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好冷……”赛尔光着下身,夜里的寒气开始无情地替换体温。
达克瀚又把被子盖了回去,他支起身子把被子撑成个小帐篷。
赛尔抖着身子不敢动。
“它好久没进去了。”达克瀚牵引赛尔的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怎么办?”
“……”赛尔别过头不理他,手里碰触到的是滚烫的东西,还能摸到凸起的青筋。
“怎么办?主人?”达克瀚继续牵引赛尔把两人的巨物叠加在一起握着撸动,那些分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早就分不清谁是谁。
套弄没多久,赛尔的身子猛地一抖。
“那么快?”达克瀚抽出手,手上满满的都是浓白的精液。
高潮后的赛尔浑身脱力地陷在床榻里,红着脸不去看。
达克瀚调整一点姿势,他想支起身子却又怕把被子给滑了下去,只好弓着身子,一边撑起被子的同时,把赛尔翻成趴着的姿势。
赛尔软着身子,有点失神,直到达克瀚勾起自己的腰才猛然醒悟。
“啊!”赛尔反手抓着达克瀚,身子在剧烈颤抖。这个体位让地牢里的记忆又再次浮现出来,他曾经就是这样被三皇子勾着屁股交合,同时还有一根冰刺打穿了手。
达克瀚固定起姿势不敢动了。
“没……没什么。”赛尔收回手,改为抓着枕头把脸也埋了进去,“轻点。”闷闷的声音。
“嗯。”达克瀚轻轻应道,弓着腰贴在赛尔背上,探下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地顶进去。
“唔……”赛尔皱起眉头,身子不自觉地前倾要逃避。
“好紧。”达克瀚被挤得难受。
“呜呜……”赛尔埋在枕头里努力放松。
达克瀚感觉他松了点后,开始缓缓地抽插。
门外有守卫,赛尔咬着牙不敢大声叫喊,后洞被那巨物填充得满满胀胀,感觉体内像是被埋了一根火炭,把自己也烫得热起来。
被子随着达克瀚摆动开始有规律地摇晃出一段段曲线,那些寒冷的空气被吸进来又挤出去,两个交合在一起的男人身体滚烫,甚至还出了层薄薄的汗。
“啊哈…好烫……”赛尔用手臂圈着头,努力固定身子。
“你也是,呼呼……”达克瀚依旧是那种诡异的抽插方式,浅浅地探进去搔割几下后深深地一顶到底,保持着这种韵律,虽然有被子挡着看不到,可两人都明显感觉到结合处汁水四溅,胯间早就湿开一大片。
赛尔偷偷探下手,摸上大腿内侧,湿答答的粘液果然流了下来。
随着身体撞击,赛尔被他插得苏苏麻麻,好像总有个敏感的地方被一再冲撞,胯间的器官指着床单蹭出了褶皱,那些褶皱却又恰好与龟头摩擦形成一种粗糙又特殊的感觉。
达克瀚听到赛尔隐忍的呜咽,紧紧贴着他的背,腾出手去摸他胯间寂寞的器官。
“你硬了。”达克瀚轻轻陈述一个现实,挺腰用力的同时,手里也开始给他套弄帮他到达那个巅峰。
“唔…唔啊……”赛尔的呻吟绵长又沙哑。
“赛尔…呃……”达克瀚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可是转念想到他才与父母团聚没多久,也不好意思去问。
“呜…怎么了?”
