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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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的房间不大,布置很简单,地面铺着绒毯,一张靠着墙角放的床,一个衣柜,一个小圆桌,一张凳子,仅此而已。本来床是放在中间,后来苍觉得太占地方,命人移过去墙角,效仿人界的布置,给不大的空间留出了一点宽敞的空地。
房间里有扇窗,轻飘飘的窗帘隔开着魔界永恒不变的暗淡。在这魔界的空间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白天黑夜替换。有的只是天边地平线里面透出的那种落日余晖昏暗的颜色。据说那是陨石堕落的地方燃烧出光,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没去看过。
苍瞄了眼墙上的挂钟,那是他从人界带来的东西。魔界的计时器他用得别扭,被丢在了柜子里。
唔,离晚饭时间还早,不如睡一下吧。
苍连被子都懒得盖,他闭上眼,身体的疲劳席卷过来,就快要堕入梦乡的时候,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吵醒。
“苍大人!苍大人?”砰砰砰砰。
苍继续躺着,假装没听见。
“苍大人?咦?苍大人还没回来吗?”砰砰砰砰。问的是身边的人。
“不知道啊。”身边的人回复。
“啊,城主。”声音变得恭敬起来。
“把东西给我,你们退下吧。”
门外安静下来。
“哥,我知道你在。”
门打开后,苍一脸疲惫地望着赛尔。
赛尔坏笑着,把身边的一个东西扯了过来,朝门里狠狠一推。
苍下意识地伸手一抱,斯利亚赤裸着身子,全身被捆绑着,细细的绳索紧紧勒着肌肉。
男天使那一头淡金的长发乱糟糟披散开,碰触苍的胸膛和手臂,柔顺地软着。
“哥,给你补补身子。”
“呃……”
“堂堂一个魔界大将,没有奴隶伺候怎么行啊。”
“赛尔…”
“就这样啰,”打断了哥哥的话,“晚饭准备好了,错过时间就要饿肚子咯。”抛下调侃的话语,赛尔潇洒地转身,走进出了苍的视线。
“城主,放他出来没关系吗?”大殿外的走廊,一个声音在暗处响起。
“没事,他跑不掉。”冷冽的笑意,“进展如何?”
“科学院就快推算出生命水晶的元素了。”恭敬的声音。
“要快点哦。”
“不过还缺少一些材料。”
“挑重点。”
“主材料缺少的是龙骸骨。”黑暗里的声音回答,“北方冰原黑龙的那个王。”
“是吗…”一抹残忍的笑意牵上唇边,一个想法正在酝酿。
苍半抱半搀扶地把虚弱的斯利亚弄到床上,外出的疲劳让他思绪有点迟缓,恍惚中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苍掏出匕首为他割开捆绑的绳索,绳索下的皮肤深深凹陷,被勒成了不详的紫红色。他把斯利亚翻成侧面,看到他背后两道巨大的伤,如同两道落雷猛地打进苍的记忆中。
他的翅膀不见了。
原来强烈的违和感,是因为缺少了那对雪白的翅膀。
那对翅膀被割了,看来那翅膀最后是被半人兽他们吃了吧。
神族的体内蕴含有大量神力,对于魔界确实是不错的补品,还能吸收转化,用来提升自己的力量。魔界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外界的狩猎,而这落单的天使不幸成为了高级补品之一。
苍默默帮他解着绳子,绳子实在太紧,他割的同时还要考虑着不要伤到周边的皮肤。他解绳子到巨大伤口的位置时候,停了下来,手轻轻摸上去,伤口没有出血,也没有外翻,优美的曲线下覆盖着紧实的肌肉,就像一个普通人类的后背,指尖隐约能感受到魔力流动。
看来后背的伤被魔法覆盖,加上天使独有的痊愈能力,让他不至于失血而亡。
苍抚摸着斯利亚的伤,有点失神。
手下的身躯猛地一震,斯利亚被剧痛惊醒,用力翻过身,变成仰躺着,把后背紧紧隐藏起来。
苍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
男天使微微睁开眼,侧着头迷蒙地望着苍,乱发铺散开,有几缕缠绕在剧烈起伏的胸前,他赤裸着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苍的眼前。
