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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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永远也不会告诉苍的秘密。
斯利亚一直沉默着,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高明到能圆起这个慌。
视线飘落到苍的肩膀,那是被玄冰空间吞噬的地方,睡衣被蹭得有点乱,领子开了个口朝肩膀打开。
不知道好了没呢?
手无意识地伸进领子内摸进去。
“你干什么!”苍触电似的躲开,紧紧捂着衣领,手掌挂在脖子下。
睡衣被手掌的力量扯动,褶皱拉扯着延伸开去,覆盖出苍身子的轮廓。隐约的手臂肌肉,隐约的胸,隐约的腹部,凹凸起伏的紧实着,外侧曲线到腰那儿收细了点。
“没什么……”斯利亚垂下眼,还有点泪珠挂着。他伸出手覆盖到脖子下的手,用点力想扳开。
他想看看他肩膀好了没。
苍也用着力抵抗着,两个男人的手捏在一起,睡衣被诡异地扯起一个角度。
“你干什么?”苍有点紧张,这个天使今天有点反常。
“我……”话及时停住了。
我想看看你的肩膀好了没。
我知道那是玄冰的伤,但是我告诉你这只是普通的冻伤。要是太过关心,会不会被觉察到什么?
后洞隐约的疼痛,让他心虚着小心翼翼。
忽然在天界图书馆里看过的,一本人类写的言情小说落进记忆里,那些字句清晰起来。
斯利亚慌乱地掩饰着一个秘密,他在洪流里捞起一个救命草,就迫不及待地想拉着它上岸。
斯利亚背诵着书里的一些句子。
“我想要你……”
我想要看看你的伤……咦?好像哪里不对?
积累的疲劳还没消退,睡眠不足的苍呆泄着乱了思维。
斯利亚也有点混乱,他觉得句子似乎不太妥当。
那本言情小说写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爱情故事,当女人被男人按在墙上的时候,女人问的一句话是“你干什么”,男人的回答就是斯利亚背诵的那个句子。
情景相似着。
而书里,男人回答完就跟女人接吻了,然后那本书的故事就很狗血地结束了。
苍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昏暗的房间里,斯利亚的视力很好,他觉得苍红脸的样子挺美,于是凑过去亲上苍的脸侧。就像人类小孩,见到漂亮的东西想去碰触一样。
脸碰着脸,发丝蹭着发丝,毛茸茸暖着。
他感觉到苍的睫毛抖动了下,捂着领子的手似乎松了松。
四皇女也躺在床上心烦意乱。
她也失眠了。
她不知道苍大哥醒了没有,那三个人里,还没有人来跟自己通报。
她下床,走到毒沼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那,一件件仔细摸着。
那些液晶显示屏硬邦邦的外壳,那些数据线,那小巧的MP3,那支铅笔可以在牛皮纸上画出灰色的痕迹……
她失神地拿着铅笔在牛皮纸上画着。
干脆再回去毒沼看一看吧。
她握紧铅笔。
嗯,天亮了就出发,再去毒沼确认一下。
苍的房间里。
苍被斯利亚按在身下,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同样赤裸的斯利亚低着头吻着苍红红的脸,顺着脸侧吻上唇。两个男人的唇紧紧贴着,苍笨拙地回应他,距离太近,脸上蹭到一片湿。斯利亚的眼泪印在苍的脸上,就好像两个人都在哭泣一样。
他们没有用什么药剂,两人胯间的肉棒却已高高地硬起一个角度,随着身子的扭动摩擦着,互相顶着交换粘液。
苍轻轻喘息,手攀上斯利亚的肩膀,想再往上的时候,他停住了。他觉得要是去搂的话好像有点奇怪,于是他往下了点,改成扶着斯利亚的肩。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算在冰窟里,也是半梦半醒间单纯的力量传递。他平时也有自慰过,套弄着肉棒,把欲望喷射出来就好。
斯利亚沉默着,他松开口,支起身子跪在苍的腿间,伸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把苍的那根也握进手里,两个红红的大棍子互相叠加着撸动起来。
“舒服吗?”斯利亚轻轻的喘息。
“嗯。”轻飘飘的声音。
斯利亚的后洞里有三皇子和Aaron残留的精液,他不知道这些情况该怎么处理。从赛尔寝室回来后还没洗澡,虽然身上的催情剂和精液的腥气挥发得差不多,他只能祈祷苍的鼻子不要那么灵。而且后洞的液体还在,现在正顺着身体的角度一丝一丝淌落到床单上。
