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无忌掰弯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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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擦了擦汗,哎哟妈呀,你还啥也教我呢,早说不就完了,兜那么大一圈子。
“逗你玩儿!”
一个冷峻飘逸的古人学着马三立的范儿说这样的话,其实是十分可笑的,只是路一可笑不出来,诡异的看着御清,难道这人也是穿的?
“别胡思乱想,还学不学剑啦?”御清拧了拧路一的耳朵,路一吃疼的哎哟一声,不满道:“御清,你能不能别随便窥探人思想,那是绝对的隐私。”
“哼,我准你喊我御清,可没准你跟我谈条件,不学拉倒。”
路一顿时憋了,忙去哄御清,累啊,这师傅可真别扭,就跟现在小朋友似的,一闹别扭就喊“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心里抱怨,面上不敢暴露,路一腆着脸拉着御清的手嚷着要学剑,也不知为何,御清好像突然心情大好,笑眯眯的拉起路一的手,一口冷气扑鼻,路一昏睡了过去。
梦中路一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若落在厚厚的云层中一般,绵绵软软,说不尽的舒服,再睁眼时,已经是在一片桃林中,望不尽的桃树,一片花海。
“桃花岛?”路一见御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兴奋的无可无不可。
“接住。”
路一无暇顾及御清从哪里戏法似的变出的剑,卯足了劲伸出双臂捧住,却不想剑轻如鸿羽,那潜意识受力的下蹲动作显得可笑至极,看着御清忍俊含笑的脸,路一尴尬的吐了吐舌。
剑鞘通体月白,虽无雕饰,却胜在色泽华丽清冷,从剑鞘看来,剑身极细且薄,路一莫名的心跳加速,握上剑柄的手,能清晰的感觉到剑身的颤抖,铮铮的蓄势勃发的激情瞬间从指尖直冲百骸。
路一微一使力,剑便破鞘而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剑划过一道气流。虽然不懂剑,但光听这破空的音色,路一便知道这是把极品,握在手上细细品赏,顿时爱不释手,剑身如万年寒冰一般透明,手指轻触,指尖便有一股急冷的刺痛。
路一慌忙收回,手却在半道被御清捉住,御清拇指轻轻揉着那刺痛的指尖,神情温柔疼惜,路一瞧得直发愣,那原本就砰砰直跳的心愈发跳的没了章法,轰隆轰隆炸的耳朵轰鸣,脸上发烫。
手被放开时,那被细细碾磨的指尖早已没了凉意,只余下滚烫的触感,路一的心里却是落下了一片空白,愣愣的不知该如何。
“这剑是上古神石所铸,颇有灵性,极其认主,你能将它抽出,也是你的造化,我果然没有选错。”
路一为自己一时的失神有些尴尬,偷眼瞧那御清全然不在意的神情,又是好一阵失落,心有不甘的痞笑道:“紫霞用剑选情郎,难不成你也是?”只见御清红眸一亮,如烈火般燃起,路一慌的将眼神撇开不敢琢磨,问道:“这剑一定有名字吧?”
“恩。”御清点了点头,又说道:“既然认了你做主人,名字自然是由你。”
路一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思索了半天才觉得御清的神情不再冰冷,眼睛里面盛着笑意,语气也十分的温柔,怕被御清用读心术瞧出了自己猥琐的想法笑话自己自作多情,收住了心神道:“冰月剑,如何?”
抬头询问的目光看向御清,御清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路一只觉的刚平息的心跳又乱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冲得喉头发紧,吞了吞口水,不争气的躲开了御清炙热的视线。
“有了剑,就该学习剑法,为师要教你的是九阴真经。”
路一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应该是如了自己愿的兴奋,此刻却是半点提不起精神,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为师让自己觉得有半分别扭,摇了摇头甩走那些古怪的想法,勉强的笑了笑,御清好像并未察觉,念叨着一些习武的注意点,路一更觉得那心落了万丈。
虽恍恍惚惚的听着,路一还是抓住了御清的话,疑惑的问道:“不是九阴真经么,为什么又要学玉女心经了呢?”
路一不知道是不是这话问的哪里不对,御清原本柔和的脸色一下就竖了起来,傻子都看得出他不高兴,红眸斜觑路一,冷哼一声摆起了师傅的架子,“为师的话你就得听!”