“呼……没……没什么……”
两个男人剧烈喘息地摆动,被子里捂着两个滚烫的身躯,赛尔弓起身子射精的同时,达克瀚也到达了高潮在赛尔体内射了出来。
达克瀚脱力趴在赛尔背上,赛尔也趴在床上压了一身精液。
交合的强烈快感让赛尔暂时忘记了烦恼,可高潮过后渐渐平静下来,那些纷乱的思绪再次填充了脑海。赛尔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维持一个平衡,生怕一个偏差,天平倾斜后他无法去面对达克瀚的眼神。
赛尔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发烧了,浑身瘫软的同时头昏昏沉沉。
达克瀚把赛尔抱出浴室,放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要喝点水吗?”达克瀚帮他理了理乱乱的短发。
赛尔虚弱地点点头,一个装有温水的勺子递到唇边,赛尔抿着嘴不喝,抬起眼看着达克瀚。后穴里一抽一抽地疼,似乎还残留了他的体温。
达克瀚哑然失笑,这个皇子那任性的毛病又发作了。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哼。”赛尔心里憋气,扭过头不看他。
达克瀚含了一口水,凑过去,赛尔终于张开唇接过那个吻,暖暖的水似乎还有着甜蜜的气息,赛尔红着脸贪婪吞咽的时候,寝室门被敲响,把里面吻着的两人吓了一跳。
赛尔被呛到,达克瀚也被呛了。
“呃咳咳咳!”
“赛尔?”皇后的声音。
两人心里一惊,赶紧整理自己。
皇后进来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怎么吃那么多浆果啊?”
达克瀚鼻子也痒,空气里满满的都是刚挤出的浆果味。
赛尔虚弱地躺在床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皇后瞄了达克瀚一眼,达克瀚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带上门。门外那两个守卫,冷冷地看着这个奴隶衣着整齐地去到窗边。
切,不过是帮助过王,就提升到这等级了?守卫丢了个眼色给另一个守卫。
另一个守卫也狠狠地盯着那个高挑的背景,眼里满是妒忌和羡慕。
达克瀚靠在窗边,看着下面繁荣的景象,完全没有留意背后两道尖锐的视线。
仆人捧着食物和蔬菜穿梭在园区小路上,路过的巡逻兵们会偷偷顺走几个果子,仆人发现了与他们争论一番,巡逻兵有的会还回果子,有的会直接咬一口,剩下仆人们叽叽喳喳地朝他们直嚷嚷。再远点有园丁在修剪植物,还有一些专门洗衣服的抬着一箩箩布料走进对面的长廊中。隐约有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中,这儿虽然没有日出日落,可周边装的照明挂饰带来暖暖的令人安心的光。
这儿人来人往热热闹闹。
这儿不必烦恼一些琐碎的杂事,一切有仆人打点好,火炉会提前烧好,三餐都有人提前准备好,衣服脏了也有人拿去洗,外出还有军队保护和仆人伺候,安全得很。
更重要的是这儿有他的父母,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好。
达克瀚放在窗台上的手握起了拳头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有一个承诺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持下去。自己失去的一切,可他有。那些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在身边,他根本就没必要与自己站到同一个平面上。
达克瀚垂下眼。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终章 轮回
Aaron这个名字是王给我取的。
他当时在看一本人类世界的小说,就突发奇想送了我这个音节。
其实这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既不代表什么希望也不代表什么光啊爱的,仅仅是王的一个趣味,开始的一段日子我还记不住,因为除了王,并没有其他人这样称呼我。
直到苍的出现。
当我知道苍的存在时,他已经到了念幼儿园的年纪,真正与他接触,是在十几年后他念小学的一个日子里。
王起的这个代号,苍很喜欢,叫得也顺口,即使他知道我的本名,却还是喜欢Aaron Aaron地叫我。
这简单的音节使我们三人之间多了个联系,王送给我,却由苍执行的一个名字。
苍长得像他母亲,那是一个很贤惠的女性。当她得知王的身份时,还在削苹果,我真担心她受不了这刺激把刀子挥起来,或者把苹果砸过去,我已经做好保护王的准备了,小说和电视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我觉得正常的情况应该如此。这个女人在我们的注视下安静地削完了一个苹果,果皮很薄也很细,看起来脆弱得碰一下就会断掉,可直到果皮掉进垃圾袋的时候,依然保持一段完整的长度,也许把它卷起来,可以再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形状。
她把苹果切了三份,我们一人一份。
“我等你回来。”她平静地说。
王当时就哭了,他扑上去紧紧搂着她的时候,我尴尬着只能去研究那垃圾袋里的果皮。
果皮在浸泡在时间里渐渐开始发黄,可我知道,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些看起来脆弱无比的牵绊是永远不会断。
她为了养家,年轻时候打了好几份工,在家的时间不多。我暗地里保护她,可更多的时间是陪着苍。苍的童年朋友不多,经常搬家使他来来回回地认识了又失去,刚混熟又跑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像是一场又一场无意义的轮回。
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苍学会了吸烟。当时我们两人在屋顶晒太阳,他偷偷摸摸地给了我一根,抽着抽着我成了他的烟友,我们约好瞒着他的父母,要是她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顿责骂,要是王知道了我没法想象王会有什么反应,总之这事牢牢捂着就好。
我们之间多了一些联系,只属于我和他的一点秘密。
我们两人的烟气缭绕在空气中,风一吹就无影无踪。
我想,我们应该就是朋友的关系吧?其实朋友的定义是什么?每一个陪在身边的人吗?每一个无话不说的人吗?也许是吧。
苍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没有找母亲,而是找上我。喜欢上班里一个女生,也没有告诉母亲,只对我说。那些懵懂的日子他经常会问一些事,例如父亲去了哪,例如为什么那些小伙伴都长大了而他还是没有变,这些事情可王叮嘱不能告诉他,我也只是含糊地搪塞过去。
我在他眼里似乎与他一样,都是不会老,或者说,老得慢。
也许这是令他感到亲切的原因吧?
