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修真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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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文哲收起茶具,说:“那好,你们早点去睡,我也不想再问什么。”
濮钰拽着鹤鸣上楼,鹤鸣对着濮文哲的背影说:“伯父,改天有空,我再和你好好喝茶。”
濮钰和鹤鸣上楼,刘瑾宜也正好出来,说:“小钰,房间都弄得好好的了,你们快点吹干头发就睡吧。”
濮钰搂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了,妈,我可想你们呢。”
刘瑾宜拍着他的肩,笑道:“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对妈撒娇,让鹤先生看了笑话你。”
濮钰说:“妈,这十年你和爸都吃了不少苦吧。”
“也没有怎么吃苦,就是找不到你,心里惦记得不得了,愁得不得了,你爸天天晚上都望着村口,他虽然不说,我也知道他在看你回来没有……好了,不说这些,现在你回来了,我们比什么都开心。”刘瑾宜悄悄抹了把泪。
濮钰忙说:“妈你别这样,我都说了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们,就算我以后要出门,也会让你们知道,每天都给你们打电话……”
“这就好,你就是有时任性,老让我们挂心……好了,快把头发吹干就去睡吧。”
濮钰接过刘瑾宜的风筒开始吹头发,刘瑾宜下去后,鹤鸣搂着他的腰,说:“钰儿,别难过,以后都会好的。”
濮钰回过头吻了下他的唇,说:“鹤鸣,我们以后再不离开,好不好?”
鹤鸣边给他吹头发,边说:“好,我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濮钰又给鹤鸣吹头发,问:“鹤鸣,你说实话,在这里你真的习惯吗?”
鹤鸣说:“这习惯就看你是怎么定义,我反正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也无所谓。”
“可是,以后可能会受到我爸妈的一些管束,你可以忍受吗?”
“这些没什么,你爸妈都是好人,他们都是关心你,明白这一点都可以理解的。”鹤鸣抱着他的肩,说:“而且,我也想着让他们可以接受我。”
“让他们接受你?你疯了,他们思想都很保守的说。”
“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濮文哲和刘瑾宜已经上楼来,听见他们还在说着话,濮文哲说:“小钰,还没睡麽?”
“就去睡了。”濮钰伸了下舌头,放开鹤鸣,轻声说:“鹤鸣,晚安哦。”
鹤鸣迅速在他唇边啄了一下。
今夜,要尝试一个人睡觉的滋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竟然写了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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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51、不再“偷情” 。。。
第二天的早上,鹤鸣已经起来,走进濮钰的房间,看见他睡得正香,鼾声细微均匀,只是睡姿有点不雅,侧身抱着一只抱枕,嘴唇因熟睡而微启,显然还在酣睡。
鹤鸣坐在他床头,给他拉好被子,静静的看着他的睡容。
听见门口有脚步声,鹤鸣才站起来走出去,是濮文哲上来了,问:“鹤鸣起来了,小钰呢,还在睡吗?”
鹤鸣点头,轻声说:“他还在睡,想是很累了吧,他在家里就想好好睡一觉。”
濮文哲只在门口看了一眼,磕上门,说:“让他睡吧,这孩子还是这样。”
鹤鸣下来洗漱以后,濮文哲叫他先过来吃早餐,鹤鸣刚坐下来,就听见楼上一阵响声,想是濮钰已经起来了。
果然是濮钰从楼上下来,带着点睡意朦胧,说:“都起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鹤鸣说:“都想让你多睡一会呢。”
濮钰去洗漱,濮文哲在门口搭起水果蓬,鹤鸣也过去帮忙,刘瑾宜早已把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一层层的水果架子也已经搭好,鹤鸣只要把水果都搬出去放好就行。
濮文哲他们都已经吃过早餐的,濮钰洗漱出去以后,和鹤鸣坐在一起吃,有包子,煎蛋,和炒米粉,虽然不算丰盛,也算不错了。
鹤鸣看濮钰双眼还有点惺忪,说:“左右无事,怎么不多睡一会?”
