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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血色弥撒-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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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算什麽,费伯伦说他感觉只是过了一会儿。”艾维斯摩尔对著棺木里的人小声轻语:“但是对我而言,它很漫长。”
  
  “你也是这样认为,对麽?大人。”
  
  青年并没有等到答案。
  
  他默默地吹熄了蜡烛,在男人身旁的位置躺下。他握住了那只冰冷粗糙的手,无声地说道:“费伯伦依旧不愿意告诉我你的过去。”
  
  “不过,这没什麽……我更愿意听你亲口述说。”
  
  艾维斯摩尔支起身,在那苍白的唇上飞快落下一吻,“早安,公爵大人。”
  
  他微笑,接著拉上棺盖。
  
  
  
  
  『你也具有不凡的天赋,艾维斯摩尔大人。』
  
  费伯伦侧过身,看著青年,说道:『每个血族都有各自不同的能力,但是有些难以察觉……需要一点时间。一般的家夥都必须等过了半个世纪,才知道自己能搞什麽怪。有一些更久,可能永远不知道。』
  
  『我相信您也具有一些,雅克兰多大人之所以卓越,是因为他拥有部分属於您的力量。我觉得这需要研究,过去留下的文献不能帮助多少。』
  
  『我看看……』
  
  艾维斯摩尔睁开了眼。
  
  他不确定自己看见了什麽。
  
  蓝天?可以这麽说,蔚蓝的天空,身下是干燥的草地。
  
  野餐的好地点。
  
  艾维斯摩尔慢慢地站了起来,他静默地环顾。
  
  这里看起来像是个院子,而且眼熟,但是似乎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园丁正在细心地修剪著花圃,没有一片荒废的地方,中央的喷水池仍旧运作著。
  
  也许……发生了什麽诡异的事情?
  
  艾维斯摩尔开始在原地叫喊。
  
  “费伯伦,你在搞鬼麽?”
  
  “艾尼斯?约翰?还是……”
  
  “塞勒斯汀──”
  
  艾维斯摩尔顿了顿,他骤然扭过头,但是他根本来不及看清什麽,白色骏马瞬间从他的旁边呼咻而过,卷起了微风。
  
  其他的在後头追著的马匹也在他眼前飞奔而过,他们绕过了水池一圈,接著在那宏伟的大门前勒住马。
  
  那像是一群年轻的贵族公子,他们在为首的少年跃下马之後,纷纷从马上下来。
  
  那为首的少年有一头如同绢丝般的及腰银发,身型高挑,即使背影也足以让人联想到他俊美的容貌。
  
  艾维斯摩尔呆怔地注视著前方,他失神地步步挪近,好看得更加仔细……
  
  在那一瞬间,那清澈的深蓝双眼陡然转向他。
  
  “您在看什麽?”银发少年身旁的追随者顺著他的目光,“那里有什麽?”
  
  银发少年微微地拧眉,他似乎感觉到一股视线,但是那里什麽也没有。他沈默地摇摇头,将马鞭交给仆人。他转过身,姿态倨傲冷漠,却能让人忍不住跟随他。
  
  在他踩上阶梯的同时,两列的仆人慢慢地弯下腰来。
  
  那是少年时期的塞勒斯汀,柏金大贵族的直系继承者。
  
  黑发青年还站在原处,直到大门合上。
  
  他缓缓地仰起了头,环视这个地方。
  
  『大人,至於您上回提起……关於爱德华兹?提诺瓦亲王的例子。』
  
  『也许你们有相近的能力,我猜想。不过那很少见,我得继续研究。』
  
  『梦境对我们而言,是少有的,但是──』
  
  具有特定的意义。
  
  
  
  
  
  
  ××××××××××
  
  番外要努力补足正文的缺憾……
  握拳= =
  至於,公爵=睡美人(?!)