苍对这种性感的美丽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落在斯利亚的肩膀上,头发遮挡的位置,有一个新刻下的纹身,带着魔力的符文。
跟自己身上一摸一样的符文。
“……”斯利亚动动唇,似乎有什么音节飘了出来,却在传输的过程中消失在空气里。他发白的唇边冒出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滑落。
苍扯过一张纸帮他揩去嘴角的血,斯利亚长长的睫毛颤动,有泪水开始滚落。
在解绳子的过程中,斯利亚腿间的男性器官一直是坚挺状态,持续地分泌着一些粘液,小腹和大腿被绳子勒出的伤痕里,还都能看出不少色情痕迹,一股股的精液随着菊洞的收缩被挤压出来,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印出汪汪水迹。
苍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的波澜。
最后一段绳子被解开,苍小心翼翼地把绳子抽离出去。
床上赤裸的男体,上面纵横交错着捆绑血痕,不少地方摩擦破了皮,开始渗出血。
感觉到一股清凉的膏药轻轻涂抹上来,斯利亚哑着声音窃笑:“装什么好心…”
“上点药没那么疼。”面无表情。
“虚伪…呜……”巨大的痛苦夹杂莫名的感觉让斯利亚呻吟着扭动身子。
“别乱动。”苍赶紧按住他,指尖感觉到斯利亚的体温开始升高。
“呜呜…”斯利亚脸色绯红剧烈喘息,汗水顺着俊朗的脸蛋淌下,“好辛苦…好疼……”手抓着床单,用着力。岔开的腿间,高耸的肉棒涨得粗大,红彤彤地颤动。
“你…被下药了?”苍轻轻握上斯利亚那根巨物,手里感受到滚烫的筋脉跳动。
“啊……放手!”巨大的刺激让斯利亚慌乱地抓住苍,企图把他的手扳开,“别碰我!”
虚弱的天使无法阻止苍,苍温热的手掌一路摸索上顶端红肿的小口,发现有个硬硬的近乎透明的东西在铃口那冒出了个头。
“原来被插着东西吗?”同是魔族的苍对于兽人的那些虐待玩具也有所听闻。他小心地握着柱体,另一只手轻轻地掐上那个透明东西,缓缓地往上拉,一根长长的纤维棒随着抽离动作挤压磨擦着尿道,斯利亚满头是汗地痛叫起来。
“别动,哎,别动啊!”苍被斯利亚双腿挤压,手肘被碰撞,他及时停下动作,怕是在碰撞中手被移了位置,带动纤维棒划伤了柔嫩的内部。
“你别动,配合一下好吧?”苍皱着眉,也满头是汗,“很快,别动。很快就好。”
斯利亚集中精神,剧烈扭动的身子被所剩不多的意志压抑着安静下来。
苍很配合地继续轻轻抽取,纤维棒在拉扯中带出一些粘液和血丝,当完全抽离出去的时候,斯利亚小腹抽动了几下,积累许久终于找到出口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出来,打湿了苍一手,剩下的落到腹部上,浓烈的腥。
不过手里的柱体却没有软下来,依旧是高高挺立,龟头上的小口开开合合,似乎在积累下一次爆发。
“呃…啊…”高潮后斯利亚脱力陷在床里,痛苦地喘息。
苍皱起眉。
这种催情药他也听说过,是科学院那群疯子调配的。让受药者被强烈的性欲支配,高潮一遍又一遍,严重的会直到最后脱力而亡。
这药物被普遍运用于皇城内。
对于魔族来说,肉体交合是一种吸取力量的最佳途径,他们都喜欢这种方式。
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那些普通的猎物是低层的士兵和兽人享用,他们会在肉体交合过程中吸取对方的力量,虽然不能一次过就完成力量转化,兽人们喜新厌旧的脾气使他们玩几次就会选择把猎物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而高等级的魔族会有专门属于自己的奴隶,稀有的,美丽的,拥有强大力量的龙族或者天使,或者其他种族的人。一个,或者几个。每个高层魔族都会有代表自己的刻印纹身,而当奴隶打上同样的符文,就等于主仆之间刻上了专有物的标志,彼此打通了一条宽敞的力量传输通道。
奴隶被饲养着持续玩弄,直到力量被榨干,最后会被杀死或者丢给兽人做食物。
这种纯粹的玩弄并没有真实的感情沉淀,这种催情药,就类似于传输的加速剂罢了。
