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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亲的软肋by幺八(尤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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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 
“然后你要我怎么做,高高兴兴的参加你的婚礼吗?” 
“你怎么做得出来…拒绝我,然后把我上了…接着又告诉我,我们不能在一起…现在,你要结婚,还要让我相信你,让我,让我平静的接受?” 
“你真是……” 
“你是觉得,光是一张假证,威胁不了你是吗……” 
“好,那——”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里散发出一种残酷的光彩来。 

  “乐乐。”蒋予臣叫了一声。 

蒋乐恍若未闻,他开始动手解衬衫纽扣,三两下脱了上衣,露出瘦削白‘皙的胸膛。上面还留着些尚未散去的淤痕。 
“你看见这些了吗?” 
“都是你做的。” 
“你咬的,掐的,揉出来的。一个星期了,还没散。” 

蒋予臣仓促地别开眼,神色里满是痛苦和忍耐。 
蒋乐扑过去拉扯他的外套,高大的男人只微弱地推拒了一下,目光和泪流满面的蒋乐一接触,伸出的手就顿在了那里,僵硬仿佛石像。 
他只能闭上眼睛。 
蒋乐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沿着小腹向上卷起,看见他腰侧隐约的红痕,讽刺地笑了一声。 
“这是我抓的吧,啊?” 
“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你看看我们这个样子。” 
“你要结婚?你怎么说得出口?她知道吗?” 
蒋乐在绝望之中,生出一种尖锐而充满恶意的狠戾。 
“蒋予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 

蒋予臣猛然睁眼。 
“你说什么?” 
蒋乐哈哈大笑,眼泪却连连滚落下来:“怕了是吗,你现在才知道怕?啊?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蒋予臣喉结抖动,说:“乐乐。” 
“原来你还有怕的啊?” 
“……” 
“不错嘛,我先去给你未婚妻看看,让她报个警…再联系几家媒体算了,反正闹得越大越好,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蒋乐!”蒋予臣暴吼一声,嚯地站起来,高大身型一下子就压迫得蒋乐说不出话来。 
他山一样站在那里,喘了几口气,眉间蹙出深深的立纹,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疼痛似的,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冷静一点。” 
“你恨我,想报复我。我知道。” 
“可是你不要伤害自己。” 
“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我无所谓。” 

蒋乐终于不笑了,满眼泪水的看着他。 
他不懂。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蒋予臣居然还能用那么镇静的眼神看着他,声调平缓地告诉他,他无所谓。 

“你想想看。这件事曝光出去的话,你自己的名誉怎么办?” 
“别人会怎么看你,你想过吗?” 

可是,别人的看法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从来不在乎那些,他只害怕一个人的冷漠,怕他眼神里的疏离和否定。 
就像现在这样。 

“我不管。”蒋乐摇了摇头。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别想上了我就把我一脚踹掉,没这么便宜的事。” 
“你要是敢结婚,我就去告你强‘奸,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操了自己儿子。你他妈的就是个禽兽不如的老混蛋!” 
“你试试看啊。反正我这辈子已经是个变态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我们一起毁了算了!” 

蒋乐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头撞在墙壁上。 
蒋予臣扇了他一巴掌。 
力道很大,以至于有那么一会连意识都是空白的,耳朵里嗡嗡的,什么都没法想。 

他在墙壁上靠了一会,用手摸了摸火烫的脸颊,这才抬头看向父亲,神情茫然。 
可笑的是,蒋予臣看起来倒像是比他更疼。 

这一巴掌把两人都打懵了似的,房里静默了好一会。蒋乐呆呆看着那男人朝他走近一步,双臂展开,像是想像以前那样抱住他。 
他下意识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惊惧。 
蒋予臣停下来,隔着两步远,站在那里,无措地伸着手。 
他问:“疼吗?” 
“……” 
“乐乐,我……”他像是想说什么,但终究忍住了。 

他又站了一会,侧过身,说:“我走了。” 
“你待在家里,静一静。” 
“我晚上给你带吃的回来。” 

他走到客厅里,扯断了电话线,网线,光纤,而后把蒋乐放在桌上的手机收进兜里。 
蒋乐这才像突然惊醒一般,追了两步,颤声问:“你,你想干嘛?” 

