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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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心情畅快地扑过去,抓着阿紫还残留液体的棒子舔起来。
“啊哈…啊哈…主人好厉害…主人心情好像好起来了……”
“嘿嘿嘿!”
“真是太好了主人…”
“嘿嘿嘿!”三皇子疯狂地吸舔他的肉棒,心里被愉快的情绪占据。
以后有什么事,都跟他说说吧。三皇子心里冒出个声音。
嗯,好的,以后有什么事,都跟他说。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紫光。
阿紫微笑起来。
院长从圣殿回来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他无意识地玩弄一只羽毛笔。
今天三皇子把他喊过去的时候,他总觉得三皇子怪怪的,到底是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这小子看起来好像有点问题,得防着…而且王好像被一种什么东西束缚,有些话没法说出来,难道那种紫气就是王呆泄的原因吗?
那紫气到底是什么?
羽毛笔在院长手中转动,掉落下几片绒毛。
“啧,呼——”院长吹走那些断毛,改用笔一下一下敲起桌面。
王的好像被禁锢着,要是有生命水晶就好了。
那个天使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生命水晶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要是能问出来,恐怕就不用那么辛苦去自己合成了吧…
还有王说的,找他,这个他到底是指谁?
一抹银白色的身影浮现出来。
过去的战役,封闭裂缝,隐藏身份的白龙。
那个“他”是指你吗?或者还是其他的谁?
Aaron,要是指你的话,那时候,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跟我说完?
羽毛笔的笔尖开始被敲得弯曲,院长沉浸在思绪里丝毫没有觉察到。
【北部冰原】
白天冰原的温度依旧是极低,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没玩没了地下个不停。
赛尔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圈红绳,有熟悉的力量散发。他用点力,把手抬到眼前仔细观察,他认出了那是莉比娅的一小段头发,被小小的封印锁着,不至于在空气中化成灰烬。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风雪呼啸,达克瀚不在。
他去了哪呢…
这时候门响了,乒乒乓乓的要把门敲烂一样凶狠。
赛尔惊吓地坐起来,慌乱地退到床角,紧紧缩着用毯子裹起自己。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一个劲敲门,敲了没几下就停了,然后门外安静下来。
赛尔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门外没人后,终于松了口气。
达克瀚回来的时候,赛尔正卷着薄毯缩在壁炉前烤火,他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在壁炉的火光下,灰扑扑的毯子从头卷到脚,把他裹成了一只黯淡了颜色的毛毛虫。
“来吃点东西吧。”把几个洁白的雪原果递过去。
“……”赛尔缩在毯子里发抖,阴影挡住了表情,他转过头,带动毯子扭出个轮廓,视线落在果子上,没去接,又转回去看着壁炉的火。
达克瀚把果子剥了皮,把同样洁白的果肉递过去。
“吃吧,”冷冷的声音,“早点恢复好给我操。”
“……”赛尔抖着身子没动。
达克瀚也不勉强,直接把果肉放进自己嘴里吃着,把剩下的几个果子放到赛尔身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达克瀚过去整理床铺,“我这没你要的食物。”
“……”赛尔偷偷瞄了眼身边的果子。
达克瀚冷冷的不理他。
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乒乒乓乓的直敲门声,力度大到恨不得把门给砸。
赛尔赶紧后退到床边的角落里缩着,这个位置很巧妙地被墙挡住,门口那角度看不进来。
达克瀚扫了赛尔一眼,过去开门。
黑龙王陌克瀚正一脸黑气地站在门外,宽阔的体积把门堵出片黑暗的阴影。
“啧,他妈的!你滚哪去了!拿走!”从肩上把一袋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噗的一声闷响。
达克瀚弯下腰,把袋子捡起来。
“呸!”黑龙王陌克瀚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凶狠地瞪着弟弟,“要不是那个臭婆娘,老子才不想来见你呢!”
“是啊,都怪那个臭婆娘。”旁边幽幽飘来个声音。
“是啊!等老子回去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啊…夫人……”声音软下来,“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带我来,我只好偷偷跟着。”莉比娅阴森森地在斗篷里笑着,挤到门边,黑龙王陌克瀚乖乖地往侧边站了站让出位置。
达克瀚的视线对上四皇女。
“你的朋友救出来了吗?”四皇女的声音,“外面真冷,我可以进去吗?”
