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YOYO分手我倒没难过,不过是个女孩子,哪里没有呢。却有点动气,不由自主喝得多了点。
喝多的后果就是如今我在这里辗转反侧,太阳穴上似加了紧箍圈。
也是David这人太无聊,他不跳舞,我们为了陪他也没跳什么,如果是同浩元KT他们,喝一会跳一会,酒自然喝得没有那么多,发散的也快。
估计这俩个家伙现下正在首尔快活得乐不思蜀,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起崔浩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大事不好,我忘了今天要去机场接人。
浩元一周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他弟弟到温哥华来玩二周,要我去机场接他。
这事我倒一直记得,只是被昨天YOYO闹得烦,抛脑后了。
我看看表,首尔过来的航班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下机,过海关,等行李也得45分钟,我现在去应该不会让人等太久的。
我胡乱套上T恤短裤,飞速洗漱一下,抓起书包就跑。
………………
温哥华篇:世上最鲜美的毒
这小子真TM太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绝世完颜出场啦!
题外话 :温哥华今天下雪啦,从楼上四面望去,真是个落了片白茫茫大地好干净!
抱着我的热茶光脚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旁的长毛地毯上,七七觉得人生好幸福。
温哥华的童鞋们都来七七家吧,我家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不健康的活动可以做。
做什么?呵呵,自己想像……今天是周六,并不塞车,Downtown到机场也就20分钟,倒是机场的Parking烦了我几分钟。
停好车看看表,过了到达时间一个小时,我撒腿就向国际到达那里跑,跑到半路我才反应过来,我又不是上课迟到,我背书包干嘛啊?
看来我的酒还是没全醒。
我在到达出口处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长得像像崔浩元。甚至连适合年龄的人也没有。
“我咋知道谁是你弟啊,我又没见过,你不是叫我拿个大牌子站门口吧?那么恶心的事我打死都不干。”我当时同崔浩元讲。
他在手机上翻半天,说,“可惜我这儿没他照片,他同我有点像,等我回去发他照片给你。”
结果那混小子一走连个音讯都没有,更别提照片。
我在出口处走来走去,挨个看人的脸,尤其是20岁上下的亚洲男孩。
其他人种我就不看了,我还没有糊涂到认为崔浩元的弟弟同他不是一个人种。
也许他去了国际到达的Pick up区?我猜,便又跑出大厅去,在Pick up区走来走去,倒是有两个亚洲男孩,但人家有人接,正在往车上装行李。
我在到达出口到Pick up区来来回回跑了至少三个回合,路边的皇家骑警都快注意我了。
哎呀,我可头痛死了,不会因为我睡过了头就把人家的弟弟丢了吧?那浩元同学可不要发出血滴子来取我的狗头。
想想又不大可能,浩元今年23了,他弟弟好像也二十一,二了吧,好歹也是国际机场,这么大的人了,还真能丢了他不成?