蒋予臣一手拿着外套,另一手把钥匙捏在手里,直直站在玄关里,闻声把目光转向他。那眼神里的东西太过复杂,蒋乐无法理解,只好把它们通通解读为无情。 
“这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好好待在家里。” 
“我会把门反锁起来。” 
“等你身上的淤青消了,我就放你出去。” 

蒋乐站在原地,发着抖看着他的背影。蒋予臣走到门外,伸手关门,铁门快要阖上时,他从门缝里看见蒋乐弃犬一样的神情。 
蒋乐站不稳似的摇晃了一下,而后突然转身朝阳台冲去。 

蒋予臣一呆,而后才反应过来。 
他要跳下去。 
那一刻,蒋予臣觉得,他的心脏真的是停跳了。 
 
  
 '迟到的醋意' 

蒋乐从小就对二月十四号充满了期待。 

那天,爸爸总是会带各种包装华丽的巧克力回来。 

他总以为,那些巧克力是爸爸特意给他买的。 

直到后来,有女生在教室后门向他表白。 

他才明白,多年来,他都想错了。 

女生:所以……那个……你能和我交往吗? 

蒋乐:=皿= # 

女生:(好重的杀气!)当我……没说…… 


'惯骗' 

两年前的情人节,蒋予臣照例带了巧克力回家。 

哪知道蒋乐并不高兴。 

蒋予臣:怎么了,不吃吗? 

蒋乐:不吃。 

蒋予臣:? 

蒋予臣:有很多口味,你最喜欢的带饼干脆屑的也有。 

蒋乐:不吃!谁喜欢啊!我早就不爱吃甜食了。 

蒋予臣:那你想吃什么? 

蒋乐:这个。 

高级餐厅的宣传海报。 

蒋予臣皱眉:这个很贵…… 

蒋乐:我就想吃这个! 

蒋予臣:真的想吃? 

蒋乐:嗯。 

蒋予臣:那,你去把那件女装穿上。 

蒋乐:又要? 

蒋予臣:唔。 

蒋乐:为什么?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扮成情侣又不会有半价。 

蒋予臣:只有情侣可以入场。 


'爸爸的温柔' 

蒋乐放学回家了。 

他比平时晚了半小时。 

他的书包里有巧克力的甜味。 

蒋予臣扬了扬眉毛,他带大的小孩,当然该是有魅力的。 

蒋予臣:今天收到礼物没? 

蒋乐:啊?嗯…… 

他有点害羞。 

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嘛,在爱情上清纯点是应该的。 

过了一会,他磨磨蹭蹭地挨过来:爸爸,这个给你。 

一包牛奶巧克力。 

蒋予臣:? 

蒋予臣:收到的礼物怎么能转送别人。 

蒋乐不敢看他:这不是别人送的。是我自己买的。 

蒋予臣:嗯,看上哪个女孩了? 

蒋乐脸红:哪,哪有啊,没人送不是会没面子嘛!我就买来撑撑面子,不,不是特意买来送谁的! 

蒋予臣:那你留着自己吃吧,爸爸不爱吃这个。 

蒋乐:哦…… 

晚上十一点,蒋予臣出门了。 

蒋乐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唉声叹气,实在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摸到客厅看电视。 

没开灯。电视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有点凄惨,有点寂寞。 

蒋乐:爸爸是大蠢货! 

蒋乐:……我是大变态。 

蒋乐叹气:哎。 

门突然开了,灯光大亮。 

蒋予臣拿着一把花站在门口,黑风衣,红玫瑰,气场凌人,帅得无与伦比。 

蒋乐呆呆的:你,你回来啦。 

蒋予臣走过来,把花递给他。 

蒋乐结巴:这……什么……我……啊? 

蒋予臣:路上有个小女孩缠着我买,我就买了。 

蒋乐:…… 

蒋予臣:不是说没收到礼物吗,看你寂寞的。 

蒋乐:…… 

蒋予臣:没人给你买是他们没眼光,爸爸在,有爸爸给你买。嗯? 

他蹲下来,以一种类似狂狮任人爱‘抚的姿态在蒋乐面前垂着头,近距离里看人的眼神非常温柔。 

蒋乐:…… 

蒋予臣:? 

蒋予臣:怎么了,乐乐? 

蒋乐抱住他,快哭了。 

蒋予臣并不知道,每一次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蒋乐,蒋乐就会无法自拔的,对他迷恋得更深一分。 

以至于渐渐变得非他不可,并在他决定要离开时,感到那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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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让窝给每人插花一朵以示爱意? 
  