斯利亚像个干了坏事的小孩,守着秘密紧张起来。
苍闭着眼,并没有觉察斯利亚的异样。
他觉得很舒服,比起自慰好像多了一些点复杂的东西,虽然他总觉得怪怪的。他在人类社会里生存,也接触过一些情爱方面的东西,不过他得到的信息里,都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的事情。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的那种。
唯独没有男人和男人的故事。
他每次看到这些事情,也许是文字,也许是影片,都会红着脸快速地跳过。
他也曾经想找一个女孩,好好谈一次恋爱,那些书里写的,和电影里,男人和女人间爆发的感情让他向往着,羡慕着,憧憬自己也能拥有。但他和母亲长期搬家,他没有任何的机会去追寻那炽热的愿望。
苍躺着,就像男人身下的那个女人。
一些片段浮现出来,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我要做下面那个?”苍迷惘地问道。
斯利亚微微颔首。
……
之后的事情,很自然地。
苍变成了上面那个。
苍在上面,开始后悔了。
斯利亚躺在他身下,苍跨坐的姿势悬在他腿间,斯利亚的肉棒吐着粘液抵着苍的秘洞,已经探进了一个龟头,伞盖也进了去,剩下的柱体通红地裸露在胯间。
后洞被撑开,斯利亚的肉棒很烫,苍觉得有点难受。
斯利亚的手扶着苍的腰侧,用力想把他按下去。
苍的手撑着斯利亚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岔开跪着,大腿上用力死活就是不肯坐下去。
“放松点。”斯利亚的手继续往下用点力。
通红的柱体冒着青筋又进去一点点。
“呃啊……”苍呻吟出来,满身是汗,“这不太对啊…”他的腿也在用力,身子悬着,抵抗腰间下拉的力量。
两人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姿势定格着,苍腿间的肉棒高高挺着,在曲线优美的轮廓上突兀地刺出一个通红的高度。
斯利亚又回忆起天界里看的一些小说。
他在天界里也是一直是单身,常年的征战让他无暇顾及其他。闲的时候他喜欢看书,杂七杂八的什么都看。一些遗弃在角落里的片段描写又浮了上来。
他按照书里的写的,很聪明地扶稳苍的身子,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用力往上顶去。
“啊!”苍一声痛呼。
粗长的巨物终于完全被秘洞吞了进去,留下饱胀的玉囊,像是秘洞下结出的果实。
苍脱了力,随着斯利亚的挺进,两个男人的下身完全粘合在一起。
斯利亚腰开始酸起来,他觉得悬空挺着实在太累,于是收回腰,苍双腿软着压下去,稳稳坐在斯利亚的腿间含住肉棒。
“你把我含得好紧啊。”斯利亚打趣的声音。
苍剧烈喘息着不想说话,后洞被撑开,腹部里就像是烧了一团火。
斯利亚摸上他孤寂的玉茎,帮他撸动。
苍固定着姿势动也不动,他在积累力量要离开这个入侵的巨物。
小房间里咕唧咕唧的水迹声响起,苍的肉棒在撸动下飞溅着粘液挂出一段段的丝。
苍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呻吟起来。
“哎,你动一下好吗……”斯利亚的肉棒被后洞挤压,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他想射精,但是离喷射的巅峰还差了点距离。
“不好……”声音里带点颤,苍被快感刺激着,累得浑身乏力。
斯利亚加大手里的速度,苍的身子卷曲起来,埋着头剧烈喘气,手紧紧抓上斯利亚的手臂。
“够了…呃哈…好烫……”指甲下在天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斯利亚撇撇嘴,手指加大力度去按摩那龟头上的小口。
“不行了…要射了……”苍的后背弓得越来越厉害。
“想射就射吧。”套弄的速度加快中。
在一次剧烈的抽搐后,苍终于喷发出一段段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苍满身是汗地娇喘,滚烫的精液落在斯利亚的胸和腹部上,一路下来有几段淌在斯利亚的手上,垂落下去挂出一段段粘稠的银丝。
高潮后的苍瘫软下来。他脱力整个人趴倒在斯利亚强壮的胸膛上,精液变成一道粘合剂,把两人滚烫的身体固定在一起。