可他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呢?我盯着大厅入口处一排的公共电话发呆。
看下我自己的电话,原来我关机。
连忙打开手机,跳出一堆短信,最上面一封是YOYO的,其他的却看不到,像死了机似的进不去,看来我的电话还是被YOYO那混蛋丫头摔坏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怎么事情都赶得这么寸呢。
我站在入口处茫然无措,头又痛得不得了,不由得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叹气。
叹着气微微一侧头,却看到一双宝光灿烂的眼睛,正看着我,我们对视一秒,那眼睛转了开去。
我缓缓地直起身,看那双眼睛的主人,难怪我在这里走来走去这半天却没有看见这人 ,他正靠在门口的铁马上抽烟,两条笔直的长腿伸在前面,左前方一根方柱子,刚好隔开行人的视线,走得快点便看不到。
也许感觉到我还在看他,他转过脸来,微微仰着点脸看我。七月,他居然穿了一件长袖拉链卫衣,卫衣的风帽遮在头上,脸躲在风帽的阴影里,眼睛也看不十分清楚。
即便是这样,整张脸仍然像宝石一样在阴影里发着光。
亚洲人,二十出头的年龄。
崔浩元倒没有说他弟弟的英文如何,如果要是二年前浩元认识我时的水平,呼呼,那我有得罪受了。
我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拽出张纸,鬼画符似的画了个韩文的‘崔’字,上下左右分家,完全不成体统。
我并不懂韩文,但这个字我在崔浩元的书包上见过无数次,因此记得。
“喂!”我叫他,用笔敲了敲那张纸。
他倒一愣,点了点头,有点防备的看着我。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看来我的狗头保住了。
我向他方向走了两步,伸出手,“我是Andrew。”我很慢的说,怕他听不懂,连你好都省了。
他犹豫了一下,同我握手,“我是TOP。”他说。
“你哥……”我刚开口却被电话打断了,我对他做个抱歉的手势,接电话。
东相在那边的话短短续续的听不清,只听得什么什么接机,什么什么BBQ。
“东相,东相,我叫,我电话坏了,人接到了,我等下去你家。”
其实不用听清我也知道他说什么,一定是嘱咐我接到人去他家,这也是之前说好的,崔家同东相家本来认识的,这会儿崔弟弟来了,自然要到家里去一趟,吃个接风饭的。
说好的事情临头再嘱咐一遍,东相一向是这么细心的人。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完全听不清,只好挂了。
还是气得发疯,通讯不畅这回事象大便不通,足以令人抓狂。
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看着我乐呢。
也是哈,我这被电话折磨的样子确实挺娱乐大众的。
我赌气把电话向他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咣的一声,挺过瘾。
“东相?”他问:“东斐的哥哥?他知道我来?”
“是啊,应该没错吧,不是说整个大韩只他一家姓东,”我说,“你们两家认识的吧?今天他家BBQ呢,他上午上班,要不就他来接你了。”
这时候我已经发现他的英文比浩元强多了,黑人似的,完全没有韩国的重口音。
“走吧,我们去东相家。”我伸手去拿放在他脚边的包,D&G呢,这小子比他哥有钱啊。
“不用,我来。”他拎起包,跟我走了。
一路上我都没什么精神说话,头仍然在痛,锯齿样的在我的脑袋里拉来拉去。
“你听音乐吧,喜欢谁的?”我的手指按着选碟键,一张一张按过去。
“Linkin Park,Fifty Cent还是Usher?”我问。
“都好。”他简短的说,把风帽拿下来。
我按了Linkin Park,转头看他一眼,只一眼,差点晃瞎我的眼睛。
这小子也太TM漂亮了,整张脸发光美玉一般,漂亮得令人哑口无言,这还是人吗?
崔浩元居然说他弟跟他长得像?还真不要脸。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的头懒懒的放在车椅靠背上,正展眼看过来,双目微微飞起,线条深刻妩媚,眼睛里流光溢彩,美艳不可方物。
我吓一跳,“哇,你漏电啊!”
“什么?”他显然听不懂这种温哥华中式英文。
“没啥,改天同你解释,”我说,“你刚才说你叫什么?TOP?”
“是啊。”他瓮声瓮气的说。
“可你哥说你叫Daniel哇?”
“那……我哥叫什么?”他奇怪的问。
这问题倒把我搞糊涂了:“你哥不是崔浩元吗?你是问他英文名?你倒别说,他还真很少用英文名,我从来都喊他浩元,让我想想,嗯,好像Simon吧?似乎很久前听他提起过一次。”
留学生的英文名通常都是自己随口取的,为了老师叫的方便,其实用不用都没有关系,有的人有好几个英文名,有的人不喜欢用英文名,取一个应付老师,长期不用连自己都忘了。
估计Daniel这个名字也是,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所以你不喜欢叫Daniel,要叫自己Top?”我心里翻了翻白眼,这哪里是人名,简直是艺名嘛!而且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那个啊。
不过想想他是韩国人,我不能用北美的风俗要求他,好吧,我不能乱想,我是CJ的好孩子。
“不好听吗?”他问。
“好听,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NB呀你。”我神经兮兮的拽了句红楼梦,估计是被他刚才那一眼吓的。
“这又是什么?”他问,估计也觉得我神经了。
“诗呀,世界名著,作你名字的注解可好?”我说着,脑袋一阵抽痛,痛得我皱起眉头,给了自己脑袋一拳。
“怎么了你?”他关切的问。
“我头痛,昨天喝多了。”我哼唧着说。
“那我开吧,还远吗?”