濮钰说:“你们都起来了,就我还在睡,也不好吧。”
村里的人都起得早,不久就有左邻右舍过来闲聊,当他们看见十年没有回来的濮钰时,都惊讶他终于回来,濮钰出来和他们打招呼,让他们更加惊讶和赞叹的,是濮钰竟然和十年前一样,一点的变化也没有。
濮钰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有闲着无事又八卦的人都过来看看,说几句话,也顺便买点西瓜哈密瓜什么的,十年前只长到他腰间的孩子,现在都和他一样高大,甚至有些比他长得还高的,一些同辈的小伙子,都已经当上爸爸,让双方都感叹不已。
已经开始懂得注重保养的大姐,就过来请教濮钰有什么保养心得。
濮钰很无奈,只好指着摊上的水果说:“水果养颜又美容,以后多吃水果就是。”
让她们都笑他在打自家广告。
这样热闹了一个上午,这水果竟神奇般卖出去不少,刘瑾宜说,比节假日的时候卖的还多,看来,八卦还真是无处不在。
中午因为天气太热,多数人都在家里午睡或者打牌什么的,都很少出来,偶尔几个,也只是过来看看。
即使这样,濮文哲也不可以离开,可昨天准备的水果都卖得差不多,看濮钰和鹤鸣也不午睡,就说:“小钰,你要是不去睡觉,就去自家的菜地把葡萄摘回来。”
濮钰看葡萄已经卖得差不多,就说:“好啊,我去多摘一些回来。”
他们的地虽然都被征收,不过还是留了两块菜地自己种菜吃,濮文哲各将两块菜地分成两半,一半种菜,一半种了葡萄和别的水果。
濮钰推了小车子出来,摘葡萄用的箩筐放在上面,因为水果经常需要搬运,濮文哲就找来两个小推车,把水果放在上面推回来就比较轻松了。
濮钰戴上芦苇草编织的草帽便出门,鹤鸣也要跟上去,濮文哲叫住他,说:“鹤鸣,让小钰去就好,你去屋后面的那块西瓜地把西瓜摘回来好吗?”
鹤鸣一想,一定是他不想让自己和濮钰走在一起,便说:“好的,我去摘西瓜。”
鹤鸣也像濮钰那样,推出小车子,把箩筐放在上面,濮钰找来一顶草帽给他戴上,才一起出门去,但鹤鸣在屋后面,濮钰却要绕到村子西门口的菜地去。
鹤鸣望着濮钰的背影,看着那西瓜地,只一会的工夫,便装满一箩筐的西瓜出来,他没有推回家,而是从另一条路绕到西门口的菜地去。
因为是应季的水果,葡萄种的并不很多,只有一分多地大的地方,不过收成还不错,硕果累累的,阳光太炙热,濮钰便在葡萄架里面采摘。
正午时分,也没有人出来,这里便显得很谧静。
“钰儿。”鹤鸣放下小推车,走进葡萄藤里面,便看见濮钰正踮着脚尖在勾一串葡萄。
“鹤鸣,你怎么来了。”濮钰放弃那串葡萄,看着鹤鸣嘻嘻的笑:“是不是很想我了?”
“嗯。”废话,不想他还绕大老远的来看他?
正午的天气非常炎热,不过两人都是有灵力的人,身上也是自发的清凉,虽然没有渗汗,但长时间这样暴晒可不好,鹤鸣拉着濮钰坐到一块阴凉的地方,说:“你坐这里来,葡萄我来摘好了。”
鹤鸣用灵力摘了两串葡萄,温声说:“你爸昨晚起来看了我们两次,你知道麽?”
“啊?”濮钰略显惊讶,说:“不会吧,我只知道你起来的时候进去看我。”
不过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失踪”十年的儿子突然回来,还带着个看起来非常不凡的男人一起回来,模样儿还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换了谁,也会感到惊疑荒诞,濮文哲不放心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因为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濮钰也不甚在意,坐在藤荫下摘下草帽乘凉,一边剥了个葡萄吃,看着鹤鸣不一会的工夫,已将结在高处的葡萄摘了许多下来,说:“鹤鸣,家里有你这个苦力,可省了我不少力气。”
鹤鸣把装满葡萄的箩筐放到小推车上,然后在他身旁坐下,说:“那好,你从现在开始雇佣我,我保管包揽下所有的苦力活,怎么样?”
