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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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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赛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悄悄起身,他见到在前方好像有个范围在微微冒烟,被大石头挡着看不清。他回头看看赛尔,又再看看四周,再次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放心地走过去。走出好一段距离,绕过那块大石,发现一池子清澈的水正滚烫地冒着热气。

  达克瀚探手下去试试温度,果断把衣服一件不剩地剥光,把长发巧妙地在脖子后圈出个髻,裸着身子走进池子里享受地泡起来。

  赛尔醒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他睡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心里清楚自己还没有睡够。身边缺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他睡不着。

  我睡多久了?达克瀚呢?

  四周静悄悄的,他站起来慌张地寻找那抹深蓝色背影。

  视线所及,都是空空的,岩浆静静地流,石头也在安静地红。他想大声喊出那个名字,但是那股怨气憋在心里,把声音给堵了回去。

  他去视察环境了吗?应该一会就回来的吧?

  赛尔想迈开步子去找他,下一秒却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还是在原地等等吧…万一他回来也好找到我…不不…我才没有特地等他…我懒得走而已…

  赛尔没有继续睡,坐着圈起膝盖,转念一想,这个姿势也太窝囊了像个娘们似的,万一他回来见到那真是太没面子了。于是马上换了个酷一点的坐姿,挺腰靠在岩石上,想象着达克瀚回来后自己那副霸气的模样。

  我才没有特地等他…只是睡不着坐一会……

  赛尔维持着姿势眼睁睁地观察地面裂缝。

  达克瀚在那边一无所知,继续享受地泡澡。

  【人类世界】

  人类世界的磁场不同,无法用幻形或者踏风来移动,这让苍大感头痛。

  他们走出巨石阵后,前行好久终于见到条公路。

  苍正在烦恼城市是哪个方向的时候,一位热情的农夫注意到他们,搭讪几句后让他们搭了个顺风车,载着他们去到城市里。

  “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泰晤士河,那里美得很。”到达城市后,热情的农夫朝他们挥挥手,驾车去农贸市场了。

  “苍,他一路跟你聊什么?”斯利亚虽然看的懂人类文字,也知道一些发音,但实际听起来却有点云里雾里。

  “他以为我们是自由行的旅客。”苍简单地重复,“他说了好多景点,威斯敏斯特宫,大本钟……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英国,我还以为是法国。”

  “……”斯利亚继续云里雾里。

  “你跟着我就是了。”苍也不多解释。领着斯利亚左拐右拐,找到个银行柜员机,取了点钱。那些打工存下的钱还在,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但是拿了钱又该去哪呢?难道就真的要做什么观光客吗…

  掏出玉佩偷偷看了看,玉佩还是没什么变化。

  有点失望地叹口气。

  他无意识地搓着玉佩,与斯利亚漫无目的地到处逛。

  玻璃橱窗里摆满了服装,男的女的,颜色各异,视线扫到标价那数字,哎,真的价格不菲啊。那边是个书店,好久没去买书了,嗯,找个时间去逛逛吧。哦,那边还有个糖果店……

  苍看着看着有点走神。

  “苍,这里真漂亮。”斯利亚感叹,想去那些商店里看看,见苍没有过去的意思,也就打消了念头,眼巴巴地路过了那些装饰精致的店门。

  “苍,那个写的是什么?”抬头看木牌上歪歪扭扭的艺术字。

  “哦,这是咖啡店的招牌。”

  “哦。”想进去看看,偷偷瞄了苍一眼,又惆怅地打消了念头。

  街道人来人往,有店员在派糖,斯利亚过去接了几粒。再往前走,路边有个小丑在派气球,斯利亚也接过一个。苍转头的时候看到天使挂着个米老鼠气球含着糖,心里有点想笑。

  “你多大了,还是孩子吗?”

  “哎?”斯利亚不解。

  “哈。”苍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带了长不大的小孩。不过也没有人划分小孩和大人间的界限,谁规定大人不可以带气球的?谁规定大人不可以像小孩那样吃糖,眼神纯真地四处看的?对了,那些眼神,斯利亚对这一切是那么好奇,可我见太多了。

  苍满怀心事地走,对这些繁华视而不见。

  到目前为止那人生是多么幸运和完整,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唾手可得的幸福,见多了,拥有多了,就变成了习惯地视而不见,从来没有想过有失去的一天,所以从不需要特别去留恋,以至于匆忙得连停下脚步都舍不得。

  玉佩在手里,好像有点热,是搓热的吧?还是把它放口袋里算了……咦……

  苍疑惑地看着玉佩。

  奇怪…怎么那么烫手呢?