赛尔紧紧缩在角落里发抖,羞耻的经历让他选择了逃避。
“抱歉不太方便。”达克瀚稳稳堵着门,同时也堵着四皇女朝房间里眺望的视线。
黑龙王陌克瀚暴躁地一把扯过弟弟的领子,狠狠瞪着他,“小子,别太嚣张。”挥拳就要打过去。
“回去吧。”莉比娅一抬手稳稳制止了丈夫,“改天再来。”朝达克瀚点点头。
达克瀚垂着眼,没有回应她。
赛尔沉默地缩在角落里,听着达克瀚把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袋子的悉悉索索声。达克瀚从袋子里掏出一些干面包和烤火腿肉,递过去给角落里的赛尔。
赛尔终于有了动作,他轻轻抬起缠满绷带的手,接过一块干面包和火腿肉一口口吃起来。长期空虚的肚子突然被食物填充,让赛尔又忍不住想反胃,但他强忍着,慢慢吞咽食物。
“…给我杯水吧……”没底气的声音。
“……”达克瀚冷冷的没动。
“…我…我渴…可不可以…”犹豫地寻找词句。
“啧。”一杯水放到身前。
赛尔拿起杯子,缓缓喝了口,依旧是冷冰冰的液体,刺激着喉咙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达克瀚假装没听到,自顾自收拾木材。
“你…你问她借了头发?”微微的声音,想找点话题。
手腕上圈着的那段红绳正在微微散发能量补充到赛尔身上。虽然不多,但四皇女长期喝龙血转化成的力量沉淀积累,让赛尔的魔族体质加快了自我修复。
不过,毕竟发丝是断了,储存的能量有限,力量流失使红发正渐渐变灰。
那时候感觉到妹妹的气息,就是因为这个红绳吧?
“嗯。”往壁炉里添加柴火。
“你是怎么说的?”喉咙有点哑。
“我说去找一个朋友。”
“…真是幼稚的借口。”轻笑出声。
“是啊…”
“然后呢……”
“结果她什么也没问,就割了段头发。”
“…你之前有没跟她说什么?”不甘心地追问。
“……说什么?…哦对了…”达克瀚回过头对上赛尔的视线,“那天我身上疼得厉害,她说我脸色不太好。”
“就这样?”
“嗯。”
干面包里特地夹了点奶酪,火腿肉上特地涂了些香油。
都是赛尔喜欢的口味。
赛尔吃着吃着,眼眶就湿了。
【魔界 皇城】
苍正在敲赛尔寝室的门。
看守走廊的士兵见是大皇子,也就没有阻拦,同时也没去搭理,当他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敲了好一会,门才打开。
赛尔一脸冷漠地望着苍。
“赛尔…”苍紧张地组织着语句,“你…那个续命草…”
“……”赛尔一脸迷茫。
“红色的,就是那时候…我和他…走廊的…给你…”当时斯利亚牵手的温暖又浮现出来,手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片温柔,苍一下又红着脸乱了词。
“什么?”赛尔淡淡的声音。
“你把那把草给了谁?”只要找到制药的人,也许可以跟他问问父亲的情况。
“不知道。”
“啊?”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抬手把门关上了。
苍一脸迷惑地愣在寝室门前。
三皇子与阿紫完事后,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间,才拐出个走廊,就见到走廊尽头赛尔的寝室门关上的一幕,然后是苍发愣的身影。
“怎么了?”三皇子走过去,视线紧紧盯着苍。
“不…没什么…”苍支支吾吾,心里忽然腾升的一个想法,不如直接问下三皇子吧?他应该去过父亲房间吧?
