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别乱来-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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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在天庭恭候魔尊大驾!”
送走了这个不速之客,凤无邪忙伸手扶住一旁的树木,他只觉得腹部在一阵阵绞痛,说不出的难受,刚想直起腰来,那痛又一阵疼似一阵。
“怎么!”渊歧上前要扶他,却被他一巴掌打开。“怎么?你怕是把他伤着了,你还好意思问!”
可怜这位神龙战神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颗蛋给伤着了,最终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将乌龟蛋捏碎的场面,黄的,白的,流了他一手,而那老乌龟差点没哭死。
难道他刚刚用力过猛?
“你的蛋,我,捏碎了?”
凤无邪忍着腹中之痛,清泠泠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一边去,真是人笨嘴也笨,你的蛋才被捏碎了呢!
他慢慢向宫室方向走去,没走两步,那呆傻之人便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向内室方向大步走去。
不知为何,被他抱在怀里,肚子里的小家伙安静了许多,难道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吗...
他是不是在自己父亲身边也有安全感?
凤无邪微微抬眼看着他坚毅的下巴,轻轻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你到底怎么了...”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现今状况有什么不妥的,将凤无邪抱回房间之后便将他放在那张他引以为傲的软榻上,上面铺着白狐裘,毛发细长绵密,舒适柔软。
凤无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便看到那人蹲在榻边,一脸郑重其事的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你如果不想留在魔界,本座亦不强迫你...”
他话音一落,男人的一只大掌便抬了起来,郑重其事的抚上他的腹部,一双漆黑如潭的眸子紧紧盯在上面,凤无邪本以为他心智稍微有些开化了,却不想他却突然问道“还疼吗?”
“嗯...”他刚应了一声就感觉到绵延内息由那人掌心灌注进他的腹中,那种温暖,那股力量,让他没来由的分外安心。
待过了半晌,渊歧撤掌,凤无邪反倒奇怪了:“你的仙力是如何激发出来的?渊何教你的?”
渊歧摇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他,似乎在苦思冥想不得解。
凤无邪决定放弃与他交流,罢了罢了,也许只是无意中激发出来的吧...
人间江南四月芳菲,在魔界妖界耽搁了许久,世间已是大变模样。
凤无邪和渊歧出现在那座桃园的时候萧羽才将新酿的酒从屋里搬出来,桃花开满整个小坡,那漫天飞扬的绯色花瓣落在萧羽的眉梢眼角。
他静静站在那儿望着门口的两人,只见黑袍之人英伟,白衣之人纤美,往花树下一站,竟是说不出的绝配,若比桃花花亦羞。
“二位是...远来的客人?”
萧羽说着便抱着酒坛向他二人走近,眉眼弯起,笑意加深“不若进来喝一杯水酒?”
凤无邪道“我们便是来找你的。”
萧羽似有惊骇,转而想到“我们认识?”
凤无邪知道他前世早早死去如今又经一世轮回,把自己早忘到了九霄云外,便转而向他身后看去“你夫君不在?”
萧羽脸色一红,有些难看“公子说笑了,在下是男人...”
“哦...”
凤无邪应了一声便直直走了进去“日后,本座要与阿呆住在这里,阿呆,你说,好不好。”
渊歧一见他走动,忙上前搀了他的腰身道“好。”
萧羽脸色更兼难看“公子的意思是要买下我这桃园吗?”
“本座可以买下来,你也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此桃园乃祖传之物...万万不能贩卖。”
“哦。”凤无邪打量了一下这座简陋的小院,虽然布置简单,但却什么都不缺,甚至还有一座茅草搭的凉亭矗立在那儿,风吹雨打倒是完好无损。
萧羽一见他施施然的模样,顿时就有些急了,大步上前道“公子,公子若是喜欢这里,在下便可行个方便,让公子在此暂住几日。”
凤无邪正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向来清傲,如何说的出借住这样的话,便点头道“也好,魔族之事先搁置一旁,本座最近几日便与阿呆在这凡尘多留恋几日,你说好不好,阿呆。”
“好。”又是一个字的应答。
萧羽讪讪擦擦额上的冷汗,他怎么觉得这个名叫阿呆的人还真是有点呆呢...
