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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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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卿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也猜了个八|九分。

  “好嘛,人家只是想送你回家也不行,你嫌弃我哦?”见叶卿不说话,兆瑞又补充道,看着美人儿吃瘪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情大好啊!

  “随便你。”想尽快知道兆瑞给他的信封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却也在逃避,不想触碰到他无法接受的真相,于是便走的这么慢了。

  不过这人脸皮还真是有够厚的,路上还有这么多人,还这么大声的说这种话,他还真敢!

  不再理会身后的跟屁虫,叶卿陡然加快脚步,想将人远远甩开。

  兆瑞没有追上去,而是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眼角眉梢的笑意,随着微风飘散。

  夕阳的余晖纷扬了整个世界,一身板正干净的校服,单手拎着书包慢慢走着的阳光大男孩,第一次眼底具是阴霾。

  小跑着钻进自己的房间,叶卿关好门,坐在地上就开始翻书包。

  粉蓝色的信封很快被翻了出来,叶卿深吸口气,撕开信封,里面的东西便掉了出来。

  是……照片?还有一只录音笔。

  他一张张翻看着,下唇被咬的愈来愈紧。

  照片有十几张,上面的主角无非是两个——荷言和阿祭,主题也无非是一个——他们是恋人。

  眼神,动作,表情,神态……无一不昭示着两人的关系亲密。

  荷言本就是个情绪不会掩盖的人,他快乐,会笑得没心没肺,他痛苦,会紧皱眉头无助脆弱……

  也正是因为这样,叶卿才清晰的看到他眼里对阿祭没有顾忌的依赖和喜欢。

  终于都看完了,心沉入谷底,叶卿又拿起录音笔,打开,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不甚清楚的人声便传了出来:

  “吃得这么急干嘛,怕我跟你抢?”男人磁性十足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随即便是淅沥呼噜的声音,大概是在吃面条?

  “好吃啊……唔,好久没吃到别人做的饭了,自己做的和买来的啊,都吃腻了!”清脆的声音霎那让叶卿的眼底染上一抹温柔。

  荷言一个人生活,他是知道的,他也曾努力学习做饭,想着某天和这人在一起的时候,做给他吃,可终究被别人抢了先。

  吃完了,荷言又道:“我要去上学了,你记得锁好门哦,拜拜~!”

  “哎,等等。”

  “什么?”

  “给你做了早饭,就没有奖赏的啊,嗯,这儿。”

  模糊不清的亲吻碎响,就算没有看到,也可以想象着那个男人点着自己的唇,坏笑却满足的样子。

  叶卿手里的录音笔滑落指间,他倚靠着门,缓缓闭上眼睛。

  声音还在响着,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连同侧脸那原本滚烫,却逐渐变得冰冷的泪。

  慢性毒品的发作时间是有周期性的,周六……大概就是荷言最后一次发作的时间了。

  翘着腿悠闲的坐在靠窗的地方慢慢啜着香香的牛奶,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写完作业,下午便一直呆在楷祭干活的地方。

  看着楷祭忙忙碌碌,却稳而不乱的样子,礼貌优雅的微笑,俊逸狷丽的面容,挺拔修长的身材,时不时有人对着他行注目礼。

  等过了四五点的高峰期,客人渐渐少了下来时,楷祭便有模有样的走到荷言面前,绅士的一鞠躬:“亲爱的,有什么想吃的么?”

  荷言被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逗乐,不过也跟着正经道:“嗯,的确是有些饿了,随便来几个小菜好了,不过先说好了,本少爷可是要吃霸王餐的主儿!不给钱的。”

  楷祭从善如流:“好的,您请稍等,没钱不要紧,”他骤然压低声音,“拿身体来抵债好了。”

  随即利落的转身去报菜单去了,留下荷言独自咬牙切齿,死色狼,不让你得手就知道嘴上占便宜!

  ☆、【037】 想与你共死

  和楷祭一起吃过晚饭,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了,荷言拿着纸巾抹抹嘴,道:“我今晚会晚点回家,你不用等我,累的话先自己睡吧,嗯?”