又是为师!不是御清么?路一不满的嘀咕了一声,无精打采的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还有一章要努力更
今天超勤奋吧
双更哦
这几天还要继续吃药
5555
手上还有几块挂点滴留下的青肿
第七章 玉女心经(中)
路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望着头顶的轻纱帐有点回不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离开的桃花岛完全没有印象。
努力回想了半天,却什么也想不出来,习惯性的用拇指抚过自己的唇,记忆深处的灼热感袭来,路一心突的跳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从床上蹦起了起来,哎哟一声又摔下了床。
“郡主,你怎么又掉床底下了?”
路一揉了揉经过千锤百炼的屁股,问道:“翠茗,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翠茗惊讶的看着路一,上前伸手探路一的额头,路一瞧出她的想法,拍开她的手,咬牙道:“我没发烧!”
“那你说什么胡话?”翠茗将路一按到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昨天傍晚是奴婢亲自伺候郡主睡下的,郡主并未出过府啊,莫不是梦游了?”
做梦么?明明昨天是在晌午遇见的他,后来就去了桃花岛,怎么翠茗会说傍晚还见了我?路一突然想起那把剑,也顾不得打理了一半的头发,蹭的一声窜起来翻箱倒柜的寻剑,倒把翠茗吓得半天手落在空中望着抽风的路一。
找了半天没发现冰月剑,路一颓然的坐下,说不出的失望。是梦么,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真的做梦了。
不自觉的碾了碾食指,难道这也是梦?这样的想法刚窜出,路一就拼命摇头否定,真是可笑,怎么会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失落呢,一定是幻觉,路一开始自我洗脑。
“敏敏又有什么新游戏么?”札木笃望着披头散发的路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路一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爬高上低染了一层灰的衣服,又看看札木笃满眼戏谑似的期待,决定不理他。要是轻易被他挑起了怒气,着了他的道吃亏的还是自己。
路一当札木笃是透明人,径直越过他,刻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就要跨出房门。见札木笃伸手想拦自己,路一烦躁的怒吼一声“滚开”。手上使劲一甩将札木笃推开两丈远直直的撞翻了红木圆凳,抵在那圆桌上,震的那桌子微微发颤。
看着札木笃满眼的惊惶,知道他并非做戏,路一慌忙举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一脸茫然。当时确实感觉到一股气流自然的从丹田涌上手臂,此时手上还有余热未散,所谓的内力?路一不敢在札木笃面前露出痕迹,瞪了札木笃一眼,狠狠道:“别惹我,我之前那是让着你,别不识好歹。”
札木笃仿佛瞧出了端倪,脸上了然的笑容让路一气的咬牙切齿,冷哼一声甩甩袖子踏出房间,又觉得不对,回头冲着房里的札木笃吼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札木笃早已有了计较也不与他争执,头一次没有摆出恶心人的笑容,负着手出了门,藏于袖间的手却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路一忙一脸鄙夷的将他关在门外,见到札木笃这么不自然的眼神,兴奋的就差上蹿下跳。自己的功力一定不容他小觑,将御清触过的手指握在另一只手中,心里说不清的高兴。
过了晌午,路一悄悄的溜出了汝阳王府,寻了一处空旷地开始练功。在林间左挑右挑的选了一颗不算粗壮的树,做了几个热身动作,大吼的一声便一掌击去。
“咔哧!”树倒了,火热麻痛的感觉从手掌传来。路一疼的眼泪直冒,冲着手掌吹了半天气才算是缓减了些。抓耳挠腮的蹲在断树根边冥思,却还是完全没有头绪,整理了下心情,又准备荼毒树木,这一掌还没挥出,身后传来的一阵轻笑让路一慌忙停下了动作,回头一看,却是御清斜倚在树下。
“御清!”路一激动难掩,心里有百万个疑惑急需他解答。御清手指压住了路一半启的唇,路一不解的望着御清,脸色有些微红。
“功力是我传给你的,不加调息,难以运用自如。之前是情急,不自觉催发内力,才让那小子吃了瘪。至于这树嘛……”御清顿了顿,看着一脸期待的路一道,“纯属是你的蛮力。”见路一顿时颓下的神色,御清压下继续逗弄他的心思,又安慰道,“但是,若非有这般内力,断然不能徒手砍树。”
听完御清的话,路一的脸色才算是有些缓和。依着御清的心法盘腿运功,摸索着运了两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气流顺畅,身体中热流汩汩,似有无穷无尽的气力。睁开眼顿觉通身轻快异常,想开口问早上的疑惑,却又怕御清不高兴,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让御清看不下去。
“有什么你问就是了。”
得了准许,路一忙问这桃花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冰月剑怎么不见了。
“就问这个啊?”
