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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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一笑,“我不介意,其实我也更喜欢红酒。”我拿出两个高脚杯,走回原位,倒满三分之二,拿起一个对瑞秋晃了晃,“cheers。”我一口喝干红酒。瑞秋露出一个笑容,她同样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我假装被瑞秋迷住了,紧紧盯着她左眼上的红斑。很不礼貌,我假装入了迷。瑞秋拿着酒杯,她冷冷地盯着我,“看够了吗?”我假装不自觉露出两个字,“真美。”
瑞秋突然很激动,她双手拍在桌子上,前身突出,她的脸直接伸到离我的脸不足十厘米的地方。瑞秋咬着左牙槽,嘴吧半开半闭,恶狠狠地说:“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讽刺我?”她的眼睛里不断飙出针尖般的杀气。我噗地一声笑出来,“您真幽默。”瑞秋被哽了一下,她坐回原位,搁起一只脚,“您难道不解释一下上面那句话?”
我叹口气,笑起来,“我不是在说您的胎记美,我是在说您的勇气,搭配上您的气质。”我伸出一只手,温文尔雅地说道:“一般人拥有这么一个丑陋的胎记,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恐怕就是将它遮掩起来,但是您没有,您将它暴露在外,供人欣赏,好像还为她骄傲?”“没错。”瑞秋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不认为它是一个耻辱,反而认为,这是一面向任何人宣战的锦旗。”瑞秋喝一口酒,“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我的目的先不忙说,”我微笑道,“我们就说说您的‘胎记’。”“没什么好说的!”瑞秋很不耐烦,“我还有事。”“要是我说,它不是一个胎记呢?”我继续微笑着。瑞秋完全愣住了,她嘲讽地笑道:“那你说,这是什么?”瑞秋满眼透出讽刺,她似乎预见了我要说什么。我暗下嘲讽,你怎么可能预见到我要说什么?“那是一个标记。”我胸有成竹。
“一个,标记?”瑞秋呆住了,然后她本来就不怎么俊美的脸完全扭曲,“你的意思是,我脸上本来没有这个鬼东西,反而是我在幼儿时期,被别人标记了?”她极力压制自己。虽然瑞秋满口不在乎自己脸上的红斑,但是那个女人会真正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没错。”我笑道。“一派胡言!”瑞秋大怒,她抬手掀翻了桌子,上头的液体泼了一地。瑞秋转身就走。“如果我说,我可以消除那个印记呢?”我老神在在,看着瑞秋顿住的背影。
我满意地盯着手上的契约,果然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美丽的诱惑的。况且,我也不是要她用生命来交换,只是一个小小的5年驱使契约而已。我再次确认瑞秋已经离去,拿出一个卷轴,激活了,将所有的液体全部收录到卷轴里。我拿出一个药丸放入嘴中,露出冷笑。是谁告诉你,别人试吃过了的东西是安全的?
今天,算是圆满大成功!我走向花园,塔夏和雅望一有空在那里约会……啊不是,看书。不过今天,塔夏和雅望并没有在那里。我看着空落落的草坪,不自觉思量,这两人是不是跑哪接吻去了?图书馆也没有人。找了一天,直到夜半黄昏我都没看见他们小两口,只能作罢。
第二天第一节课是药物辨别课,选修。我坐在靠边上的位置,等待上课。然后,巴泽尔就坐到我背后。他满是嘲讽的语气说道:“昨天我在粉黛佳人看见你和瑞秋喝茶,果然啊,也就只有那种丑女会看的上你了。”我不耐烦瞥他一眼,“我和瑞秋喝茶碍着你了吗?”
巴泽尔压下眼角,将欣喜藏得好好的,“果然啊,人就是要有自知自明,像是罗安娜那样的美女是绝对看不上你的。”我装作很激动,“看不上?我看她是看不上你吧!谁不知道,罗安娜有一个全天下最厉害的男友,而你打不过他。”巴泽尔涨红了脸,“我打不过他,你就打得?”我很不耐烦,“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然后就起身,坐到另一个位置上。罗安娜的男友吗?他是波嘉的左右手,同时也是战士系S班的成员,要是一下子把他废掉的话,确实是会营造一个比较有利的局面,但是,难啊。
“哎,”雪莉感慨,“我还以为你和阿诺德叔叔是一对呢。”
我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你看啊,你不结婚,阿诺德叔叔也不结婚,他不是在等你吗?”