“不知二位公子怎么称呼?”
☆、【122】听墙角
“不知二位公子怎么称呼?”
凤无邪眉梢眼角冷冷一挑。那随风而散的花瓣在他衣襟上流连,“凤无邪,他,是阿呆。”
“凤公子。”萧羽抱拳“在下萧羽。”
“给你起名字的人呢?”
萧羽微微一愣,不假思索道“年幼之时一算命先生送的名字,至于那位先生何在,在下确实不知了...毕竟,那时候尚未记事。”
凤无邪一时纳闷了,那夜帝哪里去了,不是说对萧羽不离不弃吗,怎么今生今世就看到不人影了,难不成...
情之一字,永远都经不起时间的消耗?
凤无邪坐在茅草亭子里,萧羽从房里拿出了两个小碗放在桌上,略带几分羞赧道“是有些粗陋了,配不上公子清华之质,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魔族的酒他都不喝,更何况还是凡人这粗鄙之物,“本座不喝,你拿清茶来就是。”
“公子竟然不好饮酒,确实难能可贵。”
一旁渊歧端起那美酒微微嗅了嗅,道“香。”
凤无邪干咳一声将头扭到一边“香就喝,你不必说出来。”
萧羽笑的眉眼微弯“公子真的不尝尝吗,这是在下去年酿的桃花酿,在这江南之地倒也有几分名气。”
渊歧却抢先答道“他肚子里有蛋,不能喝。”
“你!”凤无邪一时气的不轻,他不知该说此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萧羽倒是没明白过来,他到底不懂这所谓的蛋是指什么意思。
“公子身子不适?”
凤无邪叹了口气“嗯,不喝。”
萧羽这才回灶间烧水煮茶,微风徐徐,落在这片世外桃林之中,凤无邪靠在石桌上打盹,他本以为自己是因为在魔界太过无聊才会每日瞌睡,现在看来,自己已经快要变成睡魔了。
“无邪。”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凤无邪轻轻应了一声便任由他将自己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胸前,闭目休息。
萧羽端着热茶赶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一幕,一时间楞在当场,只见漫天桃花落,璧人相依偎。
那蓝的天,粉的花,素淡的茅草屋竟点缀了亭中的那水墨一样的人儿。
要问江南,便寻江南,何处江南?
萧羽温雅一笑走上前去,将热茶放于石桌,那轻轻一声响让凤眸微张,静静看着萧羽。
萧羽道“公子若是觉得困倦不如到房里歇息一下?在外头吹风容易着凉。”
“本座没有你们凡人那般体弱娇贵,只是现今确实有些困倦了。”
“喝茶。”渊歧端起桌上的茶便送到凤无邪的嘴边,轻轻撩开他面上覆着的轻纱,让他小口饮啜着那盏清茶。
茶汤碧绿,还散着几片桃花瓣儿,着实让人心情舒爽。
喝了两口茶,凤无邪便再一次睡了过去,萧羽一旁看着,终是不忍道“额...阿呆,阿呆公子,不如你将这位凤公子抱到房里去,天凉了,吹风总是不大好的。”
渊歧点头道“去哪个,房间?”
“请随在下过来。”
萧羽前方领路,那渊歧便抱着白衣之人进房去。
萧羽道“客房也没打扫,你先让凤公子在榻上内室榻上歇息吧,在下打扫一下客房给公子住。”
房内布置简单,桌椅皆纤尘不染,一袭素淡轻纱帐撩了一边,让渊歧将男人抱进帐内放在了床上。
“和他住。”扔下三个字这男人便大大咧咧的往床边一坐,一双澄澈的黑眸看着萧羽。
萧羽只觉得此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又瞬间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薄薄的面皮一红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道“也好...这位公子脸色看上去极为虚弱,也该随身照料一下,要不要在下去请个大夫?”
请大夫?大夫能干什么?
