴到桌上。
                        * * *
                        当智已在教室醒过来时,已是入暮时分。
                        窗外夕阳已由赤红变紫,把教室染成一片冷色。
                        “我……竟然睡着了……?”
                        看着黑板问着。灰暗的走廊,已毫无人迹。
                        只自己一个人被留下的失落感,让抱着制服的身体感觉一股凉意而微微发着抖;五月的天气依然冷飕飕,天气愈晚就需加件外套。同学们竟然会冷漠到无视于打盹的他,就自顾自的走掉……。
                        窗外的紫色又很快的变蓝;昏暗的颜色会令人不安。除了桌子、椅子,其他所有东西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凝聚焦点,也看不见物体的真相;昏暗本身便带着些妖气的味道。
                        智已再也待不下去,拿起书包站起来。
                        “你一个人要走吗?”
                        忽然身后响起声音,智已惊吓得差点跳起来。 
                        回头一看,进入眼中的是个男人身影,智已的心脏就不由分说齐鼓喧天加速跳动着。
                        在黑暗中,一个着黑衣服的男子坐于桌子上。
                        “……是雄乡吗?”
                        在智己认出雄乡前,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在认出是雄乡时,智已的额头依然沁出冷汗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提着书包的手,因震惊而抖动的程度;他真的希望有明亮的灯光;而他……雄乡在暗暗的教室,不吭声的是在做什么……?
                        “天色已暗,很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听到雄乡这么说着;在暗色中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雄乡!你留在教室做什么?”
                        在移动脚步走到有亮光的鞋柜前,智已又鼓起勇气问道。
                        “我在看啊!”
                        挺拔的他在换着鞋子,很自然的回他的话。
                        “看什么!?”
                        听着走到前面的雄乡,并未有丝毫尴尬的感觉,智已因放了心而感到很有兴趣。
                        在聊着天中,雄乡又恢复正常的样子。那么昨晚以来产生的不安及恐惧,或许只是智已自己多心吧!
                        “你应该在天黑之前,把我叫起来……。对了!你决定参加什么社团了吗?也差不多该做选择了!你是参加运动社或什么社?”
                        步出校门往同一个方向走,智已不愿意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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