“……说起来,阿诺德也快结婚了。”
我按住“突突”跳着的太阳穴,站了起来,雪莉莫名其妙看着我,我裂开嘴对她笑,“小宝贝儿,该去参加宴会了。”雪莉呆了一下,然后沉下脸,“我不干!”“没什么不干的,这是你自己说的,能说多少说多少。”和我耍赖?小妮子你还不够格!雪莉开始呜呜呜地装哭,我笑着说:“你先哭着,我去换套衣服。”“啊,小叔你不能这样!”雪莉扑上来抱着我的大腿。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干嘛啊!”“我要听你是怎么算计那个罗安娜的!”雪莉不依不饶。“可我现在要去赴宴啊!”我无奈,“你小叔我今天生日诶!”“那,那你回来给我讲!”雪莉没法子了,只能退一步。我看着她,叹口气,也退了一步,“好吧。”“万岁!~(≧▽≦)/~”雪莉裂开嘴。
第二十章
今天,是我一百七十岁生日。为庆祝我降生一百七十年,大哥二哥开了一个巨大的派对,而我作为今晚的主角,闪亮登场。我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休闲装,脖子上戴着一块太极。我拿着话筒,站在高台上,重复着当年我父亲做过的事。
“HELLOW EVERYBODY,欢迎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鄙人的生日晚宴。”我巡视下方,“我还没有看见新面孔,各位和我都是老朋友了,哦,连一个小女生都没有?看来是我这个老男人吸引力下降了。”下头发出一片笑声,“既然都是老朋友了,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今天是我一百七十岁生日,我磕磕碰碰长到这个岁数也不容易,就开个派对庆祝一下,开场舞之后,各位随意吧。”我放下话筒,走到我的舞伴身边,她今天带着一个小型的冠冕。她是艾达。我们虽然没有做成夫妻,但是依旧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一首舞曲响起,艾达和我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艾达今天的打扮非常花哨,带着无数叮叮当当的小东西,随着她的身体舞动。我很好奇,艾达做这么大的动作,那些小饰品不会甩出去吗?艾达就像是一只花蝴蝶,巧妙地扭动着身姿,她很美,越来越美了。
一曲舞罢,各自散场。我站在摆食物的桌子旁边,拿起一杯红酒,缓慢地喝着。无论过了多少年,我还是还是不适应谈生意。所以这种场合都是大哥二哥谈好,我出面签约。不过,好像有人并不愿意让我安宁。一个骨头架子特别大的女士走到我身边,“她”向我伸出一只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我差点把嘴里的红酒喷出去。这个声音好耳熟!我盯着“女士”的脸庞,那是何等的熟悉的轮廓啊!我怎么不知道,盖理还有个妹妹?
既然没有妹妹,那么就是另一种情况——男扮女装。我将手放在盖理手上,拼命忍住想要喷出口的笑声。盖理将我带到舞池中央,他握着我的手,翩翩起舞。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在跳女步!我突然生出一种此生无憾的感想。
“你怎么来了?”我一只手握着盖理的腰,仰起头问他,该死,你就不能把腿锯掉一段吗?“我想你了。”盖理在我耳边吐着热气。
“你那些破事儿弄干净了?”
“还差一点。”
“你就不怕我爷爷打死你?”我坏心眼地问道。“打死就打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见这一句话,我差点就一口口水飚出来,尼玛,你不过是去了东大陆几个月,等等,对啊,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东大陆!
我在心里皱起眉头,表面上不动声色,“你就不怕我有事?”“怕,怕得要死。”“盖理”轻声说道。我忍住想要推开他的欲望,咬住牙,“你不是盖理。”“那我是谁?”“盖理”用诱惑的语气说道,“那那个等了你三千五百六十七天的人是谁?”“反正不会是你!”我冷笑,“你真让我恶心。”
“如果我让你恶心,那么他不更让你恶心?”“盖理”微笑着,好像什么都不在意。“那不一样,就算再恶心,他也是有实体的,不会像你一样,没有自己的身体,死乞白赖去偷。”我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估计这是我的生日派对,我现在就像拿出龙鳞刺给他一刀。“这有什么不一样的?”“盖理”扭动着身子,“完全一模一样啊,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你身上,有股子让人反胃的味道。”我冷笑着对“盖理”露出毒牙。
“啊,是原体身上的狐臭吗?”“盖理”不甘示弱。
我:“……”你丫才有狐臭!