血色弥撒 番外二(中1)

  血色弥撒 番外二 Avel Simoul in the wonderland(中1)
  
  
  
  现在的情况并不难理解,不过在接受上还需要一点时间。
  
  长餐桌上的气氛非常庄严,南北主座分别坐了两个人,两侧的仆人沈默地垂头站著,偶尔走上来为主人添酒。
  
  柏金公爵看起来并不老迈,然而他的两鬓已经全部斑白,眉眼锐利,从相貌依旧可看到俊美的痕迹,但是那些已经被岁月的沧桑所取代。反观之下,他的儿子显得更加耀眼,尤其是那一头与他的父亲截然不同的银发。他们就和一般的大贵族没什麽分别,不会在餐桌上多做交谈。当然,在其他场合也很少交流,没有人认为这是需要的。
  
  不过在这时候,不管是谁,都没有人注意到那正在围绕著他们走动的身影。
  
  艾维斯摩尔缓缓地环绕这对父子,他对这一切充满了好奇,他就像是个旁观者。
  
  在他转身的时候,一个仆人陡然穿过他。
  
  艾维斯摩尔微微地顿了一下,在下一秒很快地回过神来。
  
  “呼……”他轻叹一声,显然,他必须早点习惯。
  
  没有人会发现他,而他也同样无法碰触他们。
  
  “我会在兰斯待一会儿。”老公爵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沈,听起来严厉。他的儿子抬起蔚蓝的双眼,沈默地望向他。
  
  “一个月,也许会早一点。”老公爵这麽说:“安格已经十一岁,他在他的母亲那里不会有好处。他时常写信给我,是个好孩子。漂亮、灵活,和他的母亲一样,金发……”
  
  他放下了叉子,看著脸色淡漠的儿子,双手交握,轻道:“你会喜欢他。”
  
  仆人正小心地为塞勒斯汀阁下添酒,但是在少年斜过眼的时候,他的手一抖,将葡萄酒洒了出来。
  
  “饶、饶恕我,阁下。”仆人连忙跪下。
  
  老公爵擦了擦嘴,“叫守卫进来。”
  
  银发少年回过眼,在拿起酒杯的时候,他的父亲从餐桌前站起。
   
  在离开之前,他再次扔下一句话:“准备好迎接他,我的儿子。”
  
  门重重地合上。
  
  艾维斯摩尔站在银发少年的身後,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在他触碰到他的肩膀之前,塞勒斯汀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远。
  
  黑发青年呆愣地站在远处,接著快步地跟了上去。
  
  
  
  瑞华特?柏金公爵的长子,塞勒斯汀伯爵阁下,银发的贵公子。他看起来高傲沈默,缺乏一些年轻小子的活力,但是能力卓越,简直……无所不能。
  
  “马术。”艾维斯摩尔绕过马场,远远地眺望著那在林间奔驰的白色骏马。
  
  “射箭。”三箭都射中红心的时候,艾维斯摩尔呆怔地站在後方慢慢地击掌。
  
  “学识。”艾维斯摩尔看著那如同迷宫一样的藏书室,他不禁回忆起了过去那堪称悲惨的岁月。
  
  “剑技。”中央的二人正在比划,艾维斯摩尔紧盯著前头,在那锋利的剑划过少年的发丝时,整颗心瞬间提起来,但是下一刻,少年的剑锋已经对准了对手的喉部。
  
  “最後是……”
  
  艾维斯摩尔静静地注视著前方。
  
  那是一台木制雕花古钢琴,外型简陋,音节单调。但是那白皙的十指灵活地在琴键上流转,轻缓的旋律流淌出一种压抑在冷漠外表下的柔软,偶尔有些波澜起伏,但是很快地归於平静。黑发青年凝望著那单薄的身影,他什麽也没法干,也无法说清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一切就像是在梦中一样地虚幻,却又真实清晰。
  
  琴声嘎然而止。
  
  艾维斯摩尔抬起眼来,那双清澈的眸子正在瞧著他。
  
  “……”在塞勒斯汀站起来的时候,艾维斯摩尔望著那熟悉的脸庞与自己越来越近,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他在原处站直了,看著那俊美的少年往自己的方向走近。
  
  在少年缓慢地伸出手的时候,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唤:“……大人。”
  
  但是那只手轻易地穿过了他。
  
  塞勒斯汀打开了窗口,他静默地向外头看去。
  
  艾维斯摩尔顿了顿,讪讪地一笑,顺著他的目光转身往後一看。
  
  那豪华的马车缓慢地进入了视线,绕过那宏伟的水池和怡人的花圃,接著在公爵府邸的大门前停下。
  
  穿戴华贵的老公爵抱著一个金发蓝眼的大男孩从车内走下,他们举止亲近,男孩的轮廓和银发少年有些相像。公爵府邸的仆人们恭敬地门外迎接,在瑞华特老公爵牵著男孩的手走上阶梯的时候,深深地弯下腰来。
  