我的样子没变化,是因为我受到过裂缝关闭时产生的辐射,这是四千多年前的事,许多人在辐射中死去,也有些人活了下来,例如我,例如王。可能我是白龙,体质问题,一直把模样固定在年轻的躯壳里。苍不是不老,而是时间在他身上过得慢,他继承了半魔族体质,让他拥有着百年寿命。
他在漫长孤独的岁月里,只是需要一个能陪他的人。下雨时候有人能给他送伞,伤心的时候能哄他,能分享一些难以启齿的梦境,能一起讨论烟的牌子,能并肩一起坐在草地上看云的人。
这种感情只是友情吧?
他打工获得的第一份工资,买了包糖,还好那糖不贵,微薄的工资消耗一部后还能剩一点给自己的晚餐添些菜。那个有个兔子图案的糖果确实不错,他同时还把那包糖分给了母亲和公司的同事们。
当时我有个想法,要是他只送我一人该多好。哈,你看,是不是很奇怪?是啊,真的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的思绪。当看到他们也拿着与我相同的糖果时,我的鼻子忽然就酸了。
王封印了冥王的能量团,回来的时候确实太晚了。他们三人团聚的时间不长,他的母亲坚守了一辈子的承诺把丈夫等到了。你看,总会有一种牵绊,强烈到超越了时空,甚至超越了一些不被允许的界限。
我多么希望能加入他的轮回,陪他一起走下去。
不过,还是算了。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我单方面的思念吧。我真羡慕那个天使,他真像他母亲,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他在失去的时候又再次获得,他陪在他身边,似乎有一种弥补他母亲那些空缺岁月的错觉。
天使的到来似乎推开了一扇窗,那些阳光洒进来落到苍的身上,而这一切我只能站在远处看,就如千百年的岁月里,我站在轮回外看着一段又一段的生命飞逝,我参与不到那种温度。
原来我一直在外面,没有加入他。
苍,如果我没认识你,那我的生活会不会平平静静地继续下去?
不如忘了吧。
那么剩下的日子让我自己走下去吧。
嗯,我一个人走下去。
Aaron睁开了眼。
斯利亚一直跪着,双膝被尖锐的石头硌得失去了知觉,他还没有晕过去,有种强烈的牵挂让他顽强地坚持了下来。
这里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没有日出日落,他拿不准自己到底跪了多久。
前方传来一点响动,他抬起头,朦胧的视线里,那个浓妆女人带着一个雪白的身影走了过来。
“怎么?哑了?”凤凰把Aaron挡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岔开腿又站成个圆规。
“呃……”斯利亚看看Aaron,又看看凤凰,不知道该说什么。
“……”凤凰仰起头蔑视他。
斯利亚醒悟过来,他弯腰匍匐在地,把头磕在漆黑的地上,朗声道:“谢谢你。”
“哼。”凤凰勉强满意,伸手拉过Aaron把他推到斯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