“我早就建议他用魔法弄掉了,可是他不听我的。”“盖理”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我突然觉得就算不是他本人,能看见他的身体这个样子也不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用一个超大的魔法球把这个记录下来,等盖理回来了我放给他看,悔死他。我把恶作剧的心理藏得好好的,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恶心的摸样,“是你身上的,那股独特的,吸引苍蝇的味道。”
“苍蝇?”“盖理”在我耳边轻笑,“你所谓的苍蝇里,可是包括了你的小情人呢。”“那是他瞎了眼。”我恶狠狠批判到,“我已经帮他把审美观纠正过来了。”“盖理”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舞曲已经结束了,我马上放开握着他腰部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该死,被盖理影响了!回去洗手!
“盖理”对着我微笑,他用唇语说道:“我们还会再见。”我恶狠狠用唇语回应他,“下次见面,我就毁了你。”“盖理”用手盖住嘴,笑出声来,“那你就试试吧。”然后,他扭着屁股,一步一步走出大堂。
我坐到一张桌子旁边,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大哥坐到我旁边,“怎么了?”“没事。”我摆摆手,“谈的怎么样了?”“一切都在稳当地进行。”大哥偏着头看我,“就是斯图亚特那里不好办。”“这个好解决,”我点点头,“只要阿诺德对他释放一点雄性荷尔蒙就可以了。”大哥噗嗤一声笑出来,“每次我听你们讨论的时候,都想笑。”
“笑吧笑吧,”我满不在意,“对了,有爸妈的消息吗?”
“没有,”大哥落寞地说道,“都三十三年了,就算他们出去度个蜜月,也该回来了吧?”
“我怕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一脸凝重地说道。
“那还能有什么隐情?”大哥皱起眉头。“巧无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件事我们还留下了一个隐患,”我胸有成竹,“那个孩子。”
“得了吧,”大哥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婴儿,还能绑架爸妈?别忘了,老妈身上可是有‘九龙炼日’的,就算是当初破碎星空的米尔雷来了也会顾忌三分。”
“那有什么能够解释他们消失了三十三年的原因啊!”我趴在桌子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嘿,你们在聊什么?”二哥一路“滑”过来,他做了个头发,下巴上留着一层胡须渣渣,铁青色的,看上去非常有男人味。
“在聊爸妈。”我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头子?”二哥诧异,“老头子的事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先去签单子。”我认命站起来,“哪边?”“32那桌,挂坠生意,我们谈了三天,终于在这里拿下了。”二哥从怀里往外掏着什么东西。我马上阻止,“不准抽烟!”“我就抽一根。”二哥讨好地说道。“一根都不行!”我抓住二哥的手,“你的肺已经烂掉了。交出来。”我伸出一只手。
“不要吧。”二哥僵硬着脸,“这是你唯一给我的一包。”二哥小心翼翼,“我不抽了,绝对不抽了!”我无奈地看着他,算了,“大哥你管管他,我去签单子。”“我可管不了他!”大哥袖手旁观,“我没有你那么大面子。”我叹口气,白大哥一眼。签单子去。
我微笑对着面前拘谨的人,看上去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但是他能喝二哥谈上三天,这种人不能小觑。我稍稍看了看条约,算是五五分账,我们家族没有拿到大头,这是很少见的。但是,二哥已经和别人谈好了,我要是再插一脚坏了规矩。签吧。我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姓名,这次倒是没耍什么小聪明。
一顿宴会下来,我劳累地走到家里,冲了个澡,将桌子上一大堆传票丢到垃圾桶里,突然,一张票飘了出来,我一看,觉得有些熟悉,拿起来一看,这张泛黄的纸张上写着“我不知道你能等我多久,但是,我会永远爱你。”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在垃圾里面?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忍着恶心在垃圾桶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