  楷祭把一杯果汁递给他,问道:“你是要去哪?”

  “和同学一起去兜风啊,放心啦,玩够了我就会回来了,我走了!”

  随口灌了口果汁,荷言未等楷祭再问些什么,就已经小跑着离开了餐厅。

  西街外围是郊区,郊区临山,山路自然是有的,在校门口等到叶卿之后,叶卿便开着车载着他前往这山。

  上山路之前,叶卿先把车停在山脚下,转头问荷言道:“你会开车吗?”

  荷言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开车啊,也没车给我开……”

  “想不想开车玩玩?我教你,山路崎岖,咱们慢点开着,开车其实很简单的。”

  “啊?”荷言为难的皱起小脸,“你这车一看就知道很贵……”其实何止是贵,根本就是全球限量版的顶级跑车,“万一给你刮了擦了,我可赔不起……”

  但那眼底的渴望和跃跃欲试,却一览无遗。

  男孩子,哪个不喜欢车的?

  “没关系,只要开心就好,车只是身外之物。”叶卿下车,绕到荷言的身侧为他打开车门,让他坐到了驾驶座。

  如果兆瑞在这里看着,他一定会为自己曾经所下的结论后悔。

  叶卿是谨慎小心的人,所以他从来不会坐别人的车,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去主宰。

  但有一个人,始终是例外。

  “哇,手感好好!”兴奋的摸着方向盘,叶卿帮他系好安全带,开始一步步教他如何启动行驶。

  荷言不笨,只是初学有些小紧张,车子还是歪歪扭扭有惊无险的,行上山路。

  夜晚风凉,可荷言还是一头冷汗,要知道,这山路的周围可是没有护栏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危险。

  盘旋而上,随着离着地面越来越高,路也越来越难走,狭窄,大幅度的转弯,已经很难轻松掌控,荷言一个刹车,大喘着粗气道:“不行了……还是你来开吧。”

  叶卿却笑,语气有些小嘲讽:“怕了?”

  “怕……”这个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荷言望着灯光照不到的前路,根本无法知道是直路还是转弯,“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路自然也是不熟悉,这样开了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好吧,再开十分钟咱们就下山,下山换我来开,这样行吧?”

  他喜欢自己被荷言所掌控的感觉,就算有危险,也享受。

  这给他一种,他和荷言之间,不只是兄弟关系的错觉。

  “你很坏唉!万一掉下去我可不管。”荷言撅嘴,重新发动车子,殊不知要是真掉下去,那也是两人一起。

  车子愈开愈慢,简直要和自行车的时速有的比了,荷言却愈发的全神贯注,几乎全身的神经都绷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断用力,似乎要把方向盘捏碎般,却在此时,胸口一阵失常的心悸,他意识被拉入一片混沌,铺天盖地的痛随即袭来。

  一波波冲撞着理智和大脑,外界的一切瞬间不复存在。

  叶卿睁着眼睛,眼看着车子陡然加快速度狠狠撞上前面的峭壁,却不曾伸手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紧要关头,他还是起身扑向身边的荷言,就算是一起死,他也不希望荷言死的痛苦。

  嘭——!!!

  巨大的响声在山间不断激荡,车子受到反冲力往没有护栏的那边冲去,忽而红光大亮,车子竟像是被什么挡住,骤然停住,一个人影从红光中跳了出来。

  “荷言!”楷祭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便出手,却还是晚了一步,他用力打开车门,车里的情况让他的心猛然紧缩。

  血……尽是血,荷言被人护在身下,看不到伤得如何,楷祭当机立断一挥手连同车和人一同转移到了山下,然后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什么!叶卿出事!”听到局长从线人那收到的最新消息,兆瑞拔腿就冲了出去,局长被他吓了一跳,拍拍胸脯才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我知道了,守在医院继续等待最新消息,先挂了。”

  死小子,叶卿出事难道不是好消息么,他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晚了一步,是不是就万劫不复?