这些道理苍心里明白,但是苍觉得,自己的体质特殊,跟其他魔族不同,并不需要什么奴隶。
他至今还是个处子,没上过女人,也没上过男人。
斯利亚是第一个被送来的奴隶。
他曾经想偷偷把斯利亚放走,结果被赛尔发现。当他还以为会有机会带他离开的时候,赛尔出乎意料的举动,毫不留情地斩断了苍那天真的想法。
割去翅膀,受到玷污,被打上魔族烙印的斯利亚,已经不能作为天使回去天界了。
苍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真是太低估赛尔的残酷了。
无意识地抚弄着手中的男性器官,斯利亚在又一次高潮的巅峰中喷发出一片精液。
“呜呜…”持续强烈的性欲以及身体的痛苦交叠着,矛盾着,斯利亚开始嘶哑地哭了出来。
苍回过神,叹了口气,离开床榻,去倒杯水,碾碎一些止痛药和镇定剂,潵进杯子里,摇晃着使药物融合进水里,直到液体变成一片清澈的蓝色。
斯利亚被下了药,作为高级补品给苍填补力量,而苍却并没有要上他的意思。
苍含了一口药水,凑到斯利亚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打开他的嘴,俯下身子深深吻了进去。
斯利亚被捏着,使不上力,清凉的液体缓缓过渡到他干渴的口中,使他心里腾升起一种强烈的抗拒感和侮辱感。他伸出手想推开苍,努力往后扭动身子要拉开距离。
剧烈的反抗中,斯利亚被呛了一下,苍松开口,斯利亚难受地捂着嘴有点想吐。
“还有一点,自己喝吧。”一个干净的杯子递过来,还有一小口的液体晶莹流转在杯里。
“哼……”斯利亚满脸是泪,冷笑一声,抬手手打开杯子,杯子被打脱了手,跌落在地毯上,湿润的范围扩大开留下深深的痕迹。
苍面无表情地起身,斯利亚以为他要发火,紧张地戒备起来。
苍收拾了杯子,接着走进浴室,拿出个大毛巾丢给他:“自己擦身子。”
苍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体内残留的精液,他没这方面的经验。
他只看到眼前的表象,他的眼里事情就是那么简单,身子脏了,那么擦拭一下就好。一些看不见的地方,藤条蔓延过来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尖利地竖起了刺。苍并不在乎,也无意去修剪,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不在乎的事情太多了。以他的身份,要想在魔界里生存,他只能把眼睛闭起来,把细枝末节的什么全都假装看不见。
视线在毛巾上停留了一会,斯利亚又警惕地抬头望着苍,看着他若无其事地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番,开始往门口移动。
“我去拿点吃的。”毫无情绪地留下一句话,苍头也不回,开门,关门,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
哼,连门也不锁?
斯利亚咬咬牙,撑起身子,刚坐直,眼前突然一阵眩晕,下体撕裂般的痛被无限放大,冲走了他所剩不多的力气。
“可恶…”斯利亚无助地躺回去,手握成个拳。
苍带着食物回来的时候,斯利亚裹着被子,卷在床的最里面,侧着身子脸朝墙壁的方向,留给他一个缩成一团的背影。
“来吃点东西吧?”苍过去轻轻推搡一下他。
斯利亚一动不动。
“喂?吃点东西吧?”又推推。
斯利亚没反应。
好像睡着了?
苍给他掖紧了被子。
斯利亚不知道其他魔族是怎么对待奴隶的,也不想去知道。
奴隶这个词,已经被几千年的历史划分出形状,伴随而来的是残渣剩饭,铁链,稻草,浑身恶臭,肮脏的模样,破烂的服饰,做牛做马般的生活。这一切都生动地诠释出低贱这个名词。就在不久前还是高贵的神族,转眼就堕落成这种让人唾弃的生命。
他心里有一团气,遭遇玷污,强烈的屈辱让他酝酿着莫名的恨意。
他尝试回忆,记忆里的一段空白,还是记不起来。里面那些什么人,什么事,或者是什么样的景色,他只有模糊的一点点挥之不去的残留。
他被折了翼,回不去天界,留在魔界里的用途除了生命水晶的线索,就是做魔族的性奴,被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