东相家在北温,还要过2个桥,我估计自己会开得比较痛苦,于是靠边停了车,同他换了座位,打开GPS,说:“照指示开吧,我不成了,我得睡一会儿。”
我头往椅背上一靠就睡着了,过桥的时候才醒了一下,他正一手开车,一手伸过来托着我歪在一边的头,我倒没觉得同他还不那么熟,这么做有点局促,只是单纯的感到舒服得不得了,本想放下椅子的,也就懒得放,脸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又睡了。
………………
啥事要‘叫’成这样(图)
我是被东相的叫声惊醒的。
醒来的前三秒我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震耳的叫声令我以为地震了,待看清出自东相,吓一跳。
车窗是放下的,清楚地看到东相,他正指着TOP大叫,声震屋瓦。
“东相以前从来不这样的,这是哪根筋不对了?”我迷迷糊糊的想。
TOP靠在椅背上笑,虽然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四分一的侧脸,仍然感到他笑得颠倒众生。
东相拉开车门一把将TOP拽了下去,两人拥抱。
怎么这架势像恋人似的?我嘀咕,似乎东相同浩元弟弟的关系比同浩元还好呢。
看着两人抱完又拍肩打背的忙个不停,我直接拉开车门下车进后院去了。
东相家的房子是标准的温特屋,前院是水泥地,没有栅栏,可以直接从街道开上来。边上有个小小的篮球架,屋子两边有过道通后院,我来过很多次,知道BBQ炉一定架在后面二楼的露台。
我来到后院,果然见东相爸爸在楼上露台同我打招呼,东相的女朋友Kelly也伸头说,“快来,今天专门炖了你喜欢的鳕鱼呢。”
这个露台非常宽大,东相爸爸在烧烤炉后忙着烤肉,Kelly帮忙,烤炉上摆满通常人家会烧烤的牛短肋,汉堡肉,香肠,鸡腿,鸡翅,等肉类,在烤炉的一角有几只北极虾,一扎多长,啤酒瓶口那么粗,我知道是给我的。
烧烤的食物肯定是东相买的,他一向这么体贴,这虾可贵过龙虾呢,而且难遇,只有Granville Island 那个市场偶尔有卖。
另一边摆了个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熟食,我走过去,捞起一块kimchi就吃,这是东相妈妈自己做的,鲜甜辣脆,真是美味。
还想再吃,手刚伸出去,被人啪的打了一下,东相妈妈在旁边说:“臭小子,去洗手。”
洗完手回来,见东相同TOP也上来了,东相正同他父母叽叽嘎嘎的用韩语飞快的说着什么,Kelly在一边低头不语,自顾自翻着烤肉,因为她是青岛人,同我一样听不懂韩语。
见我回来了,大家一起看我,除了Kelly,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一定是编排我呢,就扑上去拧着东相,“说,说我什么了?”
东相一边躲一边笑,说:“还能说什么,说你这个嫂子当得好。”
“什么嫂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浩元的媳妇儿吗?那就是他弟弟的嫂子啦。”
“我靠,”我叫一声,扑过去掐他的脖子,他反抗,我俩打成一团。
“好啦好啦,别玩了,肉烤好了,快吃。”东相爸爸发话了。
我们停了手,Kelly说,“谁赢了,这第一块短肋骨给谁。”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败家娘们儿,我狠狠白她一眼。
东相说:“Andrew少爷才不吃那个呢,嗳,我给你买了好东西。”
我说,“看到了,看在那虾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那这个呢?怎么烤?”Kell