渊歧下意识的摇头道“不用。”
转而抓着凤无邪的手,定定看着那床上之人,神色虔诚而又温和,似乎担心手心之人会从自己身边飞走。
两人本都是谪仙一样的人儿,不知为何,萧羽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只觉得他二人之间似乎有着什么刻骨铭心的伤悲,说不出,道不完,破不了,解不开。
微微叹气,他转而拂帘出去,想到自己的生活,也不过是这般的无奈,如何还有心思去操心别人呢,干脆去收拾亭中的残酒冷茶,夕阳夕斜,为这一片桃林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男子一身素淡的蓝衣站在亭中忙碌,眉目淡雅却从容不迫,好似一块流光美玉,在这山野江南温润无双。
就是这样一个温雅道极致的人儿,时不时的望着淡去的斜阳轻叹出声,不知有何烦忧又漫上心头。
凤无邪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下房内的光线,这才感觉到一个脑袋正压在他的身上,忽的想起来自己和渊歧说好要到人间走走的,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渊歧的侧脸在黑暗中刚毅有致轮廓鲜明,他正坐在床边,趴在他身边睡觉,脑袋靠着他身子,感觉到他微微一动,那双明亮的眸子就在黑暗中翩然张开。
“阿呆...我睡了多久。”
男人听了他的话微微沉思了一下,“三个时辰。”
“这么久了...”凤无邪欲要坐起,腰腹却一阵阵酸疼,这萧羽真不会享受,居然睡这么硬的床,忍不住抽痛出声再一次躺下。
渊歧见了欲要抬手将他扶起来,却听到外间闷哼一声,手放在他的腰上止住了动作,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萧羽的声音自外间传来,渊歧起身便要出去,却被凤无邪拉住了衣襟,黑暗中,他的凤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轻声说道“我难受。”
事实证明,这渊歧虽然神智呆滞但还能分清什么才是眼下比较重要的,反而不管不顾萧羽在外间的死活,径直将凤无邪抱进怀里坐在床上,大掌向他的腰腹缓缓输送真气。
☆、【123】丢人丢大发了
“羽叔,你怎么睡在这儿,是在等我?”
“唔...你胡说什么,走开!”
“羽叔,你哪来的这样的脾气,我不过有事离开一段时间你就六亲不认了?你小时候我可还抱过你呢,哈哈哈。”
“你休得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以后再到这里来我可要报官了!”
“羽叔你是在生我的气?放心,以后我再也不走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报官也没用啊。”
“啊...你,你住手,放开我...”
“羽叔你今日怎么就这么难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细碎的呻吟自外间传来,凤无邪一时有些楞了,现在这情况还真有些骑虎难下,外面的人肯定是夜帝无疑,然而夜帝欲要霸王硬上弓,他和渊歧二人反倒成了听墙角的了。
那自然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恨不得使个术法遁走,可这样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明日见到萧羽,难不成要告诉他,其实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听到?
“无邪...”
凤无邪抬头,看到那张夜色中的面庞竟有几分红润,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是如嗜血的饿狼一般欲要将他撕碎,就在他抬头的刹那,那张薄唇已含住了他的。
熟悉的气息,却是相隔了百年,笨拙,不安,疑惑,好似都有,又好似都没有,含了他的唇竟呆怔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凤无邪的心底无声哀叹,这家伙不会听到人家的房事在这儿动情了吧...
只是,动情归动情,他似乎并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啊。
一丝戏谑划过凤无邪的眼角,他抬手拉近渊歧的脑袋,张嘴反客为主,含了他的唇细细品尝,轻咬慢研,竟让对方闷哼出声。
反手圈了怀中美人的腰身,渊歧竟然觉得自己浑身好似被火烧一般,火急火燎的将手探进他的怀里,在碰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又吓的一缩,却是再也不敢动弹。
凤无邪玩心大起,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眉眼如飞,似蕴莹莹月华,他压在他的身上,五指芊芊拂过他的发,他的鬓,他的眉眼鼻尖,继而落在他的唇上“你想要吗。”
渊歧咂咂嘴,听着室外令人耳红心跳的隐忍之声,声音有些沙哑“要。”
凤无邪这才伏下身子却品尝他唇齿间的味道,凉薄的红唇,每每在他挽留掠夺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的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