  苍扫了眼四周,寻找隐蔽的角落。

  “来这边。”苍拉着斯利亚,左拐右拐小跑到不远处的公园里。

  确认行人稀少后,苍摊开手,玉佩没有发什么特别的光效,也没有变色,仅仅是发热而已。

  “奇怪了。”苍不解。

  斯利亚伸手去摸摸,手指间一片滚烫的触感,玉佩还在持续发热。

  “你把它放到石头上看看?”斯利亚建议。

  苍捡来一颗平整的石头,蹲下,把玉佩放上去。

  两个人围着玉佩观察起来。

  玉佩静止了会,终于有动静了,它就像个指南针,缓缓地在石头上转动,停下来后,鱼头指去一个方向。

  这就是提示吗?不过…那是什么地方?

  “走。”苍起身,“我得先去买份地图…”

  斯利亚也起身的时候,手里的气球没拽稳,晃晃悠悠地飘上了天。

  “它最后会飞去哪?”斯利亚抬头看天,气球越来越高。那米老鼠笑眯眯,他会一路维持这个表情走向他的结局,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能做的只是坦然地走进一个安排好的命运中。

  “云上吧。”苍抬头,那气球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点。

  云上,然后他就啪地一声碎裂开,最终以破烂的身姿掉回到地上吧。

  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命中注定?

  苍不知道,他看不透天意,他能做的就像这气球,装作若无其事地顺着命运走向一个未来。

  棕哥没日没夜地前进,已经走过好几个城市,但距离目标还是太遥远了。

  真的好远啊…为什么他们会在那么远的地方…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他瞄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叭叭叭的喇叭才响在耳边,眨眼就绝尘而去。

  可是没钱啊,那东西我也不会开,唉。

  走着走着,已是黄昏,渐渐太阳沉了下去,天彻底黑了。棕哥在一个橱窗前停下,打量起自己。

  衣服脏了,夹克也落满了灰,鞋子好像还有点破…

  该换套衣服了呢。

  棕哥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人选。大街上热热闹闹,行人成双成对,要么就是一群人挤人,就是没有落单的男人。

  棕哥继续前行,走出好几条街道,在一个酒吧前停下。

  这个酒吧门口的栏杆上零零星星坐着一些男人,他们有些在接吻,有些在猥琐地用屁股蹭对方,还有几个人盯着他。

  棕哥也学着他们,在栏杆上坐下,很快,有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朝他走来。

  “要人陪不?”一个满脸脂粉味的男人主动勾着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唔,这人太瘦,衣服又花里花俏的,不好。

  棕哥任由他吻,视线越过胭脂男,望向前方。

  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领斯斯文文地走过来,狠狠扯开胭脂男,低吼道:“滚!”,顺便一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一万,做?”

  噢,这衣服不错,不过一万做是什么意思啊?

  棕哥不解,瞄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没来得及搭讪的青年全都老老实实退回原地对他视而不见。胭脂男也堪堪避开远远坐回栏杆上。

  “做不?”白领牵过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装口袋,自信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猎物。

  袋子里是一大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做。”棕哥对上白领的视线。

  哼,这就对了嘛,在金钱下谁不心动?白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捏着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学着他回吻起来,唇齿间口沫交融了好一会,那白领牵着棕哥朝一个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路口,下到个地下停车场,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跑车里。

  棕哥淡定地坐在副驾上,白领驾着车,遇上红灯等候的时候会伸过手贪婪地抚摸棕哥的手,有时候红灯久,那只手就趁机伸进棕哥胯间揉捏着软软的器官,棕哥垂下眼任由他摸。

  跑车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栋别墅驶去。

  空旷的林子里,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豪华建筑,三层,有露台,有栏杆,风格是欧美那种乡间情调。

  哇,真漂亮的屋子。

  棕哥好奇地四处打量。

  白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走。”牵着棕哥,进了别墅。

  别墅里没人,静悄悄的。白领按下开关,乳白色光线柔和地照亮着客厅,真品沙发,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电视,连茶几的底托都是一段古老的树干雕刻而成。就连烟灰缸这些小东西,也是雕刻精美,镶嵌了一圈银边。

  一看就知道全都价格不菲。

  “怎样,漂亮吧?”白领自豪道,“喜欢不?”

  “嗯……”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白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白领赤裸身子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棒子,“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

  唔,西装,西裤,衬衫,看起来挺新的,他跟我差不多高,我应该能穿得下,太好了。

  “呼呼……真爽……”白领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这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眼镜男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动作,肉棒深入喉间又抽到嘴边,很快,白领在他口里射了精。

  又是这白花花的东西,又粘又腥,味道真糟……

  棕哥吞下后,用手揩了揩唇边的精液。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白领从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个皮鞭,一甩手狠狠打在棕哥身上。

  啪啪啪,棕哥后背和屁股上出现一道道鞭痕。

  啊…疼啊…为什么要这样…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白领终于发现那个缺陷。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白领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不许躲!跪!”白领火了。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穴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抽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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