不过…
那个想法又被按下去。
三皇子那两个身影重叠的情景一直困扰着他,在心里形成一道坎,有种强烈的直觉提醒着,除非是三皇子主动邀请,不要多去与三皇子接触,
三皇子眯着眼,踌躇的苍在他眼里像一个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小孩,神情慌张地想掩饰。
“对了,今天餐厅有红浆果,去晚了就没了哦。”三皇子贴心地帮他找了个台阶,“让仆人给赛尔送去就好。”
“嗯…是啊…”苍心里有点混乱,“那我…我自己过去餐厅吧…”顺着现成的台阶下坡,匆匆忙忙逃离现场。
望着苍远去的身影,又回头望了眼赛尔寝室的大门,三皇子狠狠咬着牙,从心里层层叠叠的一堆堆想法里,抽出一个放到最顶端,迫不及待地盖上了章。
【北部冰原】
赛尔吃了食物,有点力气了。
他又挪到壁炉前,卷着毯子烤火。
这里简陋得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外面大雪飞扬昏暗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夜晚。
赛尔包在薄毯里,在壁炉前固定成一个灰沉沉的雕塑。
达克瀚拿着药和绷带,高挑的身影停在他旁边,他抬起头对上达克瀚的视线,达克瀚瞄了眼床榻,朝他示意:过去躺。
“…在这吧。”轻轻的声音,“这里暖…”
达克瀚冷着脸蹲下,放下药物,伸手去解赛尔的毯子。
赛尔抓着毯子的手紧了紧,达克瀚用点力,毯子依旧严严实实地卷着,两种抗衡的力度僵持瞬间,有一边的力量很干脆地撤走了,达克瀚松开手。
两人沉默起来。
最后是赛尔动了,他松着手,抖着身子把毯子打开点。绷带一圈一圈勾勒身上的曲线,在火光下强调出明暗。
赛尔仅仅是把毯子揭开,却并没有褪去。他披着,把所有知觉放到后背上,继续贪恋毯子裹出的温度。
达克瀚很爽快地伸手把毯子剥下,手划过空气带动气流,赛尔冷得僵了身子。毯子落在地上团着,赛尔垂着手坐在地上,像是被剥了叶子的粽子。
达克瀚沉默地把赛尔身上染了血的绷带一圈圈解开,公式化地上药,然后继续缠绷带。缠好了手掌,缠好手臂,胸口腹部连同后背一起圈着,缠好大腿,缠好小腿。绷带缠成了个衣服,却隔不开气温的寒。
“把腿打开。”冷冷的声音,手里的药用完了,他起身去拿新药。
赛尔屈着腿,抱着身子冷得发抖,他心里清楚还有个地方的伤需要上药。
等达克瀚拿着药靠近的时候,赛尔很配合地分开腿,腿有点发软,身子不稳,赛尔只能用手撑着地。
腿开得并不大,充其量就是膝盖分开一点距离罢了。
达克瀚往手指上揩下点药膏,往赛尔胯下探去,冰冷的膏药被手指的温度暖着,轻轻涂抹到后洞周围。娇嫩的花蕾红肿还没消,轻轻的碰触也让赛尔疼得浑身抽搐。
达克瀚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反应,手指收回去,继续揩膏药,摸索上那紧紧的入口,一点一点地轻轻往里探去。
“…啊…”内壁的敏感让赛尔忍不住叫出声。
“……把腿分开点。”手被紧紧夹住。
“……”听话地把腿又分开了点。
达克瀚抽出手指,又揩点药膏,继续往里面探去。
随着深入,有个敏感的地方被碰触,赛尔又慌乱地夹紧了腿。
“……”达克瀚抬起眼,手臂被夹得有点疼。
“等等…等等……”赛尔微微喘气,集中精神把一种欲望抑制下去。
腿再打开的时候,达克瀚很配合地又深入一点,手指在甬道里轻轻旋转涂抹膏药。
两人沉默着,有水渍声微微响起。
“等等…再等等…”赛尔又心虚地关上腿。
“你配合点好吗?”
“…很快…”赛尔别过头不去看下面,他喘着气,努力地观察燃烧的柴火分散注意力,等感觉情绪缓和点,腿再打开,达克瀚继续把手指深入进去。
手指已经连根没入,甬道里湿滑滚烫,随着赛尔的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紧紧吮吸达克瀚的指头。
火光下,一个柱体在硬起膨胀,那种从小到大的缓慢过程被光线忠实记录着。
“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