22 

蒋乐并不是想自杀。 
他家住四楼,不高不矮,跳下去或许会重伤,但不至于摔死。 
他只是不想顺了蒋予臣的意。 

蒋予臣想把他关起来。 
为什么?凭什么! 
你以为下了命令,我就该乖乖待着? 

蒋予臣从门缝里看着他,面无表情,目光深沉,蒋乐就在那一瞬间作了决定。 
蒋予臣,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 

蒋乐知道自己是冲动,是不理智,但他没法停下,他没法在这种时候还像蒋予臣那么平静。他是真的快被逼疯了。 
蒋予臣会锁门,但他忘了,阳台上还有一扇窗。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鼓噪着:跟他对着干。 
跳下去。 
看看他还能不能用那样的神情,站在你面前说,对你说,我无所谓。 

脑子发烫,几乎烧得他疼。蒋乐发狂般朝阳台冲去,推开玻璃门,胸口里翻搅的全是对蒋予臣的抵触和反抗。 
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会有什么后果都无所谓,他只想看看这个男人受伤的表情。 


刚踏上瓷砖地,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抱住往后拖去。 
蒋乐只迟疑了一秒,接着就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一言不发,弓着背,狠命地和蒋予臣角着力,一点余力不留,疯了一般。 
但蒋予臣的力气实在太大,桎梏在他腰间的双臂像铁一样,动作间蒋乐只觉得膝盖上一绊,而后两人都站立不稳,一起滚倒在地板上。蒋乐还要挣扎,蒋予臣一翻身,山一样压着他,那压倒性的力度和重量立刻就让他喘不过气来。 

两人胸膛相贴,都在剧烈起伏。蒋乐看不见蒋予臣的脸,只听见他困兽般的粗喘。 
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正和他一样浑身颤抖。 

蒋予臣过了好一会才能发声,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就,这么恨我?” 

蒋乐在哭,但同时又想笑。 
恨你? 
不是的。 
正好相反。 

他埋着头,一口咬在蒋予臣肩窝里,凶狠地,把牙齿扎进男人那结实的肌肉里,直到舌尖尝到血的味道。 
牙缝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我是恨你…恨死你…你这种混蛋……人渣……” 

蒋予臣一动不动的任他咬着,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抱着蒋乐坐起来,喘着气,用温暖的手掌在他后背反复摩挲。 

“嘘,冷静一点。” 
“冷静下来,乖。” 
“爸爸在。”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用大手把蒋乐脸上的泪痕擦干,伸出手才发现它们还抖得厉害。 
他看着蒋乐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什么易碎的艺术品,既让他迷恋,又让他胆战心惊。 

蒋乐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但表情倔强而决绝。不知轻重,冲动又愚蠢,他实在是个被父亲宠坏了的小孩。 
蒋予臣还能怎么样呢,他只好低下头,心里喟叹。 
又再一次的,彻底的,认输了。 

“爸爸错了。爸爸向你道歉。” 

他的胸膛宽厚而温暖,充满安全感,被他抱着,就好像再也不会被什么东西所伤害。 
所有的惊惧,疑惑,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完全爆发。蒋乐搂着他的脖子,痛哭起来。 
“你——你要是还说要结——结婚,我就——就——” 

蒋予臣反复在他脸颊和额头上啄吻。 
“我不结了。” 

蒋乐嚎啕大哭,又抬头抽噎着问:“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蒋予臣把唇贴在他耳边,叹了口气。 
“不敢。再也不敢了。” 

 蒋乐不知哭了多久,到后来,泪水涟涟的两眼几乎要睁不开,蒋予臣抱着他,拿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替他换了件衣服,他才终于渐渐停下来,大哭一场后体力透支,意识朦胧。 

蒋予臣把他放进床铺里,他却不肯松手,拉着蒋予臣的领口,两眼肿胀,声音沙哑地要挟:“你发誓,再也不会赶我走。” 

蒋予臣看着他,说:“我发誓。” 
“ 
“你还爱我吗?” 

“爱。” 

“哪一种爱?”蒋乐看着他,又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问:“你是谁?你是爸爸,还是蒋予臣?” 

你是我的谁。 
是父亲,还是情人。 

蒋予臣彻底无奈,俯身把他抱紧。 
除了对这个小孩屈服,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开始的。在对方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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