斯利亚的肉棒依旧连接着后洞,随着苍的身体前倾弯了个方向。
“该到我了吧?”斯利亚打趣的声音。
“……”苍软着说不出话,呜咽的音节。
斯利亚搂着苍翻了个个。
苍闭着眼,软软地陷在床里,随着身体距离的拉开,两人胸前的精液粘出一段段白线又断开收回去。
斯利亚直起身子,把苍的腿折起来推到胸前,下身用了点力,把柱体抽出了点,又深深挺了进去。
“啊疼……”苍微微抬起头,红着脸皱眉,视线对上斯利亚又往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窗外昏暗的光线隐约照亮着小房间,两人交合的地方隐藏在阴毛里,周边挂着一些白色的精液,浓厚的腥。
“……”斯利亚看着苍红扑扑的脸,有点走神。
“……”苍又闭上眼倒回去,侧着头不去看,眼圈红红的,脸上的绯色又浓了一层。
“你轻点。”苍轻飘飘的声音。反正在冰窟都给上过……快点射完结束吧……
“嗯。”斯利亚应着,缓缓抽插起来,“你真美。”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很温柔,像落下的阳光。
“呃……”苍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句子本来是人类社会里男人赞美女人用的,这个天使居然很单纯地用在自己身上。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他窘迫着,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索性就咬着牙沉默起来。
随着抽插苍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
小房间里,两个男人的肉体紧紧结合着,喘息中夹杂着呻吟。
他们之间的交合没有任何力量传递。
苍没有吸取奴隶的力量。
奴隶也没有特地去释放自己的力量。
没有任何的催情药剂,就像是男女间单纯的接触。
苍隐隐觉察到,有些感情相似地重合在自己身上。
清晨,赛尔的寝室里。
达克瀚半坐起来,抖着身子缩在大床上,用厚厚的被子紧紧卷着自己。
他惊恐地盯着赛尔。
他觉得他太不正常了。
是的,今天赛尔太不正常了。
赛尔把食物放到桌子上,盘子里有一些浆果,类似橘子,葡萄样的水果,还有一些面包,蔬菜,火腿肉,还有满满的一大杯果酒。
“来吃点吧。”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赛尔把东西放好后,就坐到了床尾,背对达克瀚,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定格着发呆。
达克瀚疑惑着,他仔细观察周边的情况。
寝室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没有符文流动,没有魔力流动,就连那些食物也好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去吧。”赛尔的声音,“没毒。”他补充。
达克瀚确实饿了,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再强的龙族体质也没法继续撑下去。
他终于动起来,轻轻揭开被子,裸着身子过去,在凳子边犹豫着。
“坐吧。”赛尔的声音,他转过头对上达克瀚的眼睛,又移开去望着空气里的一点,依旧坐着发呆。
达克瀚望着赛尔的方向,想找到点答案。
房间里沉默着。
达克瀚终于又动了,他往华贵的椅子上坐下,拿起面包和果子轻轻吃起来。
“你觉得白龙族怎样?”赛尔的声音。
“……”达克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范围太广了。
“残酷吗?”问得明确了点。
“……不……”一个音节,清澈得就像是森林里的泉水。
赛尔发现好久没听过他说话了,平时都是虐待时候的惨叫呜咽,达克瀚正常的声音他都快忘了。
“嗜杀吗?”又问一句。
“……不……他们……与世无争……”回答得详细点,“不爱管闲事……”
“闲事是指什么?”回过头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收回目光移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