濮钰笑道:“就怕我雇佣不起你呀。”
鹤鸣说:“不会,只要以后你到了哪里都带上我就行了。”
濮钰把一颗葡萄塞到他嘴里,说:“你还真好打发。”
濮钰给他的是一颗青葡萄,鹤鸣也不觉得酸,只是稍稍蹙了下眉,说:“这只是对你而言,别人可是想都想不到的。”
濮钰虚晃一招,一掌劈到他脸上,说:“不是对于我,你还敢对别人也这样?”
鹤鸣双指夹住他的巴掌,说:“可以,你爸妈就可以。”
濮钰扑上去,将他压在地上,说:“还有呢,还有谁也可以?”
鹤鸣顺势将他扯到怀里,说:“没有了,你以为我是谁都可以驱使的麽?”
将两顶草帽取了下来,盖在两人脸上,便开始亲吻他的脸和唇。
从鹤鸣受伤以来,二人都没有亲热过,回来还要躲避濮文哲他们的目光,一直没有好好亲热,四下无人,这下可是天雷勾动地火,缠绵缱绻,鹤鸣的手掌已经伸到他的后背抚摸起来。
濮钰的皮肤柔嫩光滑,让鹤鸣流连不已,轻声说:“怎么办,要忍不住了。”
濮钰低哼一声,又吻上他的唇。
“小钰。”
犹如一声天外来音,濮钰急忙将鹤鸣推开坐了起来,但还是来不及,饶是二人动作极为快捷,濮文哲进来的时候,还是看见他们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
“你们……”
濮文哲已气得颤抖,话也说不出来,忿忿的转身便离开。
“爸……”
濮钰想追上去,回头看见鹤鸣一人推着两个小推车有点吃力,又回来帮忙推一个,才去追赶濮文哲,这下可不妙,纸包不住火啦。
濮文哲一路气愤填膺的走回家,大汗淋漓也不管,回来就对着空调猛吹,刘瑾宜怪道:“满头大汗的,这样吹空调,小心感冒了。”
感冒有什么打紧,他现在都要血管爆炸了。
“爸,你听我说吧。”
濮钰回来放好了小推车,就垂着头进来找他。
鹤鸣倒是气定神闲,一副从容不迫,顺其自然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简直气死我了。”想起看见儿子的那副光景,濮文哲只有越想越气,倒了一杯茶便要喝,“噗”,太烫又急忙喷了出来。
“你到底怎么啦,小钰刚回来,你和他怄什么气,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刘瑾宜看了只有怪他的份。
“你知道什么?”濮文哲推开茶杯,喘着粗气,想这次气得非同小可。
濮钰还想劝他,鹤鸣拉住他,说:“钰儿,到了这一步,和你爸坦白了吧。”
濮文哲回过头说:“你们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我就觉得你们这次回来得太怪异蹊跷,小钰,你说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最终,在濮文哲的追问逼供下,和鹤鸣泰然处之的从容下,濮钰不得不决定向他们坦诚,如果他们不接受,大不了和鹤鸣分开几天。
趁正午没什么人,濮文哲收回门口的水果架,把大门关了,开了灯和空调,四人围坐在圆桌前,只等濮钰开口。
刘瑾宜其实也并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但见濮文哲脸色凝重,濮钰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垂着头,就感到事情或许有点严重。
濮文哲怒声说:“小钰,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鹤鸣在桌子下捏了下他的掌心,让他舒缓情绪。
濮钰抬头看濮文哲一眼,又看鹤鸣一眼,虽然和鹤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二人都已经经历了许多波折磨难,甚至差点就生离死别,感情已经是深入骨髓,知道父母一定会反对,但二人情真意切,也只有豁出去了。
“爸,我说了,你也别生气。你们知道,鹤鸣是好人,我和他在一起已经经历过许多,他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们……是恋人的关系。”濮钰终是忐忑的说出口。
恋人,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是恋人,在一个村子里,这话无论如何也很难让人相信。
刘瑾宜已经呆若木鸡,濮文哲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听濮钰亲口说出,震撼犹如火星撞地球,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你们……”濮文哲气得颤抖,无以表达他的心情。
濮钰连忙抓住他的手,说:“爸,你冷静一点,鹤鸣是个怎样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