御清的不以为然让路一有些急躁,那种分不清真假的感觉让自己患得患失。路一扁着嘴不敢驳斥,怏怏不乐的扯下一根树枝,将怒气都撒在了树叶上。手上熟悉的温热触感让路一莫名的心慌,不敢抬头,只是盯着被御清握住的手。
“你说是梦么?”
暧昧的语气卷着热浪敲进心里,路一咬牙暗恨自己不争气,猛的将手抽回,“谁问这个了!”
原以为御清会生气,却被一把扯入他的怀中,路一清晰的听到御清胸口咚咚的心跳声传入自己的耳朵,踩着自己心跳的拍子一起跳跃。时间在此刻如同静止一般,整个世界安静的只余下那一声声“砰!砰!”。
温热的怀抱松开,秋风的寒气扫过让路一不免打了个哆嗦,空空落落的心仿佛灌入了冷风一般,微微的疼。
“练剑吧。”
御清平静的语气,让陷在遐想中的路一有些羞愤,心口堵了一股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撒气道:“没剑!”
“不是在你手里么?”
路一疑惑的眨了眨眼,果然冰月剑就握在手中。明明刚才手中握着的还是那根用来泄愤的树枝,低头在脚边扫了一眼,哪里还有那树枝的踪影。
御清似看出了路一的疑惑,道:“若心中有剑,便无物不是剑。”
此剑果然是宝贝,他将如此贵重之物赠送给我,路一思及此处,忙在心中大声喊停,止住了随即涌上的不该有的胡思乱想。
“将那日教的全真剑法舞一遍。”
“你什么时候教过我全真剑法了?”路一大呼冤枉,这老师不上课就考试啊!
“你做梦的时候。”
路一猛抬头,御清却是一脸严肃不带半分玩笑,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路一气的牙痒痒,我讨厌做梦。
“那日你练剑累得睡着了,我就将剑法传授给你了,只要你将心法默默熟记,剑法自然就有了。”
由不得路一不信,正了正心神,路一冥想起全真剑心法,果然如同心领神悟一般,手中的剑自然的出招舞出,竟没有半点生涩顿窒,路一喜的找不到北,嚷嚷道:“原来这么简单,那你将所有剑法都这样传授给我不就行了?”
话刚出口,路一便觉得不妙,凌厉含威的眼神锐利得让路一喘不过气,可也不知道哪里冲上来一股别扭的劲,压着嗓子道:“本来就是,你不如等我做梦的时候一起传授给我不是免了麻烦,到时候你就功成身退了。”说罢,路一悄悄的将手握拳,藏去了那冰冷的食指。
路一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静静等着御清的训斥和那句不教你了。
“怎么又闹别扭了?”御清将路一藏在身后的手拉了过来,摩挲着柔嫩的指腹,“恩?”
鼻腔处发出的那声恩如电流般窜到路一的神经,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个人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恋爱一样,恋爱这个词刚刚在脑海里浮现,路一就被自己的想法吓的全身僵硬,耳边细细碎碎的声音一点也没听清,脑子里面轰轰的一片杂乱。
虽说自己并不是绝对的异性恋,对于长相秀美的男子路一也是抱着一副观赏意淫的态度。但眼前这个人只是见了一面,不该有这么强烈的情感才对,难道是中了妖法?
路一偷偷的瞄了眼御清,不看还好,一看倒把自己吓的半死,那御清黑着脸阴气森森,眼睛里怒火灼灼,一副吃人的样子。
恐怕又是读心术作祟,路一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想收住,不敢再在御清眼皮底下造次。
食指被用力的挤压,路一吃痛的想收回手,御清却不松。路一理亏不敢太过放肆挣扎,手由他握着,等手指被松开时,已经麻得快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