  塞勒斯汀沈默地看著窗外,他放在窗棂的手微微地收紧,然後再缓缓地放开来。
  
  艾维斯摩尔侧头看著他,冰冷的手轻轻地覆上那比他略小的手背上。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阁下。”老妇人站在门外,垂下头轻声说:“公爵大人已经到了。”
  
  银发少年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窗前。
  
  艾维斯摩尔站在远处,静默地看著他的背影。
  
  门合上。
  
  在那时候,塞勒斯汀忽然回过头。
  
  “怎麽了?阁下。”老奥纳轻声地问道。
  
  “……”
  
  他快步走了回去,推开了门,看向窗口。
  
  微风吹拂著,白色窗帷随风微扬。
  
  那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画面很快地转换,在艾维斯摩尔再次回过神的时候,那原本比他略矮的身影已经渐高出他半个脑袋。
  
  那是柏金公爵的长子,塞勒斯汀伯爵第一次在正式的场合觐见国王。他已经成年,容貌比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更加俊美逼人,他的身上仿佛汇聚了历代所有个柏金公爵的优点,同样也包括了缺点──如果冷漠和骄傲算是短处的话。
  
  老奥纳亲自为他戴上象征身份的冠冕,系上金环,他看起来比他的父亲更加地威势不凡。
  
  “很适合您,阁下。”老奥纳微笑地看著镜中的倒影。
  
  黑发青年同样看著镜中的映像,微笑地点点脑袋:“很好看,大人。”
  
  塞勒斯汀戴上了白手套,他在转过身离开几步之後,又下意识地回过眼,凝望著某一处。
  
  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请前去吧,阁下。”老公爵的仆人小声地提醒道。
  
  黑发青年缓慢地跟上他,在走上马车之前,由远而近的马蹄声传来。
  
  那是一个耀眼帅气的金发少年,他扬著下颚,在瞧见兄长的装束时溢出一声嗤笑。
  
  “你感到得意麽?异教徒。”
  
  塞勒斯汀回过头,他向来很晓得如何漠视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在他跃上马车之前,安格?柏金再次出口道:“议会的人会持续弹劾父亲,你会给他带来麻烦,不详的家夥。”
  
  “塞勒斯汀,你听说了麽?那些该死的家夥被捆在木架上烧成黑炭,你总有一天会和他们一样!”
  
  “安格大人。”那忠诚的老仆人从阶梯上提著裙子走下,她划了划十字,仰头看著坐在马上的少年,扬声说:“上帝自会判断忠诚和狡诈的人。”她看向她敬重疼爱的阁下,微颤说道:“塞勒斯汀大人是您的兄长、也将会柏金府邸未来的主人、受人尊重的大国公……安格大人,请慎言。”
  
  艾维斯摩尔看著金发少年因愠怒而颤抖的手,拧了拧眉头,挑起眉毛:“噢。”
  
  下一刻,果真如他预料的一样,少年高高地举起了马鞭。
  
  黑发青年轻松地抬起手想抓住那即将挥下的鞭子,但是在眼睁睁地瞧见它穿过手掌的时候,他骤然想起自己不过是个幽灵一般的看客。
  
  艾维斯摩尔连忙回过头,在这时候,安格的马忽然震了震,他赶紧拉住了缰绳。
  
  “管制你的言行。”银发男人夺去了少年手里的马鞭,将它扔给了奴仆,“我拥有权力限制你的活动范围。”
  
  安格脸色难看地低声应道:“……那我会告诉父亲。”
  
  塞勒斯汀回过身,坐进马车。
  
  “我会告诉父亲,你说了什麽无礼的话!塞勒斯汀!”金发少年嘶声地吼著。
  
  黑发青年在马车内和银发男人对坐著。
  
  “他是个大烂人……”艾维斯摩尔轻喃。
  
  他慢慢地往前靠,将头轻轻地抵在男人的肩上。
  
  “令人失望,大人。”
  
  
  
  啪!
  
  清脆的巴掌声从虚掩的房内传出。
  
  艾维斯摩尔待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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