  楷祭站在手术室外,对着手术室上的红灯发呆,看似冷静,实际只有他知道自己慌得头都痛了。

  “叶卿!”兆瑞狂奔到医院之后直奔手术室,可看到的,只有一个男人静静站着。

  是他?阿祭。

  “叶卿怎么样了!”他抓住阿祭的衣领,气喘吁吁的问道。

  楷祭没有在乎他的无理,缓缓道:“在里面动手术,来之前,他和荷言一起受伤,不过,看起来,他伤得比荷言更重些。”

  兆瑞他虽然不认识,可那天兆瑞曾和叶卿一起吃饭,相信他们的关系,也和自己和荷言一样吧,不然兆瑞也不会这么关心,所以他理解兆瑞的心情,不由得拍拍兆瑞的肩膀以示安慰。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兆瑞放开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捂住脸。

  他不相信叶卿会出事,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出事,叶卿也不会,他那么谨慎小心,那么理智稳重,没有把握的事他根本不会去做的!

  ☆、【038】 各方势力倾轧

  “等他出来,你再好好问问他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楷祭叹口气,给荷言的自由太多,到底是对是错。

  兆瑞没有回答,抱着头沉默不语。

  等待是漫长且不给人任何松懈的机会的,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时,天已经大亮,楷祭和兆瑞同时冲上前去。

  “医生,怎么样?”异口同声的问着,医生摘下口罩,面无表情道:“你们谁是荷言的家属?”

  “我!”楷祭举手。

  医生继续道:“荷言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转到普通病房就好,但他头受到撞击,暂时不会醒来,叶卿的家属是哪个?”

  “是我。”兆瑞声音嘶哑道。

  “他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转到加护病房,你跟我来一下。”

  兆瑞揉揉干涩的眼睛,跟着医生走了。

  叶卿的义父目前在国外,就算得知了消息也无法赶回来,便派了人到医院去陪着,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自家的少爷也已经躺在加护病房里了。

  “病人肋骨断裂两根,伤及肺叶,心脏也被震伤,后脑严重的脑震荡,如果危险期渡不过去的话,那我们也无能为力,本来建议你将他转入更好的医院,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病人根本经不起颠簸了,哪怕一点。”

  医生说着手术后的结果,兆瑞拍着桌子站起来,双眼满是血丝,语气很冲道:“渡不过去是什么意思!!”

  医生不为所动,对于激动的家属似乎司空见惯,依旧平静道:“他求生意志不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求生意志。”

  “……”兆瑞闭了闭眼睛,他是真的要被叶卿逼疯了。

  “那都有什么办法可以试试,光是这么看着,等着,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医生道:“那这就要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重新愿意努力活下来了,治疗方面我们自然全力以赴,但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

  有什么可以让他重新愿意努力活下来?

  兆瑞剑眉一皱,荷言算不算?

  楷祭坐在床边,冷冷看着床的另一边所站着的一排人。

  “你是他的什么人?”江棋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你呢,你又是他的什么人?”楷祭不为所动的反问。

  这个男人他知道,虽然从未见过面,但荷言的事情,他向来比荷言自己都清楚。

  他是荷言的父亲,而站在他身后的,则是江一零。

  站在门口挤不进来的,是貂哥。

  阿原悄悄问道:“老大,那老男人什么老头,竟敢挡住我们的路!要不要……”他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貂哥狠狠赏了他一个暴粟:“白痴,连江家家主都不认识,想动他?先称称自己几斤几两吧!”

  荷言出事,他也着急,可再着急有什么用,江家的家主和荷言什么关系,他也想知道的很,想到这儿,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阿原咬着手指头,不然自己真要尖叫着逃跑了,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啊,但愿除了他和老大没人听见,阿弥陀佛……

  “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将会是我所有家产的继承人,他是江家的人,我在这,天经地义吧。”

  刚来就被赶,心情很不爽,荷言自己说自己不是江家的人也就算了,连一个外人都要质疑,真是活腻了。

  若不是看在他悉心照顾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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